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什麼需要的別客氣。”蔣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謝謝。”我和她道了一聲謝,我覺得我來了這里,目前為止,還算是幸運的,最起碼,平白多出這麼一個人來幫我。
“不客氣。”蔣雯笑呵呵的說道。
我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竊竊私語著,很快就到了我和她的。
“我先來一遍,你看仔細了,要找到要領,只要找到要領,就會很輕松的。”蔣雯說完這句話後,便一個助跑,攀爬了足有兩米高的牆。
隨即就見她跨越了過去,又走了坡路,平緩的走過了,鎖鏈搭的橋。
隨即又爬了一根繩索,爬到頂端,翻越過去,下來後,又臥倒,匍匐爬過去,帶有荊棘的鐵絲網。
如果身子高抬一點,怕是這後背,會劃出一條條血絲。
蔣雯卻很順利的爬了出來,沒有費一絲的力氣。
一套下來,也依舊是輕松加愉快,不僅是蔣雯,其他的女囚,也很順利,一看就是經常訓練的人。
“到你了。”小劉站在我旁邊,適時的開口說道。
“好。”我挽了挽袖子,現在更像是趕鴨子架,不得不了。
也顧不得身的傷了,我退的遠了一些,一個猛的一個助跑,雙手搭在了那兩米的高牆,肚子的刀口傳來一陣疼痛的感覺。
但這一次卻是剛搭個邊,很快力氣不足,便又跳了下來。
“再來。”小劉呵斥了我一聲。
我看著那高牆,比劃了一下,粗略的計算一下,再一次的助跑,扒了高牆,並沒有懸掛,而是直接爬了牆。
從另一邊跳了下來,落地時,傷口震了一下,又是一番的疼痛。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打算豁出去了。
我了坡橋,但那中間的鎖鏈子,考驗的最是一個人的平衡能力,如果平衡力差,怕是這鎖鏈橋,根本就走不過去。
“呼……”我吐了一口濁氣,有些猶豫的邁出了步伐。
“快點,像個老爺們一樣,別婆婆媽媽的。不過就是一個鎖鏈橋,又沒要了你的命。”小劉的聲音傳了過來,雖然語氣平平淡淡的,但話里話外,都在埋汰著我。
我听她這麼一說,頓時心里就慪了火氣,邁出了一步,剛一踩足有一人手腕粗細的鎖鏈,那鎖鏈便一陣的晃蕩。
而我整個人,也因此重心不穩摔了下去,重重摔在了地。
“趕緊起來,一個鎖鏈橋,都走不好,你還能干些什麼。”小劉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看了小劉一眼,不免想著這小劉該不會就是為了來刺激我的吧。
我猛的一拍地,站了起來,看著那鎖鏈橋,有著勢在必得的眼神。
這個橋,我一定要過去。我回想著蔣雯矯健的身姿,還有她的步伐。
步伐很快,幾乎是一氣呵成的。
我做了一個沖跑的模樣,幾個大跨步,便走過了鎖鏈橋。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鎖鏈橋,突然發覺,這個東西也沒什麼難度麼。
我走到了下一個障礙,徒手攀爬一根繩索,我仰頭看了看,足有四五米高。
這一個考驗的就是臂力,我想著蔣雯攀爬時的模樣,便握住了一根繩子,用力將自己吊了起來,雙腿也勾住了繩索,有些吃力的往攀爬著。
雖然說這個有些吃力,但這個並不需要什麼技巧,只要有足夠的力氣,就能攀爬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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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些感謝我以前,敲石頭的時候,這臂力倒是鍛煉出來了。
這一關算是過了,接下來,便是怕荊棘網。
我趴在了地,用手臂,匍匐前進。
這一關,純是靠肢體協調,在里面蠕動似的爬行。
“快一點。”小劉拿著警棍敲了一下鐵絲網。呵斥道。
,這小劉……我一時倒也找不出來,該說什麼好。
這娘們,絕對是故意,刺激我的。
我加快了速度,爬了出去,接下來的一些障礙,雖然費力一些,但也算是過去了。
“你太慢了。”小劉的手里拿著一塊計時器,將面的時間拿給我看,竟然將近三十分鐘。
看著這時間,我一時間都有些錯愕,竟然過去了這麼久了?
但我並沒有覺得過去,多大一會啊。
“別人,連五分鐘都用不了,你那?竟然用了將近半個小時,你真的是太差勁了。”不得不說小劉的嘴,真的是黑,竟然就這麼直接的說著我差勁。
我頓時就怒了,但想了想,也的確是自己技不如人,便只能壓下心中的不滿。
“這一套訓練設施,你給我練,什麼時候,時間縮短在五分鐘之內,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小劉的話,簡直就宛如那地獄的魔音一般。
半個小時和五分鐘的差距,要查二十五分鐘,在這二十五分鐘里,差了多少,簡直了。
“小劉,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我提出了質疑,我真是怕會暈死在,這操場。
“強人所難,呵呵……”小劉听到我的話,竟然嗤笑了兩聲。
隨即將目光偏向了一側,但她的腳,直直的朝著我踹了過來。
猝不及防,我便被小劉那一腳踹的連連後退,一陣鑽心的疼痛,再次傳來。
槽,這娘們,太的狠了。竟然使詐,聲東擊西。
我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
“如果,你能打的過我,那就不用听我的話,如果打不過,就要乖乖听我的話,這就叫弱肉強食。”小劉的話,就像是一粒炸彈,投進了平靜無波的水面,瞬間掀起了千層浪。
弱肉強食麼?這個社會,生存的法則。
果然這四個字,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是受用的。
“好。”我直起了腰板,這一個字說的鏗鏘有力。
“有膽識,來吧。”小劉拿著警棍的手,依舊背在後面,另一只手,朝著我勾了勾手指。
我橫眉冷對的看著小劉,擺開了了攻勢。我握緊了拳頭,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打贏她,打贏她……
我握著拳頭沖了去,然而我的拳頭已經距離小劉很近了,但她依舊在原地紋絲未動,連閃都沒有閃。
我暗暗覺得有些不妙,似乎踢到了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