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接到燕南分公司關于文宗泰病情的匯報,于志成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讓文慧馬上將郵件轉發王天明、李紅、王國運、李大為。收到郵件,王天明親自給何坤打電話,詢問文宗泰的病情。何坤把醫生的原話敘述了一遍,並就這兩天的情況做了匯報。掛了電話,王天明將自己的意見提交于志成,認為現階段文宗泰必須強制休息。于志成將王天明的意見抄送給三位副總裁,並請三位發表意見。李紅回復,附議。王國運回復,附議。只有李大為認為,視文總病情而定。
鄧拓抱著雙手聚精會神的要听文宗泰的實話,他卻低頭想了半天不開口。于是起身把餐盒收了,又從隨身帶的包里掏出一小瓶香水,甩手在空氣中噴了一圈。一股淡淡的花草香迎面撲來,就像她平常經過人身邊留下的味道一樣。文宗泰使勁吸了一口,然後說︰“比兔子肉好聞多了。”
鄧拓走過來,捏著他的鼻子說︰“先說有沒有腳印,不然我的香水可不讓你聞的。”
文宗泰被捏的難受,正要躲開,突然兩聲敲門聲,未等兩人答話,門開了。李大為、文慧、劉苗、丁建、何坤、路平等人走進來。鄧拓忙松開手,往後退了兩步。李大為掃了一眼她,徑直走到床邊說︰“于總听說您病了,非常著急,特意派我和文慧總探望。您怎麼樣,好些沒有?”
文宗泰要坐起來,何坤、路平忙過來扶。他靠在床上說︰“一點小病,沒事。你還不認識鄧總吧,來見見。”說著,指指鄧拓,介紹道︰“鄧總,這位是京供集團的副總裁李大為,後邊這位是文慧總,劉處長你們見過了。”
鄧拓靦腆的過來和李大為、文慧、劉苗等人握手。
文宗泰接著說︰“請大為和文慧總轉告于總,我沒事,明天就能出院了。請領導不必擔心,更不必召告集團,這麼大陣仗的來看我。”
文慧上前一步說︰“于總、天明總、李紅總和國運總去市委開會了,不然今天就親自過來了。于總說,您是京供的寶,不能出事。我讓人把病歷拿過來,帶回北京讓人看看,不行的話,就要回北京醫治。這也是幾位總裁的意思。”
文宗泰苦笑著說︰“哪就嚴重到這種地步,你們別忙了,我昨晚上就可以出院。侯老不放心,才在這兒逗留了一宿。”然後指著鄧拓說︰“你們不信問問鄧總,我們剛才還開玩笑,我的腰根本沒事了。”
眾人把頭都轉向了鄧拓,鄧拓忙說︰“是啊,你們進來的時候文總還在做仰臥起坐,比運動員做的都好。”
李大為掃了她一眼,扭頭對文宗泰說︰“文總還是多養養吧,一年到頭總不得閑,稱著這機會做個全面檢查,好不好的也讓集團和愛戴您的人放心。”
劉苗也上前說︰“就是大為總這話,跟上次見比,您瘦了。您是整個京供的主心骨,我們大家燒香拜佛都為你祈禱呢!好好養著吧,就當心疼我們大家伙了。”
一行人你一句我一句,不過是給文宗泰戴些高帽子,勸慰他好好休息、盡早康復的吉利話。最後李大為說︰“今兒下午在分公司有個廉潔審計的動員會,我們先過去了,有什麼事讓路平轉告我。”臨走,又把路平叫到身邊說︰“你好好陪著文總,讓他好好休息。能不見的人就擋了吧,別總耗著他精力。你呢,用心點,別貪玩!”出門的時候,又握著鄧拓的手說︰“文總這邊,就辛苦鄧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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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bsp;李大為走了,路平、何坤等人去送他們。鄧拓沖門外巴巴的看著,文宗泰問︰“他真人,跟你印象中認識的有什麼不一樣?”鄧拓所答非所問的說︰“人群里有一個穿墨綠色大衣的女人,好有氣質!她是誰啊?”文宗泰沒想到,鄧拓會注意到她,不過也不奇怪,她本就氣質出眾,在哪里都能迅速抓住人的眼球。正要開口,門被推開了,穿著墨綠色大衣的女人映入眼簾。
鄧拓睜著一對大眼楮,好奇的看著她,然後又轉身看看文宗泰。她伸開雙手彎腰扶在文宗泰的床上,一副不諳世事小女孩的表情。文宗泰沖著門外說︰“柳夏,有事嗎?進來說。”
“柳夏”,鄧拓心想,這名字真好听。
柳夏邁著碎步走進來,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文宗泰,到了床前,看了一眼鄧拓說︰“能讓我和文總單獨呆會兒嗎?”
鄧拓一愣,馬上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說︰“好,我走。”
“豆豆,你坐下。”看見鄧拓要走,文宗泰馬上喊住她。
鄧拓看看文宗泰又看看柳夏,左右為難起來。文宗泰伸手指指旁邊的沙發說︰“坐下。柳夏是輸配的財務總監,你我的下級。”然後又對柳夏說︰“什麼事,說吧。”
柳夏不自在起來,臉上微微泛紅,手垂在腰際,溫柔的說︰“雷總擔心您的身體,讓我問問,您沒事吧?”
文宗泰輕描淡寫的說︰“跟他說,我沒事。下午的會好好配合,不要做畫蛇添足的事。”
柳夏點點頭,呆呆的站了一會兒轉身要走。往前邁了兩步,又轉過頭來問︰“真的沒事嗎?”
文宗泰依然淡淡的說︰“沒事。”
柳夏走了,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寫滿了憂愁。
鄧拓一下從沙發上躥起來,沖著柳夏離開的方向直勾勾的看著。文宗泰看她一副憨樣,打趣道︰“你要不是個女孩兒,我還以為你看上人家了?”
鄧拓猛然一轉身,伸手指著文宗泰笑嘻嘻的說︰“這里面有故事,未必新奇,但才子佳人亙古不變。只是我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免不了讓人唏噓!”
文宗泰像被她看穿了什麼秘密,心虛的把毯子撩了撩說︰“我累了,真要躺一會兒了。”
鄧拓笑眯眯的拎起餐盒說︰“文大人做個好夢。我呢,敵營有情況,也要回去刺探刺探了。”
文宗泰一把撩開毯子,問︰“敵營有情況?”
鄧拓挑釁的說︰“可不是!一個國家滅亡之前,必內憂外患。你們京供現在開始收拾自己人了,可見內憂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打听打听清楚,好匯報給京銳。好的話,一下收了你們。”
文宗泰坐不住了,雖然知道鄧拓不是這樣的人,但那一臉自信又自負的表情,讓他不得不擔心起來。這樣一個干淨而單純的像個剛出生嬰兒般似的人,一個讓他寧可傷害自己也要護她周全的人,卻是敵營的人。
看他半天不說話,鄧拓挨著他坐下,然後靠近他說︰“告訴你吧,我…..”鄧拓突然伸手往後撩了一下,文宗泰的襯衫順勢往上飄起來,一個細長精致的小腳印清晰的趴在他的背上。
鄧拓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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