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合作的好好的,而且HV新型毒品的誕生絕對是對市場造成了巨大的沖擊,這可不再單單是毒品的問題。
    在一開始販售的時候,不光毒品市場感興趣,乃至整個醫學界、甚至是更大的集團都對這個HV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俗話說的好,沒有一個人是可以將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的墨和赤做到兼得,包括最新型的科技產品都有缺陷,但是HV就不會。
    產品的本身就是完美的,只是在于用的人,該如何處理而已。
    可是具有如此廣闊前景的寶藏的主人淺浩然和夏如煙卻在市場面前突然保持統一的緘默,而要再問他們拿貨時,他們統一采取不理甚至忽視的消極態度,這令他很不爽。
    要不是礙于自己的事業其他版圖再擴展中,他才不會就此罷手。
    不過既然人來都來了,那就好好地看看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外加,淺浩然的女兒也是第一次見,沒想到,哼,居然這麼好玩,那不好好溜一溜就太可惜了些。
    見淺笑被他的話逗得樂不可支,KING的心情不自覺變得更好了起來,臉上突然玩味起來,有些意味深長地看向餐桌的主位,“淺老板,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麼個寶貝女兒,你也不帶我們見識見識,還真會藏,哈哈哈。”
    其實KING他說的也沒錯,淺浩然對淺笑的保密工作簡直做到了人類的極致,但是這臉上任誰都看的出來這臉色實在是有些不好,已經陰郁得整個餐桌的人都不自覺的停下了用餐的架勢,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令人不寒而栗的主人位。
    “喲,爸,人家胡子叔叔問你話呢,你直說不就好了嘛,說一下又不會死。”
    別人多多少少會畏懼些淺浩然,可是作為親爸的女兒,卻絲毫沒有這點意識,淺笑的臉上仍舊掛著如向日葵綻放般的溫暖明亮的笑容,大眼使勁地眨巴眨巴,再配合特有的表情,臉上看上去很是調皮和可愛。
    可是這對男人可能比較有用些吧,畢竟還有兩個同性在,所以,淺笑的這句話並沒有討到某人的便宜。
    夏如煙的嘴角抹起一絲邪笑,眼角下的那滴精巧的淚痣更為精明的目光多添了幾份嬌媚,嗓音細膩卻甚是听得讓人蠱惑,和讓口中被點名的人感到些不爽,“是啊,淺先生,看看你們大富人家的女兒,再看看我們這種窮人家,還真的是有些讓人郁悶,不過啊,您教育的好,以不至于讓你女兒誤入歧途,而且您女兒很聰明,嘴還利索,還真是頗具第二個您的風範啊。”
    這是夸人還是損人啊?
    淺笑上揚的嘴角明顯感到僵硬並且帶些抽搐,不冷不熱地反駁回去,“沒錯,我就是那麼優秀,這的確是多虧了淺浩然,不過啊,人在出生的時候都有個劣根性,不知道夏小姐听說過這個事情嗎?”
    夏如煙露出一副屏息以待露出好奇的目光看著淺笑,一臉的不知可否,好像感想去卻好像又不在意,可是很快,這麼不冷不淡的表情突然變得有稜有角了起來。
    “孩子什麼樣,那麼多半可以在孩子的身上找出些父母的基因,好的壞的一目了然,不過看夏小姐如今的這番成就,想必是打破了些父母的固定基因吧,例如善良、單純、專一、寬容,嗯,”淺笑腦袋一歪,故作思索的困難狀,然後兩眼斜�著某處,欲言又止了一會,才艱難地吐出些什麼,“所以,我很佩服你的夏小姐,劣根性並沒有成為你的障礙,反而你把父母的那部分好的給打破了,壞的倒是發揚光大,佩服佩服,我也很想向你學習呢。”
    相比夏如煙忽青忽紅的媚臉和淺浩然更加變得黑不見底的陰郁眼神,KING倒是滿臉欣賞淺笑的言行而止不住地地直直點頭。
    不過,主人在,他可不能隨意發揮什麼。
    但是,懟人的機會他也不能放過,誰讓他倆惹到自己,先出一口爽氣再說,後面再看。
    “嘖嘖嘖!小丫頭,要不要跟著我,你我還放心些,至少你可不會像你老爸那樣出爾反爾。”
    “行了,行了,還讓不讓人吃飯了,有什麼事,飯後說,行不行,”齊雲烈突然拉下然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拍,然後抬眼直直地看著對面的淺笑,語氣有些沖,態度也是十分地不滿,“我是听出來了,你是在和你爸以及這個女的在慪氣,可是麻煩你慪氣能不能看下時間,大小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這些還不夠,身子又向前傾,要不是身體前有桌子,他指不定就向淺笑沖過去,然後再做點什麼,可是事實就是,前面就是有阻礙物,就和現實中一樣,挪走也需要費很大的精力和物力。
    “對不起我錯了,來來來,大家吃,別客氣,難得我家琪嬸準備得如此豐盛,大家可不能浪費,全都給我吃光!”
    淺笑接龍速度就和光速一樣秒快,說完不看任何人,就自顧自地吃起飯,邊吃邊贊許著咕�K肉好吃,素材鮮美,冬陰功湯很美味等等。
    說也奇怪,大家在淺笑的鼓動下,本是尷尬的氣氛瞬間得到巨大的改善,大家也都有些猶豫地再次拿起了筷子,嘗著淺笑嘴里說吃的好吃的那些菜。
    就連夏如煙都動筷子了,可是淺浩然依舊是悶悶的,筷子握在手心卻怎麼也提不起來。
    這頓飯,吃的很不舒心,甚至是氣都是堆在胸腔里難以抒發。
    他始終都不願承認,自己多年來所塑造的壞父親的形象,居然只是表面現象,在自己的心理,居然還在乎那份自己拒絕的親情,在乎那個從前的自己。
    現下的天色已經烏黑,而夜空下幾乎是一片蒼茫和孤寂。
    至于池裴和淺浩然的關系,原本是親如穿著一條褲子的兄弟,但是最後還是形成了兩條平行線,兩人的故事就和這夜色一樣,像個黑洞般讓人摸不透。
    淺家在辦私宴,池家也在辦家宴。
    至于大長桌上,吃的最為開心的,恐怕就是劉媽了,接下來第二個開心的人,就是沈涵芝了。
    沈涵芝隨意將黑發用細黑的繩子大約一扎,隨意的發型反而更加凸顯婉約動人的五官更加俏皮了。
    池裴則是安靜地坐在主人位,默默地看著花語財經報,眉頭皺得極緊,直至在翻報時,無意瞥見某人在啃著一只豬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柔和,眉頭倏地松開了,一瞬後溫柔和放松便不著痕跡地殆盡了。
    “劉媽,你這個蔥姜炸豬蹄真的很好吃,可以教我做嗎?”
    沈涵芝已經盡量保持涵養的禮儀去啃碗里的軟糯又韌勁十足的大豬蹄,可是還是不免將孜然粉抹到了嘴角邊。
    “嘿,我的媽呀,還真是我的媽。”池霜已經扶手撐額的看著坐在身旁的“小三”的自己媽,語氣盡顯嫌棄和無奈,“麻煩你啃的時候,請注意幅度,你看看你的嘴,比小區流量的那只皮中寶還髒。”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池寒回來只想安靜且舒心的吃頓飯,但是一個後媽,一個又是後媽的女兒,明知這兩人在一起就不會安靜,但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會為了啃豬蹄這種芝麻粒的小事都可以燃起火苗,他也真是妥妥地服了,“還能不能讓我這個外人安靜的吃頓飯?尤其是你,到處嚷嚷自己是小三的女兒的你,可不可以安靜會,是不是嫌你在警局不夠紅?是不是想紅到發紫?”
    這個話前面池霜是想反駁的,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警局這件事她也覺得自己很丟臉,所以干脆不說話了,懨懨地拿起桌邊的筷子夾了些素菜放在碗里,嘴里沒味地咀嚼,一臉的挫敗。
    池寒看到池霜這樣,眼里的怒火稍有些緩和,隨後也夾了口池霜剛才夾過的那盤菜,然後眉頭微皺起來,直接沖著對面的劉媽喊,“劉媽,這菜怎麼是甜咸,味道怪怪的。”
    劉媽一臉抱歉,“是的,今天不小心將糖的罐子給摔碎了,所以不小心有些粘在了這菜上。”
    “但是你又怕浪費,所以還是燒了唄,所以啊,我們下次再開打就別放在廚房,換地兒。”池寒雖然嘴邊不饒人,但是行為卻是乖乖地將這盤菜逐漸的清除干淨,不一會就空了。
    在外人看來再明顯的斗嘴,只是只有劉媽知道池寒這麼做的真正原因,心里滿是是心疼,接著在掃了眼桌上的其余的人,眼底盡是掩藏不住的失望和痛心。
    “我有事和您談,現在可以了吧。”
    “吃飯。”
    “我要和淺笑結婚,你什麼時候去提親?”這是池寒在于笑然死後第一次正面的向池裴提出要求,而且父子倆同一次的觀念居然如此一致。
    “我反對,不行,淺浩然的背景和關系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不可以的池寒。”
    沈涵芝的反對在池寒的意料之中,池寒雖然痛恨她,但是心底對她也不是完全的那麼堅硬,這種感覺他至今都沒能總結出來。
    既然,總結不出來,那就繼續逃避。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另外,池家和淺家的結合不是強強聯手嘛?”
    一直高舉報紙的池裴始終不發言語,悄然冷靜地掩在報紙的背後,讓人無法探知他的態度。
    “另外現在池氏物流的股價已經相比去年同期下滑了不少,這其中一方面是林氏的腐爛資產所造成的,而另一方面,我們的確該好好規劃市場,先拉回之前的股價,再來考慮其他,而最能幫助我們的,最合適的人選無疑是淺浩然,沈小姐,你不是應該也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