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可是絕對的大美女,她一進來,就讓網吧增色不少。
麥小英說田甜漂亮的,讓她都動了心,這話很顯然也得到了,網吧里眾多餓狼的認同,一個個的盯著田甜看,眼都發綠了。
“身為老同學,以及開學之後的新同學,這點小忙,完全沒問題。”
麥小英說著,從田甜手里,接過了包。
田甜是個自來熟的人,也拉著麥小英的手,兩個人互相自我介紹一番,很快就找到了共同話題,聊起了化妝品。
麥小英雖然由于生病,膚色不好,身材也瘦的厲害。
不過在她身上,還能看到昔日留下的美女烙印,雖然跟田甜站在一起,她要遜色很多,但是在網吧里那些閑散的小流氓眼里,麥小英也是能入眼的女生。
“扒衣老爺,行啊,今晚是不是打算三人行?”
“厲害了我的扒衣老爺,今晚打算先扒哪個的衣服?”
一幫人羨慕嫉妒恨,開始對我起哄的喊。
麥小英張口就罵︰“你們誰要是再胡鬧,等我表姐回來,我告訴她,讓她撕開你們的嘴,把你們的舌頭拉出來,打上兩個死結,讓你們再也不能嚼舌根。”
麥小英罵的簡直血淋淋的,但是還不能阻止人家繼續起哄。
倒是田甜,看我要走,反而過來拉住了我。
這丫頭一手拉著我,另一只手又牽著麥小英,很大方的對我說道︰“黃山,你留下吧,小英妹子,今夜咱們三個人一起睡。”
田甜說的很大聲。
這一番話很清脆,登時傳到了網吧一樓的每個角落,剛才還起哄的人群,舌頭就像被打結了,網吧里一時鴉雀無聲。
田甜是故意的,正所謂重病下猛藥,這些人不是羨慕嫉妒恨嘛,她索性讓這些人把羨慕嫉妒恨,再上一個層次,這樣一來,這些人就被驚得不能言語了。
麥小英笑笑,把吧台移交給網管,和田甜一起把我拉上了樓。
麥小英反正也知道山精的存在,我沒必要讓田甜瞞著她,所以看田甜神秘的拉開包,說要給麥小英看個好東西,我就沒阻止。
然後這倆就捧著山精,你摸一下,我掐一下。
山精也沒生氣,在兩個女生身上跳來跳去,小家伙純潔的很,還專撿軟的、有彈性的地方跳。
他們三個玩的很開心,我倒是成了個多余的人。
沒人理我,我輕車熟路的去洗了澡,之前留在這里的衣服,麥小英又給我洗干淨了,我就隨手換上,又把髒衣服扔進了洗衣機。
“原來這里是你的據點。”田甜看看我剛換的衣服說。
我沒搭理她,她給我一個我懂得的眼神,繼續去逗山精了。
麥小英看田甜誤解我和她的關系了,她很高興,不過沒有說話,也跟著田甜一起去逗山精了。
我也懶得解釋什麼,剛想走,田甜哎吆一聲。
原來她倆光顧著玩,沒有及時帶山精上廁所,山精一個沒忍住,一泡尿尿濕了田甜的連衣裙。
田甜就拿出一個睡裙,去衛生間洗澡換衣服了。
我正好有點事,想跟麥小英說。
我心里清楚,本來麥小英以為我跟田甜有什麼關系,所以她開始看到田甜的時候,並不高興。
結果听我介紹田甜,是領導的秘書,麥小英又不知道趙非林和田甜的關系,還以為一個秘書,肯定是領導的菜。
雖然麥小英的誤解,能省掉很多麻煩,但是我也不想這樣。
我就告訴麥小英,田甜這個秘書,是領導的親外甥女,田甜很純潔,並不是她想的那個樣子。
果然,麥小英听我這麼一說,嘆了一口氣,說我就知道,你連我表姐那火爆身材都看不上眼,肯定要找個天仙一樣的女生。
我說錯了,大錯特錯,田甜是我干女兒。
“她年齡比你小嗎?你能當她的爹?誰不知道明面上是干女兒,私下里就是要干女兒!這個梗都爛大街了。”麥小英哼了一聲。
麥小英的話,讓我听著很不舒服。
“我干女兒也罷,干女兒也罷,跟你有什麼關系,早知道你是這個樣子,我何必帶她過來呢,我帶去曉彤媽的賓館多好!虧我還拿你當個老同學看待。”
我一甩臉色,麥小英就軟了。
“黃山,我沒干涉你私生活的意思,只是覺得咱們目前還是學業為重,馬上就要開學了,咱們要提前開學軍訓呢,我不是怕你不能把心思放到學習上嘛。”
我看看麥小英,心說你這會,又開始說教了。
“算了,我走了,今夜就把田甜交給你了,她雖然比你大,不過玩性也大,你看著她一點,別把山精給我玩壞了。”
听我這麼說,麥小英立馬精神了許多,就像老爺跟大老婆交代,讓她打理不懂事的小妾一樣。
“黃山,你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我送送你。”
看她這個樣子,我又不忍心再說什麼了,就說你別送了,等會下去還要听閑話,我自己下樓。
我一個人下了樓,立馬有一幫人圍過來。
“扒衣老爺,還要徒弟不,收下我吧。”他們都這麼說。
我懶得搭理他們,推開網吧的門,昂首離去。
步行回到工地,徐老三還在水窪里泡著,我就先去睡下了,快天亮的時候,徐老三把我給砸醒了︰“起來干活了!”
我連忙揉揉眼爬起來,徐老三把裝著山彪尸體的籠子,遞到我手里,他自己抱著木箱子,帶著我出了工地,一直來到那天我差點被貓鬼吞了的那片樹林里。
徐老三在樹林邊上,用腳畫了一個一丈方圓的大圓圈。
然後徐老三把籠子放在圓心位置,又掀開了木箱子的蓋,我伸頭一看,里面是一個個的小籠子,籠子都是用鐵絲網扎成的,每一個里面都有一個小毒物。
徐老三一使勁,把那些小籠子都從木箱里面倒了出來。
也不知道胡三姑的小師妹,用了什麼招數,小籠子里面的毒物,都像處于冬眠一般的昏睡狀態,哪怕籠子在地上亂滾,它們在籠子里翻來翻去也沒醒來。
我就問徐老三,你這是要干什麼。
徐老三說山彪和夢魘,都是陰邪的害人怪物,要用這兩樣放在一起,喚醒成一個小怪物,那就必須用這些小毒物,刺激一下,以毒引毒,才能成功喚醒。
徐老三是在布一個陣法。
我對陣法不太懂,只看他從籠子里,拿出蜈蚣、毒蛇、蠍子、壁虎,分別放在東南西北四個角,又在鐵籠子上面,放了一個比我巴掌還要大點的癩蛤蟆。
蜈蚣、毒蛇、蠍子、壁虎,還有癩蛤蟆,就是所謂的五毒。
這些都是巫蠱雙邪的小師妹,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時間,辛辛苦苦才制成的毒蠱,隨便拿一個出去,都能害死一大片的普通人。
听徐老三這麼說,我感覺沒收了這個大木箱,救下了不少人命,也算是我為老黃家積了陰德。
早晨的第一線陽光,終于照到了樹林邊上。
徐老三又把那把尖刀,從懷里掏出來,遞給了我。
然後他把手插進那個深海寒鐵做成的籠子,摸到山彪尸體的腦袋,在腦門上找到了一絲縫隙。
我按照徐老三的吩咐,把尖刀小心翼翼的插進那道縫隙里。
這時朝陽照到了圓圈里。
東南西北四個角的毒物,首先睜開眼楮從沉睡中醒來,它們想離開,但是就像被一根無形的釘子釘在了地上,怎麼也動彈不得。
山彪在籠子里,也是一動不動。
徐老三有點急了。
他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把小刀,突然就對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