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禍妃

0128章 坐山觀虎斗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秋煙冉冉 本章︰0128章 坐山觀虎斗

    封顯宏更是冷笑,心中則在琢磨著,怎麼退了婚才好,殷府都這樣了,哪能幫封家?

    拖後腿還差不多,不行,他封家萬萬不能娶沒落的殷家女。

    殷昌盛瞪眼看向殷燕

    殷燕忙說道,“女兒去看看情況。”低著頭,縮著脖子離開正堂,慌忙離開了這里。

    才下台階,她便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殷鶯一手撫著額頭,一手捂著肚子嚷著,“你撞壞我肚里的孩子了。”

    殷燕臉一黑,伸手一捂她的嘴|巴,低聲喝道,“死丫頭,你還沒有嫁人,哪來的孩子?你羞不羞的?”一面呵斥她,一面將她往外推。

    府里的僕人差不多跑完了,沒人管著瘋子妹妹,這個瘋子殷鶯就跑出來胡言亂語了。

    可殷鶯的瘋勁一犯,牛都攔不住的。

    她咬一口捂著嘴巴的手,大聲嚷著,“我嫁了啊,我嫁給大哥了啊,我們都洞洞過了。嘔——”嚷完,還張著嘴干吐起來。

    把個殷燕徹底嚇壞了。

    有走來的一個吊唁的賓客,驚得目瞪口呆。

    殷燕拼命解釋,“我妹妹……醉酒了,胡言亂語了。”

    賓客臉色訕訕,什麼也不說,抬步離開。

    但另有一個人卻是氣炸了,“本公子卻覺得,管少夫人的妹妹,不像是醉酒之人,而是像一個有了身孕之人呢。”封偉辰伸手撩開花枝,似笑非笑,“在下懂醫術,請容在下給她把把脈。”

    殷燕窘在當地,面對封偉辰和那個賓客主僕,不知是該拒絕好,還是同意好。

    妹妹是怎麼瘋的,遭遇了什麼,母親全跟她說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恨上殷雲舒,緊張殷燕的胡言亂語。

    時間過了快一個月,萬一真的有了……

    丟臉的可就不光是殷鶯一個人,而是整個殷府了,還會影響殷憐蓉的婚事。

    殷燕又氣又急,不知怎麼辦才好。

    而封偉辰才不容她想辦法,已經走過去抓起殷鶯的手腕把起脈來,沒一會兒,他的臉色就變了,“這還沒有進我封家的門呢,就給本公子戴綠帽子了?殷三小姐的本事,倒是大得很呢!不好意思,本公子不喜歡做便宜爹——”

    他袖子一甩,大步進了一旁的正堂,沒一會兒,封顯宏就走出來了,臉色發青的殷昌盛則跟在他的身後。

    封顯宏冷冷說道,“我封府,不管怎麼說也是京城名門世家,是絕對不會娶一個未過門,就懷了他人孩子的媳婦的,告辭!”

    說完,他哼了一聲,甩袖離去,封偉辰則跟在他的身後,父子二人冷著臉一起離開了。

    有幾個跟著走出來的賓客,紛紛朝這里看來,有人竊竊私語,有人眼神嘲諷。

    殷昌盛父子幾人,臉色窘得恨不得將自己埋了。

    “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將你妹妹弄走?”殷昌盛朝殷燕低聲喝道。

    殷燕窘著臉,半推半哄著將殷鶯帶走了。

    “放開我,放開我!”殷鶯一直扭扭捏扭著。

    “白甦!把她給我打昏!”殷燕看到白甦走來,厲聲喝道。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她真想扔到護城河里去。

    白甦挑了下眉尖,伸手一劈,殷鶯軟倒在地。

    殷燕嫌棄得扶都不想扶了,還是白甦伸手將殷鶯拎了起來。

    這個樣子的殷鶯,自然是不能再放她出來了,殷燕將她的腳上捆了繩子,綁在椅子上。

    “少夫人,這得找人看著才是,一直綁著,也不是辦法。”白甦說道。

    誰能想到,殷府的三姑娘,居然是個瘋子。

    “這會兒有人手看著她嗎?”殷燕氣得陰著臉。

    白甦,“……”

    殷燕走累了,身子一矮,坐到椅上。這時,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說道,“白甦,你不是會醫術嗎?給她把把脈,看她有沒有懷孕。”

    她總懷疑封偉辰是故意那麼嚷著的,封家一直想悔婚,之前有大姐威懾著他們,封家還算老實,大姐沒了後,封家就開始不將殷家放在眼里了。

    殷鶯出事,還不到一個月,一個月就有反應?她不相信。沒準是吃壞了東西。

    “是。”白甦應道,她卷起殷鶯的袖子,開始把起脈來。沒一會兒,她咦了一聲。

    “怎樣?白甦?”殷燕忙問。

    “三小姐沒有懷孕啊?她脈象燥熱,這是上火了。”白甦說道。

    “好個封偉辰!”殷燕咬牙切齒,“他居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嚷著鶯兒懷孕了,殷府的臉面還往哪兒擱?我饒不了他!”

    白甦收回手,看了她一眼,心中說道,如今的殷府哪里還有面子?早被殷家人自己,折騰沒了吧?

    京城人提到殷府,誰不眼神古怪?

    “我找他去!我要他當面澄清這個誤會!”殷燕站起身來,大步往外走,“把門鎖起來,再不能讓三小姐跑出去了,你和我一起去封府。”

    白甦心中笑了笑,找到封家,有用嗎?

    那封家早有休殷鶯的心,只是差一個借口而已。

    殷府的僕人只余少量幾個僕人在,連車夫都趕著馬車跑走了。

    把個殷燕氣得更加臉黑,不得已,她只好租輛馬車。又怕人認出她笑話她一個三品誥命居然租馬車,她將披風的帽子拉得極低,又用手帕將臉蒙住了。

    白甦皺了下眉頭,拔下另一只銀釵付了車費。

    車夫十分的詫異,居然是沒有銀子的兩人?但看看銀釵的成色還算上成,勉強收下了。

    殷燕如今沒有現成的銀子,取銀子還得去管氏的別莊,但那莊子離得遠,時間來不及,見那車夫還嫌棄,便冷笑道,“這只銀釵夠跑個來回了,你趕不趕車?不趕車我坐別的馬車。”

    車夫懶洋洋地收了銀釵,說道,“行了行了,我今天得空,拉你們一趟吧。”瞧著穿得挺好的,居然用銀釵?嗤——

    馬車一路疾馳,趕到了封府。

    殷燕身份不低,封府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守門的馬上將她往里迎。

    封偉辰听說她來了,冷冷地笑了笑,“哦?還追來了?要替她妹妹出口氣?本公子在皇後娘娘在時,也想休了她妹子,她算老幾?”

    封繼夫人拉著封偉辰的手,問道,“兒子,那殷鶯真的懷上了?”

    封偉辰挑眉,“娘,你想當祖母?”

    “廢話,又不是你的,我當什麼祖母?我只是感到好奇而已,真是……真是他哥哥的種?”心中則在冷笑,瞧瞧殷府的家風,哥哥和妹妹,呵呵,真是要笑死了。

    真為太子感到悲哀,居然有個這樣的外祖家。

    又想著,真是萬萬沒想到,殷家三女兒居然是個瘋子還是個不知檢點的,幸好今天發現了品性,要不然將來娶到家里,他家還不得被全京城人笑死?

    “沒有。”封傳辰哈哈一笑,“那殷鶯瘋子,長得又貌美,听她說些瘋言瘋語,沒準,還真是哥哥妹妹的,我說懷了,十個有九個會相信。”

    封繼夫人眯了下眼,“若是殷家發現,你耍了他們,殷鶯並沒有懷上呢?還不得找上門來?”

    封偉辰袖子一甩,冷冷一笑,“那我也有說話,我就問他們家,殷燕是不是處子!都哥哥妹妹了,怎麼可能還是呢?若不是,我也不要!難不成,他們家還要強塞到咱們家來?”

    封繼夫人眼神一亮,伸手一拍大,腿,“哎呀,這話真是不錯呢。”

    正說著話,有僕人前來匯報,殷燕來訪。

    封繼夫人冷笑,“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請她到正堂,這就前去。”

    僕人應了一聲,離去了。

    封偉辰冷笑,“娘,咱們一起見見那位管少夫人。”

    “看她還囂張不囂張。”封繼夫人冷嗤。

    母子兩個到了前院會客的正堂,走進屋里,便是見一身華貴衣袍的殷燕,坐在客座上,衣衫素雅,華美,但是頭上……沒有幾根發釵。

    殷家的錢財被僕人洗劫一空,連打賞轎夫的錢都沒有了,還是這位二小姐拔了發釵付的轎子錢,封繼夫人心中樂不可支。

    殷府,竟淪落到如此可憐的地步了?

    退婚,一定要退婚。

    “管少夫人,真是稀客呢。”封繼夫人微微一笑,“哦,殷府的夫人,幾時出殯啦?屆時,我看有沒有時間,前去送送行。”言外之意,你娘的棺木馬上要出殯了,你還有心情跑我封府來問責,也不怕你娘踢開棺木板子來罵你?

    殷燕趕時間而來,心中本就焦急,被封繼夫人當面指出痛處,氣得臉色鐵青。

    她茶水也喝不進去了,看一眼閑閑走來的封傳辰,壓著怒火問道,“我來封府呢,是有句話想問問封公子。”她眼神一寒,“我妹妹根本沒有懷孕,為何封公子當著一眾賓客和一眾僕人的面,說她懷孕了,是何意?你們封府,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若不然,咱們皇上那兒理論去!”

    相公管平南來信,再過幾天就要到京城了,皇上已頒發了兵部右侍郎的任命書,而且,將軍封號仍就不變,不僅如此,還有去年建立戰功的封賞。

    也就是說,她夫君管平南,從此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她可以挺著腰桿跟封府斗到底。

    封繼夫人才不怕她,自己有理呀?理論就理論,自己又不是嚇大的。

    “辰兒,怎麼回事呢?”問是問,但沒有一絲責備的意思。

    殷燕冷著臉,看著母子倆。

    封偉辰抖了抖袍子擺,笑道,“管少夫人,若殷三小姐不是懷孕了,她吐什麼?”

    “她吃壞肚子了。”殷燕怒道。

    封偉辰淡淡揚眉,“是嗎?在下並不覺得,要不,請個宮中的女醫,驗驗殷三小姐的身子?若是處子,就是在下看錯了脈象,願跪在殷府的府門前磕頭請罪,若不是處子,管少夫人給在下認個錯吧。跪就不必了,站在我封府的府門口,說一聲誤會了,就可以了。”

    殷燕“……”能驗嗎?殷燕早就不是處子了。這一驗,殷燕的丑事就得抖出來。

    “好個封偉辰,咱們走著瞧!”殷燕氣哼哼站起身來,甩袖離去。

    “管少夫人好走,就不遠送了。”封偉辰看著她的背影,微微一笑。

    待殷燕走得沒了影兒了,封繼夫人拍拍兒子的手背,笑道,“兒啊,還是你的主意好,瞧,氣跑了呢,哈哈哈哈。”

    “那是,咱們佔理呢。”

    封繼夫人又說道,“事不宜遲,你馬上寫份休書,命人送到殷府,這親事,就此退掉。”

    “休書麼,簡單得很。”封偉辰得意一笑,彈彈袖子,“片該就能寫好。”

    殷燕怒氣沖沖走出封府,坐著租來的馬車,沿路返回,車里,白甦安慰著她,“少夫人,這種事兒,還是……算了吧。”越鬧越丟名聲,只會讓全京城人白白看笑話。

    “算不了!”殷燕咬牙切齒,“我會跟封府沒完!”

    封府對面,停著一輛馬車,車很普通,但也不是寒酸的那種,趕車的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廝。

    小廝打了個哈欠,朝身後的馬車說道,“姑娘,管少夫人的馬車走了,咱們也走吧?不是說好了要到殷府去的嗎?”這回呀,大約是姑娘最後一次去殷府了。

    過了正月十五,姑娘就得改姓盧了。

    雲舒正挑著簾子看向封府的府門,見殷燕離開,她也放下了簾子。听得阿六問她,便說道,“嗯,是要去殷府了,看笑話去。”

    “是。”阿六咧嘴一笑,將馬車調了個頭,趕往封府。

    賀蘭朝殷雲舒豎了個大拇指,打著手勢道,“姑娘這招絕。讓殷鶯干吐了幾口,就要未婚被休,殷府今天,可謂是雪上加霜。”

    雲舒淡淡一笑,“他們自找的。”

    她重生一睜眼,便見殷鶯指揮著丫頭往她身上倒涼水,滴水成冰的日水,渾然不管發燒的她,是不是會被凍死。

    將她的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侍女秋霜秋露害得半死半殘,正是殷鶯的杰作。

    她更查出,原主落水昏迷,也是殷鶯推落入水的。

    殷家,不配過太平日子!

    至于封家,下一個便是他們了!

    殷燕恨上封家,定是不會手軟的,她正好坐山觀虎斗!

    ……

    雲舒到了殷府,所見到的,正如她所想像的那樣,殷大夫人出殯,儼然成了京城開春最大的一個笑話。

    沒有僕人灑紙錢燒香火哭喪不說,連端茶水給客人喝的人都沒有。府里的僕人受不了殷燕的嚴厲管制,偷走了所有財物並跑路的消息,一下子傳遍全城。

    另外,小女兒未嫁有孕,還是個瘋子的事,也是傳得沸沸揚揚,瘋子的話,雖說都是顛三倒四的,但其實很少有假話,她嚷著和哥哥洞房過了,人們目瞪口呆後,便是一陣哄堂大笑。

    殷燕恨不得遁走,可她身為殷府的女兒,又做不到不出面。

    氣得她不停地咬牙,她究竟是哪里沒有管好?害得殷府成了這般田地?

    在殷大夫人的棺木要起棺時,封家來人了,遞來了休書。

    這下子,議論的笑話更是多了。

    連混沌的殷長風,也咬牙罵著封家。

    只有殷昌盛不敢罵,因為過了今天,他還得被羈押回大理寺的牢房。

    他怕封顯宏殺了他。

    ……

    殷大夫人的葬禮,在一片混亂中結束了。

    殷昌盛和殷長風,本來該繼續進牢里的,這回,殷燕出面了,親自到永王和宇文恆的面前求情。

    兩人看在她夫君管平南和太子的份上,免了他們的牢獄之災。不過,一向小氣摳門的永王,這回接著敲竹杠,非說上回被殷長風打過的舊傷復發了,得花八萬銀子買藥材療養。

    八萬?

    如今的殷府,連僕人的月銀都付不起了哪有十萬的銀子?

    殷燕的手頭上倒是有些錢,但她是個小氣吝嗇的人,再加上她怕動用管家的太多銀子,引得管平南惱火,便說手頭上也沒有多少銀子,她的私房銀子原先放在殷府的,也被一並偷了呢。

    八萬銀子的籌集期限,只有兩天,殷昌盛無法,只好賣宅子。

    京城不乏有錢人,殷府是處翻新的大宅子,環境優美,牌子一掛,馬上有人出來買走了。

    大宅子住不起了,殷昌盛只得租小宅子。

    太小的宅子,殷燕不同意租,她好歹是三品夫人,娘家太寒酸,她將來怎麼抬頭?

    “怎麼著,也要租個四進門的宅子。”殷燕說道。

    賣大宅子的銀子有八萬多兩,還了永王的債,還剩余一些。

    四進門的宅子得一萬兩一座,殷昌盛的錢不夠,殷燕只肯借出兩千兩。

    離著買新宅的錢,還差兩千兩。

    再說了,還得生活,殷昌盛是愁死了,便推著殷長風,“你就沒有置下一個半個的鋪子,收點租金回來?”

    殷長風眼楮一亮,對呀,他還有一房外室呢,他怎麼忘記了?

    “我去借借看。”殷長風一拍大|腿,抬步往外走去。

    府里馬車也沒有了,殷長風只好租車。

    今天賣宅子還債多的錢,他和他老爹殷昌盛,一人分得了二千多兩銀子,殷長風拿出一角銀子,再次裝起了大爺,“走,去錦鑫綢緞莊。”

    車夫得到的是一兩多的銀子,捏在手里大喜,“公子您坐好咯,馬到錦鑫錢莊。”

    殷長風沒有僕人跟著,一個人悶悶地坐著。

    但到了他說的地兒,車夫卻說道,“公子,按著你說的地址,到了這處地方,但這路口,沒有綢緞莊呀,只有一家賭坊。”

    “怎麼可能?你走錯地兒了吧?”殷長風挑了簾子來看,要不,左右的鋪子,還是原來的鋪子,街道,還是原先的街道,唯一變了的,便是他送給外室的綢緞莊了。

    英娘將綢緞莊,改成了賭坊嗎?

    賭坊好,賭坊錢更多。

    殷長風付了車費,彈彈袖子,樂呵呵往賭坊里走。

    門口守門的見他一個貴氣的公子走進來,馬上笑著往里迎,“公子,樓上還有單間,雅坐,那兒安靜,樓下太吵,都是玩小的。”

    “我找你們老板娘,她人呢?叫她速來見我。”殷長風甩甩袖子,抬步往樓上走,他記得,樓上有一間大屋子,是他和英娘的臥房,不知有沒有被改掉。

    伙計一愣,老板娘?

    難道是說今天來的白氏白夫人?

    他伸手撓撓頭,“那公子您等著,我給你請去。”

    他們東家劉仕說,從今天起,這賭坊有一半的收入,是白夫人的,因為白夫人入股了,這樣算來,也是老板娘吧。

    白氏得知劉仕竟是賭坊的東家,十分的驚訝,劉仕說她幫了他賺了大錢,非拉著她入股。

    她拒絕不掉,只好同意,這會兒正在帳房里看帳本呢,就有伙計說,有個貴公子要見她。

    她愣了愣,貴公子?她哪認識什麼貴公子?

    一旁青竹說道,“七姑娘,您是老板娘呀,客人要您,很正常啊。”

    白氏想了想,也對呢,“好,帶我去見他。”

    伙計引著白氏,到了二樓的一間專門招待貴客的屋子,“是哪位公子要見我?”

    殷長風正背著身子,站在窗邊看風景,听到白氏的聲音,頓時一愣,馬上回頭來看,發現還真是白氏,氣得他臉色頓時鐵青,賤人,她居然在這兒?

    還敢會什麼公子?

    “好你個賤人,你還果然不檢點啊?老子今天打不死你!”說著,他擼了擼袖子,大步朝白氏沖來。

    白氏也驚住了,怎麼會是殷長風這個無賴?

    嚇呆的她,都不知躲避揮來的拳頭了。

    “你居然不怕打?”有人沉聲輕哼,一把拉開白氏,抬腳狠狠朝殷長風踢去,“在爺的地盤上打人,想死嗎?”

    這一腳踢得很重,直接將殷長風踢到了樓下。

    “啊,劉大哥威武。”青竹拍拍手,朝劉仕豎了個大拇指。

    白氏臉一窘,“多……多謝。”

    “不必謝,在下看他不順眼。”劉仕早想打殷長風了,今天見著,不打個痛快,對不起他好久沒揍人的拳頭。

    他袖子一甩,大步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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