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喚你們前來,你們應當知曉是什麼事。”沐傾天冷聲道。
一行人頓時不安,他們無辜的說道︰
“請皇上明察,奴才與夜軒皓抓重犯一事沒事絲毫關系!”
“奴婢也是,奴婢事浣衣殿的宮女,前幾日,在打水時出宮令牌掉入了井中,皇上若是不信,煩請派人去井中一看。”
“請皇上明察,奴才一直在宮中安分守己的做著事,沒有去過天牢,更沒有救過什麼重犯!”
他們連忙為自己解釋著,畢竟這可是殺頭大罪,誰都不想死,誰都不嫌自己活得久。
夾雜在他們之中的彌知和清寧低著頭,她們的神色不安,內心更是七上八下忐忑至極,她們握緊了雙手,緊張的內心繃緊了一根心弦,她們什麼都沒說,極力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她們沒想到,出宮令牌的丟失竟然牽連出這麼重大的事情,如果早知如此,當初,就算是打死她們,她們也不會參與這件事。
她們不安的低著頭,連張望都不敢。
只見一群人正在急忙的為自己解釋,唯獨彌知清寧兩人在那里傻站著,突兀之感瞬間便體現出來。
落初年望著兩人,眸光頗為復雜。
“都給我停下!”沐傾天低喝了一聲,“皇上還在此,你們一個個的大聲嚷嚷成什麼體統?都給我排好了,一個一個說!”
一行人點頭,連忙一個一個的排行,一行十個人,排了整整三行之多。
沐傾天見狀,這才滿意。
楚御霖見狀,揚手直指第一人,沉聲道︰“從你開始。”
“是。”那名太監福身,道,“皇上,奴才的出宮令牌被殿中的另一名太監偷走,他想偷見親人c偷偷溜出宮,此時,主管已經抓住了他,但是出宮令牌還未及時退回。”
他剛說完,第二個人隨即說道︰
“皇上,奴婢那日因為”
一個一個紛紛的說著,她們都有各自的理由,或是丟失c或是遺漏c或是
伴隨著她們一個個的說完,從第一排輪到第二排,再到第三排,越是接近,人群之末的彌知與清寧更為緊張不安。
終于,輪到了她們。
她們惴惴不安的蠕動著嘴唇,飛快的醞釀著語言的她們思索著,不時,清寧顫抖著聲音,道︰
“我我那日,在池塘邊賞荷,一不小心,出宮令牌便掉入池塘中”
“是的是的。”彌知當即點頭,說道,“我與娘親一同那池塘太深了,我們撈不到,宮女也撈不著,我們本想著等初年回來再再說的,沒想到,卻中途出了這等事”
落初年柳眉輕蹙,睨著兩人那吞吞吐吐的模樣,極易察覺到不對。
她當即問道︰
“你們二人的出宮令牌齊齊掉入了池塘中?”
彌知用力點頭︰“是的!”
就是這樣!
那片池塘又大,水又深,她們一口咬定掉入了池塘中,難道他們會將池塘的水抽干了不成?
落初年嘲諷反問︰
“那出宮令牌本該是佩戴在身上之物,敢問,你們賞荷時特意將出宮令牌拿出來欣賞?再齊齊手滑掉入了池塘中不成?”
“我,我們”
“大膽!”楚御霖厲喝一聲,怒斥,“來人,搜!”
“皇上饒命!”
“皇上饒命!”
清寧與彌知膝蓋一軟,便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麻木惶恐。
“我們所說句句屬實,還望皇上明察,我們的出宮令牌確實掉入了池塘”
“將池塘的水抽干!”落初年冷笑出聲,“找一百名太監過去,無需半個時辰,便出結果!”
彌知與清寧的臉色唰啦一變,頓時難看至極。
若是抽干水,沒有發現出宮令牌,那她們
沐傾天察覺兩人不對勁,當即喚來太監︰“快去!”
“堂妹!”彌知挺起身體,筆直的望向落初年,“我們好歹是堂姐妹,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液,你竟然懷疑我和娘親,你還是不是我們彌家之人,我對你簡直太失望了!”
“你們是”一旁,彌天音聞聲,飛快的扭頭一看,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楮,“二嫂!”
清寧聞聲,飛快的抬頭看去,頓時大喜︰
“三弟!”
“二嫂,你怎麼在這里?”彌天音大步的奔走過去,神色激動難掩。
清寧激動的抓住彌天音的衣袖,眼眶頓時紅了︰“三弟吶,沒想到時隔多年,竟然還能再次見到你,我還以為還以為”
“當年,彌家慘遭變故,我也以為你出事了!”彌天音激動至極。
時隔多年,他不僅尋到了女兒,還見到了其他親人,這讓他倍感欣慰。
“二哥若是知道你還活著,定然會欣慰至極。”清寧哽咽著,忽然拉過身邊的彌知,笑道,“知兒,快喚三伯伯。”<ig sr'/ia/1072/2454103ebp' idth一'900'></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