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瑞和喪尸強“取經”的時候,殊不知替天兩個新上位的人物——屠夫和劍魔,正打算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除了酒神和瘋子沒有參與,其他人都偷偷跟著上,包括兩個他們在贛地新收的兩個成員。
這兩個成員是一對孤兒,年齡在十七八歲,一個叫雷空,一個叫胡龍泉,兩個人因無意殺了狼幫的十幾個成員,被滿贛地追殺,他們逃到了三河市,被屠夫發現了,得知兩個孩子開啟了域,立馬邀請加入替天。
兩個年輕人擁有和同齡人完全不同的氣質,但是跟那些其他替天成員比起來,他們就有點小巫見大巫了,那些家伙個個身體里流著無情的血液,骨子里邊裝著高傲的情緒骨髓,他們只認勢力,只認強者為尊,自然不會在意兩個新人。
既然你們已經同意加入替天,加上本身實力還可以,那麼就要接受一些替天的測驗,只有通過了才能算得上真正的替天成員,知道嗎?”屠夫一臉的狂傲,作為替天現在的1號,他也有這個狂傲的資本。
雷空和胡龍泉嗯了一聲,看著那些冷酷的替天成員,滿臉的期待。
三河市一家小飯店的包廂內,原本只能坐八個人,但是替天二十來人硬是擠在一起,他們在吃飯,也是在商量事情。
這是我在這段時間收集到的資料,今晚能派的上用場。”劍魔背上那把怪異的長劍,正隨著他把一疊資料遞了過去,而伸出去。
屠夫接過了資料,看了那把長劍一眼,問劍魔:“什麼時候你來挑戰我?”
劍魔說:“不急,有你排在我身後的一天。”
我很期待這一天,但是我狠狠地碾壓你。”
屠夫說完,仔細地看了看資料說:“尊華市,金華市,屬于狼幫掌控的兩座城市,尊華市由狼幫上位大哥七匹狼當中的風狼掌控,也就是上次幫助妖女狼追殺麒麟哥那個家伙,我帶著他們九個過去,運氣好的話會殺掉風狼的。”他說這話輕描淡寫,仿佛不覺得這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
那我就到金華市去,我一定會殺掉掌控這座城市的上位大哥海狼。”劍魔挑釁似的看了一眼屠夫,好像要在這上面壓他一頭。
那就看誰先能殺掉對方的上位大哥了,這也是一場比試。”屠夫說著,看向了一臉稚嫩彪悍的雷空:“我帶這小子去。”
劍魔點頭,一指胡龍泉:“那我就帶這個家伙。”
雷空和周龍泉對視一眼,狠狠地攥緊了拳頭,他們心里都非常不是滋味,畢竟他們也域級高手,很輕松就能解決掉十幾個狼幫成員,而這兩個替天大佬的話,怎麼好像說他們是弱者,必須要被保護,這對于他們的尊嚴算是一種踐踏。
雷空一臉憤怒地說:“你們別不要小看人,我們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
周龍泉表示同意:“替天的規矩不是誰強誰當老大嘛,那行,我早晚有一天把你干掉,坐上替天1號的位置。”
屠夫冷笑著,拍了拍周龍泉的肩膀:“小子,替天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而且就以你現在的實力,在替天里邊只能惦記,這些家伙隨便挑出一個就能打死你們兩個。”他指了指在場的所有替天成員。
1號,我們有我們的優勢,我們比你們年齡要小,而且你們在我們這個歲數,怕是還沒有這樣的實力吧?這就是資本。”雷空揚起了高傲的腦袋。
屠夫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小子,千萬別吹牛,我們經歷過的你們不一定能再經歷,你們不但要有我們進步那麼快,還要有我們的運氣,你要知道替天千里挑一的淘汰率,在場的哪個都是脫穎而出的替天槍手。”
劍魔把玩著手里的筷子:“替天最殘酷的不是在對外,而是對內,在替天睡覺都要睜一只眼楮閉一只眼楮,否則你不知道下一秒是誰扎了你一頭,也不知道是誰拗斷了你的脖子,這種殘酷才造就了替天很少卻非常強的高手們。”
周龍泉說:“少拿這個嚇唬我們兄弟,我們兄弟什麼都不怕。”
對,什麼都不怕!”雷空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屠夫和劍魔相視一眼,幾乎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一段很簡短的話:“無知者無畏。”
吃完飯之後,二十名替天成員分開,屠夫多看了劍魔帶的九個人當中的胡龍泉幾眼,希望他能夠活著回來,但眼中沒有任何的不舍,是不是雄鷹不是取決于家是否叫鷹巢,而是如此鷹擊長空,抓兔搏蛇。
尊華市,某條黑勢力猖獗的街道。
會不會賭錢?”屠夫帶著雷空和八個替天高手,很隨意地在這座城市的某條街上晃蕩,他依舊保持著那種英雄出場的氣勢,但代表他是個啞巴。
不會,不過我可以學……”雷空盯著這個替天1號。
風狼在這條街開了個賭場,命叫搏金窟,搏一搏單車變汽車,當然更多是汽車變摩托。”屠夫看了一下手表:“現在距離我和劍魔約定兩面開花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你的實力這麼強,不應該是每天都在訓練嗎?”雷空抓著後腦勺,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原來你也有自己的娛樂項目啊!”
屠夫酷酷地一甩長發:“再厲害的高手,也是人,我也是,所以我有點自己的興趣愛好沒什麼,畢竟在替天里邊,除了訓練,只有女人和賭博了。”
雷空哦了一聲,他對于替天更加的向往,因為他或許明白了,替天是強者的樂園,而對于弱者就是地獄,很明顯他猜對了。
搏金窟,位于尊華市中心地段,這里每天都會迎來送往來自四面八方的賭客,雖然沒有南吳的天堂娛樂中心豪華,但一年下來平均每天流水也能接近千萬,不知道有多少百萬、千萬富翁栽在這里,從此落魄不如乞。
風狼的堂口距離這里並不遠,也就是兩公里的距離,這段距離內非常的混亂,每天晚上都會有殺人、搶劫和強jian的事情發生,敢到這里的人就不怕,怕的也不敢來,當然也有一些是不信邪的,所以這類人就是受害者。
可是,搏金窟絲毫不受這些影響,照常一如既往地營業,天剛剛黑了一些,這里已經人山人海了,其實白天也認不少,只不過晚上更多一些。
走進去之後,屠夫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某銀行的金卡,據說這張卡本身就可以透支五百萬,但是作為替天的1號,他贏的不僅僅地位,還有錢和女人,所以屠夫是相當有錢的。
一個笑吟吟的女孩兒,穿著紫羅蘭的旗袍,非常恭敬地接過去金卡,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滿臉獻媚地說:“祝兩位先生玩的愉快。”
屠夫很老油條地把一枚籌碼丟了過去,順便還在女孩兒的屁股拍了一把:“我相信今天一定會玩的非常愉快。”
雷空非常痛恨這樣的女人,見錢眼開,別看他小小年紀,其實已經有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只不過他不想也不會跟任何人說起,因為那是一道永遠不會愈合傷疤,揭開只會再痛一次。
我他喵的真的覺得這種女人惡心。”雷空這的原話。
屠夫酷酷一笑:“世界本來就是這樣,有錢是大爺,沒錢你連打野的位置都搶不到,只能去輔助,呵呵,其實除了賭博,我還希望玩電腦游戲。”
雷空點著頭:“看來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屠夫拍了拍的肩膀:“見慣也就習慣了,看不出你小子才這麼大就這麼有故事了,我也有我的故事,肯定比你的長,也比你的更加殘酷,有機會我們兩個互相說一說,有時候傷疤只有把里邊的濃水擠出來,才會好的,雖然還是會留下疤痕。”
雷空怔怔地看著屠夫,處于好奇心,他確實想要知道現任替天1號這個人物的經歷,所以他選擇點頭,願意做這個交易。
說著,兩個人已經走到了一張賭桌前,四周圍著不少人,屠夫隨意丟了一枚十萬的籌碼說道:“人生就像是一場賭博,押對了就贏了,比如說我買小。”
在荷官打開色盅的之後,果然就是小,屠夫拿回了屬于他的籌碼,比之前還多了一倍。
屠夫轉頭問雷空:“你要玩什麼?”
雷空搖頭:“我先不玩,先看看,因為我不是很懂。”
這個有什麼懂不懂的,贏了收錢輸了送錢。”屠夫這次買的是二十萬,結果依舊是小,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特別會賭,還是今天的運氣好。
就這麼簡單?”雷空不可思議地看著:“你下一次還買小嗎?”
為什麼不呢?”屠夫一笑,將一堆籌碼丟了上:“而且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多一倍,四十萬。”
雷空看著屠夫再次收回了錢,僅僅只有三把,幾分鐘時間,除了本錢的十萬之外,就贏了七十萬,這些錢很多普通人家大半輩子都攢不下來,可是在賭場就是這麼簡單,當然輸了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