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致遠到的時候拍攝還未結束,他和宋寧嬋的關系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倒是甦芒,總忍不住要打趣一番,看馮致遠一臉尷尬卻又樂在其中的模樣就覺得有趣。
原本結束之後有聚餐的,但是幾個主角都還有工作不能到場,張䉪更是結束他自己的部分就不見了蹤影,所以宋寧嬋讓辛苦了一天的工作人員自在的好好聚一聚,所有費用公司出。
路上,馮致遠關心道,“拍攝結束了?”
“算是吧,接下來就是選片修片了,等正式下印刷廠估計還有一段時間。”
馮致遠點了點頭,心里琢磨著該怎樣開口向宋寧嬋解釋海瑟薇的身份,因為原憲那模稜兩可的一句話,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怕說錯了什麼讓宋寧嬋誤會了,給帕夏和原憲兩人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那個海瑟薇,和原憲到底是什麼關系啊?”
“我也不敢確定,但是應該不是我們想的那樣,而且海瑟薇才十七歲,原憲再混蛋應該也下不去手的,所以你也別亂猜了。”
“十七歲?國外的人十七歲就發育這麼好嗎”
馮致遠聞言忍不住看了眼宋寧嬋,她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意思了,條件反射的雙手擋在自己胸前,臉紅耳燥的大聲吼道,“你眼楮往哪兒看呢?”
“遮什麼遮,又不是沒看過”
“呵,還說什麼十七歲下不去手,我看你們男的都一個德行”
“我就是例外啊,這輩子就對你一個人下過手,你看其他人我都沒多看過一眼,多專一。”
“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你大學里交的那兩個前女友,難道你下手的時候不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
“這不是遇到你之後就洗心革面了嘛,說原憲他們呢,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再說了,我當初這麼老實巴交的告訴你這些,可是為了表達我的坦蕩,不是為了讓你翻舊賬的,你要這麼說的話就沒意思了。”
“隨你怎麼說,反正也和我沒什麼關系了。”
兩人似乎總正常聊不過三句,不過相比以前的冷言冷語,宋寧嬋現在算是好多了,她現在明顯賭氣呢,馮致遠也難得和她一般見識,“行行行,算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了好吧,反正用原憲的話來說,海瑟薇是他的人,所以回來之後都住在他家,至于他們是不是傳言中那樣的關系,我還真不知道,雖然是朋友,但是這些都是私事兒,我也不好意思多問。”
“他的人?還住一起?這不明擺著原憲他家在哪里?”
“你想干嘛?”
“感謝他投資了我們雜志社啊,我打算親自上門表達一下感謝之情。”
這哪是表達感謝之情啊,明明就是搞突然襲擊打探情報,馮致遠能理解她擔心帕夏的心情,但是這麼冒昧的沖去原憲家里,卻有點過分了。
馮致遠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他在A市房產有好幾處,我也不知道他們今晚住哪里,而且你要表達感謝之情有的是機會,這麼晚了還是算了吧。”
“馮致遠,你故意的吧,一定要逼我把話挑明就沒意思了”
“不管你今晚過去看到了什麼,你又能做什麼呢?而且我覺得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兒,你或許應該先關心關心帕夏是什麼意思”
宋寧嬋想了想,招呼馮致遠靠邊停車,“你說得對,我現在擔心的應該是帕夏才對,今晚就不和你一起吃飯了”
早就猜到了是這樣的結果,馮致遠也不勉強了,“這麼晚了,我送你過去吧。”
車子掉了個頭,往帕夏家的方向開去,不過半路上,馮致遠接到了原憲的電話,找他出來喝酒,而且听他那聲音,已經喝了不少了。
宋寧嬋在一邊認真的听著,小聲的示意馮致遠問他海瑟薇人呢,原憲那邊似乎想了好一會兒,才口齒不清的回答道,“海瑟薇,她吃過飯已經睡了”
掛了電話,馮致遠無奈的看了眼陷入沉思的宋寧嬋,“我就說讓你別瞎想了,兩個人要是真有感情,總會懂得分寸的,原憲也不傻,總不會自斷後路。”
宋寧嬋半天沒回答,馮致遠忍不住踫了她一下,好奇的問道,“你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宋寧嬋猶豫了一下,問馮致遠海瑟薇是否真的是十七歲,得到他肯定回答後,底氣不足的猜測道,“你說海瑟薇,會不會是原憲的私生女啊?你別瞪我啊,海瑟薇一看就是混血兒,原憲今年三十八還是三十九歲了吧,海瑟薇十七歲,他二十一二歲少不更事做出點出格的事兒,完全是情理之中的呀”
“讓你別瞎想,你這還想得越來越離譜了好了,你趕緊去找帕夏吧,可別把你胡亂猜測這些和她說,我保證今晚幫你們弄清楚海瑟薇的身份總行了吧。”
馮致遠估計被宋寧嬋的腦洞驚到了,難得一臉驚恐的吐槽道,“你們女人的想象力就是豐富,什麼離譜的猜測都敢說,我怕我再不去弄清海瑟薇的身份,更離譜的猜測你都能想出來”
宋寧嬋估計也被自己過于大膽的猜測雷到了,“我這叫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不過到了帕夏家,看到客廳里的景象的時候,宋寧嬋覺得自己剛剛一路上那些擔憂都是自作多情了。
帕夏,陳譽,再加一個一收工就不見蹤影的張䉪,三個人盤腿坐在地毯上,正斗地主玩兒得不亦樂乎,每個人臉上都貼了不少的紙條,看來玩兒了好一會兒了。
看見宋寧嬋進來,三人都滿眼放光的看著她,一把扔了手里的撲克爬了起來,興致勃勃的邀請她,“本來打算打麻將的,結果三缺一,現在人齊了,我們可以上桌了”
宋寧嬋已經許久不踫麻將了,被他們的熱情感染,竟然心癢癢的想玩兒。雖然她內心是拒絕的,但是還是自覺的坐了上去,“既然你們這麼盛情難卻,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們玩一圈”
所以,當馮致遠在想方設法的思考著如何旁敲側擊的從原憲嘴里套出更多信息的時候,四人已經深陷麻將的輸贏里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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