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卻一點都沒有對還在前線奮戰的霍流深有任何的影響。
鄭小慧等人早已經成功的趕到了前線,而她也遵守了陸青月的囑咐,將東西交到了霍流深的手中。除了驚喜,霍流深更多的是感受到了一股暖流。
這麼多天沒有見她,霍流深也十分的想念陸青月,只是想念是一瞬間的,在戰爭面前,兒女感情只能暫時的放置一邊。
部署的計劃在短短三天的時間里,已經制定的越發完美,只需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俘虜會被帶上前線的消息早就放了出去,甚至為了使計劃更好的進行下去,霍流深不動聲色的將關于這個消息更多的線索發布出去,就等待著敵方上當。
醫療隊的支援不僅僅保障戰爭爆發後能夠及時的降低隊伍的損失率,而且還帶來了不少的物資。
如果說最開始制定這個計劃的時候,霍流深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勝利,現在則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今天下午開始行動,每個人都得小心按照計劃行事,這次的戰斗對我們很關鍵,勝敗在此一舉,兄弟們都要加油。”霍流深一臉嚴肅的交代任務,打了這麼久的仗,只要這次打好了,那麼他們將可以度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和平期了,沒有任何人喜歡戰爭,包括霍流深也是如此。
每個人在听完霍流深的話後,臉上都情不自禁的露出認真的表情,鄭重的點點頭。
埋伏的地方是一個峽谷,霍流深將隊伍分成三支,其中兩支兵力分別安排在峽谷的兩邊,專門負責埋伏敵人,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而大部隊也是掌控在霍流深的手中。他早就打听到了,這次帶兵打仗的人正是和剎帝利有些非比尋常關系的人,雖然不清楚是什麼關系,但是只要能好好利用,就足夠了。只要他們將大部隊調走,他就可以率領著兄弟們把他們的老窩給端了。
果不其然,當剎帝利會被押運到前線的消息傳進對方的耳中後,幾乎想都沒有想就下達了救援的命令。
但是對方也是非常奸詐的老狐狸,在接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們並不沒有急著派兵,而是等了一段時間,在深夜悄悄的派兵離開了他們的大本營。
而這一切恰好被霍流深看見了,其實也不能說是恰好,因為霍流深已經在這里埋伏了好長一段時間,時刻的關注著那些人的動靜,一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觀察。
“快,他們離開了,立即找人把消息送出去。”霍流深一臉嚴肅的下達著命令,很快就有一個消瘦的士兵從隊伍中匍匐出來,順著早就計劃好的小路向著峽谷小跑而去。
令霍流深驚訝的是,敵方竟然將一大波的兵力調走了,只是為了救那個剎帝利,這不禁讓霍流深開始深思剎帝利的身份究竟是什麼,竟然會讓他們派出這麼多人,以確保能把剎帝利給救回來。
雖然心里十分的好奇,但是眼前的情況卻不是能讓霍流深有時間去想,雖然敵方大部隊的離開有利于霍流深這邊的戰斗,但卻容易讓他們陷入危險之中,想要以最小的損失獲得最大的勝利,當務之急就是趕緊速戰速決。
在大約估計敵方的隊伍快要到達他們埋伏的峽谷的時候,霍流深這才揮手,士兵們整齊的站成一個半包圍的結構,開始向中心的大本營進行包圍。
炸彈的轟鳴開始響起,霍流深沉穩的指揮著戰斗,對方顯然沒有想到霍流深會這麼突如其來的攻打他們,絕大部分的士兵都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到處亂串,但這樣的結局就是很快就被抓獲。
勝負已經就在眼前了,霍流深在簡單的環顧了一周後,就踏著穩定的步伐向著整個營地最大的帳篷走去,他在觀察敵方大部隊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們最大的領導者跟著離開。
換句話說,他們的指揮官還在大本營。
可是當霍流深推開帳篷門的時候,空蕩蕩的帳篷告訴他,這里並沒有人。
“難道逃了?”霍流深自言自語的喃喃道,但是不可能啊,所有的俘虜都在外面,他並沒有發現任何身份特殊的人,而且他們攻擊的突然,他們根本不可能有掩護離開的可能。
軍靴踏步的聲音在安靜的帳篷里面回蕩著,霍流深看似很隨意的打量著這里面的結構,但是尖銳的眼眸卻是暴露了他縝密的心思。
“看來真的逃了呢。”霍流深突然輕嘆了一口氣,恰好外面這個時候也有人在喊他的名字,男人最後簡單的環顧了一周後,腳步就開始向外面走去。
突然,霍流深高大的身體忽然間頓住了,大步流星的朝著一個櫃子走去,一打開,就看見一個中年男子縮成一團躲在里面。
峽谷的戰斗還在持續著,敵方在趕到霍流深安排的包圍區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個陰謀,但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一塊塊碩大的石頭,順著峽谷掉了下去,敵軍開始變的一片混亂,哀嚎聲響徹峽谷。
但是對方畢竟是一只龐大的隊伍,在片刻的騷亂以後,就整好隊形,按照原路返回離開峽谷,一直待在這里,只會是被動的挨打。
“快,要趕緊阻止他們。”李飛大聲的喊出聲,以他為指揮的隊伍立即沖了下去,讓人拉都拉不住。
任喬只能看著李飛迅速的跑下去,心頭一片焦急,他還是那樣魯莽的性格,難道他看不出實力絕對的差距嗎?
但是放任不管也不是任喬的作風,狠狠地跺了一下腳,也馬上跟了上去。
即使是兩支隊伍加在一起,也沒有對方實力的一半,如果最開始還能憑借著地理的優勢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那麼他們放棄這個優勢,兩方的情況立刻顛倒了過來。
“現在怎麼辦啊?”李飛捂著自己受傷的肩膀大聲的朝著任喬吼著,他們的身邊是一聲又一聲接連不斷的炮火聲,現在他們已經有很多的兄弟受了重傷,根本沒有辦法再繼續戰斗下去,他們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還是一個艱難的問題。
“不行,必須拖住他們,不然流深那邊就會危險了。”任喬的臉上是一片沉重,他是一個孤兒,自從他決定上這戰場,他就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而且,此時正是祖國需要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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