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坐擁億萬身價!!
紀御霆黑眸幽怨的盯著她,“沒吃錯藥,是感覺自己需要好好反思一下,為什麼我的老婆吃完晚飯就跟別的女人打游戲,就把我晾在一邊獨睡空床。”
“嗯?”笙歌古怪的盯著他。
什麼叫獨睡空床,難道她不算人?
她措詞後,選擇哄著來,“我們不是說好了今晚不劇烈運動,我玩會游戲都不行?”
紀御霆瞄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隊友已經因為笙歌的草叢發呆,給她發問號了。
“我沒說一定要劇烈運動,但……玩游戲和陪我不沖突,明明笙笙的游戲大神老公就在旁邊,卻跟別人鹿驊的未婚妻打游戲,笙笙覺得合理嗎?”
笙歌听到游戲里隊友給她發信號的聲音,隨便的“嗯嗯”兩聲,低眸繼續操作屏幕。
紀御霆重重嘆息,將搓衣板又往笙歌眼跟前挪了挪,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余光就能瞟得到,想忽視都不行。
他語氣哀哀的,“都是我的問題,讓老婆不願意陪我,那老婆玩多久,我就跪搓衣板多久。”
“哎,別。”
笙歌先一步伸手,將掌心擱在搓衣板的稜子上,阻止紀御霆膝蓋跪上去。
面對紀御霆的無理取鬧,卻又委屈不滿的眼神,她哄著妥協,“那我打完這一把,就不跟小晴玩了,讓老公玩會游戲,我給你打輔助,怎麼樣?”
紀御霆知道見好就收,打完已經開局了游戲是競技底線。
“好,我等老婆。”
笙歌手指點了點那塊搓衣板,“快把這玩意放回衣櫃去,別拿出來恐嚇我了。”
紀御霆才不想真的被這玩意好好伺候膝蓋,果斷扔回衣櫃里,毫無挽留。
他坐到笙歌身後,圈著她的腰,安安靜靜的看她打完一整把游戲。
伴隨著游戲再次勝利的語音。
笙歌快速敲擊輸入法,跟寧小晴說了不能繼續打游戲,還讓寧小晴早點睡。
紀御霆如願以償的上號,擠掉了寧小晴的雙排位置。
過了幾分鐘,他收到微信消息提示音。
是鹿驊。
消息彈框里,只有簡單的兩個字。
師傅。
紀御霆嘴角邪勾,腹黑至極,果斷回了一句,徒兒乖。
不論鹿驊看見這條消息,是否氣得火冒三丈,紀御霆已經關掉微信,專注進入跟老婆上分的睡前時光。
……
夜晚,對于御笙小築來說是美好的。
對于國調局關押室里的紀星暉來說,卻是痛苦的。
一直到晚上,警員們中途送來的水,汪啟那群人一口都不準他喝。
甚至嫌棄他身上的血腥味太重,把他關緊廁所睡。
紀星暉恨不得當場暈過去,這樣就能被送進醫療室救治,好歹能給個喘息。
可偏偏他身上這些傷,都沒有打到要害,非常疼卻完全不致命,他的腦子很清醒,只能被迫承受身體上一波又一波的劇烈疼痛。
原本昂貴的金絲眼鏡被汪啟打碎了,他眼楮本來就高度近視,看不清東西的情況下,內心的恐懼更添了幾分。
廁所的惡臭,也在一波波席卷他的神經,挑戰他對臭味的下限。
這樣的情況下,他根本就睡不著,連呼吸都會覺得身上犯疼。
只能卷縮在廁所角落里,跟髒亂惡臭的馬桶保持一個最遠的距離。
雙手緊緊捂住口鼻,身上雖然疼,他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會再招到汪啟的一頓毒打。
從來沒有這麼淒慘狼狽過,現在卻被汪啟這群地痞流氓欺負,他簡直委屈的想哭。
他突然後悔當時听信了霍爾保羅的挑撥,企圖趁紀御霆出差不在,讓爺爺吃相克的食物,趁機在族中奪權。
如果他沒有做這件事,紀御霆應該不會抓他吧?
他還能繼續呆在家里,當他的少爺。
不,不會,紀御霆根本就不是什麼善茬,不會放過自己。
只有先下手為強,他和爸爸才有機會在紀家翻身,才能拿到做主的權利。
這一切的一切,問題就出在紀御霆為什麼爺爺出事那天,回來得那麼及時,為什麼他沒能快一點得手。
紀御霆必須死,必須死!!
他渾身抖得跟篩子似的,疼痛的肌膚卻很緊繃,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仇恨。
是想將紀御霆碎尸萬段的憤怒。
他因為滿腔的恨意,夜不能寐時,同在國調局關押單間的紀勇,也睡不著。
所幸紀勇沒犯什麼大事,紀御霆只是將他關起來,不讓他能到處亂跑,並沒有讓警員為難他。
他背靠著牆,頂部最高處有個通風小窗,依稀有外面微弱的月色透進關押房里。
紀星暉成功逃出國境沒有?
紀御霆究竟相不相信他的話?
為什麼將他關進來兩天,都不想見他?
是老爺子跟紀御霆說實話了?
不,不可能,老爺子不會說的,老爺子的嘴最嚴實。
紀勇孤獨的倚靠著牆面,老成渾濁的眸子微微眯著,一堆問題攪得他根本沒辦法閉上眼睡覺。
他呷著煙,時不時吐出一口煙圈,嘴里的味道是苦澀的。
或許,明天該找機會跟紀御霆談談。
……
一覺睡到清晨。
花園里的鳥雀吱吱響,陽光透過縴薄的窗簾,照進御笙小築的主臥里。
笙歌舒舒服服的醒來,發現自己枕在紀御霆的胳膊上,被他摟在懷里。
身上並沒有發病後的疲憊感。
她有些驚喜又不可置信,親親點了點紀御霆的鼻尖,叫醒睡夢中的紀御霆。
“老公,我昨晚上發病沒有?”
紀御霆長睫輕顫,緩緩睜開眼眸,墨黑色瞳仁里還帶著一片霧氣,顯然意識還睡得不清醒。
他迷迷糊糊的低聲說“好困,要老婆親親才能醒。”
笙歌盯著一早起來就索吻的無賴,不僅沒給他親親,還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
“跟你說正事呢,撒嬌無效。”
“嘶……”
紀御霆攏眉,揉了揉額頭,渾身都飄散著一股幽怨氣息。
因為沒被老婆親親,還被打,而有了一丟丟起床氣。
“老婆欺負我。”
下一秒,他化身為狼,果斷翻身撲倒笙歌,緊緊錮在自己懷里,“老婆不肯給,那我自己索要補償。”
他薄唇俯下,用鋪天蓋地的吻席卷了笙歌,似乎要在她全身,都霸道的蓋上屬于自己的印記。
就像一頭猛獸,正在標記自己的領地,不準任何人侵佔,強勢,不準掙脫。
笙歌被親得暈頭轉向,周圍甜蜜的氣息縈繞著,搞得她像醉酒一般。
她一把按住紀御霆的額頭,將他推開,“你還鬧個可沒完了,我在說正事呢。”
紀御霆知道見好就收,再鬧就要惹怒自家老婆了,乖乖的躺到旁邊。
“昨晚笙笙確實沒發病,我抱著你,中途也沒有醒過,一覺到天亮。”
證實了這個猜想,笙歌很高興。
這是個好消息。
“老公,我的狂躁癥是不是已經好了?咱們就能放放心心的把恩恩和念念,從爺爺那里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