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紀御霆思量了一會兒才說“今天先陪老婆去趟實驗室,讓易子明做個化驗以及全身檢查,還是得要看看數據才穩妥。”
笙歌點頭,接受他的安排。
兩人一起洗漱出門,很快就去了實驗室。
易子明緊張的抽血化驗。
等待半個多小時後,數據出來了。
“各項指標確實比之前正常,但還沒完全好,得之後注意情緒,盡量不要太激動,一定要戒驕戒躁。”
這個消息,讓紀御霆不自覺的緊了緊笙歌的掌心,但他當了多年的國調局老大和掌權人,臉面告訴他,要淡定。
他強行抑制住激動的心情,跟笙歌相視一笑。
易子明繼續“以目前的恢復情況來看,應該不用繼續輸液了,我開一些靜心的口服藥,配著治療的藥一起吃。”
看著眼前這張身體數據表,易子明也很欣慰“沒想到嫂嫂才連續輸液兩個月,在御哥的照顧下,這麼快就要治愈了,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你們都是有福氣的人。”
笙歌眉目含笑,將易子明夸回去,“也要多謝謝你,你才是最大的功臣。”
易子明連連擺手,不敢居功,“這可不是我的功勞,最大功勞應該是御哥,不管多晚,都要守著老婆輸液,老婆發病,心甘情願當出氣筒,當沙包,換作是我,我肯定做不到。”
說起當時發病虐打紀御霆的事,笙歌心里是愧疚的。
她垂下眼眸,默默點頭,贊同易子明的話。
紀御霆眼尖的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滿不在乎的說“你還沒談過戀愛,等你小子什麼時候娶老婆就知道疼人了,而且我家笙笙力氣最小,打人根本就不疼,別把爺想的那麼嬌弱。”
易子明嘴角微抽。
紀御霆當時出差,將笙歌委托給他,他可是安排實驗室的四個保鏢壯漢,跟發病發狂的笙歌對打。
個個都被她打得鼻青臉腫,哭著跟他說再也不接這種活了。
這叫力氣小?
這叫打人不疼?
知道自家御哥是在哄老婆,易子明沒有拆穿,順著說“對對對,嫂嫂力氣最小,連瓶蓋都擰不開,就算發病打了御哥,也跟小貓撓似的。”
這彩虹屁,拍得有點夸張了。
笙歌和紀御霆同時沉了臉色。
跟易子明短暫的聊了幾句後,紀御霆一手提著一袋藥,一手牽著自家老婆,離開了實驗室。
他先是將笙歌送去了鹿氏集團。
笙歌下車前,他千叮嚀萬囑咐“老婆,這盒淺綠色的記得一次三顆,一天吃三回,這包白色藥片,是吃六片,一天吃兩回,還有這個……”
似是很不放心老婆離開視線,他每一樣都囑咐得非常認真。
笙歌本來有些不耐煩,但看他的表情這麼真誠,又不忍心表示出不樂意,乖乖的听他說完。
“……記得一定要溫水送服,別直接喝冷水吞藥,對胃不好,藥效也會減半,記住了沒?”
笙歌連連點頭,“記住了,老公放心,藥片數量易子明都寫著呢,我不會忘的。”
她湊到主駕駛位,雙手捧起紀御霆的臉,往他兩邊臉頰和嘴唇,分別啵啵一口。
紀御霆還是不放心,想跟著她去鹿氏,但國調局的事又不允許他這樣做,尤其是得處理紀勇和紀星暉。
沒辦法,他只能依依不舍的說“千萬記得要吃,不過忘了也沒關系,我中午會打電話來提醒你,開視頻監督你吃藥。”
笙歌一愣,“管的這麼嚴?”
“那當然,老婆的病是第一位,當初老婆還不是這樣監督我吃藥的。”
行叭。
笙歌扁了扁紅唇,不再耽擱,打開車門,跟紀御霆揮揮手後,進去鹿氏集團大樓。
紀御霆隔了很久都沒有啟動豪車,他先是點亮手機屏幕,快速設置了中午午休的吃藥時間。
一直到自家老婆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鹿氏集團樓下,完全看不見了,他才一腳油門踩下去,開往國調局。
剛到辦公室門口,似年已經乖乖站在門外,手里拿著一疊資料,似乎是在等他。
紀御霆挑唇,“今天怎麼在外面等,不進去?”
似年笑“站在這里能看到走廊,提前迎接哥過來。”
“油腔滑調。”
雖然是輕飄飄的吐槽,但紀御霆並沒有生氣,越過他率先打開辦公室的門,“進來再說。”
似年跟著乖乖走進去,將手上那鐵調查資料遞到紀御霆桌上。
紀御霆拾起資料,邊看邊問“匯報一下你的看法和進展。”
“這件事因為發生在20幾年前,當年的新聞備案非常難找,我跑遍了整個s市的新聞社,終于找到了有記錄當年那起車禍的留存檔案。”
紀御霆倏地擰眉,“當年紀家雖然不是首富,但也是s市大豪門之一,身為紀家的長子、大少爺,是最有可能繼承老爺子手上掌權的人,他的死,應該轟動全國才對,怎麼可能只有幾家新聞社報道過。”
似年點頭,“這一點上,我也覺得十分可疑,當年的干爹干媽,畢竟是紀氏的太子爺和太子妃,名氣很高,雙雙在車禍中身亡,這不是小事,可全s市的大新聞社,全找不到當年的新聞備份,僅有的幾份新聞通報,都是在小報社。”
他頓了頓,正色繼續說“而且,哥你好好看看我剪下來的新聞,關于車禍事件敘述並不詳細,只說肇事司機是醉酒駕駛,在高速上狂飆,在這起車禍後賠了巨款,判了死刑。”
死刑?
交通案件里,得情節非常嚴重才會判死刑。
說明這個司機不僅僅是醉駕,可能還逃逸,甚至還有別的未知緣故。
紀御霆看著當年的新聞概述,臉色一點點沉下去。
因為時隔太多年了,就算有細微的證據,也被時間沖散得一干二淨,除了這些新聞通稿,當年犯事的人已經執行死刑,死無對證,根本查無可查。
難道除了考慮紀勇的條件,沒有別的辦法知道真相了?
他的臉龐深沉冷厲,嘴角抿成一條直線,陷入深思。
似年看他情緒明顯不太對,嘆氣道“要不哥你再給我點時間,我多調些人跟我繼續查,看看能不能找到20多年前的目擊證人,盡量多搜尋一些蛛絲馬跡。”
紀御霆沉默了會。
以國調局的辦事速度,似年花了整整兩天才調查出這麼粗淺的東西,可見這件事情因為年限,帶來的難度,已經大大超出預期。
他扶額,還是不想輕易放棄,“好,再查查吧,不用急著給我交代,盡量查仔細一點,任何一點點你覺得可疑的地方都不要放過。”
“好的。”
似年鞠躬,轉身離開了紀御霆的辦公室,去辦事情。
他走了幾分鐘,紀御霆還在看資料上的新聞剪頁。
不知怎麼的,紀御霆突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爺爺當年是軍區梟雄,人人見了他,都不得不鞠躬敬畏。
如果是他故意……
叩叩。
敲門聲打斷了紀御霆的思路,他將手上的資料收撿起,放進抽屜,隨口道“進來。”
是關押室那邊的警員。
“御爺,紀二爺說要見您,他想跟您聊聊,說這次會將您想知道的東西,如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