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你們要是那樣了,這次她來了,你就不會避開她。”卿曉雯叫道。
“那,那是我和她這個生氣呢。不是這樣。”我辯駁著。
“不管你怎麼說,你就是我的。要不然,我就殉情。”卿曉雯叫著就哭了起來。
這話把我震住了,我知道這女子的倔強的性格,說到做到的。心想,難道她就是要攔腰切斷我和方月玲情感的不利分子。也就是表明我和方月玲的情感也是短暫的。她不可能成為我的感情真主?
我就有些茫然了,這陣子方月玲跟我有了夫妻之實,卻沒有因為我身上的桃花煞給她帶去災難,我還認為她是我的感情真主呢。現在呢,我都不知道我們的感情能不能繼續下去?免得這卿曉雯的糾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擺脫了。
這時,我看了看方月玲,她的臉色也有些變色。正偏頭看著我,眼里透出了對卿曉雯的擔心。就是擔心我不能接受卿曉雯的愛,導致卿曉雯真的尋短見來殉情。又擔心我被卿曉雯逼得丟開她,接受卿曉雯的愛。她也就顯得很茫然了。
我用右手抓著了方月玲的手,示意我是愛她的。
卿少坐在前面不說話,就當這事情與他無關。
喬春妮時不時的從後視鏡看我一眼,那眼神帶著一些憂傷。就是想再跟我親近,去沒有給她機會,還卻被這些女孩給糾纏著。
我就坐在車里不說話了,也想不出該怎麼擺脫卿曉雯著女孩的糾纏?
車到了會所白雲樓後,卿曉雯是緊緊的拉著我的手不放,我就只好牽著她走。這邊要牽方月玲,她還是笑著放開了,覺得這樣不好意思。
我明白她的心,反正她現在是我的女人,和我已經不是什麼普通的男女朋友了。
這時,站在門口的盧紫英笑道︰“先生回來了。燕姐在別墅陪著您的師父呢。你的師父來了。”
“啊!老道來了?他,他跑這里來了。”我驚訝的說。
“他說是你的師父。燕姐就忙陪他去了別墅。”盧紫英抿嘴笑道。
“來,牽著她的手,別讓她摔跤了。”我玩笑著把卿曉雯的手遞給盧紫英。逗得卿少都笑了起來。
“我,你干什麼啊?誰會摔跤了。”卿曉雯不好意思的笑著叫了起來。
“那就別牽著手了,我不好意思。”我笑道。
“就是要牽著。我不放。”卿曉雯小女孩似的說。
一路的員工都是禮貌的跟我和卿少打招呼。
“你在這里還很牛氣啊。比我哥都牛氣。他們竟然先向你打招呼,怎麼回事啊?”卿曉雯驚疑的說。
“因為我比你哥長得帥。還有就是早段時間,我和你哥在坪里比武,他輸了,大家就都很崇拜我呢。”我胡掐的說。
“哥,他說的是真是假啊?”卿曉雯追根問底的說。
卿少笑而不語。任他妹妹追問,都不回答。
走到了燕姐的專用別墅,我就看到老道在一邊喝酒一邊跟燕姐說笑著。茶幾上,擺放這一大盤的牛肉,被切成了一塊一塊的,老道吃得津津有味。
“師父,你今天怎麼想到跑到會所來了?”我笑道。
“知道你這小子會來會所,我就到這里來喝酒吃肉了。嗨嗨,我這徒弟媳婦還真孝敬。听說我是你的師父,馬上就好酒好肉的招待我了,也不怕我冒充你的師父呢。”老道呵呵的笑道。
“師父,看你說的。這世界上有誰敢冒充湘笛的師父啊。所以,我就相信了。也是听說過湘笛說他的師父是一個老道長啊。兩百多歲了。”燕姐開心的笑著。
“你這老道怎麼說的啊?是不是喝醉了啊。把她說成了湘笛哥的妻子了,你怎麼亂說啊。人家是有夫之婦呢。”卿曉雯生氣的叫道。
“曉雯,別無禮。好好的對你湘笛哥的師父。這是長輩,相當于父親的。”卿少忙提醒著卿曉雯。
“我管他什麼長輩不長輩呢,別喝醉酒了亂說。”卿曉雯還生氣的說。
“曉雯,我師父就是說錯了,你也不能這麼無禮的對待他。這是做人的起碼要求。你現在這樣對我師父,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你說什麼殉情,你隨便。我可不會擔心什麼。”我當即借題發揮的生氣的說。
“湘笛哥,我,我錯了,我不再罵你師父了。你別丟開啊。”卿曉雯哭著說。
“對不起,我們之間是無緣分的,我才會拒絕你的。現在沒想到你還這麼的耍大小姐的脾氣,連我的師父都敢指責,就像是拿刀子捅我的心呢。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我生氣的說。
“師父,師父,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罵你。你幫我勸勸湘笛哥吧。啊。”卿曉雯忙跪在了老道面前。
我就拉著方月玲馬上離開別墅。也不打招呼了。
燕姐忙跟著出來了,輕輕的說︰“你別走啊,這個曉雯好倔強的。你走了她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與我無關。隨她。”我淡淡的說。
“你真是害人精。你不接受人家,就別招惹她啊。現在可好了,把人家迷得神魂顛倒的。你就不管了。”燕姐笑罵著。
“是她父母嫌棄我身份低微。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結果的。不管她怎麼死心塌地的愛我,不管她父母的反對,我也是不會接受的。不想被自己愛人的父母看不起。”我一邊快步的走一邊說出了心里話。
“哎,你啊,現在就希望月玲能和你天長地久吧。”燕姐笑道。
“春妮,鑰匙給我。”我對跟著的喬春妮說。
她馬上把車鑰匙給我。
“你不在這里吃飯了。”燕姐忙問。
“那小妮子在這里,我還敢留下來啊。我走了。你好好保重。”我說著就告辭燕姐。
然後,我是帶著方月玲趕快離開會所。
我可不管那卿曉雯的死活了。那有她的堂兄去看著她。相信時間久了,她就自然會淡忘了。不然,我怎麼擺脫她的糾纏呢?
我帶著方月玲到橘子洲上吃了晚飯,然後就在橘子洲上喝茶,到了夜里八點多鐘,才去華天賓館。不敢回別墅了,擔心卿曉雯會跑到別墅去繼續的糾纏我。
走進華天大酒店,就看到老道長坐在大堂的沙發里。就知道他算定了我們會來這里。明白他是有話要跟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