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笙歌擺擺手,不計較,“小事一樁。”
“明天上午十點交易,您還得忍耐一會,姓溫的提出用三百億現金,親自見御爺。”
笙歌“他總算忍不住了,我這些天的辛苦也沒算白費。”
說著,她冷下臉,“明天把我綁緊點,否則我恐怕忍不住要把他碎尸萬段。”
敢對無辜的小寶寶下手,哪怕往這個人身上捅一千個窟窿,她也覺得該!
明宏山。
濃密的樹冠遮天蔽日,林中空氣悶熱潮濕,幾乎讓人透不出氣。
天還沒亮的時候,笙歌就被姓溫的保鏢們,轉移到這座山脈來。
那群人正在為等會紀御霆的到來,做提前部署。
破舊木屋里。
笙歌被五花大綁,扔在光禿禿的床板上,汗水混著灰塵流下,倚靠著床頭,雙目緊閉,了無生氣。
陽玖承默默站在一旁,時不時看向腕間的手表。
時間快到了。
兩聲咳嗽響起,一陣 ,沉重的腳步聲靠近。
“哈哈哈,陳老板威名赫赫,如今一見,果然不似常人!”
門口人沒進來,倒是先挺出一個大肚子,接著一張橫肉臉出現,一笑邪獰無比。
“哪里比得上溫先生,真是……聞聲如見人,美名遠揚。”
這句客套話,陳開嘴角直抽,實在不知道從哪里下口。
眼前這人一副腦滿腸肥的油膩模樣,和傳聞中心機深沉的溫先生,實在大相徑庭。
男人走過來,禮貌伸手,“溫慶祥。”
說話間,木門被敲響。
“誰?”陳開下意識警惕起來。
坐在對面的溫齊站起身,語氣怡然,“哦,忘了告訴陳老板,溫先生說以防交易中斷,提前在附近設了埋伏,這人是來向我匯報成果的。”
陳開神色一凜,拉下臉,“溫先生倒是挺有主張,什麼埋伏?”
說著,他余光瞟了下旁邊的陽玖承,希望御爺能听到,提前做打算。
這話換來溫慶祥大笑,“小事一樁,山下有引雷,山上有汽油,我的手下布置得很周到。”
陳開心中倒抽一口冷氣,搞不好他們今天都會交待在這兒……
秒針一步一步跨過,指向表盤中央。
十點整,門外引擎聲落下,隨後響起低沉有力的聲音。
“三百億現金就在車上,我準時送到,國調局卸職的文件已經書寫好,今天就會遞交上去,請兌現諾言。”
紀御霆站在木屋前,看向四周。
按理說山中總會有蟲鳴鳥叫,然而他話音落下,卻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只能說明一點,這四周都圍滿了人。
木屋內,溫慶祥油膩膩的肥手伸向笙歌,眼神貪婪,“听見沒?你男人來了哦,你說他要看見我對你……”
眼看他的手就要踫到笙歌,陽玖承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溫先生,正事要緊。”
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正欲發怒,卻意外瞥見笙歌雙目緊閉,眼睫顫抖,于是肥手推開陽玖承,用力將她拽起。
“跟我玩裝死是不是?來啊,出門見見你男人!”
說著,他抓住笙歌腕間的麻繩,將她帶到屋外。
他張狂地大笑著,“紀御霆,看看你老婆!被綁架幾天,就髒成這副鬼樣子,她怎麼能配得上你?不如賞給我的手下好了!”
紀御霆遠遠望著嬌弱無力、如同一片紙被捏在手中的笙歌,心髒依然如同被錐刺般疼痛。
雖然知道不是真的,但他滿目血紅,暗藏狂風冷驟。
他狠狠咬著後槽牙,話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你最好清楚你在說什麼,你要的東西我已經送到,立刻把人還給我。”
天地廣闊,他眼中卻只剩下那如同落葉般脆弱的身影,生怕她一眨眼就會消失似的。
“好啊。”
溫慶祥滿臉很好說話的表情,“人可以給你,不過既然今天有緣,咱們玩個痛快的。”
紀御霆不遲疑“可以。”
“這麼干脆?”溫慶祥瞬間興奮起來,右手一揚,一把匕首扔到紀御霆的腳邊。
“傳聞國調局御爺身手了得,從來沒人能傷你分毫,不過我想,你自己動手,總是可以的。”
他說著說著,變態的笑起來,“怎麼?自己下不去手?只要你身上的血,一滴滴落下,我就會讓你的老婆,一步步向你走去……”
紀御霆彎腰,緩緩撿起匕首。
利刃出鞘,刀鋒熠熠發光。
“下手啊!你不敢嗎?傳聞御爺愛妻如命,看來也不過如此,你老婆的命,在你眼中還是不如自己啊。”
溫慶祥面露不屑,篤定他一定不會自殘。
紀御霆端詳著鋒利的匕首,面容堅毅,像是在琢磨從哪里下手比較好。
他偏執的對準自己的胳膊,匕首劃了一刀。
血珠滑落,滴到地上的枯葉上。
笙歌呼吸一滯,莫名其妙的凝視著他,明明知道是演戲,他這是在干什麼!
還敢自殘,他是不是欠?!
對比笙歌的震驚和心疼,溫慶祥笑得很滿意,“對,就是這樣,繼續。”
手臂染了血,紀御霆像是不覺得疼,面無表情。
趁溫慶祥失神,紀御霆手中的利刃,破風而出,凌厲的朝溫慶祥襲去。
“啊!!”
溫慶祥慘叫一聲,他剛剛鉗制笙歌的手腕血流如注。
瞬息之間,笙歌抓住機會,腳下施力,狠狠一腳將他踢開,借力在厚厚的枯葉上翻滾一圈,起身時,手上的麻繩已經沒了。
幾乎同時,周圍樹後沖出數人。
笙歌動作輕盈,體態優美,手上干脆利落將那些人打散,借著手上的麻繩,她狠狠抽在來人身上。
一時間無人能近身。
幾名西裝男幾乎毫無還手之力,便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解決完跟前的人,她暢快的吐出一口氣,渾身舒暢,憋了好幾天,總算能出了口惡氣。
身後,陳開帶著人,很快把溫慶祥的手下制服。
不出一刻鐘,全部落網。
紀御霆揚聲命令,“搜山,把剩下藏身的,全部找出來。”
無數道身影突然散開,隱入山林。
笙歌心中焦急,小跑著靠近紀御霆,察看他的傷,心疼得紅了眼眶,“為什麼要听他的?為什麼要傷害自己?”
紀御霆無所謂的輕笑,黑眸溫柔,“沒事,小傷,待會再跟老婆解釋,好不好?”
盯著眼前渾身髒亂的女人,他心疼不已。
連日來見不到笙歌,他整晚都失眠,笙歌被迫在地下室受苦,他得做點什麼。
至少自己受點罪,彌補笙歌這些天的苦,他才會心里釋懷一點。
笙歌大概也猜到他在想什麼,不爽的揪了揪他的俊臉,“這麼想找虐,那回去以後,我給你來頓狠的,讓你挨頓永生難忘的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