<b></b> 不知又是哪方勢力想要謀害商肆爺。
商家內部,或者商肆從前商業上的競爭對手,听聞商肆醒過來,又打起了商肆爺的主意。
以商肆的身手,還犯不著她關心。
“蜘蛛人”貼在窗子外面,足足等待了十分鐘。
他在等待時機。
顧晚卿的心思止不住往外飄,無心工作。
樓上的聲音令她分神。
酒瓶子倒地,男人慵懶地走步聲,分貝巨大的搖滾音樂聲……
酒精會麻痹人的神經;
音樂會減弱人對外界聲音的感;
經常失眠的商肆步伐慵懶,行動也必然比平時更加遲緩……
顧晚卿冷哼,她管他呢∼
窗外的蜘蛛人動了!
顧晚卿想都沒想,奪門而出,向樓上跑去。
商肆悶了一口烈酒,指腹在手機屏保上摸索了下女人恬淡的睡顏,又痛苦地揉了揉眉心。
即便知道她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他還是止不住想念有她在身邊的那些時光。
僅僅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他就無法適應沒有她的生活了?
習慣很可怕,他同樣要習慣沒有她。
商肆端著酒瓶送到嘴邊,警覺窗口有異動。
下一秒,一道黑影從開著的窗戶閃電般一躍而入,手持泛著寒光的匕首,飛速向他沖了過來。
商肆躲閃不及,傷到了手臂;歹徒下一刀再次向他刺了過來!
商肆反手用酒瓶去擋,酒瓶粉碎了一地,歹徒的匕首也因此被震得脫了手。
近身搏斗,商肆不佔優勢。
腳底板踩在酒瓶碎渣上,一陣陣疼痛從腳下襲來。
對方身手不凡,準備充裕,虛晃一招後,從後腰再度掏出一把匕首,向商肆的心髒處辭了下去。
砰!
歹徒應聲倒地,露出了身後剛剛趕來的顧晚卿。
那張精致的臉面露緊張,趕緊跑到商肆身邊,檢查他渾身上下都哪里受傷了。
顧晚卿進門便看見商肆被壓制的那一幕,想都沒想,抓起門口的酒瓶對歹徒的頭部扔了過去,砸暈了他。
那一刻的緊張感,就像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嚨一樣;
她很怕,怕那一刀真的會刺下去。
商肆胳膊上的傷口,很深;
地板上全是商肆的血腳印;
看得顧晚卿心驚肉跳。
不知歹徒何時醒的,從後腰再次抽出一把尖刀,奔著商肆而來。
顧晚卿想都沒想,以肉身擋在了商肆身前。
“小心!”
商肆抱著顧晚卿的腰往旁側移動,卻還是晚了一步……
匕首扎進了顧晚卿的腰腹!
鮮血直流。
商肆反手向著歹徒扔出一截飛刀,插進了歹徒的大腿上;
深知討不到好處的歹徒轉身就走,飛速從顧晚卿來時的大門鑽了出去。
顧晚卿還想去追,被商肆一把攬到了懷里。
熟悉的低音炮嗓音在耳邊低低地炸裂開來,“別追了,我看看你。”
顧晚卿回神,不顧自己的傷勢,忍著痛仔細檢查商肆的傷。
商肆同樣在檢查她的傷口。
不算深,也足夠讓他心疼了。
顧晚卿問他家里的醫藥箱在哪里。
她是醫生,她比其他醫生都要好;
她就在這里,比外面的醫生來得更要快。
商肆抱著她的腰,把她放在沙發上,不讓她的腳沾地,更不讓亂動,執意自己去拿。
顧晚卿心底一暖,她著急上來,沒有穿鞋子,“我會小心避開玻璃碴的,你腳底有傷,我去拿。”
商肆心底發笑,臉色卻因傷口的疼痛,難看得很,“家里藏寶,不方便讓外人翻找物品,你是我什麼人?”
70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