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鄧拓的到來讓文宗泰成功的把視線轉移到將軍身上,氣的余浪牙根癢癢,翻著一對大眼瞪著她,恨不得把她吞到肚子里去似的。鄧拓一心在將軍身上,根本沒注意她。她看著將軍對文宗泰說︰“文總,讓將軍留在公司吧,我照顧它。天一冷,人們都下去收熱費了,一天到晚見不著個人,有將軍在這兒,熱鬧多了。”
文宗泰說︰“這家伙在生人面前可乖了,用不了兩天就原形畢露。不信你明後兩天看看,到時候準得哭天喊地的求我送著它走。”
“不會的,將軍一看就是個乖孩子。瞧它長的那麼漂亮,我要認作干兒子呢!唉,說好了,你不能不答應。”鄧拓說。
文宗泰撲哧一聲笑了,說︰“它會把你吃窮了,就你那一盆肉,還不夠它吃半頓。”
鄧拓伸出一個巴掌說︰“五斤,肯定夠了。”說著,回頭沖茶幾看看,誰知將軍已經吃完了,趴在盆邊委屈的看著這邊。
鄧拓張著嘴說︰“不會吧?
文宗泰問何坤︰“它回來的時候吃了東西沒有?”
何坤說︰“老何怕它鬧脾氣,喂了一只兔子。”
文宗泰把它叫過來,摸著它的頭說︰“太肥了,少吃點吧!”然後叫何坤帶它出去轉轉。余浪和譚道一看,只好隨著何坤一道出來。
人都走了,鄧拓問文宗泰的腰怎麼樣了,文宗泰說︰“本來沒什麼事,被人一嚷嚷,好像天塌下來似的。”
“那個腳印還在嗎?”鄧拓接著問。
文宗泰答道︰“真是怪了,有一個禮拜了,這個腳印還沒下去。”
鄧拓皺著眉說︰“不應該啊,怎麼會下不去。總這樣,以後天下人都知道是我踹了你一腳,我這壞名聲可就傳開了。”
文宗泰哈哈大笑,冷不丁的‘啊’了一聲。
鄧拓忙問︰“又疼了?”
文宗泰一只手托著腰說︰“不能笑,一用力還是會有點疼。”
“既然醫生說讓靜養一個月,一定是有道理的,好好養著吧。”鄧拓見他難受,不免內疚。
文宗泰說︰“還有一件正事和你說。集團給我批了一個月的假,明天派一位副總過來協助你和侯總工作,這事你知道下。”
“是誰?”鄧拓問。
文宗泰淡淡的說︰“通知里沒說,好好配合就行了。”
“那您猜猜,有可能是誰呢?”鄧拓繼續問。
文宗泰頭靠在沙發上,想了想說︰“這個時間大家都很忙。集團里沒有閑置的領導,也沒有要提拔培養的人……”
鄧拓歪著頭,等他說出個名字。但文宗泰思考良久,搖搖頭說︰“想不出來。”
“那就給他們退回去。就算您休假,有侯總和我呢,根本不需要別人協助工作。再說了,您休假不是還天天在這兒嘛,不要外人來。”鄧拓一臉不耐煩,撅著小嘴說。顯然,對新來的人她很排斥。
“我現在在,是因為人沒到位。明天人來了,我就回北京了。”文宗泰說。
鄧拓一臉哭相,嘟著小嘴說︰“你剛才還說沒事呢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我不讓你回去。”
文宗泰呵呵輕笑了兩聲說︰“這個假是京供集團批的,不受大人管制。你就行行好,讓我偷個懶吧!等我休假回來,再給你做好吃的。”
鄧拓巴巴的看著他,眨著一對大眼楮說︰“您是分公司的一把手,就算休假,也要做個工作交接吧?分公司家大業大的,沒有十天半個月交接的清嗎?交接個十來天,就算集團給您批一個月,回北京也不過呆個十幾天。您就留在公司吧,在哪呆著都一樣,是不是?”鄧拓說到最後,竟變得可憐兮兮的,好像在求他。
文宗泰看著她,想了想說︰“話是這麼說,不過我呢,除了工作還有家。我已經有一年沒見到我兒子了,上次見他還是去年過年的時候。這次我要回澳洲和他好好聚聚。你知道,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不能沒有父愛。我不管多忙,都要抽空去陪陪他。”
鄧拓听他說去陪兒子,不言語了。又听他說‘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不能沒有父愛’,突然鼻子一酸,眼楮一紅,差點掉下淚來。于是趕忙把頭扭到一邊。
文宗泰敏感的意識到自己失言,趕忙說︰“路平說我背上這個小腳印特別精致,比紋的都漂亮。大人要不要拍個照片,讓我也看看。”
鄧拓一愣,眼楮睜的大大的結結巴巴的問︰“確定那是我的腳印嗎?你是不是以前身上就有那麼個印子?”
文宗泰想了想,不明白她什麼意思,然後搖搖頭說︰“我確定,以前身上沒有那麼個印子。”
鄧拓心虛的挪了挪身子,嘴里嘟嘟囔囔的說︰“我確定沒踢你腰,你整天在伊人佳作,誰知道那是誰的腳印?”
雖然她說的很小聲,文宗泰還是听的清清楚楚。他心想,這個小丫頭,心里到底想什麼呢?然後自嘲道︰“忘了我整天在伊人佳作了,是啊,難道是客廳里那個美女踢了我一腳?或者哪天夜里在工地,被施工隊的人踹的?嗯,恐怕是這麼回事。”
文宗泰說完,笑眯眯的看著鄧拓。鄧拓看了他一眼,趕忙心虛的躲開了,然後渾身上下變的不自在起來,紅著臉問︰“你回澳洲,要是明麗姐和你兒子問起來,你怎麼說呢?”
文宗泰‘哦’了一聲,然後說︰“是啊,我該怎麼說呢?”
鄧拓機靈的坐到他身邊說︰“所以就別回去了,讓她們看不見,她們就不會問了。”
文宗泰笑著搖了搖頭說︰“集團好不容易給我批了個假,不稱這機會回家休息休息,還守在這一畝三分地兒?嗯,不好。”
鄧拓站起身一跺腳說︰“走吧,反正我說了也不算,管道也修好了。你是一等功臣,休上一年我也管不了。”說完,賭氣走了。
回到辦公室,鄧拓滿心委屈,想想才和他關系好點,他竟要走了,又不知道要來個什麼樣的人,好不好相處。思前想後,不免覺得自己命苦,眼淚撲啦撲啦的往下掉。不知哭了多久,竟枕著小鹿臥在地毯上睡著了。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鄧拓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東西舔她。睜開眼一開,將軍跪在旁邊,伸著舌頭舔她的手。鄧拓鼻子一酸,爬過去摟著它的頭,抽抽噎噎的又哭起來。
到了晚上下班,全公司的人都已經知道明天要來一位新領導。文宗泰更是讓人在通道兩旁掛起了紅色的燈籠,幾座辦公樓前也重新更換了盆栽。譚道帶著幾個人把大院里每一個角落都打掃的一塵不染。一時間,分公司大院里儼然一幅新春的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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