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一間屋子里,雪奈和吳掌櫃的年邁父母正在聊著老人家年輕的往事。雪奈本是過來查看兩位老人家是否習慣,還需要什麼不,看著兩位老人家恩愛如同年輕人,便好奇地留下來了。
“在我們結婚的那個年代,婚姻都是家里的長輩決定的,長輩們首先看的是男方的家里條件,男方品行情況,最後才是相貌。在結婚之前,我甚至都沒有見過這老頭子一面,好在結婚後老頭子對我很好,風風雨雨幾十年我們都努力維系著這份平淡的情感。”
“老頭子....”
“嗯....”
“奶奶,你為什麼隔一會就叫爺爺一聲啊?”
“孩子,人老了,身體也差了,你看老頭子總是打著瞌睡,讓他去睡,他又總是要等我先睡。我時時叫他一聲,只要他應我一聲,我心中就踏實,要是哪一天不答應我了,我們就走到終點了。”
雪奈將兩位老人家衣服整理好,又給每人加了一件衣服,檢查了一些屋里的炭火後才離開。
將門拉上,轉身卻看見林俊雄正對著她笑,雪奈將林俊雄的手拉著,發現有些冰冷,連忙用自己的小手搓著林俊雄的大手,責怪著林俊雄︰“傻木頭,來多久了,怎麼不進屋里啊,你看這手那麼冰涼。”
“也沒來一會,正好听見你和老奶奶的談話。”
“我好羨慕奶奶,可以和心愛的人這樣變老,直到人生的終點,要是我們也能這樣一輩子,我就心滿意足了。”
“愛情的延續,到了最後就是相守,兩個相愛的人相守著一起走到終點。”
“如果姐姐回來,我希望我們三個一起相守著變老,我要比你多活一天,一小時,或者一分鐘,因為我怕我走早了,你會一個人孤單寂寞。”
林俊雄將雪奈摟在懷中,感動著︰“我林俊雄何德何能啊,能得上天如此垂愛,能夠擁有你。”
“能愛著你、陪在你身邊是今生上天對我的最大恩澤。外面冷,你又喝多了,我們回去吧。”
雪奈將林俊雄的手放到自己的衣服里,扶著他回去︰“傻木頭,你還從來沒有說愛我呢?”
“是嗎?我記得好像說過吧?”
“沒有,我記得清楚著呢,傻木頭,你愛我嗎?”
“雪奈,我在德國听過一首歌,我唱給你听好嗎?”
“在躲過雨的香樟樹下等你,在天橋上的轉角擦肩而遇,制造每個邂逅的緣分累積,終于可以牽你的手保護你。有你的地方就格外的清新,想著你我的嘴角都會揚起,傾城的輪廓,沾滿我的憧憬,天空都變透明,听到你的親口允許。對全世界宣布愛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這顆心,沒畏懼,太堅定,慶幸讓我能夠遇見你。就算全世界都否定,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想牽手,想擁抱,想愛你,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
雪奈眼中閃著淚光︰“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傻木頭,我好愛好愛你。多唱幾遍給我听好嗎?”
林俊雄唱著歌,雪奈依偎在他懷里,兩人慢慢地走回林俊雄住的屋子。雪奈將林俊雄扶到床前,想讓他輕輕躺下,林俊雄躺下太猛,手又還在雪奈的衣服里,他躺下的時候,雪奈也跟著趴在了他身上。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兩人呆住了,好一會,雪奈才柔聲說道︰“傻木頭,要了我,讓我做你真正的女人吧。”
看著雪奈動人的容顏,臉上那醉人的酡紅,腦子里開始迷糊,心中的堅守開始慢慢崩塌,他努力想保持心神中最後一絲清明。
雪奈開始去解開林俊雄的衣衫,林俊雄猛一個寒顫,想著剛剛還和林瑞剛大義凜然地談論著什麼既然未來不可期,既然想給的幸福是鏡花水月,又何苦多起些煩惱的事端,這會自己就難以自拔地淪陷了。
他拉過來被子蓋在雪奈身上,抓住她的手說︰“雪奈,我也很愛你,但是我不能自私地毀去你的清白,那樣的話,如果有一天我犧牲了,你還沒有嫁給我就變成了小寡婦了,也會毀去你一生的幸福。”
雪奈用雙手捧著林俊雄的臉,柔聲說︰“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即使我選擇堅強地活下去,身體完全著,心卻會永遠殘缺不全,我怎麼可能還會愛上其他人呢?”
“可是,雪奈,戰事已起,不知何時方休,就算我一直活著,也無法陪在你身邊守護你,給你幸福快樂。”
“傻木頭,真正的愛,抵得住流年,受得住想念,我會一直乖乖地等著你,此生我只屬于你,此情永遠堅定不移。我的心已經因你而圓滿,現在讓我的身體為你快樂地殘缺好嗎?”
林俊雄心中所有的堅守都轟然倒塌,面對著如此深情的女孩,他再也說不出矯情的話,他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發誓,此生活著一天一定要好好愛這個對自己情深極重的女孩。
“我的女人,我發誓今生絕不負你!”
多余的話會毀去這一刻的美好,此時此刻,只能用行動去證明自己滿心的愛意。
......
狂風驟雨散去,林俊雄輕輕愛撫著雪奈的身體,從這一刻起,這個曾經的深情女孩就變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也將義無反顧地去永遠呵護她。
良久,雪奈恢復點力氣,看著林俊雄,慵懶醉人地笑著,眼中流淌出幸福的淚水︰“傻木頭,我終于完完全全做了你的女人了,我好開心。”
“我的女人,我再給你唱一遍那首《向全世界宣布愛你》,想听嗎?”
“想,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就是明天死去,我也是笑著的。”
“傻丫頭,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許說死字,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只要我活著,我就會好好呵護愛惜你!”
林俊雄摟著雪奈,給她唱著歌,雪奈幸福的淚水止不住地流著,滴落在林俊雄的胸膛,溫暖著他的心。
歌聲停止,雪奈深情地望著林俊雄,害羞地說︰“你和姐姐第一次纏綿了多少回啊?”
“啊?”
“姐姐現在不在,我要好好伺候著你,替她好好滿足著你,你今後不許再去找其他女人了?”
“我心中只有你們兩個,已經沒有一絲空隙容不下其他女人了,今生有你們,我是完全幸福知足的。”
“不能光說不做哦,現在輪到我來了....
夜春雨細潤無聲,幾許溫柔纏綿不盡。
第二天,一夜巫山**,即便雪奈練武身體底子好,起床後走起路來還是很別扭。
夏玲見到雪奈的時候,看著她的變化,先是驚訝,隨後更是將雪奈拉到一邊竊竊私語半天。暮生畢竟是過來人,一看眼下情形,明白了一切,連聲向林俊雄道喜。林瑞剛也看出了有些不一樣,但除了雪奈胸前比昨日鼓起些,其他也沒有什麼,直到夏玲悄悄和他說了幾句,他才恍然大悟,走過去搭著林俊雄的肩,苦笑著搖頭︰“大哥啊,你....”
“老三,情難自禁,情難自禁啊。”
幾人心照不宣地笑起來,雪奈羞澀地低著頭,不斷扯著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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