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寄生蟲不敢置信的望著手中那條藤蔓所組成的手臂,內心中的懷疑和不甘已經攀升到了頂點,惹得他忍不住想要瘋狂破壞一通,以此來宣泄內心的憤怒。
所有的計劃和努力都付諸東流,結果自己還被卷入了噩夢之城,這個如黑洞一般的絕望深淵!
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把自己帶進來的還是一具由植物根睫編織而成的假身!
一想到這兒,寄生蟲就止不住的抓狂。
他必須要想辦法出去才行。
一旦他死在這里,體內的締約之物也就沒了。
到時候雖然他不會因此失去生命,但是絕對會遭受重創!
待其實力大打折扣之時,這一身詭異的能力都會消失個七七八八,所有的仇家都會聞著味兒找上門來!
寄生蟲的仇家可謂多到數不過來,這些年來他利用這個變態的能力一直奪取他人的身體,想要他死的人早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可一是都畏懼著他的能力,二是行蹤飄忽不定,因此這些年也一直活的好好的。
而且再加上公司也需要用到他的能力,所以對他做的事情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是太過火兒,公司一般只是口頭教育兩句便算作了事。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他還擁有那條獨一無二的寄生蟲,一個特殊到連公司都只能培養出一條的締約之物。
一旦寄生蟲死亡……
他已經不敢想象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了……
總之,如果事態真演變成那個樣子的話,恐怕連死亡都是一種奢望……
“不行,我不能死!
我要想辦法活著走出去!”
說著,寄生蟲眼神閃爍不定,最終他咬了咬牙,走進了一旁的小巷當中。
過了沒一會兒,一只渾身黑色的野貓便從巷子中走了出來……
……
“初梅在那扇門後肯定很危險,我們得想辦法救她才行!”
江祈年憂心忡忡的站起身來,然後走到木門跟前,試圖將那扇門給拉開。
雖然木門因為拉扯而晃動了一下,可最終還是在那兒紋絲不動,並未受到任何影響。
見狀,吳若男也是連忙走上前去。
“哥,我沒說不去救嫂子,但拉開這扇門並不意味著就能把嫂子救回來,你沒注意到兩次打開門遇到的場景都不一樣嗎?
這說明門後的場景是隨機的,並不是我們可以隨意進行操控選擇的,你貿然打開可能不僅救不了嫂子,還會讓自己重新陷入危險!
到時候嫂子的一片苦心就都白費了!”
“我知道……但是我總不能不去管她,我不了解你們這些超能力者的事情,我只是想把她救回來,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此時的江祈年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子,只能無助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吳若男也知道自己的語氣確實有點兒激動了,可她也一直在思考著把應初梅救回來的辦法。
應初梅成為了夢境世界的基石。
從目前來看,夢境世界不僅沒有崩塌潰散,反而還在不斷修復著那些受到破壞的地方,這就說明應初梅沒有生命危險。
植物雕塑上依舊傳來靈力波動,那就代表著這件物品依舊有用,只不過其和本體之間的聯系非常微弱,所以導致應初梅沒辦法在第一時間回來。
既然如此,也只能是在這件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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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雕塑身上想辦法了。
打開門是不可能的。
先不說現在的二人有沒有能力去將其打開。
可就算能打開又有什麼用?
她不敢保證打開門後就一定能遇到應初梅。
而且應初梅當時犧牲自己就是為了解決隱患,現在再打開這扇門,寄生蟲是沒了,可更大更難解決的麻煩也會接踵而至。
這可不是什麼狗血的瑪麗甦劇,也不是什麼愛可以戰勝一切的世界,所以這麼做除了浪費應初梅的苦心以外,沒有任何用處。
聯系……
忽然,吳若男眼前一亮。
她自然不會什麼招魂術法。
可江祈年身為夢境世界的主人,這算不算是一種最為牢固的紐帶?
應初梅是基石,二者之間可謂是密不可分,緊緊相連。
所以說……
她將目光移向了江祈年,然後悄聲說道︰
“哥,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
“取你一滴血,這也許能把嫂子拉回來。”
“好,沒問題。”
說著,江祈年就伸出胳膊來,就像是去醫院里獻血一樣。
等過了一會兒後,又覺得不太妥,于是訕訕的問道︰
“要……要用哪里的血?”
吳若男沒有理他,而是用觸手在其指尖兒部位劃開了一道口子,然後又在那植物雕塑上擠了一滴血。
吸收血液之後,那植物雕塑馬上就發生了變化,只見其身上的光芒開始反復閃爍起來,藤蔓編成的秀發無風自動,就連那禁閉的雙眼楮也是微微睜開,似乎是要醒過來一樣!
“有用!”
眼看著有了效果,吳若男也不禁有些雀躍起來,可馬上就又屏住呼吸,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雕塑,生怕動靜過大打擾了應初梅的轉換儀式。
但很快現實就給二人澆了一頭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