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來的調查中他才知道,原來那個女人和自己的母後是一家所出,只不過那個女人是養女,是毫無血緣關系的養女!
從小就仗著母後性格溫軟,肆意妄為,隨意的搶佔原本不屬于她的東西,栽贓嫁禍,污蔑抹黑,所有下三濫的手段用盡,要不是外祖父一家知道她什麼德行,知道自己的女兒什麼德行,恐怕真就中了她的離間之計。
母後從小受到良好教育,琴棋書畫,刀槍劍法,陣法謀略,無一不通,跟父皇是天作之合,天生良配,奈何那個女人新生嫉妒,哭著求著母後進了宮,用盡計謀才讓父皇寵幸了一次,從此再沒進過她的寢宮門。
心存不甘的她把目光投向了母後,不知從何出得到的慢性毒藥,無色無味更是無解,讓母後身子日漸衰弱,在生下他之後就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直接昏迷不醒,為了讓她不再出手,直接把人放進冰棺中關進了密室。
皇城中的人只知道原來的皇後已故,新任皇後是原來皇後的妹妹,外界卻對此一無所知,只當是皇後已經醒了過來。
她用了母後的名字,沾了母後的榮譽,卻還不知滿足,背著他除去了外祖父一家,讓他們含冤九泉之下。
明明什麼都不懂,是個蠢貨,卻還妄想著垂簾听政,她那邊的人,一個個的比她還要蠢,除了會裝腔作勢,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喂他的小寶貝們他都閑髒!
她所犯下的罪過會慢慢的來償還,若是一下就把人弄死了豈不是不好玩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視線轉到另一幅畫像上的時候,白鈺的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溫柔中閃過一抹睿智和算計的光芒,他的母後是不過是睡著了,並不是死了,只要有救過來的希望,他就不會放棄,而恰巧,他找到了這抹希望。
遠在大周的斐瑤池完全不知道此次去北城將要面臨些什麼,在她緊鑼密鼓收拾行李和研究路程的時候,郡主府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隔了這麼長時間再次見到這個人,斐瑤池淡漠的像是在面對一個陌生人。
“我還以為你死在前線了。”
元若塵從她的神情中看到了一抹失望,不,是濃重的失望!他沒死她好像很不高興?
“沒錯,我很不高興,以你的本事是怎麼從戰場上活下來的?”
“我的本事怎麼了?哪點比樓君墨差了?是比他少了只手還是少了條胳膊?你可別忘了,我是去幫他的!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怎麼還忘恩負義啊!”
斐瑤池沖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首先,你要去前線不是我逼著你去的,而是你自願的,哪里來的什麼感恩戴德?其次,前前後後算起來,我差不多救了你三次了,怎麼沒見你對我感恩戴德一個?咱家到底誰忘恩負義?”
元若塵張張嘴,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他能說什麼?人家說的句句有理,理直氣壯的來的現在竟然被他說的有些心虛,早就該知道,對上她這張嘴絕對沒有便宜可佔!
“小姐,東西都收拾好了,您看看。”
看著手里密密麻麻的一張紙,斐瑤池嘴角微抽,這上面吃的喝的穿的一應俱全,就差把整個郡主府給她搬過去了,她是去參加壽宴,又不是搬家,至于帶這麼多東西嗎?到時候怎麼帶去的怎麼帶回來,她圖的啥?
接過黃芍手里的筆,把上面那些個不重要的東西全都劃掉之後,看著才順眼一些,這樣一來,剩下的也沒什麼了,除了衣服沒有動,其他的基本上全都沒了。
“小姐……”
“我是去參加壽宴,不是去度假,更不是不回來了,人去就好,不需要帶些沒有用的。”
這麼一听,好像也有點道理,拿著修改好的單子,黃芍沖一旁的元若塵二人點了點頭,快步往院外走去。
“瞧瞧!你的丫頭都比你有禮貌!”
“哦,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慢走不送。”開玩笑,對他需要用什麼禮貌,不拿著掃帚旮瘩把人打出去就不錯了,還要禮貌,啊呸!
“我既然來了當然是有事,我听說你要去北城參加那個老妖婆的壽宴?”
說起正事來元若塵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一點都沒有剛才嬉皮笑臉的做派,義正言辭的坐在凳子上,別提多嚴肅了。
老妖婆?對他這個稱呼斐瑤池倒是挺感興趣,一個能文善武,善謀略,通陣法的奇女子怎麼就被他叫成老妖婆了?這里面難不成還有什麼隱情?
“北城太後威名遠揚,怎麼就被你叫成老妖婆了?也不怕被壓到北城去斬首示眾。”
“她敢!白鈺脾氣好,我脾氣可不好,敢動我,我廢了她!”元若塵一臉的怒火,恨不得現在就擼起袖子來殺到北城皇宮去,對上斐瑤池涼颼颼的眼神時,瞬間蔫兒了下來。
蕭韻在後面掩唇偷笑,他還真是從未見過主子在誰面前放低過姿態,這個世上能治住他的人,能讓他心服口服的人,除了斐瑤池不做他想。
“不過說真的,照我說,這北城皇宮去不得,你們大周是沒人了嗎?那些大老爺們兒都跑哪去了?要你一介小女子冒著危險去北城,萬一有去無回怎麼辦?他們賠的起嗎?”
越說越離譜,斐瑤池直接拿起旁邊的北城通史來看,借此來表達她的不滿,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滿嘴跑火車,這人從邊疆回來是被換了個腦子吧!
“咳。”元若塵輕咳一聲掩飾尷尬的氣氛,伸手笑眯眯的把她面前的書拿下來放到了一遍,“別看了,沒用,這上面記得都是些再平常不過的東西,看這個還不如問問我呢。”
“問你有用?”
斐瑤池慵懶的靠在搖椅上,雙手環胸,戲謔的看著他,顯然不相信他剛才說的話,北城的秘史,史書上都沒有記載的事他怎麼會知道?她可從來沒有听說過白鈺跟哪國的人交好。
“當然有用了!我跟白鈺雖然交情沒有多麼深厚,可北城有什麼大事,辦什麼宴會的時候南疆也會收到請貼的,每次去的人都是我,仔細觀察一下,不難發現問題。”
看他這副得意洋洋,全世界他最聰明的樣子就讓人受不了,在斐瑤池想要起身遠離這個不要臉的家伙時,總算是听他說出了有用的信息。
“現在這位太後很可能跟之前那位不是同一個人。”
不得不說,元若塵的觀察力也是很敏銳了,雖然也是通過好幾次不懈努力之後,但至少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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