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個女人找到他的時候。
說是要對付時央。
常森就毅然決然地答應了。
畢竟在他看來,寧青爭一直都是個傻白甜,而且對他死心塌地的,從不懷疑他什麼。
如果不是時央說了什麼,寧青爭怎麼可能會突然發現了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害得寧氏直接終止了他常氏的所有合作,還截斷了別的相關合作商。
這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啊。
而且那個常霖……
他好不容易攀上寧青爭的高枝,可常霖居然混進了時景的紈褲圈子里。
雖然平時除了陪時景喝酒賽車就沒干過什麼正事,放在家族里面也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可是一句混景少圈子的名頭說出去,常霖就能輕松地在常家把他取而代之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寧青爭的原因,時景很顯然在有意無意地暗示常家,和他常森比起來,常霖是有他時家太子爺罩著的。
常森從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那都是時央的錯!
可是,那個女人找過他一次之後,後面就很少和他有聯系,最多就是讓他努力挽回寧青爭,從寧青爭嘴里套時央的消息。
直到前兩天,那個女人突然聯系到他,說要他去長明台底層玩一晚。
就只做這麼一件事情,就能讓時央身敗名裂。
那個女人沒說具體是怎麼個身敗名裂法,但是常森現在除了相信他,也沒有別的報復時央的辦法了。
誰知道……
“不可能!”常森往床邊靠了靠,瞪著時央,“你是想讓我替那個毛小年說話?”
雖然時央和褚淮澤的身份很唬人,但他可是實打實的傷患,他就不信這兩個人還能壓著他不讓他出去說?
常森指了指自己被吊著的腿“毛小年把我打成這樣,你們想讓我替她說話,為她澄清,我瘋了嗎?”
時央捻了捻手指,不耐煩地翹起一只腿,身體前傾,臉上的笑容不變“剛剛你問什麼來著?”
常森一愣“啊?”
褚淮澤若有所思地看了時央一眼,默契地接話“他問我們想做什麼。”
時央長長地哦了一聲,哦得那叫一個九曲連環十八彎。
“我們想做什麼?”時央活動了一下手腕,“就想請常少幫個小忙,如果常少不願意的話……”
時央站起身,往常森面前走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腦袋湊到他面前,雙手背在身後,嗓音壓得極低,狡猾中帶著幾分邪性“那就做了你。”
“啊——!”常森撐著床的胳膊猛地一滑,整個人重重地砸在床上,“你你你……法治社會!你敢!”
時央點頭“啊,我當然敢。”
她笑起來,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床上的常森“不然你以為我閑得沒事干跑來威脅你玩?”
常霖被時央陰惻惻的表情和預期嚇了一跳。
還想說點什麼,目光卻落到時央身後。
褚淮澤188的個頭杵在那里,一雙好看的眼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平白讓他生出一種如果不答應,這兩個人真的會做掉他的感覺。
常森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時央拍了拍手,垂眸找到褚淮澤的手,把自己的五指擠進去,穩穩地牽著他。
然後看向常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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