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著我們?”
吳若男不解的望著一樓窗戶,然後又伸出手來指了指。
“嫂子你說的是你家那里嗎?”
應初梅點了點頭,神情有些凝重。
“對,我家的臥室是面向這邊的,按理說家里的那個東西應該是無法進入臥室的,臥室當中似乎有什麼限制在阻擋著它。
但是剛才那道目光就是從臥室傳過來的,既然這樣,也許那個所謂的限制已經失去了效果。”
“那我們是先進去還是再觀望觀望?”
聞言,她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後便繼續說道︰
“直接進去吧,世界之力重新回到了身上,我的傷勢損耗基本上也都修補回來了。”
說著,三人便是打開單元門,邁步走了進去。
一到門口,幾人的目光就被門把手上卡著的一張黑色信封給吸引了過去。
見狀,應初梅將信封取了下來,而後拿在手中端詳了起來。
黑色信封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用金色的墨水在最中間的位置畫了一個摩天輪,看起來顯得非常神秘。
“這是什麼?”
吳若男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這問那的,可應初梅也不知道這是誰寫給自己的信,所以只能搖了搖頭,然後揮手將其拆了開來。
首先,她從信封中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牌出來,上面什麼都沒寫,依舊是用金色的墨水畫了一個標志。
只不過並不是摩天輪,而是一個地球的形狀。
她沒將注意力過多停留在這上面,而是翻看起那封信來。
與其說是信,倒不如說是一封邀請函更為合適……
可問題是誰給自己的呢?
夢境世界中只有她,吳若男,江祈年還有寄生蟲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可寄生蟲已經被拖入了噩夢之城,剩下二人也沒離開過她身邊,所以寄這封邀請函的人就有些難以揣測了。
懷揣著疑惑,她便繼續向下看了起來。
“捉迷藏之——他在鏡子里。
游樂園中有一個備受好評的魔術師,曾經他在游樂園表演的時候,總是會有很多人慕名前來觀看,以至于一度人滿為患,甚至影響到了治安問題。
講真,身為游樂園的代理負責人,我從未見過如此優秀的魔術師,他不僅給人們帶來了歡聲笑語,也給游樂園帶來了非常可觀的收益。
可問題是,時代總是會變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變遷,再優秀精彩的魔術也會被歲月打磨的風塵僕僕,變得平淡無奇起來。
自從那兒以後,來看魔術師表演的人流越來越少了,而魔術師本人也開始頹廢下來,對于他來說,表演魔術便是唯一會做的事情,失去了這份工作以後,他又能去做什麼呢?
慢慢的,那精湛如神技一般的魔術也變成了百無聊賴的街頭把戲,而支撐他一直表演下去的,正是一名不論風吹雨打都會前來捧場的小男孩。
似乎是不論多麼低劣的表演那名小男孩都會喜歡似的,因為他總是笑意盈盈的看著魔術師在台上表演,通常一坐就是一整天。
生活也許並不是像故事描寫的那樣,比如在某一天的清晨,魔術師像往常一樣登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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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卻發現那個數年如一日的觀眾消失不見了。
現實恰恰相反,那天的小男孩似乎是格外高興,他像往常一樣去馬戲團看魔術,可沒想到的是,魔術師卻打破了兩人之間那無形的約定。
也許是有事吧……
小男孩這樣想到,並且還很貼心的為其找到了缺席的理由,只不過他臉上的笑容卻變淡了一些。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他依舊沒有找到對方的身影,那個總能給自己帶來笑聲的魔術師似乎不見了,而那本應該燦爛絢麗的笑容,也在一天天消失。
似乎是受到他的影響,游樂園的生意就如同男孩兒逐漸被抹去的笑容一樣,慢慢開始慘淡起來,以至于最後達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
上一任負責人消失,只能由我來做代理負責人,可是我並不能眼睜睜看著游樂園倒閉,這于我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悲哀與折磨。
我試著去找過小男孩,也許他就是游樂園的財神,我想告訴他哪怕不看魔術表演,這個游樂園也仍舊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可是……我失敗了,他仿佛從這個世界蒸發了一樣,除了我以外,貌似只有和他相依為命的一只貓還記得他。
據說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唯有這麼一只有些丑的貓在陪伴著他。
偶爾我會看見那只貓,並且會給它一些食物,可它卻並不領情,聞了聞便離開了。
不過我並沒有因此而生氣,或許它的心中,也只剩下找到自己的主人這一個願望了,令我感到愧疚的是,我無法對其提供幫助。
但是你們不同,打開這扇門,看看小男孩曾經喜歡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或許……可以從中找到什麼線索呢?”
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然而應初梅卻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向後翻開看了起來。
“任務一︰
在卡牌上蓋上魔術師的印章。
游樂園會給每個游玩的人一張卡牌,集齊所有的印章之後會獲得一個精美小禮物。
但是孩子們都比較害怕去魔術師那里,因為魔術師有一定的妄想癥,他總認為這個世界是被惡魔侵蝕的,只有蓋上屬于他的印記之後才會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