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每天都在數頭頂長了多少棵草

第五十六棵草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巴大胡 本章︰第五十六棵草

    回家的途中氣氛沉重。

    秦冢時不時撇過頭看海登萊。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冰藍色的眼珠子里反射著前方顯示屏的輪廓,卻看不到絲毫波瀾,緊緊抿起的嘴唇還帶著一絲凌厲的弧度,讓人心生畏懼。

    秦冢苦惱地皺著眉,想打破兩人之間僵硬的狀態。

    實際上,真正生氣難過的人不應該是他嗎?

    雖然他也有不對,不該當著西澤的面把兩人之間的秘密說出去,也不該當著西澤的面讓海登萊難堪,但當時的情況,若不是海登萊無理取鬧,他也不會一時沖動……

    更何況,他說的句句屬實,每一句話都戳到了他心里的痛處,但海登萊的態度呢?

    忽冷忽熱,曖昧不清,讓人心寒……

    “餓了嗎?”

    忽然,一個听不出情緒的聲音打破了飛行器內的靜默。秦冢幽怨地側過頭,發現海登萊依舊一動不動地平視著前方,眼楮里的寒冰倒是出現了一絲松動。

    秦冢心煩意亂地撇開眼楮,一臉冷淡︰“還好。”

    海登萊眼神一暗,幽幽地看了秦冢一眼,隨即調轉方向,往郊外的地方疾馳而去。秦冢看著窗外越來越荒涼的景色,睜大眼楮拉住海登萊的胳膊,緊張道︰“干什麼?!去哪里?!”

    “去把你賣掉。”

    啥?

    秦冢詫異地看著海登萊,見海登萊一本正經真的要把他賣掉的樣子,突然怒不可遏地揪住了海登萊的頭發往下拉扯,恨的咬牙切齒。

    海登萊被扯的有點疼了,身子也在拉力的作用下往秦冢的方向傾倒。他干脆將飛行器轉換到自動駕駛模式,然後順著秦冢的動作倒在他的大腿上,隨即拉開他的衣服下擺,將頭鑽進了進去,在他微微鼓動的小肚子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嗷!”秦冢猛地收了收肚子,一臉驚恐地往後栽倒,用力按住海登萊的腦袋,“你干什麼啊!”

    海登萊咬了咬牙,一把揮開秦冢的手,在他的衣服里一陣亂拱。只听“刺啦”一聲,衣服的領子被毫不留情地撕扯開,海登萊的頭從里面鑽了出來。

    秦冢驚恐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大腦袋,心疼自己新買的衛衣。

    海登萊垂眸看了看秦冢的眼楮,目光又順著他的眼楮滑過鼻子,落到嘴巴,最終停留在他的下巴上。秦冢被盯的頭皮發麻,連帶著被壓住的身子也僵硬地釘在了原地。

    “你今天泄露了我們之間的秘密。”

    “是……是啊!!我就泄露了你想怎麼樣!!”秦冢睜圓了眼楮,虛張聲勢地大吼著,“有種你跟我離婚啊!!”

    “我還要利用你蒙騙國王呢,怎麼可能離婚?”海登萊危險地眯了眯眼楮,衣服里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地落到了秦冢的胸口上,“哦對,我現在還要利用你給我生孩子。總之,你現在用處很多,不好好利用完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臥槽等等!”秦冢呆愣愣地看著海登萊,即使被摸到了敏感的地方,也一動不動地瞪著眼,“生孩子是怎麼回事?”

    海登萊舔了舔嘴唇,從秦冢的衣服里出來,換了個方式壓住他,然後用手捏住他的腮幫子,輕輕摩挲,“就是生孩子麼……”

    ……

    雙手被衛衣的袖子綁在駕駛座上,秦冢的奮力反抗被悉數湮沒在快感當中。海登萊用領帶蒙住了他的眼楮,讓他在緊張之中只能不斷將身體繃的更緊。

    “嗚……夠了,夠了……哼……海登萊……”

    “我可是要弄到你懷孕的,這麼幾下哪里夠?”海登萊故意湊到秦冢耳邊,將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畔。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在飛行器里做種的事情,秦冢的反應非常可愛,以至于他越發想欺負人。加上之前的怒火未平,海登萊的目光暗了暗,換了個更羞恥的姿勢瘋狂進攻,逼得身下的人連連求饒。

    秦冢因為被蒙著眼楮的關系,只能听到周圍不斷響起的“啪啪啪”的聲音和兩人交合摩擦時的水漬聲,以及海登萊故意說的一些惡作劇的話。羞恥感在耳邊,被放大了不止十倍。

    秦冢雙手握拳,一刻不停地想掙開束縛。他覺得害怕,身體卻因為越來越高的溫度而不听自己的使喚,甚至想往海登萊身上黏。甜膩的深吟一旦不受控制地從牙縫間溢出來,海登萊就會挖苦他幾句,然後越發賣力地讓他舒服,每一下都準確地頂在那個點上。

    “唔……我錯,我錯了!停恩……快停下海登萊!”秦冢終于忍不住求饒,聲音里帶著幾分不穩和掙扎,“別動……了!恩啊……我錯……”

    “你沒錯啊,你說的都是實話。”

    “為什麼,突然,這麼對我……”秦冢難過地甩了甩頭,想用腳踢海登萊,卻被他穩穩地抓住了,分開更開,“你之前說的話都是放屁嗎!!是嗎!!”

    “是啊……就是放屁,你有意見麼?”海登萊停下動作,聲音低沉,“反正我說什麼你也不听,你也不信。你只是覺得我在利用你,從頭到尾,我說什麼也沒用。那正好,現在我的耐心用完了,我不喜歡你了,從今以後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開心也沒辦法。”

    秦冢用力咬著嘴唇,緊握的指尖深深陷阱了肉里,“明明……是你在我已經打算相信的時候,突然就說要放棄的……”

    他的聲音隱隱發顫,連帶著緊握的手,也像是在絕望至極之後,無力地松開了。

    海登萊的心一陣陣刺痛,痛到讓他覺得稍一呼吸,渾身上下的神經就扯得疼,自然也沒有了繼續做事的沖動。

    他猛地抱住秦冢,欣慰又痛苦地親了親秦冢的耳朵。他想說點什麼,卻發現他不管說什麼都覺得空洞。

    原來秦冢是打算相信他的啊……

    但是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他現在,已經沒有勇氣再說什麼漂亮的話了。

    秦冢……我該怎麼辦啊……

    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海登萊拉開衛衣的袖子和蒙在秦冢眼楮上的領帶,看著他隱隱泛紅的眼眶,苦澀地皺了皺眉,“對不起。”

    秦冢撇開視線,難受地吞了吞口水。他已然能夠感受到自己此刻狼狽不堪的樣子。

    又來了……

    傷害過後又來道歉……

    “這一次你不用再原諒我了。”海登萊將臉埋在秦冢的頸窩間,讓秦冢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聲音很輕很沉,像是在痛苦中掙扎了一番,最終卻不得不放棄的頹靡。

    秦冢愣了愣,隨即嗤笑著推開海登萊的頭頂,面露諷刺,“呵,用不著你說。”

    我如果還原諒你,那我就是受虐狂了!

    海登萊靜靜地看了秦冢幾秒,隨即輕抿嘴唇,揉了揉他的腦袋,將自己的襯衣包裹在他身上。

    飛行器很快在一處豪華的花園里降落,海登萊抱起秦冢下了飛行器,徑自走進一棟外觀略像城堡的建築物內。剛進入大廳,便有衣著規整的男子走上前來,沖海登萊微微頷首之後,又沖秦冢彎腰致意。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好奇或是探究,只有身為一名服務人員的尊重。

    男子沉默地在前為兩人引路,除了最先開始的目光相對,他的視線便再沒有第二次落到秦冢身上,只是禮數周到地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

    “將軍,夫人,這里是你們預定的房間,有任何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男子替兩人打開房門,目送他們進入房間之後,便畢恭畢敬地退出去,替他們鎖好門。

    海登萊迅速將秦冢扔進仿佛游泳池一般的浴池里,溫熱的恰到好處的水中帶著緩解疲勞的功效,秦冢一泡進水里就再也不想出來了。

    “自己洗可以麼?”海登萊站在浴池邊解開扣子,順勢將秦冢脫下來的襯衫扔到一旁,面無表情道,“我幫你也可以。”

    “不用了!”秦冢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默默走到浴池的角落里。雖然剛剛海登萊的動作看似粗魯,但實際上秦冢是知道的,他很溫柔,不厭其煩地讓他適應之後,才漸漸深入。哪怕是他稍有不適,海登萊也會立刻停下,看看哪里出了問題,然後小心翼翼地親他,直到他的身體只能體會到快樂而非痛苦。

    當然了,無論是被綁住雙手和雙眼,還是在飛行器上做這種事,都讓秦冢羞恥度爆棚,但同時,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經。

    這一點他無法釋懷。

    海登萊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他其實不明白海登萊為什麼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非要讓兩個人的關系鬧得如此僵硬。

    這麼想著,秦冢突然鬼使神差地往旁邊看了眼海登萊,就見海登萊正好在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視線交匯的剎那,秦冢驚慌失措地撇開了眼楮,心髒“砰砰砰”直跳。

    又來了……

    又是這種曖昧不清的眼神……

    不是說要劃清界限嗎!

    “還是我幫你吧。”海登萊往前走了幾步,將秦冢逼進角落里圈住他,“你很累了。”

    “我不需要!”秦冢猛地拍開海登萊的手,怒火中燒地看著他。

    兩人僵持了須臾,海登萊無奈地皺了皺眉,示弱道︰“我只是幫你洗一下,你自己不好弄吧?里面不弄干淨對身體不好……你又不願意把手伸到里面去摳……”

    “閉嘴!!”秦冢臉一紅,有些破音。他猛然想到好像真的每一次**完之後,都是海登萊幫他清洗的。而且他自己是真的不好意思把手放到那種地方……

    最終,為了給秦冢一個台階下,海登萊采取了壓制政策,強硬地把他推到浴池邊緣,強硬地給他洗屁股。秦冢恨得牙癢癢,無奈力量上的差距讓他不得不屈服在海登萊的懷里,害羞地縮著屁股。

    等洗干淨之後,秦冢迅速走到浴池另一邊干淨的地方泡澡。他剛享受地舒了口氣,身後就有一股溫熱的體溫貼了上來。

    海登萊從後面抱住秦冢,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淡淡道︰“秦冢,以後還是謹慎些吧。你漏洞太多了,這樣會讓人有機可乘。我們的合約還有很長時間,你如果這在期間遭遇不測,我的損失可就大了。”

    “呵,我每次遭遇不測的時候都是跟誰在一起啊?”秦冢冷哼了一聲,面露鄙夷,“我要不是拜某位大將軍所賜,現在還是一個幸福快樂的純種人類呢。”

    秦冢故意加重了“純種人類”四個字,想讓海登萊膈應一下。

    海登萊不出所料地僵了僵,眉頭不由自主地皺到一起。

    盡管身後的人沒有說話,但秦冢能感覺到噴灑在頸項間的氣息有些混亂,知道海登萊此刻,一定又是一副愧疚自責的表情。

    “我不想泡了,出去吧。”秦冢推開海登萊,自顧自地從浴池中走出去,裹上事先準備好的浴袍。

    海登萊靠在池壁邊,仰著頭一臉挫敗地揉了揉太陽**,等到秦冢的腳步聲漸漸消失,他才落寞地放下手,露出無助的眼楮。

    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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