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黃死的日子,一個月的今天日的,難怪老頭會說今天沒有心情。
我看著一直在掃地的老頭,皺了皺眉頭,說道︰“老頭,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但是我找你,真的有事。”
“什麼事?”老頭停下了掃地的動作,看向我,語氣冷冷的說道。
“老頭,是這樣的,之前唐一菲有挖過一個通道,通往監獄外面的,但現在卻被一副堵牆給堵住了,所以現在有什麼辦法能夠將那個牆挖開麼,但用人力挖是不可能了,因為那個通道很狹窄,只能通過一個人,所以我想問問你有什麼辦法?”我將自己來找老頭的目的說了出來。
老頭略微沉吟了一下,開口問著我,“什麼樣的通道,牆是什麼牆?”
“老頭,這樣,我帶你去那里看一下。”我打算待老頭看一下。
听老頭這麼說,我心里一喜,老頭這麼說,就說明他一定有辦法。
“
老頭倒是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輕“嗯”了一聲。
老頭將掃帚,放回了雜物間,我們便回了監舍。
等我和老頭回監舍的時候,唐一菲已經睡下了,我和老頭將櫃子移開,發出的聲音,將睡夢中的唐一菲吵了起來。
“唔……楊塵,你們在干什麼?”唐一菲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著我。
我看著唐一菲迷迷糊糊的模樣,實在是打喜的很,搖頭失笑的說道︰“沒事,只是讓老頭看一下那個通道里面被堵住的牆,沒事,你繼續睡吧。”
“需要幫什麼忙麼?”唐一菲打著哈欠,問著我。
“沒事,你睡吧。”我搖了搖頭,臉帶著寵溺的笑容。
“好。”唐一菲應了聲後,便倒在了床,繼續昏頭大睡。
我將視線從唐一菲的身移開後,就見老頭正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自然是看到了老頭的眼神,像是坐了壞事被抓了包一樣,抓了抓頭,干笑了兩聲,指著通道說道︰“就這里,老頭,你需要爬進去。”
“好。”老頭答應了一聲,便彎著身子,爬了進去。
“老頭,你出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到門口去守著。”我壓低了聲音說道。但我能確定老頭一定能听到。
和老頭說完後,我便到了門口,看守著,怕有什麼人來。
我正靠在牆,突然看到一道黑影閃了過去,我皺了皺眉頭,但並沒有前,只不過我心生疑惑,這麼晚了,會是誰?
還是我看錯了?
我並沒有動,但卻將這件事情壓在了心底。
片刻的功夫,便听到老頭的聲音傳來,“楊塵。”
我听到老頭的聲音後,我便進了監舍,和老頭將櫃子移了回去。
剛將櫃子移回去,我便迫不及待的問著老頭,“怎麼樣,有什麼辦法解決?”
老頭並沒有當即回答我的話,而是在認真的思考著什麼。
我見老頭若有所思,便沒有打擾他,而是靜待老頭開口說話。
“可以用胡克定律。”老頭開口說道。
“胡克定律?”我挑了挑眉頭,隨即問道︰“怎麼用?”
胡克定律我倒是有一星半點的印象,但一時竟想不到該怎麼用了。
果然,我這腦子,不夠用了。
“可以這樣……”老頭給我講述了一遍,胡克定律,該怎麼用,又說了一下原理。
听完老頭的解釋,我猛的一拍額頭,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真是笨。”
“你的心思,怕是都用在了小姑娘的身了吧。”老頭白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哪里,現在這樣,我哪里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我現在一心想要離開這里,查出那個陷害我的人,那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三番四次的派人明里暗里的害我。”我一提到那個神秘的人,我便心里慪著怒氣,我暗暗握緊了拳頭。
“一步一步來吧,這件事情急不得。”老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一步一個腳印,急不得。
畢竟如果一個人心浮氣躁,空有想法,而沒有任何實際行動的話,那這個人一輩子也只能停步在前。
“行了,我先走了。”老頭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我將老頭送到了門口。
心里有些按捺不住的喜悅,看來要抽時間,將那個牆運用胡克定律,給解決。
我躺在了床,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我還在擔心那個黑影的事情,現在任何的風吹草動,我都要萬分的注意。
我想著下一步的行動,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次日,我早早便醒了過來,收拾了一下就去了醫務室,我現在的作息時間,已經習慣了。
每天到這個時間,就會醒。
我去了醫務室,推開了門,但卻看到醫務室的地躺著一個倒在血泊里的女人,雙目瞪得碩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而她的手,正握著一把手術刀,而她的死因,竟然被人割了喉嚨。
我看著那女人,咽了一口口水,連忙退出了屋內。
尼瑪,這娘們,怎麼會好端端的死在了我醫務室里。
我知道,這又是一場陷害我的計謀。
但偏偏沒有想到,竟然會選擇死人的這種辦法,我有些心急,飛快的運轉著,想著這件事情,該怎麼逃脫嫌疑。
“殺人了……殺人了……”一道尖叫聲,在我的身後突兀的響起,隨即就見一個女人,連忙跑遠。
我皺了皺眉頭,追趕著那個女人,這個畫面何其的相似,那個女人跑到了唐獄長的辦公室。
我也緊跟著在那個女囚的背後,我突然想到昨天晚,見到的那個黑影,果然,那麼晚了突然出現一個人,準沒有好事。
那女人先一步進了唐獄長的辦公室,緊隨著我也進了屋,但那女人指著我,當即說道︰“獄長,他殺人。”
“我沒有。”我這一句話,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說了出來。
但所有的辯駁,與那躺在我醫務室的那個女人來說,都是蒼白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