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法制社會嘛,你也不希望我們做出什麼違法的事情吧?”
時央和褚淮澤物質相扣,指尖無聊地撓了撓褚淮澤的指骨,骨節分明,手感很好。
時央一雙小狐狸眼眯成月牙型,學著褚淮澤一貫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常森。
常森往另一邊挪了挪,手上的吊針崩緊,頂起手背的皮膚,劃拉出一道血痕。
時央故作大驚小怪地啊了一聲,看著常森頃刻腫起來的手背嘆氣“可惜江鳴哥不在醫院里,不然他要是知道常少是我的朋友,肯定會給你好好治治的∼”
一句“好好治治”被時央說得別有深意,常森臉都開始發白。
似是覺得這劑藥下得不夠猛,時央又看著他說“常少慢慢考慮,安心在這兒住下,江鳴哥醫術好,他開的這家私人醫院,也從沒有過……醫死人的情況∼”
從沒有過……醫死人的情況。
不代表以後不可以有。
畢竟生老病死,誰說的準?
時央今天穿著干干淨淨的休閑裝,頭發扎成馬尾,臉上沒正式化什麼妝,看上去十分清純的樣子。
說出口的話也天真可愛的,像是真的在安慰人一樣。
可常森的心髒都快停止供血了,腦子都要缺氧了。
是誰說毛小年是豪門圈里的女魔頭!
是誰說毛小年是豪門圈里的精神病!
他看時央才是……
常森心里的想法起了一半,對上褚淮澤和時央的眼神,很快又憋了回去。
他真是腦子被驢撅了!
招惹誰不好,要去招惹這兩尊大佛?!
寧青爭看上去傻傻的,可是一發現他給她戴綠帽的事,二話不說就跟他斷絕關系,寧家更是對他這一支的常家干淨殺絕。
他是真的氣昏頭了,才被那個女人蠱惑!
一個掌控經濟命脈的曙光科技掌權人,一個掌控商政命脈的三大家族小公主……
他居然敢對他們有想法!
好在……好在踫巧害到的只是毛小年。
常森擱在離時央和褚淮澤遠一點的那只手劇烈地顫抖著,簡直都要抖成帕金森了。
時央眉梢微挑“看來常少想得差不多了?”
她一手和褚淮澤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繞到身前去抱著褚淮澤的胳膊,帶著褚淮澤往病房外走。
邊走邊頭也不回地說“那我們就不打擾常少養病了,期待常少的好消息。”
時央和褚淮澤走出病房後,一個小護士推著換藥的推車和他們擦肩而過,徑直走進了常森的病房。
路過前台的時候,時央拉住了褚淮澤,三兩步走到前台一個正在值班的小護士面前“你好。”
小護士抬起頭來,一看時央沒有任何遮擋的臉,眼楮都亮了“央央!”
“嗯嗯,噓。”時央松開抱著褚淮澤的那只手,用食指在唇瓣上比了比。
小護士立馬噤聲,然後小聲問她“央央你身體不舒服嗎?錢院長還沒回來。”
時央搖搖頭“向你打听個事兒。”
小護士把腦袋點成撥浪鼓“只要不涉及病人的病情和,你問吧!”
時央指了指樓上錢江鳴辦公室的位置“之前來代替錢院長的那位國外來的女醫生呢?”
“你說ann醫生嗎?”小護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來的時候和走的時候都沒有做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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