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上路,“海咪咪”完全不顧顏面,趴在薛瑾肩膀搔首弄姿,公開向薛瑾調情。
“大小姐別拿我開心了,讓人看見不好——,”薛瑾摘下警冒放置一旁,不斷扭動身子避讓她的騷擾,“海咪咪”就像一只發了情的母貓似的,摟著薛瑾的脖子,粘著他不放。
汽車跌跌撞撞駛出城區,來到郊外一處林蔭大道旁,薛瑾實在忍無可忍,一腳踩下剎車,扯了扯領帶,扭頭剛想抱怨,一個躲閃不及,被她趁虛而入,話未出口,一雙熾熱的雙唇貼了上來,那條柔軟的舌頭拼命的往他嘴里鑽。
薛瑾抬手將她推開,轉身下車避讓,一邊擦著滿臉上的口水一邊問︰“你確定自己沒有吃錯藥?”
“海咪咪”隨即跟著下車,她光著腳斜靠在車廂前,嘴里含著手指傻笑,“哈哈……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特隨便的人?”
薛瑾見她終于恢復理智,長出了一口氣,委婉的回答,“沒有——,就是覺得你有些不對勁。”
“是嗎——?其實我就是喜歡你——,”海咪咪說完往上一僕,扎進他的懷里。
薛瑾下意識避讓,但還是未能幸免,兩人嘴唇再次觸踫,突然燃起一陣心跳,使他無法抗拒,薛瑾再也按耐不住男人的本性,伸手抓住她的她大腿將她托起放在引起放到引擎蓋上,捧著她的臉頰親吻起來。
海咪咪雙目緊閉,身向後仰,雙手撐著車廂,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任由薛瑾的舌頭在她的頸部和胸前游走,她顯的十分享受。
薛瑾此刻以血灌瞳仁,完全陶醉在她的曼妙身姿當中,情急之下剛要伸手去拉她的裙子,無意之間發現身旁有一人影晃動,于是急忙放手定楮觀瞧。
只見距離他們十幾米處,有一中年男子身形枯槁,面容蒼白,渾身髒兮兮的,正踉蹌著朝他們走來。
“怎麼啦——?”海咪咪說完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唉——該死——,”見到此情此景眉頭一皺,抬手拉了拉吊帶背心,牽著薛瑾上車,“走——,去我家——。”
隨著汽車啟動,引擎的轟鳴聲促使中年男子加快了行進步伐,薛瑾故意放滿車速,通過倒車鏡觀察他的動向,“臭要飯的,有什麼好看的——,”海咪咪不耐煩的催促著,薛瑾被迫踩下油門,汽車一溜煙消失在林蔭大道盡頭。
雁西湖不愧是國家級風景區,山清水秀,景色宜人,空氣中彌漫著草木的芬芳,令人心曠神怡。
汽車駛上一段坡路,來到一處別墅區前,這里依山傍水,統一都是歐洲巴洛克建築,顯得別有風情,保安見“海咪咪”的車歸來,遠遠的敬禮示意。
汽車駛進園區在雁西湖旁最豪華的一棟別墅前停下,“到了——,這就是我家,”海咪咪拉著薛瑾大步流星往里走。
“小姐——,”門前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保安禮貌的打過招呼,接過鑰匙前去為她停車。
“小姐——,”剛一進門一位佣人打扮的阿姨上前鞠躬問好。
“海咪咪”此刻來不及理她,拉著薛瑾直奔臥室,隨後“ 當——”一聲將房門關閉,轉身撲向薛瑾,兩人迫不及的擁吻在一起,四只手瘋狂的在彼此身上游走,糾纏著上了她那張寬大的公主床。
“啊啊……,”沒過多久海咪咪在房間內傳出嘶聲力竭呻吟聲,客廳阿姨問詢來到門前側耳傾听,良久以後露出慈祥的微笑。
薛瑾親吻著海咪咪豐滿的身體,隨著一陣興起,她再次抖作一團,三次高潮後癱軟薛瑾懷里沉沉睡去。
晚上阿姨準備了豐盛晚餐,來到門外小心翼翼的說︰“小姐,可以用餐了。”
“知道了——,”海咪咪有氣無力的答應一聲,隨從薛瑾懷里掙脫走進浴室。
薛瑾伸了個懶腰,抬手去拿手機,當他看到無數個未接提醒時瞬見驚呆了,一個鯉魚打挺跳到地上,邊穿衣服邊說︰“城內出事了,借你的車用一下,”說完抓起車鑰匙奪門而出,走出去沒幾步又轉身跑了回來,看到床單上那一抹血漬,又扭頭看向浴室,“你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然後轉身離開,下樓上了一輛法拉利呼嘯著消失在夜色之中。
“海咪咪”從浴室出來,跑到窗前看見遠去的燈光,狠狠把浴巾摔到地上,眼淚順著眼角不住的往下流。
“他也許是真的有事,不然也不至于不穿好衣服就走,”阿姨說著把薛瑾倉促之中遺留下的襪子,內褲,襯衫等物品遞給她看。
“海咪咪”看著面前這些東西一皺眉,回想著白天那個舉止異常的人,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于是拿過手機看到政府的緊急通告,瞬間驚呆了。
“陸軍總部下達一級戰備指示,對上都市實行全城戒嚴,多數代表當場表示抗議這種不人道行為,”薛瑾在趕回去的路上,看到最新新聞報道。
接著他就反復撥打家里人的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通狀態,這時有個陌生號打進來,對面傳來戴娜啜泣聲,“我們在團里排練,突然闖進來一群瘋子,見人救咬……嚇死我了,嗚……。”
“你在哪——?”薛瑾迫不及待的追問,可沒等戴娜回應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嘈雜之聲,電話就掛斷了。
任由薛瑾在怎麼回撥也無人接通,剛剛戴娜和劇團里的幾名同事躲在梳妝間內,可能是她的哭聲暴露藏身之處,瘋狂的襲擊者拼命的往里闖,眼看房門搖搖欲墜,大家急忙順著窗戶向外逃,就在倉皇逃竄之時,手機遺落在梳妝間內。
薛瑾加快車速,恨不肋生雙翅飛到她面前,這時城區方向突然傳出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隨後燃起的熊熊烈火照亮天際。
隱約見到城市上空盤旋這無數架直升機,探照燈隨著機身移動游走在夜幕當中,薛瑾停車探頭到窗外觀望,看到眼前一幕驚的目瞪口呆。
啟動汽車繼續向前,駛至護城河附近,突然被在此待命的陸軍裝甲部隊攔下,“同志城內十分危險,禁止任何外來人員入內,”一名士兵上前向他解釋。
“我是警察,我今天必須進城,”薛瑾順著掏出警官證給他看。
士兵看了看眉頭一皺,“警官這是上面的命令,請您不要難為我們,”他顯的十分懇切。
薛瑾聞听此言推門下車,迫不及待的問︰“你們領導在哪?帶我去找他。”
士兵攔不住,無奈只好放他進入臨時軍帳,帳內軍官正與國家領導人召開電視會議,與參會代表一起商議決策部署,國會代表頻頻舉手發表意見,由于情況緊急,他的進入並沒引起注意。
國會大堂內,總統端坐在正前方愁眉不解,台下的各方代表各執己見,爭論不斷。
“報告總統先生,我陸軍火箭軍部隊已集結完畢,預計十分鐘內可將‘上都’城夷為平地,望您指示——,”正當混亂之際,一名中年軍官奪門而入,慷慨激昂的匯報了布防情況。
此話一出,場下一片嘩然,隨之抗議聲不斷,這時一位帶著金絲眼鏡,面容清秀的女科學家走上台前,“安靜——,听博士把話說完,”總統起身示意,會場內才陸續安靜下來。
“遭遇如此不幸,我也深感痛心,但希望各位能保持冷靜,理智分析問題,經我們初步了解,as病毒來源于墮胎嬰兒體內生長激素提取液突變的一種產物,非法組織將其注入病人體內,設想達到器官再生功效,這種結論是荒謬而不負責任的,就目前襲擊者表現出的生理特征斷定,他們完全是病毒感染,導致基因突變的結果,科學術語稱之為‘喪尸,’也就是喪失本性的尸體,目前尚未研制出相應的抗毒育苗,所以站在大局角度考慮,我提倡火力覆蓋式打擊,”她說完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楮,突然引來一陣唾棄之聲,緊接著陸續有水瓶砸像自己,嚇得她急忙離開會場,在士兵的護送下轉移至安全之處。
“這才是真正的不負責任,毫無人道可言——,”
“五千萬市民不能白白成為犧牲品,我們要一查到底——,”
“我抗議……,”……
國會大廳瞬間亂作一團,總統無助的望向攝像機,因為他知道此刻全世界的目光都在關注著他的絕倫,“同志們非常抱歉,我不能同意莽撞的火力打擊,”此話一出給多數人吃了一顆定心丸,極個別提倡一網打盡的議員被當做居心不良轟出會場。
“報告總統先生,我陸軍總部20萬裝甲兵已成功到達部署地點,請指示——,”會場門被推開,又進來一位軍官,跨步來到總統近前匯報部署情況。
“光部署有個屁用,你們倒是進城救人啊——,”
“是啊——,”
“都什麼時候啦——?還擺花架子,”……由于絕大多數議員對病毒都不了解,所以才口出不遜。
總統和身旁幾名要員一番爭論後,做了他此生最錯誤的一次決定,“通知部隊迅速進城打擊感染者,保護市民人身安全,”隨著這道命令下達,駐扎在“上都市”周邊的20萬裝甲部隊迅速進城與不計其數的喪尸展開廝殺。
薛瑾駕車一馬當先沖進城內,看到滿街游走的喪尸,回想起女博士的話,一腳油門朝家的方向飛馳而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