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種情形勾起了季得月的好奇心理,瞬間起了逆鱗,就讓人踫了他能怎麼著?
誰讓他搶她的按摩師,而且是個女的,他都能讓女的摸,男的怎麼就不能正兒八經的給她按摩了?
季得月臉一沉,裝作很老道的模樣,指了指男按摩師,仰起臉點了點頭道:
“嗯,很壯實,就你來給我按!”
這表情跟出來找鴨的裝腔作勢的老女人一樣!
婁台瞪大眼楮,手捏成拳頭,青筋暴起,眼神陰鷙的像是要吃人一樣。
嚇得旁邊的女按摩師都不敢再動手!
季得月頭扭向一邊,故意不看他,猜也能猜出來他什麼表情,他的表情又不能殺人!
于是季得月就舒舒服服地俯趴在床上閉上了眼楮,等著別人來按。
有一雙手扶上了她的背,力氣很輕柔,怕按疼了她似的。
按了一會,季得月覺得力道不太夠,便嗚嗚隆隆地道:“你沒吃晚飯吧,可以加點力道!”
那雙手聞言果然加重了一點力道,這下力度剛好,季得月“嗯”了兩聲表示很享受。
按摩的手听到她發出的類似那種聲音,手不自覺的停頓了一下。
隨即不動聲色的繼續從肩膀往下按,當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時雖然隔著毛巾,他還是感覺到了溫度。
這個溫度很燒手,也燒心!
這雙手沒有規則的細細的在她的腰上游走,每一寸肌膚他都量過,不光她盈盈一握的*。
還有她穿著內衣的大小尺寸。
季得月覺得他的手法有點生疏似的,弄得她的背很癢,不像中午那個人專業。
便起了攀談之意,嘴里道:“你是不是新來的,力度還可以,就是太雜亂無章!”
說完半響沒有回應,而他的手竟然放到了她的屁股上。
她感覺不對勁,立馬扭過頭來,看到站在按摩椅旁邊的人時,嚇得往旁邊 轆一翻。
為了逃離魔爪,竟然忘了這一人寬的按摩椅哪有足夠的翻身之地。
地心引力牽扯著她往下掉,嚇得她再也忍不住,“啊”尖叫出聲。
婁台眼尖手快,一把抓上面一把抓下面,這尷尬的場面就出現了。
婁台上面的那只手勉強抓到了她的胸罩扣子,下面那只手抓在她的褲腰上。
人是拽住了,可她卻嬌羞的不敢上來。
婁台看著她道:“怎麼樣,按的舒不舒服,要不要繼續?”
季得月將頭埋的很低,直搖頭道:“不敢勞煩婁少爺!”
婁台冷哼一聲道:“不敢勞煩我!中午是不是就這樣被人摸干吃盡了?
你再不上來,我就這樣上下給你扒光!”
話畢,季得月就趕緊自己默默的扒上來,再不敢躺著,規規矩矩坐好。
本能的搖頭否定道:“中午是女按摩師,人家是有職業道德的,哪會像你這樣毫無章法隨便亂摸!”
婁台忽然就笑了,笑容可掬,他道:“毫無章法,隨便亂摸?我看你享受的很!”
隨即大喝一聲道:“躺好,繼續!”
季得月一愣神,反應過來,繼續個毛線,瞪回去毫不示弱的道:
“你說繼續就繼續?明知道你是在佔我便宜,我還躺下,我是傻還是笨?”
婁台突然就變了臉,天地變色,氣壓都低了很多,他在她的頭頂道:
“很好,不笨也不傻,明知道人家有意要佔你便宜,你卻還躺著讓別人摸!
你說你是不是就想讓他摸,看到是我,失望至極?”
季得月真的要發火了,他現在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什麼?
正想站起來和他對罵,突然又想起了他的腿,這條腿還是不能太任性!
眼看著暴風雨來臨,婁台正氣的呼哧呼哧喘大氣。
誰知季得月剛蹦噠起來的身子又收斂氣勢坐了下來,語氣也柔和許多道:
“本來是想要讓你運動一下,放松放松,現在竟惹得你心煩!”
隨後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婁台道:“這是第一次找男按摩師,也是最後一次,絕對沒有下一次了,我保證!”
說完孩子氣的揚了三根手指發誓,純真的模樣讓婁台瞬間從嫉妒的化身里掙扎了出來。
他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突然發現,這是他少有的失控狀態。
如果剛剛季得月繼續頂撞,他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用手摸了一把臉,低著頭道:“嚇著你了!”
隨後又走上前來,就那樣一把扣住了季得月的腦袋,季得月瞬間埋進了他的懷中。
這個男人的自制力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啊,這個火氣有點大!
季得月偷偷地聞著他身上的氣味,他的氣味總是讓人心馳神往!
第二天一早,季得月站在馬桶旁心情很復雜,這到底他媽的惹著誰了,怎麼就腎衰竭了?
下了樓就只看見王阿姨一個人,一問才得知婁台半夜就出去了。
季得月萬分好奇,什麼事半夜就出去了?
王阿姨道:“少爺走時還去樓上看了少夫人的,少夫人不用擔心!”
季得月瞬間捂住臉,什麼?他上過樓?冷汗一滴一滴落下。
王阿姨見她這樣尷尬又道:“他見少夫人睡著,只在門口看了一會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季得月長出一口氣,拍拍胸脯,幸好,她晚上睡覺可是卸了妝的,媽媽呀!
吃了早餐,既然婁台不在,她準備返回密室查一下各密室的情況。
自她從密室出來就感覺各種不適,最後確診為腎衰竭,她要去找一下原因。
拿了百寶袋,穿上防護服,司機便帶著她出發了,神牧教堂已經被貼了封條。
季得月從側面的一堵矮牆上翻了進去,整個院子靜悄悄的,時不時樹上的鳥兒歡快的叫兩聲,更顯得此地詭異。
季得月拿著從婁台那里翻到的圖紙,決定先去她那天掉下去的那間密室。
推開那扇門,依然是那堵牆,很熟悉的場景,卻有不一樣的心情,季得月覺得有了陰影,竟然害怕再往前一步。
可是不行,這一步必須邁進去,不進去她如何查的出為何患上這個勞什子病,如果與這里無關,那她的麻煩就大了。
她倒希望就是這里的空氣被人做了手腳引起的。
閉著眼像那天一樣往牆壁上一撞,果然牆壁松動,地板像那天一樣開了個口子。
在季得月往下落時,背上的小型降落傘自動打開,扯著她慢慢地落在了地上,打開頭頂的燈。
這才看清密室的全貌,依然是家徒四壁,看來這里所有的密室都是一樣的。
她拿出探測儀,又拿出酒精瓶,一樣一樣的測試。
沒有*,沒有4-亞甲基二氧基-n-*,沒有二甘醇,沒有羥基乙氧基-乙酸。
只有少量的光氣、氟化氫,這些只會對眼和呼吸道粘膜有刺激作用。
那到底是什麼物質會瞬間侵入各個髒器導致急性腎衰竭呢?
婁台說過這里的空氣會使狗瘋狂,有狂犬病毒,狂犬病毒在特定條件下也可以通過呼吸道氣溶膠傳染。
所以警犬有可能感染上,不過婁台已經命人用新潔爾滅、福爾馬林等消毒藥物消過毒了。
所以此刻也檢測不到具體的成分,不過就算是狂犬病毒,也不會引起腎衰竭,這項她早就排除了。
接著她又去了第二間密室,同樣一無所獲。
第三個密室就是季得月所在的密室上方的那一間,同時連接著第四間,就是黑衣人掉下去的那一間。
季得月在第三個密室徘徊很久,這下方的密室她呆過,為何只有一牆之隔,隔音卻是如此之好?
難道真是那間密室的問題?季得月從第四間密室的那個洞中跳了下去。
她爬出來的那個洞依然還在,她先把裝備丟了進去,隨後整個人就像鑽狗洞一樣鑽了進去。
這間是唯一沒看到門的密室,可沒有門,她又是如何被關進去的?
難道是從上一間密室丟下來的?
季得月剛爬進去半個身體,就被牆角的東西嚇得尖叫著退出來。
心髒像充了電的發動機般‘ 通 通’地急劇跳動著。
血液如出閘的猛虎一樣到處肆虐亂撞,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斷的瑟瑟抖。
一顆心好像被拴了塊石頭似地直沉下去。
她的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力,木頭一般地癱在那里不動,楞著兩只眼楮發痴地看著牆角。
那里有一堆的骷顱,不知道是幾個人的,橫七豎八的躺在那里。
季得月將電筒再移了一個角落,同樣也有幾具骷顱。
季得月想起她在密室之內摸機關時的情形,腳下確實踩了什麼東西。
她因為看不見,也沒有往那方面想,便不以為意的踢開了。
現在想來她踩得就是這些前輩,一把捂住臉,頓時愧疚的抓自己的頭發,這是誰喪盡天良!
逝者已矣,好歹她們進過同一間密室,也是有緣。
季得月重新爬進去,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道:
“不好意思前輩,多有冒犯,我會將你們入土為安的!”
然後站起身拿出刀子在牆壁上劃了幾刀,難怪會隔音,原來用了龍骨、隔音棉、隔音氈、石膏板等做了強效隔音處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