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了人,尸體正在他的醫務室。”那女人一口咬定就是我殺了人。
我有些惱火,這個女人我並不認識,但偏偏一口咬死人就是我殺的。
“拜托,這位小姐,你為什麼要刻意針對我,我並不認識你。”我看著那女人,質問道。
“什麼叫針對你,我這是實話實說。”那女人插著腰,仰著頭看著我說道。
“你憑什麼斷定人就是我殺的,就因為尸體在我的醫務室麼?”我冷嗤了一聲,咄咄逼人的說道。
“尸體在你的醫務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凶器就是只有你有的手術刀,被割了喉嚨,血流干死的。”那女人咄咄逼人的說道。
但她這一句話,讓我更加肯定,她是那個想要陷害我的人,派來的。
畢竟,就算一個人路過,看到了屋里的尸體,只是會大喊大叫,說殺人,這並不為過,但如果匆匆一眼,又怎麼會知道凶器是手術刀,死因是割喉,而因為血流干了,才死的。
“那麼試問一下,我去醫務室後,便看到了屋內的尸體,而你突然從我的身後大喊大叫,而你出現在我身後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鐘,況且還有我在你前面擋著,你是怎麼看清,那個尸體是因為手術刀,割喉死的,又怎麼知道,是因為血流干死的?”我抓住了突破口,便質問著那個女人。
“楊塵,你別強詞奪理,就算你為自己辯駁,那也無法改變你殺人的事實。”那女人沒有接我的話茬,而是轉移了話題,就死死的咬著我殺人的這個理。
然而一進唐獄長的辦公室,我便和那個女人,據理力爭,而唐獄長就坐在位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女人,並沒有說話。
“夠了……”一聲怒呵,正是久久沒有開口的唐獄長吼出的。
“你們吵的我頭都大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唐獄長黑著臉,問著我們二人。
“他殺了人,尸體在他的醫務室,您過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女人先我一步開口說道。
“尸體在我的醫務室不假,但人並不是我殺的,我早起去了醫務室,就看到了屋內,有一躺在血泊里的女人。”我看著唐獄長說道,我說的一臉誠懇,就希望唐獄長能夠相信我。
唐獄長並沒有表態,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看著看著我們二人說道,“先去看看在說。”
唐獄長站了起來,便朝著門口走去,還叫了其他的獄警。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醫務室,我心里很是忐忑,而那個女人,面帶笑意的看著我。
但我卻從她的笑容中,嗅到了一抹陰謀的味道。
然而小萍見這陣仗,故意落後了一步,和我並排,壓低了聲音的問著我,“這什麼情況?”
我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早去醫務室的時候,就看到在醫務室的地正躺著一個女人,死了,手里還拿著我的手術刀,是被人割喉,血流干了死的。”
“什麼?”小萍一時激動,音調也陡然拔高了幾分,她這一聲,所有人都看向了我和小萍。
頓時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而那個女人似乎,就是那個人派來和我作對的。
那女人捏著嗓子,拔高著聲調說道︰“呦!怎麼?楊塵,你和小萍獄警很相熟麼?”
那女人的話音落下,我便接收到了唐獄長那探究的目光。
我心里暗道不妙,我看著那女人,有些氣憤,如果不是有獄警在,真想撕破她那張洋洋得意的臉。
而其他的獄警,也紛紛看向了我們。
“相熟,自然相熟,那個獄警和我不想相熟,我無心惹事,但偏偏有人見不得我好,三天兩頭的給我找麻煩,這獄警更是常常的找到我。”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並沒有說著不相熟,畢竟那樣只會適得其反。倒不如將一個人擴大到所有人。
“楊塵,你真是好口才,在這里當醫生,怕是都屈才了。”那女人譏諷著我。
我心里冷笑連連,我瞟了一眼她的獄牌,顧贏。
顧贏麼?呵呵……只要我順利過了這個坎,來日方長。
而小萍看著那女人的神情,也是晦暗不明。
“夠了,你們兩個,都消停點。”唐獄長所指的二人,也不知道是在說我和那個女人,還是在說著我的那個小萍,便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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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獄長一直沉著臉,在前面走著,而小萍又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會出這種事情?這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屋內會突然多出來一具女尸,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十分篤定的說道,說的一臉誠懇。
“好,我相信你。”小萍看了看我,隨即點了點頭。
而她這一句話,讓我心頭一暖。
她竟然說相信我,這倒是又些出乎我的意料,但轉念一想,便想通了。她對我的情意,才會讓她相信我。
愛情有時會讓一個人,盲目的相信一個人,甘願付出一切。
“謝謝。”我由衷的和小萍,道著謝,我挺感謝小萍,對我的信任,畢竟現在這個局面對我很是不利。
到了醫務室的門口,就見門口圍著幾名女囚,紛紛討論著屋內女尸的事情。
“這女人死的真慘啊。”
“是啊,說死就死了,她手里拿著手術刀,會不會失憶楊塵殺的?”
“是啊,想不到這個楊塵,真是人面獸心,竟然會殺人,虧他還是醫生那。”
……
那一句一句對于諷刺我,或者是謾罵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我忍俊不禁。
這群胸大無腦的女人,只會看事情的表面,從來不看中事情的真相。
“都在這干什麼那?該干什麼干什麼去,都散開。”其中一名獄警開口呵斥著那幾個女囚。
那幾個女囚,見獄警來了,便一哄而散。
唐獄長進了醫務室,就見到屋內的那個女人,躺在血泊里,唐獄長見此皺了皺眉頭。
“楊塵,這是怎麼回事?人是不是你殺的?”唐獄長問著站在門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