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梁雪所住之地,就在這山寨的最里面。
此時她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李林甫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讓她別說話別出去。
沒一會潘閭就帶人進來了,“神醫,拜托了。”
華佗是腿瘸了,眼楮又不瞎,一個人有病沒病她還看不出來嗎?
“潘閭,你是在消遣我嗎?”
“當然不是。”隨後潘閭就把門關上了。
而在此刻,門內門外就是兩重天地了,赫連勃勃等人相繼出手,喊殺聲鄒然響起。
更多的山賊涌了過來,周磊等人就是甕中之鱉。
樊阿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差點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還用問...當然是保你們了,我是壞人不假,但我不會出賣自己人的。”
華佗行醫多年走南闖北,經歷的事情不知凡幾,所以顯得格外鎮定。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從來都不是自己人。”
“以後會是的,因為我不會讓你們走。”
沒錯就是強留,以潘閭眼下的身份,想要招攬華佗,只有這一種方法。
雖然無賴了一點,但絕對有用。
反正以華佗的為人醫術,也干不出什麼損人利己的事,那麼潘閭就不用客氣了。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一切都歸于平靜,赫連勃勃從外面把門推開了,一股血腥氣隨風飄蕩。
讓人為之膽寒,“兄弟,都解決了。”
“那就好,辛苦大哥了。”
“小事一樁。”
潘閭帶頭走了出去,這里畢竟是梁雪的閨房,其他人就不便久留了。
赫連勃勃的動作很快,尸體已經讓人拖下去了,只留下一些斑斑血跡,預示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公子,你覺得這樣做值得嗎?”李林甫是幫忙了,但他從心底里卻不認可這件事。
華佗醫術驚人不假,但不是所有人都會得不治之癥的。
為了一個華佗,跟卜己撕破臉皮,那麼以後的路就難走了。
潘閭到是沒想那麼多,雙方的差距的確懸殊,但眼下的太平教還遠沒有到反叛的地步,所以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而華佗只有一個,失去了就沒有了,潘閭可不會坐視不管。
“我覺得值得。”
比起做事李林甫更會做人,他問了自己想問的,其他的他就不便說了,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面。
樊阿真的有些怕了,“我求你放我們走吧!”
“不是我不放,而是我不能放,不管你們信不信,只要你們下了山,你們就會被人抓了去,我是在救你們。”
“你跟他們沒什麼不同?”華佗到是一語中的。
這話潘閭就不愛听了,“神醫我個人很敬重你,但話不要亂說,太平教害人不淺,而我潘閭卻贈醫施藥。”
“雖說動機不純,但我自問所做之事,跟太平教大相徑庭,至少我還有底線。”
“我看你們也累了,來人帶他們下去休息。”
周磊等人的死,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潘閭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這一時之內,打擊本地的太平教,讓他們無法趁機報復。
“先生,可有計策教我?”
“別無他法,只能借力打力。”
自己打不過,當然要找人幫忙了。
&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nbsp; 而眼下這個人卻是現成的,那就是泰安縣令崔建,他代表的可是朝廷。
畢竟太平教再無法無天,也是有顧忌的。
潘閭這邊正想著怎麼對付太平教呢?華佗那師徒倆就跟著找事。
竟然絕食,把潘閭讓人送過去的飯菜都給打翻了。
這華佗是不會傷害別人,但卻會傷害自己。
潘閭就不信了,在自己眼皮底下,還能翻天不成。
不就是絕食嗎?那就先餓幾天再說。
等他們沒了氣力,也就不會鬧了。
如果真想死,潘閭根本就攔不住,跳井上吊割腕有的是辦法,至于絕食嚇唬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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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建這幾日可謂春風得意,瘟疫之事得到了解決,別管過程如何,但最後的這個功勞都會落在他這個縣令大人的頭上。
朝廷怎麼都會發下獎賞的,那都是他晉升的資本。
官場沉浮,很多事都不能強求。
但機會來了,擋都擋不住,看來自己要走運了。
黃佐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大人,潘閭求見。”
“他竟然敢進城,真是膽大包天,讓他進來。”
以往都是李林甫過來,這次換做了潘閭,崔建也有點犯嘀咕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一朝登門事不小啊!
崔建坐在主位之上,“是山寨里沒糧食了嗎?說一聲就好了,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李林甫心里就有點過不去了,平時崔建可不這樣。
那一把糧食,都能在手里拽半天,什麼時候這麼痛快過。
“這個以後再說,我來是想請大人幫忙的。”
崔建心想果然如此,“但說無妨,老哥我一定會幫你的。”
“大人,可知道太平道教?”
“當然,打過幾次交道。”
太平教發展迅速,自然善于鑽營,這一點跟潘閭沒什麼區別。
甚至他們給崔建孝敬比潘閭還要多,“幾天前,我與太平教的人發生了一點沖突,他們一氣之下搶了我不少錢財,想大人幫忙討要。”
一听錢財二字,崔建就更加上心了。
“你們之間的事我不好插手吧!”
“這本不該麻煩您,只是這太平教眾把錢財藏在了城中,我卻無法確定在哪?又怕驚擾了百姓,所以才來找大人的。”
“那我就陪你走一遭。”
顯然這崔建是心動了,那麼潘閭就再加一把火。
太平教在泰安城的聚集之地,早就換了地方,潘閭自然不知。
但卻可以裝作知道,找幾個自己的人,隨便找一個宅院住下不就行了。
進去之後潘閭就拳打腳踢,最後找到了一個大箱子,里面都是銅錢,潘閭大喊一聲,“我的金子呢?”
“什麼你還有金子?”
這話是崔建問的,此時的崔建已經完全上鉤了。
“不瞞大人,就是因為這批金子,這幫太平教眾才會跟我翻臉的。”
“你們還不快說。”崔建已經把這件事當成自己的事了。
“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金子一早就被拉走了。”
還真有金子,現在真是潘閭說什麼崔建就是什麼?
做官做的這麼貪財的,也是少見。
潘閭把崔建拉到一邊,“大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幾個人可否交給我,畢竟在您那里多有不便。”
“也好,但在你做事之前一定要事先知會我。”
“這個自然。”
隨後潘閭就帶著人回山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樊阿放下山。
他要是不出去,怎麼把卜己引出來啊!
可這樊阿又是個有孝心的,說什麼華佗不走他不走。
潘閭可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于是就把他趕走了,然後又跟了上去。
果然太平教的人出現了,還把樊阿給抓走了。
潘閭一路跟了上去,直到他們的藏匿地點。
別說還真敢藏啊!就在距離堯梨亭的不遠處。
卜己也在其中,這就成了。
至于樊阿會不會亂說,已經無傷大雅了,反正卜己早晚會知道,
潘閭連忙又去了一趟縣城,這一來一回的把潘閭的腿都給跑細了。
“大人不好了,那幫太平教眾要跑了。”
“怎麼回事?”
“我金子已經被運往城外了。”
潘閭走了之後,崔建就封鎖了城門,沒想到還是晚了。
“那還等什麼?追啊!”
“我這就去叫人。”
“回來,先告訴我在哪?”
這能吃獨食,誰又願意分享呢?潘閭前腳剛出城,後腳崔建也就出城了,他可不會在那里等著。
其實潘閭根本就沒有跑多遠,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先生妙計啊!”
“就是委屈公子了。”
“無妨。”
別看平時崔建不緊不慢,關鍵時刻他比誰都快。
一上來就動手了,根本就不問個所以然來。
不過這事也沒法問,總不能問你有金子嗎?
太平教眾奮力反抗,這些縣兵縣卒就有點頂不住了,說白了就是群廢物。
潘閭在後面是干著急啊!這跟他預想的就有點不一樣了。
怎麼在平原上,也表現的這麼不堪啊!
赫連勃勃在一旁手癢癢,“兄弟,要不要上去幫忙啊?”
“不行,我們眼下不能露面。”
好在卜己也是心里有鬼,看形勢不對也就走了。
作為太平教藏匿的地點,自然有不少好東西了,以至于卜己跑的時候,還帶了不少箱子。
這就更讓崔建誤會了,“都給我追。”
事後潘閭才慢慢悠悠的出現,言語之中頗有埋怨,“大人,你怎麼不等我?”
“你還好意思說,我等你人早就沒影了。”
“大人說的是,那我的金子?”
“還哪來的金子,等我的人回來再說。”
樊阿很幸運,雖說別抓了,但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也就是受到了一點驚嚇。
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對他來說肯定是終生難忘。
潘閭為其松綁,“你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
“你就是說了,我也不會怪你的,人之常情嗎?”
“我真的沒有,師傅還在山上呢?我又怎麼敢說。”
這話潘閭信了,樊阿不像是一個會說謊的人,他把事情都寫在了臉上,真是個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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