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府的佛堂,薛凌還真進過,年初一可不就巴巴被拉來上香,表面來看,齊清霏最苦不堪言,齜牙咧嘴的周身不正常。實際上,薛凌跪在那軟墊子上,腰都要斷了,她以前倒是經常跪,但就是個眨眼的功夫,薛弋寒一走,馬上癱在地上。這可倒好,四五個人盯著,她只得跪的筆直。再加上旁邊三四個光頭把木魚敲得啵啵響,一上午仿若一年那麼漫長。跪完暗自慶幸不是每天來這麼一出,不然膝蓋都要廢了,那齊夫人倒是好身子骨。
捧著盒子跟著綠梔道了佛堂,齊夫人听說是薛凌來了,也吃了一驚,這會她正插著供奉用的鮮花。
雖是自家老爺的骨肉,但哪個女人能沒芥蒂。好在這個遺珠也沒添什麼亂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