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陳華生醒來,就驚奇的說︰“哎喲,我昨晚喝醉了酒。這頭沒有痛啊。以前我喝醉酒後,基本上都會上頭的。這次醒來頭不痛。他家這酒釀得不錯啊。”
我听了,就笑道︰“那今天給小謝的舅舅看完病後,你再好好的喝一頓。多享受享受。”
“那是的,那是的。今晚上再好好喝一頓。這酒是可遇不可求啊。”陳華生露出了貪婪的笑。
我就想,晚上他再喝醉了,我就不給他按摩了。看他醒來會是什麼感受。
然後,謝茗芳的母親給我們每人做了一碗紅棗桂圓雞蛋,讓我們吃早點。我知道,這種早點不是早飯,是早飯前的一種招待貴賓的真正的早點。在我們農村來是,是很講究的。就是對貴重客人的一種熱情的招待。
當然,招待貴客的早點有多種,那都是根據各地的習俗走。
吃了早點,我們就趕往了謝茗舅舅的家。是走在了東江湖邊的路上。看著寬闊清澈的東江湖水,覺得這里的風景真的很美。那陣陣的清風從水面吹拂過來,在這初夏的早晨都顯得有些冷颼颼的襲人。唐佳音和謝茗芳忙抱緊了衣服。兩位美人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就顯得特別的迷人,引人入勝。
我看著謝茗那苗條不失性感的美麗的身影,心里竟然涌出了一股邪念。想到我把她舅舅的病治好了,她能感動的以身相許來報答我。
這個念頭冒出來後,我很快就把這念頭打壓下去了。
怎麼回事啊?之前我可是遇到美女都是盡量躲著走,遇到她們愛我時,都是被動的接受。現在怎麼就有這種主動的想法了呢?
是自己現在花心太厲害,濫情太厲害留下的後遺癥了?
這那老道長的苦心茶怎麼就又給我玩失聯了呢?
難道當初那老道長的苦心茶,只是讓我對付夏荷花的那情蠱嗎?
還好,很快就到了謝茗芳的舅舅家。
她舅舅這時躺在廳堂的竹椅子上。听到了謝茗芳的叫,他是吃力的答應著。謝茗芳的舅媽忙招呼我們坐。
“陳兄,你先給他看看吧。”我禮貌的笑著。
“好,我先看看。然後,你再看。”陳華生笑道。
隨後,他就要謝茗芳的舅媽把病歷和醫院檢查的數據都拿來,再走到了謝茗芳的舅舅身邊檢查他的眼楮,舌頭等。並詢問病人的情況。
謝茗芳的舅舅就說現在是頭疼。以前是腹部痛過。但是都沒有檢查出什麼原因來。看了好些中醫,說是寒邪入體,氣血不暢等。看了西醫,說是胃病,吃了藥,都沒有起什麼作用。到他在半年前,頭痛得很厲害時,就做了ct檢查,都沒有查出什麼原因。
謝的舅媽把病歷ct片拿來,給陳醫生看。
陳醫生看了後說︰“這ct片顯示大腦很正常啊。沒有什麼病癥啊。這胃病也是正常的。胃鏡檢查是有胃炎,可是也不是很嚴重。”
“你慢慢分析,我來探脈。”我平靜的說。
隨後,我一給謝茗的舅舅探脈,我的天眼開啟,就隨著脈象,看到了他體內的情況,發現了一節節的細小的白色的東西,腦部信息很快鎖定為絛蟲。而且,隨著脈象,我還發現了那絛蟲的蟲囊進入到了血管里,游遍了患者的全身。這用藥物就難治療了。
“看是不是絛蟲病。讓你舅舅拉大便時,注意,看看也沒有一小節一小節的白線絲一樣的東西。”陳華生突然醒悟似的說。
“啊!絛蟲病?是什麼病啊?”謝的舅媽驚道。
“就是一種寄生蟲。很難檢查出來的。”謝茗芳忙說。
她畢竟是學醫的護士,對于這些還是知道的。
“師父,你探出來了沒有。”唐佳音看著我問。
“沒錯,是絛蟲病。而且現在那蟲囊已經進入血管,游遍了全身。所以,才會引發他的頭痛病來。這是他以前發生過嘔吐,導致蟲卵反流入胃,進入小腸,孵化成為六鉤蚴,進入腸壁血管,隨血液分布全身,發育為囊蟲,形成皮下和肌肉囊蟲病,腦囊蟲病。才引發了頭痛病。”我平靜的說。
“啊!這麼嚴重。那現在的滅絛靈等藥,也起不到痊愈的作用啊。滅絛靈能對成蟲和幼蟲起作用,對那蟲囊是起不了作用的。”陳華生驚訝的說。
“我用中藥試試吧。家里有南瓜子嗎?”我平靜的說。
“有,有南瓜子。”謝茗芳的舅媽忙說。
“有多少?要生的。”我繼續問。
“是生的,沒有,只有炒熟的。”謝茗芳的舅媽帶著淡淡的笑說。
“那去藥店買吧,剛好還要把南瓜子給碾成粉。我寫一個方子,你到藥店去買。要他們把南瓜子碾成粉給你啊。是生的。”我對謝茗芳的表弟說。
隨後,我就寫了方子交給了謝茗芳的表弟。謝茗芳就和她表弟一起去街上買了。
“這南瓜子能祛除絛蟲啊?”陳華生驚疑的問。
“對,南瓜子是驅蟲的最佳中藥。對絛蟲、饒蟲、鉤蟲、蛔蟲及血吸蟲等寄生蟲都有很好的療效。對血吸蟲幼蟲也具有很好的殺滅作用,是血吸蟲病的最佳食療物品。含有豐富的泛酸,可以緩解靜止性心絞痛,並有降壓的作用。”我笑道。
“啊!就是我們常吃的南瓜的子,就有這麼廣泛的藥效啊。這太不可思議了。那這用南瓜子就能把絛蟲給打下來了。”陳華生驚道。
“這是要先用生南瓜子仁一百五十克,碾成粉,在早晨空腹,用冷開水調成粥樣服用;過兩個小時再服用檳榔水劑。用一百二十克檳榔加一千毫升水,大火把水燒開,再慢火煎到兩百毫升水服用。兩到三個小時,就可以排出蟲體了。”我平靜的說。
“呵,這麼繁雜啊。”陳華生驚道。
“我現在先給她舅舅針灸,止痛,驅蟲。最關鍵的是他的血管里的蟲囊,是一般的藥物難滅掉的。這個得先讓他把成蟲和幼蟲排出來後,再給他服用殺滅蟲囊的藥方。”我一邊說著,一邊給謝茗芳的舅舅的針灸。
我先用銀針給他止痛,就是他現在的頭比較痛。然後,再按照那偏方的治療,把絛蟲給打出來。
對于他血液里的蟲囊,我想只有動用九天太乙神針來針灸了。不是沒有藥物治療,是那藥物難找。藥店是沒有,要到大深山里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