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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蓁不明白她的意思,冷聲問:“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愛的人,你以為瞿唐愛的是你,別做夢了,你只是她的替代品,她回來了,你就該讓位了,畢竟他的心里只有她,你我都只是她的替代品。”那人冷笑。
甦蓁攥緊手指,狠厲地說:“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再說了,瞿唐愛不愛我和你有什麼關系,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
“當然和我有關系,一年前我和你一樣被當做替身,現在我以自己慘痛結果警告你,不要愛上瞿唐,他是魔鬼,是地獄的修羅,愛上他,那便是萬劫不復。”說完便掛了電話。
甦蓁握著手機,腦海里全是她最後一句。
愛上他,那便是萬劫不復!
瞿唐,他是什麼樣的人,愛上他,真的就萬劫不復了嗎?
手機閃了一下,她瞥了一眼,發現是那人發來的短信,她打開。
“瞿唐在萬花海棠1325房間,你若不信,可以親自去看看,他正摟著他心愛的女人親親我我。”
她覺得刺眼,關了手機。
“你信我嗎?”
腦海閃過瞿唐的話,她拿起手機,開了機,翻出他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那邊接了,听到那邊輕快的笑聲,她垂眸,他果真在別的女人那里。
“喂,你找誰?”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是甜美,不似自己沉悶的聲音。
心猛地一疼,眼淚滾了下來。
她擦了擦眼淚,清淡地問:“我找瞿總。”
“你找阿唐啊,他在洗澡,你有什麼事嗎,我可以幫你轉達,不過要等很久才能回復你……”
洗澡?
果然如此,心被割開,有溫熱的液體流出,那疼得蔓延全身,痛得四肢百骸。
她擦了擦眼淚,直接打斷:“不用了,也沒多大的事,請幫我轉告瞿總,甦蓁反悔了,她不願意了。”
“好,我幫你轉達。”
“嵐嵐,是誰的電話?”他清冽的聲音響起,那寵溺地聲音讓她心頭一澀。
她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原來不過是替代品,原來是替代品,她吸了一口氣,準備掛電話。
“是公司來的電話,你要不要接?”
一听是公司來的電話,他眸光一縮,厭惡道:“不用接,不相干的人不用理,嵐嵐,快點睡,再不睡我可就生氣了。”
“阿唐,你別過來,我睡,立馬睡……”
“晚了。”
他撓她的咯吱窩,兩個人笑成一團。那聲音刺耳,她掛了電話,眼淚模糊了視線。
不相干的人,的確,她是不相干的人,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固執地抬起頭。
她該信他,呵,這樣她難道還要信他嗎?瞿唐,既然你愛的人回來了,那我們各走各的陽關道,此生不再見。
她取下脖子上的鑰匙,放在床頭櫃上。
收拾好衣服,坐在沙發上等待天明。
第二天清晨,甦蓁坐上最早一班飛機回了濱城,手機被她關機,回到濱城後她又買了一張火車票,去了安江,她出生的地方。
瞿唐回到酒店,看到床頭櫃上的鑰匙,心猛地慌了,他找了所有地方,可就是不見甦蓁。
他酒店查了航班,發現甦蓁搭乘了最早的一趟飛機回了濱城,他讓人訂了機票,馬不停蹄地回到濱城,問童安甦蓁在哪,童安奇怪,說甦蓁不是去了榕城了嗎?
瞿唐頹廢地待在別墅,好幾天都沒有回公司,手機里滿是許嵐的未接,他也不在意,他給甦蓁打電話,可那邊關機。
顧延清看到好友頹廢地樣子,有些心疼,想要安慰他,可怕觸動他脆弱的神經。
童安雖然不知道他們出了什麼事,可見甦蓁聯系不上,她便將所有錯歸結在瞿唐身上,顧延清因為受瞿唐的牽連,被童安不待見,沒多久,童安去了法國,顧延清為了媳婦不被別人拐跑,也去了法國。
一個月後!
許嵐乘飛機回到濱城,按照紀南給她的地址來到瞿唐的別墅,一進門,那滿屋的煙味燻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打開窗戶,讓空氣流通。
上了二樓,發現醉得一塌糊涂的瞿唐,眼淚頓時滾了下來,她扶起他,解開他的衣服想要讓他躺下,可剛解開襯衣,就被他壓在身底:“阿蓁,你回來了?”
阿蓁,他原來愛上別人了。
許嵐撐著他的臉,想要喚醒他:“阿唐,我是嵐嵐,不是甦蓁。”
“阿蓁,你說過要信我,說過信我的……”他哭了,眼淚滴在許嵐的臉上,她心酸。
她吻他,柔聲說道:“我信你,阿唐我信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信你。”
“真的?”瞿唐驚喜地看著她。
她心里發澀,心里嫉妒地發狂:“真的,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信你,阿唐。”
“阿蓁,我愛的是你,從今往後也只愛你一人,別離開我好不好,我怕自己的心落在你那找不回來,阿蓁,我們在情人島許下願,要一輩子不分開的,你不能食言。”那些話砸在她心頭,她疼得發緊。
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沖淡感情,她以為自己只要裝傻裝瘋就可以讓他回頭,可現在看來,他已經愛上別人了,愛上那個叫甦蓁的女人。
她悲涼地笑了笑,主動吻上他冰涼的唇,想要喚起他的欲望,她愛他,愛到骨髓,她不能沒有她,就算是一輩子裝傻裝瘋,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阿蓁,我要你。”
瞿唐撫著她的臉,溫柔地解開她的襯衣。
她胸前一涼,只覺得那炙熱的氣息要將她燒得粉身碎骨,她主動解開內衣帶子,整個身體貼向他。
瞿唐迷離地看著她,那目光深邃地就像一處漩渦,讓她無法自拔的跌落進去,她愛他的眼楮,愛得無法自拔。
“阿蓁,可以嗎?”
他溫柔地看著她,那眸里的柔情刺痛了許嵐的心,他從來不會這樣,從來不會這麼對自己,就算是兩年前,他只會吻自己的額頭,不會這麼輕柔地問可以嗎?
她忽然嫉妒甦蓁,嫉妒地心疼。
“阿唐,要了我。”
許嵐握著他的手,獻上自己的紅唇,瞿唐微微一愣,覺得這動作不對,松開她的唇。
“你不是阿蓁,不是她?”
他迷蒙著眼,卻看不清身下的人的臉。
她不會主動吻自己,就算吻,也是青澀地吻,這樣熟練的吻不是她。
許嵐摟著他的脖子,氣吐如蘭:“阿唐,吻我,我要你吻我。”她縴細地手指解開他的襯衣,柔弱無骨地手攀上他寬闊的後背。
瞿唐被這冰涼的觸感激醒,他握住許嵐的手,目光如炬地盯著她:“你是嵐嵐?”
“是我,阿唐。”
她嫵媚的笑了,弓起身子吻著他的唇角。
“你怎麼會在這里?”
瞿唐心里一顫,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手指發顫,眼眸發冷。
他差點又做錯事了!
“你穿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許嵐迷離地看著他,胳膊環住他寬厚地腰身撒嬌道:“阿唐,你要我吧?”
“嵐嵐。”
他動怒,一把扯下她的胳膊:“你該和阿南在一起,你該愛阿南……”
“不,我不愛他,我愛的是你,是你瞿唐,我在醫院住了兩年,我好不容易逃了回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阿唐,別推開我好不好,我保證這次會乖乖的,我保證不給你惹麻煩。”許嵐固執地抱著他祈求道。
瞿唐狠心,推開她的手:“我不愛你。”
“不,你愛的人是我,這兩年的事,阿南給我說了,他說你以為我死了,便找了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可阿唐,那個不是我,你愛的是我……”許嵐含淚。
瞿唐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淚,放柔了聲音:“嵐嵐,那是兩年前的我,現在的我愛上別的女人了,我不配你愛,今天我送你回阿南那,你要愛的是他,他等了你兩年。”
“阿唐,別趕我……”
她淚眼巴巴地看著他,他心有不忍,她畢竟是他愛過的女人,要狠心對付她,他狠不下心。
“好,我不趕你,明天我給你買一套房子,你先住在那里,等阿南過來,你便和他回丹麥吧。”他背對她說道。
“好。”
許嵐含著淚看著他。
原來真是不愛了,真的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