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小劉一把握住了我的拳頭,拽著我調轉了方向,一腳揣在了我的膝蓋窩處。
被小劉踢到的腿,猛的一軟,險些跪在了地。
但僅僅這一腳,就讓我知道她的力道,究竟有多強悍,我覺得這娘們,踢我這一腳,還沒有用盡全力。
“還不錯,能抗住我這三分力道。”小劉夸贊了我一句,她這句話,算是認證了我的猜想。
我突然覺得這獄區里的人,簡直就不是人,一個比一個還要逆天。
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但我也預料的到了,我只有被吊打的份。
小劉一腳落下,緊接著握著警棍,揍到我的肚子,並沒有使用什麼技巧,而是就這麼實打實的揮動著警棍。
我眼瞧著警棍,朝著自己的肚子揮來,我連連後退幾步,企圖避開那個警棍,但小劉哪里肯給我機會。
警棍一邊落下,而她的腳也抬了起來,從後面踢著我。
我猝不及防,從後面被她踢了一腳,踉蹌了幾步,警棍也隨之揍到了我的肚子。
“噗……咳咳……”吐了一口水,險些將膽汁吐了出來。
還沒等我有所反應,只是眨眼的功夫,小劉便一個過肩摔,將我摔在了地。
我槽,這都是平時我用在別人身的,這一次倒是真真切切的體驗了一把。
“你記住,在你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就只能被迫的听從。”小劉壓在我的身,依舊是清冷的聲線說道。
我並沒有說什麼,但想要變強的念頭,更加的強烈。
“好。”我應了一聲,五分鐘對我來說是一個提高,也是一次挑戰,我願意逼自己一把。
畢竟一個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只有在逆境,才能被挖掘出來。
小劉站了起來,我也雙手撐著地,站了起來。看了看嚴苛的小劉。
“看什麼看,回到起點,開始訓練。”
我別開了目光,回到了起點,而此時的操場,只剩下了,我和小劉。
至于其他的女囚怕是都去下一個訓練了。
我突然想到昨天來時看到的場景,這讓我整個人都熱血涌,如果我不強,那就只有被人打的吐血的份。
“預備……”小劉喊著口令,我看著那高牆,爭取一下就過。
雙眸中迸射出一抹精光,這套訓練設施,就像一個我得不到的女人一樣,我一定要征服他。
一個男人,有兩樣東西必不可少,錢,權。至于女人,只要你優越了,那女人還不是排著長隊的投懷送抱。
但在這里監獄里,只要有實力,才能有說話的資本。別人才不敢欺負。
“開始……”小劉一聲令下,手里也按下了手表。
我沖了出去,一舉過了高牆,又過了一些障礙。
最後沖到了終點,我便問著小劉,“時間多少?”
“二十分鐘左右。”小劉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一副很是不滿意的模樣。
我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竟然還這麼久。
“再來。”這次不用小劉說,我便自動自覺的說著。
一遍接著一遍的練著,每每我都會問下小劉時間。從二十分鐘縮短到了十分鐘,再從十分鐘縮短到了幾分鐘。
我身穿的囚服,早就被汗水浸透,額頭也是豆大的汗珠, 里啪啦的滾落。
“幾分鐘。”我彎著身子,雙手拄著膝蓋,氣喘吁吁的問著小劉。
“恭喜你楊塵,四分五十六秒。”小劉的臉竟然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听到她這句話後,我整個人一軟癱倒在了地。
像是緊繃的彈簧突然卸了力道,如同一攤泥濘一般,倒在地,看著天,天依舊是那麼的藍,雲還是那麼的白。
而我肚子滲出來的鮮血,像是一朵妖冶的花朵,在獄服綻放。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不到一刻,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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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楮,就見到面前有一張放大的臉。
我被嚇了一跳,猛的坐了起來。
定楮看了看,才發現竟然是蔣雯。
“你怎麼在這?”我問著她。
“你的傷藥是我給你換的,只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會睡這麼久。”蔣雯這句話,算是回答了我,也算是沒有回答我。
這個答復有些模稜兩可。
“謝謝。”我和她道著謝。
“你今天算是逃過了一劫。”蔣雯抬手掖了掖耳邊的碎發。
“這話怎麼說?”我挑了挑眉頭,疑惑的問著她。
“那個像是牢籠的地方,你知道吧,今天周獄長親,將那些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頓。”蔣雯嘴角帶著笑意的說道。
“那些人?你和那些人有什麼不同麼?”蔣雯這話說的,倒好像和她沒什麼關系一樣。
“沒什麼不同啊,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楮,一張嘴的。”蔣雯打著哈哈。
但我卻覺得她和那些女囚,一定有不一樣的地方。
我和蔣雯的話,說了沒幾句,監舍的門,便 得一聲,被人大力的踹開了。
門口站著三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其中一個女人率先進了監舍。
“呦!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蔣雯你還真是缺男人缺的要瘋了,這來了一個男人,就巴巴的貼了來了。”那女人看著蔣雯滿臉都是譏諷的笑容。
“王曉,你有什麼事麼?”在蔣雯看到那幾個女人的剎那,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
“怎麼?這里又不是你的監舍,我怎麼就不能來那?”我看了看蔣雯,又看了看王曉,看來這兩個女人,似乎有過節啊。
“楊塵身還有傷,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如果沒事,那就不送了。”蔣雯緊皺著眉頭,略有些不耐煩的模樣。
“嘖嘖,這一口一個楊塵的,叫的還真是親啊。”王曉看了我一眼,隨即又看向了蔣雯說道。
“我願意叫什麼,就叫什麼,這和你有關系麼?”蔣雯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而我也沒弄清楚這二人之間的恩怨,便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靜觀其變。
“王曉,如果你是來找我茬的那麼,請不要再楊塵的監舍里。”蔣雯的話說的很明顯了,王曉又怎麼會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