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直播平台。
江南分部。
李沐一陣驚呼，“哇，這才首播，就大好幾千收藏了？”
“哇，近兩萬的在線人數。”
“這，這數據該不是刷的吧？”
“哇，這是舍己救人，正能量滿滿啊！”
......
毅總實在看不過去了，“李沐，你能不能不一驚一乍的？”
“哦。”李沐吐了吐小舌頭，“可是，毅總，您也在笑呢！”
沒錯，毅總確實是在笑，而且還笑得特別的猥瑣，哈利子都快留下來了。
不怪毅總沒什麼定力。
實在是這成績，也實在是太過于喜人了。
首播第一天，兩萬在線人數，毅總仿佛看到了一顆新星正在升起啊！
沒錯，不是頻道一哥，也不是平台一哥，而是一顆新星在升起。
要知道，就是某牙上的一哥一姐，首播第一天就就只有幾百人在線啊！
他們那人氣也是一點一點的疊上來的啊！
哪像李唐，這丫簡直就是坐的火箭啊！
而且，李唐這貨的人氣，還是特別有粘性，不會輕易掉的那種。
別的主播，可能是靠操作，靠口碑，靠臉蛋。
李唐這兒的人氣，那可實打實的，都是作品積累的啊！
這些，可都是鐵粉啊！
呃，也不能說是作品吧！
貌似，李唐的作品就是捉鬼。
可到現在，莫說鬼了，連個鬼影都沒看見啊！
那李唐是靠的什麼積累的人氣的？
毅總仔細想了一想。
似乎，好像，是人品？
“噗。”毅總差點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那個口口聲聲說，就是有人呼救，也不能再搭上一條的家伙，有人品嗎？
啊？有人嗎嗎？
可是，這樣一來，那他這人氣都是怎麼來的？
李沐皺了皺小眉頭，“毅總，他該不會是刷的人氣吧？”
“不能夠。”毅總一口就否決道︰“我們就是後台，他刷沒刷，我們能不知道？總部能不知道？”
李沐趕忙又吐了吐小舌頭，“我知道啦！”
“不過，這家伙在搞什麼？”毅總皺了皺眉，“他可是靈探主播啊，鬼呢？我怎麼就沒看到鬼？”
是啊！
李唐他可是靈探主播呢！
那麼，鬼呢？
火海救人，是挺刺激的，可大家進來，是來看鬼的啊！
沒有鬼，大伙兒都看個鬼哦！
不止毅總有這樣的疑問，直播間內的眾人，也有這樣的疑問。
“鬼呢？”
“是啊！我怎麼沒看到鬼？”
“我想看鬼，主播快點。”
“呵呵，我就知道，又是標題黨，這世上哪有鬼。”
“呵，你丫就樂吧！要真給你看到只鬼，還不得把你給嚇死？”
“我不怕，唯物主義者無所畏懼。”
別總罵噴子。
畢竟噴子也是有職業道德的。
沒拿你錢，事兒也得給你辦得跟拿了錢一樣。
拿了你五毛錢，那肯定得給你辦一塊錢的事。
從人品，從道德這塊，暫時是逮不著機會噴了。
但噴子們並沒有放棄。
好不容易才遇著一個不會禁言的主播，不噴兩下，感覺都對不起自己的職業素養。
既然人品沒法噴了，那就噴作品吧！
不得不說，噴子們，永遠是這世界上最敬業的職業，雙目失明，還在前邊孜孜不倦地領著路，不把大伙兒都給帶溝里去，絕不擺手。
于是。
在一片好評聲中，沉寂了片刻的噴子們，大軍再起。
一時間，直播間里全是聲討李唐，呼吁要看鬼的。
眾所周知。
鬼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就跟愛情一樣，誰都有听說過，但卻誰也沒見過。
噴子們自信，鬼這個東西，即便真有，李唐也絕對拿不出來。
那真實情況呢？
李唐已經到了七樓。
防盜門這東西，能防住熱情跟交往以及鄰里的感情，但卻防不止賊更防不住李唐。
抬起手中的打鬼棒，勢大力沉地狠狠一棒子敲在門上，才鴨蛋皮厚的鐵皮子就破了一個大洞，露出里邊的泡沫。
一腳踹下去，頓時跟下雪了一樣，泡沫紛飛。
“搞定。”
李唐將手伸到那個洞里，一陣摸索，然後猛地拔出來一個東西，防盜門應聲而開。
屋內確實是起了火，一股的濃煙。
一個八九歲的小孩，正卷縮在角落里抽泣。
李唐並沒有冒然間過去。
因為，在這濃烈的燻煙味里，李唐聞到了一絲淡淡的燒紙錢的味道。
而且，那股味道，正是從那小孩兒身上傳出來的。
這股味道，很特別，就是濃煙也掩蓋不了。
惡鬼的味道，李唐知道，就是這個味，呸，就是這個氣味。
“出來吧！”李唐打量了一下客廳，就只有一套沙發，跟茶幾，都燒的差不多了，索性也沒去管，自顧自走到小男孩面前，冷聲道︰“你的目標，應該是我，現在我來了，出來見我。”
講實話。
李唐現在非常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不是因為這只惡鬼的目標是自己。
自己是靈探，它是惡鬼。
天生就立場不同，對付自己，沒什麼好說的。
李唐氣的，是因為這惡鬼，為了對付自己，居然牽連無辜。
你有事兒，你沖我來啊！
我上來了，你有本事，倒是對付我啊！
你對付不了我，就牽連一個無辜孩子是什麼意思？
你寒酸誰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