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卞森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洛珊，“做好自己能做的，有些事情我們都左右不了，何況你還是小，隨便他吧。”
洛珊悶哼一聲，低下頭去看礦泉水瓶，就不看卞森。
“別氣了，啊？听話，”卞森繼續溫聲道，“等以後你大二大三了，如果還在社聯，可以找溫儒再談談這個事，現在……就這樣吧。”
“不管怎麼說，”程峰也走了過來，“都謝謝你為電競社發聲，洛珊。”
听見程峰過來，洛珊才抬起了頭，嘆了口氣，安慰道︰“以後還有機會的程峰，你不要太傷心了。”
“我沒事，”程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很是黯淡，“邱哥之前給我們打過預防針，只是……只是替他有些不值吧，他在學校的時間……沒有多久了……其實他本來可以用這段時間去找個實習的，但為了電競社……哎……算了，不說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卞森聳聳肩，“邱 我認識，大一開始就跟他打交道了，但是……怎麼說呢，總有遺憾的。沒辦法，有些事情我們決定不了的。”
“嗯，”程峰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長長地嘆了口氣，“就這樣吧，以後我們做成了，再讓邱哥回來看看也一樣。”
“嗯，”卞森點點頭，“行了，大家一起把教室復原一下，然後各自回去吧，今天都辛苦了。”
眾人听得，應了一聲，轉而便四散開去，擦黑板的擦黑板，挪桌椅的挪桌椅，掃地的掃地，洛珊見了，便也加入了眾人的隊伍中，幫著整理起了桌椅。
眾人拾柴火焰高。沒一會兒，教室便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卞森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教室，看向了牛濤︰“差不多了，把鑰匙還回去吧。”
“好，”牛濤應著，轉頭看向了洛珊，“一起嗎？”
“啊？”洛珊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好啊，那我跟你去學學。”
“你們這是……”于文看了一眼兩人，“都開始主動互學了啊？不錯不錯。”
“那我也去吧，”程峰跟了過來，“跟你們一起看看。”
牛濤深深地看了程峰一眼，點了點頭︰“行吧，那走吧。”
于是三人走出了教室，一路緘默著走到了樓層辦公室。
“阿姨，”牛濤將教室鑰匙遞了過去，“123教室用好了，謝謝。”
中年女子從電腦後頭探出頭來，伸手接過了牛濤手里的鑰匙，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還完鑰匙，三人便走出了辦公室，向教學樓外走去。
“洛珊，”沒走多久，程峰便看向了洛珊，“一起吃個飯嗎？上回你們幫著模擬答辯的事兒，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們呢。”
“啊？”洛珊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牛濤，“牛濤你呢？去嗎？”
牛濤抬眼，像是在回答洛珊的問題，可目光卻直直地落在程峰身上︰“你去我肯定去。”
洛珊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再問，轉而想起了郭允︰“那郭允呢？上回答辯他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