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超市

第102章 Chapter 102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蜀七 本章︰第102章 Chapter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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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一路跋山涉水,&bsp&bsp雖然著急,但葉舟他們還是在長雄關停留了兩天。

    長雄關位于兩座山的相交處,&bsp&bsp地理位子十分優越,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各國沒有吃下陳國這塊肥肉,也有一個原因是長雄關。

    打下來不知要耗費多少兵力,伸手就能要到糧食,何必再打呢?

    與其打陳國,不如打更容易攻佔的城池。

    不過一旦有哪個國家真的強到無人匹敵,&bsp&bsp那陳國就是最先被盯上的那塊肉。

    陳侯這幾天也沒閑著,他終于褪去了那層仁人君子的偽裝,露出了真實的內里來,&bsp&bsp比之前看著反倒更有了幾分王者風範。

    為了以防萬一,&bsp&bsp原先的兩千多士卒,陳侯留了兩百多在長雄關。

    畢竟不是戰時,此時換將也不會動搖軍心,&bsp&bsp韓冉作為左將軍,被陳侯暫時留在這里頂替了張榕。

    至于張榕,&bsp&bsp他要被帶回王都臨淄。

    陳侯也告訴了葉舟,張榕必須得死,&bsp&bsp但不是現在,他要削弱世家公族的影響力後才能對張榕下手。

    听陳侯說的多了,&bsp&bsp葉舟也覺得在這里當國君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只是混吃等死,當個昏君,&bsp&bsp大約還算不錯,&bsp&bsp畢竟無論如何,&bsp&bsp國君的待遇和享受總是比普通人好的。

    但如果想當個明君,&bsp&bsp那就難上加難,外敵環伺,國內還有一堆拖後腿的公族世家。

    這時候的臣子,真的可以為了成就自己的美名當著君主的面撞死——只要他認為君主的決定是錯的。

    死一個,那這個君主就別想把政令推行下去。

    因為忠臣死了,所以他一定是對的,國君一定是錯的。

    當然,這建立在國君的選擇沒錯的情況下,如果國君昏庸,有治國之心卻無治國之力,那這些臣子和世家,就能在國君亂來的時候拉住他。

    有利有弊,但在大爭之世,總體來說是弊大于利。

    一個國家如果不能齊心協力,事情還沒辦成就開始分左右兩派,那這個國家想強起來簡直太難了。

    修整結束後,他們再次踏上前往臨淄的路。

    葉舟這次總算不折騰自己了,他給自己也準備了一輛馬車。

    “到時候你們累了也可以上來坐。”葉舟看著停在將軍宅邸門前的馬車,終于長舒了一口氣,他小聲跟鄒鳴嘟囔,“我實在是來不起了,大腿那的皮膚磨破以後好不容易好了,又磨破,反反復復。”

    葉舟“你會駕車嗎?馬車?”

    在葉舟心里“無所不能”的鄒鳴微微搖頭“不會。”

    他會開車,會騎馬,但不會架馬車。

    葉舟問了一圈,他的雇員里沒一個會的,哪怕是武岩,也只會架牛車而不是馬車。

    雖然葉舟覺得牛車馬車,應該異曲同工,但武岩沒把握,不敢上陣。

    葉舟只能去問陳侯。

    好在陳侯手底下有的是能架馬車的人。

    更何況駕車總比騎馬輕松,畢竟沒人是鐵打的,都是肉做的。

    陳侯點了一個小將過來,小將皮膚粗糙,但唇紅齒白,看著年紀不大,應該就在十七歲上下,他個子不高,站直了剛到葉舟肩膀。

    小將大約沒想到自己會被點中,雖然強忍住不做表情,但雙目灼灼,宛如蘊著兩團火。

    陳侯對葉舟說“這小子看著沒什麼力氣,駕車倒是一把好手,就是架雙馬車也行。”

    小將挺了挺胸脯。

    葉舟沖他笑了笑“那就托付給你了。”

    小將喊道“定不負所托!”

    小將不敢看葉舟的雙眼,目光只放在葉舟的腿上,小心翼翼地說“小、小人鄭少羽。”

    葉舟“好名字。”

    他只是這麼禮節性的一夸,就看到小將低著頭傻笑。

    雖然他沒怎麼跟士卒們打交道,但對他這個“仙人”,士卒們都很敬畏,可能是過于敬畏,哪怕同行了這麼長一段路,葉舟沒和兵卒們說過話。

    馬車內空間很大,但和孩子們的車廂不同,葉舟做的車廂內沒有鋪毯子,只放了幾個抱枕,還有焊死在車內的矮桌,雖然沒有房車那麼大,但舒適度也不比房車差多少。

    葉舟實在不想和陳侯長時間待在同一個空間內,準確的說,他需要自己的個人空間。

    所以哪怕陳侯用一種隱秘渴望的眼神望著他,他都視而不見,假裝自己沒看到。

    葉舟剛剛上車,莎拉就從車窗鑽了進來。

    她懷里抱著一袋水果,進車之前竟然還記得把鞋脫了。

    “不想騎馬了?”葉舟看著莎拉坐到他對面。

    莎拉點頭“太累了。”

    葉舟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不會覺得累。”

    莎拉一本正經地說“老板,吸血鬼雖然不是人,但也不是機器,還是會累的。”

    莎拉一本正經的時候,反而比她假裝活潑的時候更像個孩子,有種孩子假扮大人的感覺。

    葉舟背上墊著抱枕,往後一靠,馬車開始朝前走動。

    因為有減震裝置,所以哪怕外面的土地凹凸不平,在車內也沒有太大感覺,只是比坐轎車抖一些。

    行路途中葉舟不敢掀開窗簾,不然就要吃進一嘴的黃沙。

    之前騎馬的時候他可沒少吃。

    莎拉看著閉眼假寐的葉舟,她眨眨眼楮,小聲問“老板,你覺得是我比較有用,還是鄒鳴有用啊?”

    沒睡著的葉舟“……”

    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于是他開始裝睡。

    莎拉“老板?”

    莎拉再次問“老板,你睡了?你睡的這麼快?”

    葉舟雙眼緊閉,無論何如,莎拉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莎拉小聲說“反正老板你以後看到我,要記得我是先來的。”

    葉舟有些迷茫,什麼叫以後看到你?

    莎拉不再說話,她也抱著靠枕休息假寐。

    車廂里兩人都沒睡覺,但兩人都在裝睡。

    一整天,他們一共停下了三次。

    陳國雖然小,但人更稀,他們每次停下,看到的都是荒地。

    偶爾經過村落,雖然能看到大片農田,但在里面干活的農人卻沒有幾個。

    農人們骨瘦嶙峋,他們也會抬頭看向從路旁走過的兵卒和車隊,看到以後就立刻找地方躲起來。

    或是原地趴下,或是跑到樹後。

    草兒騎在馬背上,她的騎術並不算好,但因為有馬鞍馬鐙,所以覺得也不覺得騎馬有多難。

    ——雖然學的時候還是摔得鼻青臉腫。

    “娘。”草兒騎到李姑身旁,她望向那些趴在田地里的農人,一時間感慨萬千,她小聲說,“我們以前也是這樣的吧?”

    她們以前也是這樣,日復一日的干活,腰都快直不起來了,可還是吃不飽肚子。

    看到衣著光鮮的人就退讓,恨不得鑽進地縫里去,去鎮上趕集,也不敢走進大點的店鋪。

    活得像是老鼠,總是小心翼翼,唯恐什麼時候一只手伸進自己的洞里,拿走自己不算多的東西。

    李姑搖搖頭“比他們好一點,如果沒有天災,我跟你爹,肯定能把你們都養大!”

    她目光有些發散,似乎真的看到了那一幕“到時候你們嫁個好人家,再給你弟弟娶個媳婦,我以前就跟你爹說過,若是行的話,你們姐妹不能嫁遠了,否則受了婆家欺負怎麼辦?”

    “要是婆家欺負你們,我跟你爹就打上門去,我養的好好的姑娘,怎麼能去別家受委屈。”

    她艱難地笑了笑“我都想好了,全都想好了……”

    不過李姑很快說“不說了,說這些也沒什麼用。”

    李姑看著草兒“你比他們運氣好。”

    她們現在只要干活就能填飽肚子,不僅填飽肚子,還能穿上好衣裳,仙人說這叫勞有所得,李姑以前不懂,如今懂了。

    她干多少就能拿到多少報酬,不會再像一樣,沒日沒夜的干活,卻不知道下一餐在哪兒。

    在大梁朝的時候,就是逢年過節也不一定能吃上一頓肉。

    對現在的日子,他們知足了,太知足了。

    “停下吧!”陳衍勒緊韁繩,天已經快黑了,他們正好路過一處村落,準備就在這兒過一晚上,還能去村民那兒討些水喝,這附近沒有河,只能靠井取水。

    陳衍停馬後點了幾個兵,叫他們去打水,又說“不許白拿,給些錢,也不許對小姑娘大媳婦動手腳,要是被我發現了,軍法處置!”

    幾個兵丁連連點頭“知道知道,將軍放心,我們哥幾個不是那種人。”

    陳衍冷笑一聲“去吧。”

    兵跟匪其實沒有兩樣,匪燒殺劫掠,兵也一樣,兵如何,看得是將。

    將能管好,那兵就是兵,將若管不好,兵就是比匪更可怕的存在。

    陳衍處置了不少在休息時間闖進百姓家里大吃大喝,強佔民女的兵丁,但這種事屢禁不止,當兵的為什麼當兵?建功立業?他們又不是大族出身,立了戰功也上不了高位。

    對他們而言,當兵就是找個正當的理由欺男霸女。

    陳國這個久無戰事的小國都如此,大國兵卒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各國攻佔他國城池,屠城都不再少數,士卒攻進城池,將軍多數也不會阻攔他們闖進百姓家中燒殺搶掠。

    陳衍看不上這種做法,認為這有違君子之風,可他這麼想,士卒們並不怎麼想。

    在戰場上冒著生命危險砍殺,還不許他們在贏了以後享受享受嗎?

    所以陳衍只能緊緊盯著他們,以免他們真干出什麼有損陳侯臉面的事來。

    “等一等。”陳舒策馬而來,她停在幾名準備過去的士兵面前,然後下馬沖著幾人說,“我和你們一起去。”

    士卒們沒跟陳舒打過交道,但也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好惹。

    陳旦回來以後跟他們說了不少,說自己怎麼被這個女人抓住,又怎麼被勒住脖子。

    大約是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弱小,他把陳舒形容的極為夸張。

    總之,在士卒們眼里,陳舒現在就是行走的母夜叉,殺人就跟殺雞一般簡單。

    陳舒提著一個袋子,里面裝的是從超市里拿出來的玉米餅。

    葉舟每去一個位面,總會留下一些紀念品,在落陽基地留下的就是玉米餅。

    由于留的不少,這次就專門拿了些出來,好跟老百姓交換東西。

    一張玉米餅足夠一個壯年男人吃上一天了,並且這些玉米餅都是落陽基地的居民做的,還放了糖,吃起來不僅有玉米的香味還有非常明顯的甜味,做得很厚實,卻又不會太干。

    葉舟有時候也會把玉米餅當主食。

    陳舒“走吧。”

    幾名士卒唯唯諾諾的應聲,然後跟著陳舒一起往村落走。

    走了一會兒,陳舒發現這幾個士兵跟她保持著一大段距離,她有些奇怪,于是她停下腳步,一轉頭,那幾個當兵的果然也停了下來。

    不管她是慢是快,是走是停,這幾個士兵都跟她保持著相同的距離。

    陳舒不知道該覺得好氣還是好笑,她是什麼洪水猛獸嗎?她也沒對他們做什麼吧?

    于是她停在原地沖他們喊道“你們快點!我又不會把你們吃了!”

    士卒們有些慌亂的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個膽子大的朝陳舒走過去。

    這幾個士卒都是在軍中不那麼受重視的,身體養好之後就能看出他們年紀都很小,可能連十五都沒滿,陳舒經歷的多了,雖然不至于把這些兵卒真的看成孩子,但對他們跟對成年男人的態度不同。

    等他們終于磨磨蹭蹭的走到她面前,她才問“你們怎麼這麼怕我?我又不會吃人。”

    膽子最大的那個小聲說“斥候說了,你能徒手把人脖子掰斷。”

    陳舒“……雖然他這麼說也沒錯,但我也不是隨便是個人都要殺,殺人也耗費力氣,我不做白工,像是你們,若是不發糧餉,還上戰場打仗嗎?”

    士卒們互相看看,老老實實的搖了頭。

    從軍就是為了混口飯吃,他們又不是軍戶,立不了戰功,進軍營就是為了不給家里增加負擔,年年發了軍餉還能給家里人送回去,若是能攢下一點就更好了,離開軍營以後就能娶個媳婦。

    陳舒“道理是這個道理嘛,那你們怕我干嘛?”

    但她說了也不起什麼作用,這幾個士卒還是怕她,只是總算沒有跟她隔著十萬八千里走路了。

    這個村落並不大,怎麼數都只有十幾戶人家,房子都是泥巴房,不少房頂鋪的都是瓦片,而是稻草,村里也沒什麼雞鴨禽類,偶爾看到一只雞還是被關在籬笆里,一看就是珍貴的財產。

    陳舒敲響了院內有水井的人家房門,她提高了一些音量,但刻意擠了擠聲音,讓她的聲音听起來沒那麼凶“有人嗎?!有人嗎?我想討碗水喝。”

    門內好一會兒才傳來人聲,那是個年紀不小的女人,她哆哆嗦嗦的門內說“兵爺……家里窮,實在沒什麼東西了,我家男人在外頭干活,等、等他回來……”

    除了女人的聲音外,門內還有孩子的哭聲。

    陳舒深吸一口氣“大娘,我們真的只是來討碗水了,要不只讓我一個人進去?叫他們在外頭等著?您放心,不白拿您家的水。”

    又過了一會兒,門才終于被緩緩打開。

    一張老婦人的臉出現在陳舒的視線範圍內。

    那是一張飽經風霜的臉,皮膚皸裂,像是干涸的田地般滿是溝壑,她的嘴唇和眉眼都下耷著,只看臉,都能看出她是個窮苦人,臉上滿是苦意。

    陳舒端起笑臉“大娘,我跟你進去。”

    老婦人有些惶恐地低頭,她側開身,小心翼翼地說“貴貴人請,寒寒舍簡陋,招待不周……”

    陳舒轉頭看了幾個士卒一眼,讓他們就在原地等著,自己跟老婦人進了房門。

    進了這間屋子,陳舒立刻聞到了一股霉味,很難說這是什麼東西的味道。

    像是木頭腐爛發霉的味道,又摻雜了別的味道,實在算不上好聞。

    在只鋪了一層稻草的“床”上,坐著三個孩子,最大的看起來有七八歲,最小的估計才出生不久,幾個孩子都頂著一大腦袋和一個奇怪的大肚子。

    孩子們還是哭,陳舒問老婦人“大娘,孩子們這是怎麼了?吃壞了肚子?”

    老婦人搖頭“他們是餓的,肚子是喝水喝的。”

    老婦人艱難地扯起嘴角笑了笑“我去拿水桶,貴人稍候,我去幫你們打水。”

    陳舒“我看你們田里種的糧食都不錯,怎麼會餓成這樣?去年秋收以後沒有存糧嗎?”

    老婦人局促地搖頭“糧官來收了兩次糧食,家里沒有存糧了。”

    陳舒一愣“沒有存糧?那你們今年怎麼過?”

    老婦人也有些迷茫“挖些草根,對付一日是一日吧。”

    陳舒嘆了口氣,老婦人似乎也沒覺得這事有多奇怪,或者有多苦,他們年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去年活下來了,今年應當也能活下來吧?

    幾個孩子看到生人也沒有反應,他們就像鳥巢里的雛鳥,只知道伸著脖子討食吃。

    像是已經餓傻了。

    老婦人從灶台邊拿出了兩個水桶,木板長短不一,有些地方還破了洞,她用扁擔擔起兩個木桶,只想早些把這個貴人和門口的兵老爺們送走。

    “我來吧。”陳舒從老婦人手里搶過扁擔,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心硬的人,可看到這樣的情況卻還是忍不住心軟。

    老婦人連忙說“貴人、貴人、把扁擔給我吧,我來擔!我擔得動!”

    她看陳舒的外貌就知道對方絕不是平民出身,外頭那幾個士卒可能就是來護送她的,若是叫他們看到是陳舒擔著扁擔,責打她怎麼辦?

    她是絕對撐不出兵老爺們的責打的!

    她慌亂的想去搶陳舒手里的扁擔,卻又不敢用太大力氣,只紅著眼眶哭求“貴人。貴人你可憐可憐我吧,我還有幾個孩兒……”

    陳舒不是滋味,她把手里的那袋子玉米餅遞給老婦人“我出去了,你不用跟出來,打完了水我把扁擔木桶給你送回來,這些就當用你家水的酬勞。”

    “你安心,不會有人找你麻煩。”陳舒不去看她,趁老婦人捧著袋子迷茫的時候直接走出了屋子。

    士卒們看陳舒出來,連忙跟陳舒一起走到水井旁。

    陳舒把木桶交給他們,看著他們打水,終于忍不住問“你們這些當兵的到底干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老百姓怎麼一看到你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幾個士卒唯恐陳舒生氣,連忙說“這可不與我們相關,我們剛從軍就跟著君上出征,從沒禍害過老百姓,我們以前也是老百姓!”

    陳舒“那你們是老百姓的時候,怕當兵的嗎?”

    士卒們互相看看,一邊打水一邊說“怕,怎麼不怕。”

    “兵老爺殺了人也沒事。”士卒們臉上露出後怕的表情,“若是家里有錢還好說,若是無錢,又有嬌娘,那就難說了。”

    陳舒“那就沒人管嗎?!”

    士卒們听出了她聲音里的怒氣,小聲說“大約是有人管的。”

    “可人都死了,若是把當兵的殺了,那也沒什麼用,還少了個可以上戰場的。”

    陳舒翻了個白眼“我也是當兵的。”

    士卒們一愣,他們想過陳舒是干什麼的,但怎麼也沒想到她是當兵的。

    陳舒沒好氣地說“我十四歲就進了軍營,我那兒倒是不怎麼打仗,但當兵的跟老百姓也沒區別,別說欺男霸女,誰要是敢拿老百姓一針一線,那都要軍法處置,不僅要從軍營趕出去,一輩子都要背上污點。”

    陳舒“你們這樣不行!”

    “我要跟你們君上好好嘮嘮這件事!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人都管不好,還想強國?”

    “強個狗屁!”

    士卒們咽了口唾沫。

    她好凶,但凶的好讓人向往。

    •

    土屋里,老婦人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袋子,她不知道這袋子是怎麼做的,但摸起來與她見過的所有布料都不同——雖然她也沒見過幾種布料。

    但比起袋子,袋子里的東西才叫她手忙腳亂。

    她剛剛打開袋子,就聞到了一股香味,那是糧食和香味和甜味。

    老婦人把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就著從窗外透進來的陰暗光線看過去。

    十幾塊沉甸甸金燦燦的餅子。

    每一塊都比她的臉還大。

    老婦人僵在那,她沒有吃,而是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臉頰。

    疼痛讓她相信眼前的東西是真的,不是她白日發夢。

    她張了張嘴,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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