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干違法犯罪的事情的。”我平靜的說。
“那好,你能找到充足的證據,我們就會立即對她們立案調查。”肖警官認真的說。
到了晚上,我就找到了寧護士長的家。她買了新房子,住在了醫院外面。我用天眼看到她真在家里和丈夫在看電視。她孩子在房里做作業。
我敲開了她的家門,她站在門口看到我,當即一邊關著門一邊叫道︰“你干什麼?你跑我家來干什麼?快滾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我用手推開了她的家門說︰“別怕,我就是來找你聊聊的。”
“老公,快來。把他趕出去。”寧護士長驚叫著。
“怎麼回事啊?你是誰啊?跑到我家里來想干什麼啊?快滾,不滾我報警了。”寧護士長的丈夫瞪眼叫著。
“報警好啊。現在報警吧。”我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報警,報警,快報警。”寧護士長叫著。
我當即念了一句捉鬼的口訣,隨即叫道︰“附近鬼魂來此地。快。”
寧護士長的丈夫伸手推著我,寧護士長拿著了電話報警。
“呼……”一道鬼魂飛射而來,把寧護士長的丈夫給推開,再把寧護士長的電話給奪下來。
“啊!我的電話。”寧護士長驚叫著看著了浮在了面前的電話,忙去抓。那鬼魂就把手機拿著走開了。
“這就是我招來的鬼魂。看清楚了。想清楚了。要是再不向警察坦白,我就讓這鬼魂收拾你全家。”我冷冷的說。
“你別裝神弄鬼。我打死你。”寧護士長的丈夫從地上爬起來,氣憤的叫著,抓起凳子向我打來。
被招來的鬼魂,當即沖過去,抓著了他的凳子。
我念了一句口訣後說︰“鬼魂可以露原形。呔。”
這鬼魂當即露出了鬼影來,沖寧護士長的丈夫陰森森的笑著。
“啊!鬼!鬼!真的是鬼!”寧護士長的丈夫驚叫著。
鬼魂把凳子躲過來,丟在地下,再撲向了寧護士長,嚇得她大叫著︰“啊!鬼啊,鬼啊!瀟大師,我錯了,我錯了。快把鬼給趕走吧。我交代。”
“現在願意交代了啊。那你就去投案自首吧。現在給肖警官打電話吧。”我淡淡的說。
“我打,我打。”寧護士長驚恐的說。
“記住,就說是我來跟你做了工作,你自己想通了,願意自首的。就是為了得到從輕的處罰。明白嗎。不要說是我馭鬼逼你的。”我叮囑道。
“知道,我知道。”寧護士長忙點頭說。
“打電話,我看著你等肖警官來接你。”我淡淡的說,是盯著,別節外生枝。
寧護士長的丈夫就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你妻子被別人利用了,當槍使了。”我淡淡的說。
“嚴重嗎?後果嚴重嗎?”寧的丈夫驚疑的問。
“病人被搶救過來了。現在就看她自己的表現了。”我平靜的說。
這時,寧護士長打通了肖警官的電話,說︰“肖警官,我自首。請你來我家里接我。”
“哦,好,我馬上來,告訴我地方。”肖警官驚了一下似的說。
寧護士長就把地址告訴了肖警官。
隨後,寧護士長丈夫再三追問,我就要寧護士長告訴她丈夫,她就把自己被任光輝利用的事情當著她丈夫的面說了。
“你,你這蠢貨,這事情你也敢干。真的是不要命了啊。”寧的丈夫氣憤叫著,就真想打她。
“不要沖動。現在就是要她去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反正,那病人已經被我穩定了病情。我就是要討一個公道。”我平靜的說。
半個小時後,肖警官帶著一個警察來到了寧護士長家,看到我,驚道︰“你怎麼在這里?”
“他是來找我做工作的。勸我主動交代事實。我現在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知道不能繼續的隱瞞了。只能投案自首,爭取從寬處理。”寧護士長身子發顫的說。
肖警官就把寧護士長帶走了。這時,寧護士長的孩子打開了房門,驚恐的看著。接著叫著︰“媽媽,媽媽,你去哪里啊?”
寧護士長當即眼淚出來了,忙忍著哭說︰“媽媽就回來,出去辦帶你事情。”
寧的丈夫就哄了孩子。
隨後,我趕快離開,看到孩子那一幕,我有些不忍呢。
一個星期後,陳春香能正常下地活動,經過檢查,身上的冠心病和腿痛等癥狀都消失了,那左腋下的腫塊也都消失了。她就是開始養好做手術的傷口。
我給她開了一副快速修復手術傷口的藥方。
寧護士長在派出所把我的天眼看到的情況都坦白交代了,就是任光輝卻死咬著不承認。而這時,王院長把我請到辦公室,跟我說︰“湘笛啊。我看這件事情,就到處為此吧。你的診斷也證明了是對的。任光輝就是不承認,現在有小寧的指正,也讓大家看清楚了他的為人。而目前呢,患者也平安無事了。我們就是要深究,還得做大量的取證等工作。還不一定能證明他們有罪。
那任光輝就是最好承認了,可以說是他誤診。他就是想用自己的方法來證明是不是對的。到時候,也是一時難說清楚的。
現在我們就對小寧做撤職處理。公安機關對她做治安拘留處罰。任光輝,醫院把他做辭退處理。患者的醫療費,醫院全部承擔。再補償陳春香兩萬的營養費。你看這樣行不行。”
“行。王院長。我明白你的意思。鬧大了對醫院不好。對你更不好。”我笑道。
“好好好,理解就行。我知道你有辦法叫任光輝坦白交代的。所以,我就馬上跟你商量了。”王院長也不隱瞞的說。
“我知道你的擔心。要不然,我早就讓任光輝去交代了。”我笑著買了一人情。
“謝謝!謝謝你了!太感謝你的理解了!”王院長很感動的說。
我听了心里卻很不是滋味,為了顧全所謂的“大局”,我也選擇了放棄這種追究任光輝行事責任的方式。可是想到任光輝那種為了維護自己的顏面,不惜拿病人的性命來當槍使的惡毒的行徑,我又不想忍讓,更不想饒恕其這天地難容的罪行。
不過想到醫院要把任光輝辭退了,我覺得自己也得好好想想。是就此算了,還是該收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