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了!
他手上的“爛草梭”,也有人叫它“鍋鏟頭”,其實是當地人對“原矛頭蝮”的別稱。
如他手上這條差不多有花朝手腕粗的原矛頭蝮,送過去的價格肯定便宜不了。
“二哥,你小心點兒!這蛇……有劇毒!”
“我還能不知它有劇毒?嘿!”
花睿從小就玩蛇,根本就不怕。還拿著蛇軀故意在手上盤來盤去,看得花朝心驚膽戰。
“別玩了,晚點死了就不值錢了。”
還是霍北堯出面說話了︰“這樣吧,你趕緊把東西送去城里。至于朝朝……我送她回去就行。”
“行,我這就走。”
花睿說風就是雨,轉身就走。不過很快又倒回來︰“我也順帶帶些野味去城里吧?”
雖說這些野味放到冬天賣更賺錢。
可他看到了好東西,不把它們變成錢,他內心總不安。
“行,你帶去吧。”
花睿帶走了他抓到的青蛙和黃鱔。
這邊,霍北堯護送花朝回去。
沿途兩人都沒有說話。
霍北堯走在前面,發現有青蛙和黃鱔洞還會停下來。
即便這樣,等他們回到花家,也沒用多少時間。
“要是你有空,可以來找思蘭玩。”
“行,改天吧。”
“你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我給你準備。”
“什麼都成。”
“當真,什麼都成?”
“只要是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我都喜歡。”
“呵呵,倒是很有朝朝風格。”
“什麼風格?”
“就是……你的風格!喜歡吃,喜歡玩,喜歡好看的,乖巧可愛又貼心懂事的小女孩。”
“我有這麼好?”
“肯定有!”
霍北堯認認真真點點頭。
情人眼里出西施。
更何況,花朝本來就長得漂亮,正如他所說,哪哪哪都好。哪里是他夸幾句就能夸得完的!
“你就會哄我開心。”
花朝被夸得都忍不住臉紅,她吐了下舌頭︰“哦,對了!我打算明天下去再去一趟郵局。我手上寫了一份稿子,打算寄給雜志社。你去不去?”
“去,必須去。”
得了花朝邀請,霍北堯高興得很。
正好,省得他每次都絞盡腦汁想法子跟著她。
“好,就這麼說定了!”
花朝的稿子其實還在進行最後的修改和調整,之後還要抄錄。
她告別霍北堯回家,打算趁著現在精神頭很好,盡快把最後的工作做完。
可她積極,霍北堯卻依依不舍。
即便她沖著他揮手進了屋,他還是站在院子外靜靜地等待。听到她和花母在說話,等著她房間里的燈亮起,他依然爬在大樹上,痴痴地望著窗戶上,倒映出來的那一抹靚影。
花朝並不知道,霍北堯依然沒有離開。
她拿了毛巾,去洗了個澡,這才再度回屋。關好門,坐在窗戶下修稿。
這一坐下,她就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霍北堯也靜靜地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