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幾時稱帝[綜]

24、第二十四集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風息悠然 本章︰24、第二十四集

    岳飛在半道上被張俊阻攔,耽擱了片刻,而朝陽驛中,收到探子回報的金兀術,早已利用這個時間差,帶上小郡主星夜出城。

    烏凌留給完顏宗弼的那塊令牌,只有正使持有一塊,但正使並不能拿它出城,僅用于和議期間安排傳令兵,在兩國間傳遞消息。

    金兀術打扮成普通士兵,手持令牌,守城的將士又不明就里,在核對了他的面貌並不是烏凌之後,便打開城門放他出城。

    因此,待岳飛攜下屬將朝陽驛重重包圍,並喝令館驛中的金人束手就擒時,出來迎接他的只有呵欠連天的烏凌,以及他的侍從們,全無副使研術的蹤影。

    岳飛面色陰沉,深知棋差一招,讓金兀術給跑了。果不其然,在清點了人數後,隨著副使研術一同不見的,還有那個叫玉藻的小姑娘,以及烏凌的坐騎千里駒。

    金兀術一旦成功出城,又是單騎飛馳,轉移速度極快。他只要稍微喬裝打扮,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帶著小女娃的父親,竟會是大金國的四王爺,再要抓他無異于大海撈針。

    功虧一簣甚為懊惱,岳飛雖不太抱希望,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他命手下先將烏凌等人收監,再安排快馬,向金兀術可能潛回上京的沿途各州縣報信,要他們嚴密排查進出城人氏。

    做好這一切,岳飛也顧不得休息,風塵僕僕進宮,向皇上復命。

    再听完岳飛有關朝陽驛中情況的匯報後,趙構很是沉默了片刻。牛阜和岳飛是一道入宮面聖的,見岳將軍把金兀術逃遁的罪責攬于己身,在地上一直跪著,而皇上神情沉思,沒有讓他起身。

    牛阜心疼岳將軍,忍不住開口奏明道︰“皇上,據朝陽驛的門房證言,金兀術和我們前後不過一刻,如若沒有張俊的阻撓,臣等必定能將他拿下的!”

    岳飛皺眉呵斥道︰“牛阜!”

    牛阜粗聲粗氣的低頭閉嘴,但神色依舊憤憤不平。

    “金兀術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潛匿出城,沒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是不可能的。要麼我們大宋朝中有他的內鬼,要麼臨安城內有金人安插的探子,派人封鎖城門,不管是誰,都要捉出來拔掉。”趙構的睫毛微動,抬起眼瞼來,將手一抬︰“今夜太晚了,岳卿往返辛勞,先回去休息吧。”

    第二日下了朝,趙構將岳飛、張俊二人傳至垂拱殿。秦檜身為宰相,白天自然也要在垂拱殿處理政事,忽听內侍來報皇上駕到,連忙從桌案起身,至大殿正廳迎駕。

    趙構在正殿御座落座,將昨夜的來龍去脈問清楚了,張俊就跪在下首,滿臉沉痛的模樣︰“皇上,臣對皇上忠心一片,歷來恪守朝廷政令,武將無旨不可調兵,但臣耽擱了岳將軍捉拿金兀術的時機,確為事實,臣罪該萬死啊。”

    趙構被他吵得頭疼,連連皺眉︰“岳愛卿都沒抱怨什麼,就你呱呱話多。罰俸半年,少在朕這里礙眼。”

    張俊抹掉他擠出來的眼淚,垂著頭不說話了。秦檜今天一大早就听說了朝陽驛的事情,半喜半憂。喜的是金兀術沒被捉到,萬一他被抓,自己和四王爺暗通款曲之事定然瞞不住,知情不報是逃不了的。憂的是這樣一來,好不容易的和議局面又橫生變數,萬一兩國再度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戰,他這個主和派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想到此處,他便跨出一步,向趙構啟奏道︰“皇上主張和議,休養生息,乃是聖明之舉。那研術雖然可疑,然則人未拿到,未必就真的是金國完顏宗弼,或者是上京有何變故,急欲奔回處理也未可知。臣還是主張南人歸南,北人歸北,既然正使烏凌仍在臨安,臣願代往,繼續商議和談事宜,請皇上恩準。”

    “南人歸南,北人歸北?”趙構抬眸涼涼的瞧了他一眼,“那朕也是北人,該歸往何處?韋太後和邢皇後也是北人,按照秦相的意思,她們就應當被扣押在五國城,金人以為籌碼,向朕予取予求了?”

    “皇上,金國已經答應放歸韋太後,至于邢皇後,必會理解皇上的苦衷,等時機成熟,再設法營救不遲……”

    “金兀術在太後壽宴上,令朕顏面掃地,怎麼听秦相的言辭,倒像處處在幫金人說話?”趙構淡淡的語氣,竟然還笑了一笑,“不如秦相也把自己的夫人貢獻出來送給金人,說不定還能撈到個‘讓美不居’的賢名。”

    皇帝這話簡直不留情面,在場三名臣子都奏對不得,秦檜啞了半響,惶然低頭︰“這……臣並非這個意思,只是金人和偽齊常常以捉拿南逃叛民的名義,來邊境滋擾鬧事,臣也是為了大宋安寧著想。”

    “難民南逃,說明他們心向大宋,朕如何能拒之門外?”趙構面上終于浮起慍色,拿起御案上兩本奏章,摔到秦檜眼前,“早有人彈劾你專主和議,破壞恢復,結黨專政。朕還記得你曾經意氣風發的表示,為相數月,可聳動天下,可朕至今也沒看見你做出什麼名堂來。秦檜啊秦檜,朕看你這宰相還是別當了,回觀文殿修書養性去吧。”

    趙構此言一出,不止秦檜和張俊悚然一驚,就連一直悶不作聲的岳飛都略感意外。說句實話,按大宋如今的軍事實力,真要同金國決一死戰,勝算並不大,暫時和議也不失為一條良策。觀皇上神情,倒不像心血來潮,大概他也對秦檜不滿已久,又剛好踫到邢皇後這檔子事,只能說伴君如伴虎,秦檜這下撞槍口上了。

    秦檜和張俊灰頭土臉的退了下去,趙構舒緩情緒,向清遠軍節度使詢問道︰“岳卿,朕昨日交代你在臨安城內排查奸細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岳飛啟奏道︰“回皇上,卑職已派兵搜查各客棧酒肆民居,並捉拿了幾名身份可疑人員,經審問,有兩人業已招供。他們是和金國使節前後腳抵達臨安,徘徊在宣撫司周邊刺探軍情。”

    趙構點頭︰“如此錯不了。將烏凌等人收押,至于那兩個奸細,你自行處置便罷。”

    岳飛遵命,一時無話,見皇帝神色略顯疲倦,不敢多擾,便也告退。

    三日後,趙構降詔,罷去秦檜相位,任為觀文殿學士,並張榜朝廷,以示不再復用。

    又過了數日,是慈元殿潘賢妃的生辰。自從與金國和議不了了之後,趙構的心情一直就不大痛快,有好些日子沒到慈元殿來了。潘賢妃暗中探听,皇上不僅沒來她這里,也沒有召幸過其他宮人,每日用完晚膳後,就在福寧殿獨自歇下。

    小皇子夭折後,潘宸兒很是傷心了一陣,近來才在娘家人和宮女的勸說下,決定重新振作。她一早便遣宮女去御書房捎話,道今日特地吩咐小廚房置辦酒宴,希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望趙構當晚能駕臨慈元殿。

    潘賢妃為此做了精心的準備,沐浴梳頭,描眉擦粉更衣,前幾日她還買通了福寧殿的內侍,偷了皇帝書房里的一卷畫。

    這幅畫據說是趙構在康王府所作,海棠花下,美人春睡,是他趁著邢秉懿將醒未醒時,畫興大發,一氣呵成。既然皇上喜歡這個調調,潘宸兒就讓尚衣局按此樣式,縫制了相同的寢衣。

    為了一舉得寵,再懷龍裔,她甚至偷偷的在慈元殿偏閣中,置下鏤空多寶格,上擺一只小小香爐。在她與趙構用膳之時,淺淡芬芳,隨風散入。

    香爐里添了銷魂香,是前朝流傳下來,極為珍貴難得的媚藥,宮廷大內,為助情/事,偶爾也會使用。趙構不好此物,故一時半會沒聞出來,只覺呼吸間香氣馥郁,有昏昏欲睡之感。

    見皇帝神思懶倦,靠著軟枕,潘賢妃屏退左右,輕手輕腳的離開,到內室將衣裙褪下,再換上那件特制的寢衣。

    趙構半寐了會,忽的睜開眼來,偌大的內殿中不見人影,那些玫紅的紗幔不知何時被放了下來,隨著細微的風輕輕飄揚。

    宮燈紛亂的燭火中,窈窕身影在眼前一晃而過,他似是受了蠱惑,從靠椅上起身,追隨那如夢似幻的倩影而去。

    他追的越緊,她就逃得越快,暗花纏枝紋曳地紗衫,若隱若現的身段曼曼。趙構听見自己越來越不安穩的氣息,直到他終于從背後將人抱在懷里,擁著溫香軟玉,他不可思議的問︰“秉懿,真的是你麼?”

    女子沒有答話,趙構如入幻境,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目睹著那張朝思暮想的容顏,他的嘴角勾起笑意,再度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撫摩著她的後背,口中喃喃道︰“秉懿,你回來了……朕想你想的好苦啊,你終于回來了……”

    恍惚間所見為最愛之人,原來這才是銷魂香,盡管心中酸澀,潘賢妃還是伸出手臂,回抱住趙構,音色柔柔的吐息︰“皇上,妾身回來了,妾身以後再也不離開皇上。”

    “好,好……”趙構抬手拂過她及腰長發,繼而是白嫩嬌麗的面頰,略沉的呼吸響起在耳畔,他難以壓制心中滾燙的情愫,直接將佳人抱起,闊步走向床榻。

    潘賢妃被他壓在身下,趙構吻的放肆而又熱情,手下急不可耐的去撕扯她的腰帶。

    床幃晃動間,一番雲雨相交自是水到渠成,趙構抬起迷亂的眼眸,身下女子面色微紅,越發嬌艷動人,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陶醉放/蕩神情。

    很美,卻也陌生到了極點。

    他如墜冰窟,一時愣在那里。

    潘宸兒感覺他靜止不動了,她微微嬌喘著張開眼睫,只見趙構直愣愣的從上方俯視著她,神色間浸染苦楚。

    她疑惑著眨著眼楮,男人卻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只听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賤人,你在金兀術身下承/歡的時候,也是此等模樣吧?”

    作者有話要說︰  嗯,我今天姨媽疼,情絲繞還沒寫完,明天繼續。

    潘賢妃的心情絕對要日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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