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明明這家伙在對自己耍賴才對,面對了自己的表妹,柳艷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她略微地點了一下頭,便把頭撇過去,開始對工作台後面的護士交代病人的情況。
沒想到秋月猶自一個人興奮地對柳艷道︰“表姐,大憨哥答應明天給我們買車了,是一輛白色的桑塔納轎車。”
听到秋月的話,柳艷一頭杵到了工作台上,頭狠狠地撞到了自己手里拿著的文件夾上。
楊大憨更是毫無感覺的,頭一暈,整個身體被壓在了柳艷的後背上。
他心里那個痛啊,心里在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明天就買桑塔納了?不打完拳賽,你就是把楊大憨榨干了,我也拿不出十幾萬啊!”
這般的狀況,可把秋月嚇壞了,趕緊走過去,用力的想把楊大憨攙扶起來。
沒想到,這家死沉死沉的,晃悠了幾下,楞沒有把楊大憨拉起來,反倒是,讓楊大憨的身體弄出感覺來了。
“我趴在誰身上了?好像是柳艷,真的是……柳艷嗎?一定是的,沒有女人的身體,能夠象柳艷的身體一樣,給自己一種非常富有彈性和韌性的感覺了。”
柳艷打人一般是拳腳相加,對待楊大憨更是威風八面的全方位接觸,手臂肘彎,小腿膝蓋輪著對楊大憨施暴,這讓女人有一種非常痛快的破壞欲宣泄感。
久而久之,柳艷身上有了揍人依賴綜合癥。
在明月村的時候,由于楊大憨淘氣,柳艷就經常教訓楊大憨,不過那是楊大憨的師傅在場的時候。
此時,楊大憨趴在了柳艷的身上,他腦海里溫馨的回憶油然而生,不由得,在師娘的嬌軀上多待了那麼一小會兒。
這一小會兒也就是三五秒鐘的時間,帶給楊大憨的感覺堪稱回味無窮。
等到柳艷站直了身體,她的臉上帶了驚愕多變的神色,緊張、刺激還有一點點的不敢相信與激動。
仿佛茫然中帶有一絲絲的興奮情緒。
在楊大憨要給自己買車的巨大驚喜面前,她反倒是忘記了剛才楊大憨強壓在自己身上時,帶給她的那層羞澀感。
“秋月,你能再說一次嗎,我剛才沒听清楚?”柳艷聲音顫栗的問道。
看到自家的表姐沒事,看到親愛的大憨哥也站起來了,秋月放心了,收斂了自己的情緒,道︰“表姐,是這樣的,剛才吃飯的時候,大憨哥說了,要給我們買一輛白色的桑塔納。”秋月說完了,才記起來,剛才走得太急了,自己給表姐帶的午飯也沒有拿在手中。
柳艷哪里有心思管那些,轉回頭,盯著楊大憨看了一眼,問道︰“秋月說得都是真的?”
楊大憨身上的汗悄悄地涌了出來,事情到了這份上,自己還能說什麼,只能硬撐著了,用力的點點頭,鼓足了勇氣對柳艷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是真的。”
楊大憨居然真的要給自己買車,柳艷驚呆了,又是激動,又是迷惑,覺得楊大憨不該給自己買車,又舍不得有車的幸福感。
想要車吧?又覺得楊大憨沒有給自己買車的理由。
柳艷很早就會開車,這次來城里,讓她更有一種想買車的沖動,幾天前知道不用交房租了,柳艷的腦子里就動了買車的念頭。
她的夢想是最漂亮的寶馬車,可自己的錢買一輛小型的車都得分期付款,這讓柳艷著實的郁悶了好幾天。
突然听到楊大憨要給自己買車,怎麼能不讓她不興奮的忘乎所以呢?
激動之余,柳艷保持了一份少有的冷靜,楊大憨這樣的舉動一定是有所圖謀的。
比如他想向自己的表妹下手了,不對啊,明明他的身邊有了一個陸雪棋,楊大憨再膽大妄為也不應該現在對秋月起意啊!
那就是有別的想法了,他還能有什麼樣的念頭?
柳艷就想不通了,左思右想,柳艷很謹慎的問了出來。
“楊大憨,你為什麼要給我們姐妹買車,你的錢也不是那麼多吧?”
“生日禮物,生日禮物。”楊大憨打著哈哈說道,“師娘,明天,不不,再過一個月不是你和秋月的生日嗎?這是我提前準備的一份生日禮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換別的。”
“換別的?”柳艷倒吸了一口冷氣,恐怕在自己心目中沒有什麼禮物會比這份禮物更吸引自己的目光了。
換成別的,還不把自己給後悔死了。
心中實在割舍不下轎車情結,柳艷干脆狠狠地咬了咬牙,不管了,楊大憨他就是再猖狂,能夠有什麼企圖,恐怕最多就是把自己的表妹搞到手。
反正自己的表妹喜歡他,大不了自己以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好了,他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去,自己不管了。
一個念頭,柳艷就把自己的好表妹給賣了,還真是廉價啊!她要是知道楊大憨一場拳賽下來能得五百萬,只拿出十幾萬來討兩姐妹開心,還不氣瘋過去。
這楊大憨簡直是欺人太甚啊!
有車了,心情自然開心了,楊大憨再在自己的身邊晃來晃去的,柳艷也不覺得扎眼了,反倒眼中多了一份親切感道觀。
再工作的時候,自然要輕松愉快了許多,和同事也有說有笑了。
“那個就是新上任的保安隊長楊大憨啊,剛才我怎麼听到他要給你買車,還是高級的豪華桑塔納?”有護士一邊換輸液瓶,一邊問身邊的柳艷道。
柳艷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道︰“是啊,後天我和秋月休息,楊大憨帶著我們去新星車行買車去。”
“天啊!你的男朋友真有錢,買車給你做禮物?”護士驚訝的合不攏嘴道,眼楮里滿是羨慕不已的神采。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柳艷不好意思的道,個性灑脫的她第一次羞紅了面龐。
“怎麼可能?難道楊大憨是秋月的男朋友?”對方顯然不大相信。
哪一個男人會隨隨便便的給女人買車,不是意有所圖才怪了?
“他也不是秋月的男朋友,我們是從一個村里來的,他買車是要送我和表妹的生日禮物,”柳艷費力的解釋著,這樣的解釋,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