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禍妃

0127章 殷燕名聲掃地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秋煙冉冉 本章︰0127章 殷燕名聲掃地

    宇文熠扶著她坐好,說道,“管平南一直頗得宇文恆的信任,將他調往兵部,是想重用的意思了,而且,管家另一個子弟,已被安排進了雲州管平南的舊部中任六品校尉。”他冷冷一笑,“大有大力培植管家的勢頭。”

    關于宇文恆的這種安排,雲舒早已猜測出了他意圖,他一面在拉攏八大世家,一世暗中踩壓八大世家。

    自己不親自下手打壓,而是培植另一股勢力來與八大世家們抗衡,讓也會們互相殘殺。

    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宇文恆,打的一手好算盤呢!

    “管平南麼……”雲舒冷冷笑了笑,“我候著他多時了,顧銘部下的舊帳,是時候該算一算了,一千多條人命,不能白死!”

    宇文熠的神色一暗,按著她的手,目光擔憂,“阿妮,管平南可不是殷長風那等草包,他能文能武,才二十來歲就當了兵部侍郎,可不僅僅是靠著宇文恆的寵愛上的位,還有他的能力。”

    “我心里有數呢,好不容易活著,哪能糟蹋了性命?”雲舒一笑,“我現在,換個法子跟他們斗!”

    前世是拉開陣勢真刀真槍的跟對手斗,卻輸得一敗涂地。這一世,她換種玩法,她玩陰的。

    她不出面,仍會叫對手死無葬身之地。

    “阿妮……”宇文熠心疼地將她拉到身邊,“我帶了二十個人來相助。”

    雲舒抬頭看他,“搬點東西而已,用不著你幫忙呢,我有山鷹寨的人相助。”

    “不,做事就得做得完完美美,我不希望有任何差池。”他道,“殷燕的身邊,藏有暗衛,凡事小心為好。劉仕雖然謹慎,但必竟武功不高。”

    雲舒看著他,“好。”她點了下頭。

    沒有拒絕,他跟都跟來了,必是要摻和一把的。

    馬車忽然停了,趕車的善良忽然說道,“主子,舒姑娘,到殷府了。”

    雲舒挑起簾子望外看去,朦朦的月色下,她看到馬車停在殷府一側的巷子口,而巷子里,則停著一溜的馬車。

    有高個子漢子走到她的馬車前,“雲姑娘,都準備好了。”

    賀蘭也不知從哪里閃身出來,站在漢子一側,看著雲舒。

    雲舒要下馬車,被宇文恆摁住了胳膊,“人多,不需你親自去。”他喊了聲,“天真……”

    天真從暗處閃身出來,笑嘻嘻立于馬車前,“主子,舒姑娘。”

    雲舒想到一連扎過他兩回竹竿,有些歉意地說道,“傷好了嗎?”

    天真一摸身後,臉上一窘,雲舒姑娘能不能不提這事兒,他被同伙嘲笑好多回了。

    果然,善良咕咕咕咕地笑起來。

    賀蘭也嘿嘿起來。

    天真“……”

    宇文熠橫了幾人一眼,“人馬分兩撥,府外的听劉仕的安排,府內的,听天真的安排。行動!”

    “是。”幾個人低聲應道,身影一閃,全都消失在夜色里。

    宇文熠拉過雲舒,“我們就在這里听消息好了,休息。”

    雲舒一時沒注意,倒他懷里去了。

    她臉一黑,正忙著呢,哪有心情?她抬起手,將那只伸向腰間的手打開了,但才打開一只,另一只手又伸來。

    ……

    殷府中,殷大夫人明天就要出殯了,這會兒的靈堂里,自然是做足了面子的該哭的哭,該嚎的嚎。

    而府里的其他地方,卻因多日的連夜守喪,使得僕人們疲憊不堪,一個個借著天黑月暗主子不管,打起了盹。

    後門一個角門那兒,有人輕輕翻過院牆跳進府里來。

    他探著頭細細听了會兒聲音,發現沒有人發現他,便走到門邊,大膽地開了門。

    門一開,十幾個黑影子,輕手輕腳閃身進府。

    頭一個進府的人手一招,這伙人如鬼影子一樣,往府里竄去。

    行動如風。

    “誰?”有殷府的暗衛發現了他們,但沒等看清是什麼人是怎麼回事,就被人敲昏了頭。

    有人拿口袋將敲昏的暗衛往袋子里一裝,又往肩膀上一甩,送往府外去了。

    其他人,又接著往府里而行。

    打著的那個,似乎十分熟悉府里的情況。

    人們跟著他,往各個院落而去。

    時間並沒有過多久,便見這些黑衣人,一個個扛著什麼出來了,雖然扛著的物品較大較重,但他們行走的步子仍是輕快,可見他們的力氣之大武功之高。

    月兒西沉時,這伙人才沒有再進殷府,因為,他們帶來的三十來輛馬車上,全都裝滿了。

    天真走到宇文熠的馬車前匯報,“主子,全部裝車完畢。”

    宇文熠只嗯了一聲。

    雲舒這時說道,“天真,你帶上賀蘭,將殷府的陳嬸和殷燕身邊的婆子衛嬸,還有一個護衛頭領,臉上有一粒痣的那個,將他們三人敲昏,放倒在門邊,做個,私帶潛逃的樣子。”

    天真明白雲舒的話,眼楮馬上一亮,“是。”朝一旁的賀蘭招招手,“走吧,大嬸。”

    賀蘭冷臉,老娘才二十出頭年紀!你娘才大嬸!

    一切都同計劃的那樣,完成的圓滿完美。

    馬車隊在夜色中,漸漸地離開了這里。殷府的四周,又恢復了寧靜。

    殷府里,有守夜的僕人回到自己的住處,發現屋子空空如也,頓時傻眼,怎麼回事?

    再發現值守的主人的屋子,也是空的,除了一些笨重的桌椅,其他輕便的物品,比如華麗的衣物錦緞各式值錢的古玩書畫等,全都不見了。

    僕人嚇得魂飛魄散。

    跑出屋準備匯報殷燕,卻發現有另外的僕人也是驚惶跑來,幾人互相一詢問,一至得出結論,府里進賊子里。

    而他們是守夜的,匯報給了殷燕,也會受到懲罰。

    殷燕罰人的手段可比殷大夫人要狠,人們怕死,紛紛趁著夜色,逃離了殷府。

    這里有僕人逃,殷府的另一處,怕罰的僕人們,也跟著逃。

    除了靈堂那里燈火通明,看著還算一個殷實之家,殷府,其實已經成了一座空府了。

    ……

    轉眼天明。

    在靈堂守了半夜,回到隔壁小屋休息的殷燕,是被僕人焦急的聲音喊醒的。

    她已經吩咐過了,不到辰時二刻不得喊她,是誰這麼一大早吵她?不想活了麼?她四更天才睡下好吧。

    侍女跟她睡的一屋,從榻上爬起來,匆匆穿著衣衫,走到外間來開門,一邊拉著門拴,一邊低聲喝道,“找死呢,一大早號喪?中午夫人出殯,有得你號的時候。”

    門開了,殷昌盛的長隨殷安急慌慌說道,“二姑娘呢?出事了,二姑娘,快喊二姑娘出來。”

    殷安是殷家的遠親,殷昌盛被關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住在殷府里。

    他昨晚陪著殷燕守夜到後半夜,殷燕是主子是嬌客能睡到辰時後起床,他是僕人,可不敢這麼睡,五更天那會兒就起了床,才睡了一個來時辰。

    一起床,他就發現自己屋里竟是空的,除了他睡覺的床上有被子以外,屋中的花瓶字畫全都不見了。

    他詫異了,便走出來查原因,這一查不打緊,府里跟個空宅似的,找了半天沒找著人,而且,所有的屋子跟他睡覺的屋子一樣,全是只有大件家具在,小件值錢的,全不見了。

    顯然,昨晚府里進賊了!

    殷安嚇得不輕,趕緊跑來找殷燕匯報。

    雖說已是正月天,但一早一晚還是很冷的,殷燕十分不想鑽出溫暖的被窩,只坐起來朝外問道,“殷安進來,站在門口回話。”

    侍女走進臥房,將帳子放下來。

    “是。”殷安這才敢走進屋里來,站在臥房的門口說道,“二姑娘,府里像是進了賊了,所有的屋子全空了。”

    殷燕嚇得脊背一涼,“什麼?護衛呢?值夜的僕人呢?全偷懶睡死了嗎?”今天母親出殯,不僅父親和大哥會破例被放出牢房送一送母親,還有不少京城官員,看到她的份上,前來吊唁送喪。

    若是府里失了竊,她這管家的姑娘,可就丟臉丟到全京城了。

    殷安哭喪著臉,“二姑娘,護衛們……僕人們……全……全都不見了。老奴只找到一個又聾又啞的敲更的更夫,可是又一問三不知。”

    殷燕嚇得不敢再偷懶睡覺了,一掀被子起了床,“白甦,更衣!”

    “是,少夫人。”侍女在听到殷安匯報說,府里的人不見了,東西也不見了,知道事情重大了,已經飛快地穿衣了。

    這會兒她剛穿好,馬上捧著殷燕的衣物前來服侍。

    殷燕匆匆忙忙穿好衣,梳好頭,走到正屋,看見殷安一頓喝罵,“那麼你呢?也睡死了嗎?”

    殷安“……”他是四更天睡下的,五更天左右起的床,他也很辛苦的好吧,“老奴……老奴和姑娘一起離開靈堂的,只眯了會兒便起來了,發現不對勁,馬上到府里查看了一番,就來跟姑娘匯報了。”

    殷燕罵了一句,“廢物!”攏著披風往屋外走去。

    殷安嘆了一聲,趕緊跟上。

    越往府里深處走,越心驚,殷燕心頭亂跳,一陣慌亂,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果然處處都是空的,更不見一個僕人在,一會兒來了賓客,沒人端茶遞水,沒人哭喪起棺,她不得被人笑死?父親馬上回來了,不得被罵死?

    她回頭看向一路跟著的殷安,喝道,“馬上去找人,找到後叫他們到前院正堂見我!不管是什麼僕人,一律叫去!”

    “是!”殷安應道,心里更嘆了一聲,他早就找過了,除了靈堂的那七八個陪著哭喪給長明燈添香油燒紙錢添香火的僕人,外加一個啞巴更夫,哪里還有僕人?全跑了。

    但殷燕吩咐了,他只得再次找一遍。

    殷燕心頭亂成一團往正堂走,走了一會兒,她眨著眼問侍女,“白甦,陳嬸和衛嬸呢?”

    其他僕人跑了,這兩個可是她的心腹,不該跑吧?

    她平時待二人可不薄。

    白甦說道,“少夫人,要奴婢去找找嗎?”

    殷燕想了想,擺手說道,“算了,殷安去找去了,你要是也去找人了,我身邊沒人跟著,怎麼傳話?找到她們二人了,自然會到正堂見我。”

    白甦卻隱隱覺得,陳嬸和衛嬸也一定是一起跑了。

    府里空了,定是卷了錢物跑的,白甦看了眼走在前面嚴厲得不近人情的殷燕,心中後悔沒有卷些錢物一起跑。

    和她一起長大的紫甦,被殷燕派去伏擊殷雲舒,但計劃失敗了,害得太子受傷,這本是殷燕這個主謀的責任,殷燕卻將事情全推到紫甦和幾個護衛的頭上,如今,那四人已被皇上砍了頭。

    想到紫甦的命運,白甦心中一直對殷燕存著不滿。

    主僕二人一路走,一路可見府里的荒涼,走路都帶回音了,再加上四處都掛著白幡白燈籠,像進了鬼屋一樣,讓人心頭不禁滲得慌。

    殷燕看似威嚴,實則心里毛毛的,這是怎麼回事?

    二人到了正堂,正堂里高懸的鍍金牌匾已被人拆下扔在了地上,上面的鍍金被撬走了。

    殷燕更是氣了個臉白,“若讓我查到是怎麼回事,定要讓那些人受到重罰!”

    能容納三百人坐著的大堂里,只站著二人,殷燕站在上首大聲說話,回音聲聲傳出,越發顯得荒涼滲人。

    白甦抿唇不語,殷燕黑著臉坐下了。

    過了好半天,殷安才一頭汗水的跑來,“二姑娘,二……二姑娘……”他喘著氣跑進了大堂。

    殷燕往他身後看去,沒人跟來?馬上冷著臉問道,“人呢?”

    殷安喘了口氣,沮喪著臉,“二姑娘,還是只看到啞巴更夫,老奴想著,剛才問他時什麼也沒問出來,便沒帶來,其他人,還是沒有找到,府里空空一片。”

    該死的,都跑到哪兒去了?

    殷燕暗自咬牙。

    就在這時,正堂外傳來腳步聲,“人呢?人在哪兒?”有人大聲喝道。

    這是殷昌盛的聲音,昨天殷府就得到消息,會放殷昌盛和殷長風出牢房一天,這麼早來了?

    天天盼著父親回來的殷燕,此時卻不想父親回來,家里這個樣子,她會被打罵的。

    殷安听到殷昌盛的聲音,飛快迎了上去,殷燕也硬著頭皮跟了過去,白甦怕罵,在後面遠遠地跟著。

    果然,殷昌盛進了正堂後,先是抬腳踢了一下迎接遲了的殷安,再便是對著殷燕一陣喝罵,“府里怎麼回事?怎麼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殷長風也走了進來,“二妹,怎麼回事呢?”

    殷燕哪知道啊?

    她不知是該露著笑臉相迎,還是該哭著,嘆了口氣說道,“父親,大哥,我也是剛剛知道情況,我昨晚守夜睡得遲,這會兒才呢,就听殷安說府里出了事,正查著原因呢,父親哥哥回來了。”

    殷昌盛陰沉著臉,“你大哥說,最近府里的事務,全是你管著,你就管成這樣的?都說你比你娘精明,可你娘活著時,府里是井井有條,哪像現在這樣子,連個僕人都沒有看到,滿府荒涼。”

    殷燕訕訕說道,“女兒哪里敢和娘相比?娘自然是最能干的。”

    “行了,其他的事情先不說了,你先拿點錢來打賞幾個轎夫,他們還在府門口候著呢。”殷昌盛說道。

    殷燕明白,父親大哥雇的轎子,殷安,“你去打賞。”

    殷安卻苦著臉,“二姑娘,老奴身上沒有錢啦。”

    殷燕冷笑,“你個管事,怎會沒有錢?”

    殷安忙說道,“二姑娘,老奴剛才不是匯報過了,府里全搬空了,老奴屋里除了床上的被子和一身衣衫一雙鞋子,屋里其他東西,全沒了,一文錢也沒有呢。帳房的門開著,庫房的門也被撬開了,里頭的銀子,全沒了。”

    殷燕的頭,頓時嗡了一聲懵了一片,“你說什麼?”銀子也沒了?

    一向愛財如命的殷昌盛和殷長風更是吸了口涼氣,“殷安,去庫房!”

    殷安額頭直冒汗,“是,老爺,少爺。”

    三人匆匆感到庫房,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殷昌盛嚇得腿一軟,殷長風心里吸了口涼氣,兩人又再次詢問殷安情況。

    殷安都要哭了,他也是不知情啊!

    殷昌盛氣得甩袖,殷長風眯了下眼,心中則在打著小算盤,他還有一房外室,外室那里,替他管著一個鋪子,那鋪子的收益十的好。到時候,求求永王放了他,他依舊能過逍遙日子。

    殷昌盛倒是不怕的,他有女兒,還有個太子外孫。

    不打賞,會被外人恥笑,殷燕咬了咬牙,從頭上拔下一根銀釵遞與白甦,“去,拿去打賞。”府里有喪事,她只能戴銀釵。

    白甦皺了下眉頭,“姑娘,銀釵不值錢,外頭有四個轎夫呢。”

    殷燕瞄向白甦的頭頂,那發髻還插著一只銀色的簪子,順手拔下來,“一並拿去!”

    白甦氣得眼角都紅了,轉身走向府門打賞去了。

    殷燕心中也煩啦,她也沒有錢呢。

    一家子正要商議下一步怎麼辦,是要報官,還是自己查時,從前院門那兒傳來說話聲,“咦,府里……怎麼沒有人?”

    眾人抬頭去看,原來是前來吊唁的人來了,見到前方站著的殷家人,忙快步走了過來,“殷老爺啊,節哀順便啊。”

    來的是封顯宏父子。

    想到自己剛剛是從封顯宏的大理寺牢里出來的,殷昌盛便沒有好臉色了,偏偏封顯宏像是沒有看到他的冷臉似,依舊拉著他說話,拍拍他的肩頭,一聲嘆息,“殷老爺還年輕嘛,還是可以續弦的。”

    殷燕直接冷了臉,更把個殷昌盛氣得臉黑。

    殷長風更是咬了牙。

    許是到了時辰,封顯宏父子來了,更有其他人家的人也來了。

    見到府里空空如也,連個迎客的管事僕也沒有,紛紛驚訝了。殷府怎麼回事呢?這般荒涼,像是被賊子洗劫過似的。

    這些人比封顯宏客氣一些,沒有奚落殷昌盛,但心里的嘲諷程度,卻不比封顯宏差多少。

    沒有僕人,殷燕和白甦這兩個唯二的女子,只好親自迎客,將殷燕氣得臉黑。她小聲對白甦道,“將靈堂哭靈的幾個人叫來,叫他們別守了,全來前院宴客。”

    白甦一怔,“少夫人,那幾個人都是年紀一把的婆子,能……招待客人嗎?”主要是看她們會哭喪,才請了來哭靈的,長得一個個外瓜烈棗的,能迎客?

    但殷燕管不了那麼多了,低聲喝道,“難道叫本夫人迎客?這里來的人,有幾個是比本夫人品階高的?絕大多數都低!”

    白甦無法,只好去喊幾個哭靈的人前來迎客端茶水。

    殷安這個唯一的僕人,也是忙得團團轉。

    正忙著時,那個啞巴更夫來了,見到眾人馬上伸手比劃著。

    殷燕看不懂,問著殷安,“他說什麼?”

    殷安卻是變了臉色,發現兩個僕人?昏倒了。他便小聲解釋給殷燕听。

    站在一旁的殷長風也听到了,心中怒了,“我去看看。”

    昏倒的僕人,就在前方不遠處,殷長風走過去看去了,封偉辰一直對和殷鶯的婚事不滿,有心想找點殷府的糗事來消遣,便也跟過去看。

    兩人跟著殷安走到一叢花樹旁,便見兩個昏倒的婆子倒在一起,頭發衣衫都是亂的,確切的說,像是扭打著互相打昏了對方,倒在了一起。

    “殷安,把她們弄醒!”殷長風喝道。

    這兩個婆子,一個原是殷大夫人的陪嫁嬤嬤陳嬸,一個是殷燕從管家帶來的嬤嬤衛嬸,如今都跟著殷燕當差,管著府里的大小事宜。

    殷安將她們二人從地上拉起來,一人踢去一腳。

    許是踢疼了腿,兩人一下子清醒過來,茫然地看著殷安,殷長風,“怎……怎麼回事?”兩人心中均在想著,明明在床上睡著來著,怎麼在這兒?天都亮了?

    哎呀少爺回來了,還有一個客人封公子也在呢。

    衛嬸和陳嬸趕緊一起行禮,“少爺,封公子。”

    這一彎腰,加上剛才殷安的一提,從兩人的身上掉了幾件珠寶出來。

    金燦燦的鐲子,綠瑩瑩的玉佩,還有銀鉻子,金耳環,並一卷大額銀票,正是帳房失竊的銀票,粗略算算,有五六千兩。

    兩人一起傻眼,這是怎麼回事,她們身上,怎麼會有夫人二姑娘和三小姐的首飾?

    殷長風頓時臉黑,原來是家賊呢!定是這兩個婆子分髒不勻打了起來,互相打昏了對方,倒在了這里,而其他僕人,則拿了錢財全跑了,殷長風牙怒道,“殷安,將她們捆起來,扔柴房去!”

    殷安心中也明白了,應了聲“是”,扯過兩人的腰帶,將二人捆在了一起。

    衛嬸和陳嬸一起傻眼,馬上嚷起來,“少爺,殷安,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啊……”

    一旁的封偉辰笑道,“有意思,偷了東西還什麼都不知道?要不要請我爹大理寺卿來審一審啊?”

    “帶走!”殷長風喝道。

    殷安推著兩個不停叫委屈的婆子走了。

    “哈哈哈,真有意思。”封偉辰甩甩袖子,朝前方客人們多的正堂走去,“原來殷府空空如也,是府里的僕人們全偷光了,跑路了。”

    他一聲嚷,加上遠遠看到兩個婆子捆在一起帶走了,其他客人們全都心領神會。

    一個個表情古怪。

    殷昌盛和殷燕,直接氣了個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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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已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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