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很清楚,自己去虞王朝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所以說起話來也就沒什麼太多顧忌。
雖然他打心眼兒里瞧不上三皇子,但是這位殿下經常向他求符,而且處處都侍奉的周到,也算是個喝酒解悶的最佳配角。
在大罵了一通邱世端陰險奸詐之後,張彪的氣也順了,與三皇子頻頻舉杯,酒興正酣時,不知不覺便嘮起了兩個人一輩子都不會沉悶的話題——女人。
“對了!外面就有個現成的啊!”
三皇子一拍大腿,才想起廉斌有事找他,正在院中候著呢,于是便吩咐手下馬仔把人帶進來。
房脊之上,方澤原本听的有些厭煩,正琢磨著是不是先離開這里,以後再找機會抓他落單。
突然見廉斌與方韻進了屋子,只好耐著性子繼續觀察一會兒。
“呦!廉兄,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不知這位妹妹怎麼稱呼啊?”
三皇子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瞅廉斌,而是兩眼放光的盯著方韻看。
豆蔻少女,身形發育的已是初具輪廓,而且方韻的相貌也算中上,正合三皇子近來的口味兒。
廉斌見張彪也在,忙客氣的拱了拱手說道:“張大師,三殿下,這是我師妹方韻。”
張彪雖然不認得方韻,但是方韻卻認得他,而且知道此人乃是比三皇子更有分量的人物。
于是盈盈一拜,聲音甜美的說道:“小妹方韻,見過張大師,見過三皇子殿下。”
“哈哈,就喜歡妹妹這直爽的性子,快坐快坐,一起喝上兩杯。”
三皇子說著,竟然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拉方韻的臂腕。
他一直覬覦夏海心的美色,可惜沒辦法得手,因此撩撥的心癢饑渴。
此番見方韻長的也不差,當即便動了邪念,心想且不管能否把夏海心弄到手,起碼先拿這個嘗嘗鮮也好。
方韻雖然骨子里傲慢,但也得分遇上誰。
這可是三皇子啊,能有機會攀龍附鳳,這可是她打著燈籠都找不上的好事兒。
只不過方韻年齡還小,未經人事,一個男子對她動手動腳的,不免有些難為情起來。
張彪與廉斌對視了一眼,皆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三皇子這般獨特的喜好,他們二人確實不敢苟同。
“殿下,咱們先坐下說話。”
張彪見廉斌有些局促,便開口勸道。
“好說好說。”
三皇子雖然應承著,卻已是**上了腦,硬是拉著方韻不肯松手,拽到自己身旁攬肩坐下。
“對了廉兄,听說你們有事找我幫忙,但說無妨。”
三皇子把玩著方韻的小嫩手,全然不顧她羞的俏臉緋紅。
“咳!”
廉斌知道自己也是罩不住方韻了,于是有些尷尬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師妹的族叔,被皇宮南門的侍衛抓了去,這中間可能有什麼誤會吧,還想請殿下幫忙通融一二。”
“哈哈,區區小事,好說。”
三皇子說著便沖他的馬仔使了個眼色,那人俯身抱拳,直接推門而去。
“放心吧妹妹,我保你叔叔平安無事,來來來,咱們一起喝一個!”
“呃,殿下,我不會……”
方韻哪里喝過酒,臉紅的更加厲害。
“哈哈,只要妹妹不會的,哥哥我都能教你,來吧!”
三皇子已經肆無忌憚了,直接捏住方韻的下巴,強行給她灌了一杯,嗆的方韻連聲咳嗽起來。
廉斌沒辦法,也只得舉起杯,敬了張彪,一飲而盡。
這位煉符師可是他巴結的首選,若是能攀上些交情,討來幾枚符 用用,也好報梁鑒上次的一箭之仇。
廉斌奉承人的功夫自有一套,三言兩語之間,便合了張彪的胃口。
再加上二人在某方面的品味極其相投,都是懂得玩情調的人,所以越嘮越熱乎,大有惺惺相惜,交心知己的感覺。
而三皇子那邊,已是顧不上他們二人談些什麼了,對方韻連哄帶騙,還許下了保送她去虞王朝的承諾。
接連幾杯酒下肚,已是把方韻灌的暈暈糊糊,眼神迷離。
“哈哈,走吧!哥哥再教你點兒更快樂的事兒!”
三皇子借著酒興,已是徹底按耐不住了,一把抱起方韻,縱聲大笑著進了西邊的廂房。
張彪與廉斌見狀,皆是無奈的一嘆。
廉斌知道自己丟了面子,連師妹的周全都照顧不到,只得悶不做聲的喝了一杯。
張彪卻是勸他道:“廉兄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又有什麼辦法。”
廉斌苦笑不已,眼中卻是閃過一抹憤恨之色,方韻可是他選中的備胎之一呀,只需再過上兩年,便可供其享用,如今卻被三皇子這個莽夫給糟蹋了,呸呸呸,真是晦氣哦!
而伏在屋頂上的方澤,見三皇子進了西邊廂房,于是也跟著移了過去,輕輕地掀開一片脊瓦,準備伺機而動,取他性命。
只見三皇子一進了屋子,便後腿一蹬,把門關嚴,同時將他懷中的方韻拋在床上,順勢壓了過去,上下其手,又親又摸。
“嗚,嗚……”
方韻不甘心地扭頭掙扎著,好不容易提起一絲道力,才堪堪將三皇子從身上推了下去。
“殿,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妹妹呀,此乃人間極樂,包你有了第一次,還想要第二次!”
三皇子在說話間的功夫,竟然十分嫻熟的將自己衣衫除盡,速度奇快無比,倒是把伏在屋脊上的方澤給嚇了一跳。
而方韻此時則是撫著額頭,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剛才三皇子對她動粗,已是讓她酒意稍減。
沒想到剛剛睜開眼楮,便看到那羞恥之物,當即便“啊”的一聲尖叫,忙捂住眼楮。
三皇子見狀,更是興奮不已,一邊抓著方韻的手,一邊壞笑著說道:“哈哈,妹妹莫要害怕,等你享受了這遭,便能體會到無盡的美妙!”
說著便拉開方韻的手,同時按住她的頭,硬生生的頂了上去。
方韻這會兒算是醒酒一半了,在家中人人敬她畏她,又何曾受過這般凌辱。
而三皇子擺明了就是在玩弄她,根本沒有拿出半點真心,白白攪了她攀附皇室的美夢,所以方韻使足了力氣抵抗。
就算三皇子的資質再怎麼差勁,也有皇室做後盾,資源敞開了供應不說,指導的師傅就有一大堆。這樣的條件下,哪怕是頭豬,境界都會有所提升,更別說是一個大活人了。
所以三皇子憑著學道境二重的境界,搞定修為只有入道境三重的方韻,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而且她越是掙扎,三皇子就越興奮。
“嘔!!”
方韻抵不過三皇子力大,兩三下便被他掰開手腕,壓住腦袋,頓時覺得胃中一陣翻滾,當即便嘔了出來,竟然吐了三皇子一身。
“小娘皮,不識抬舉!”
三皇子大怒,心想你還敢嫌棄我怎的,于是揪住方韻的頭發,甩手就是一通耳光。
!
方韻被抽的鼻口竄血,眼冒金星,只想著快些死了更好,免得受辱。
嗤,嗤!
三皇子才不管那些,蠻橫的將方韻衣裙撕開,就欲霸王硬上弓。
只是還未待入身,突然覺得脖子一緊,整個身子便被提了起來。
三皇子手腳掙扎著想要叫喊,卻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一絲,隨後便听到“嗖嗖嗖嗖”連續的破風之聲,頓覺周身劇痛難當,仿佛被扎穿了幾十個大窟窿一般,呼呼的直冒涼氣。
感受著生機正在快速流逝,而眼前的玉體佳人,則是被一條手腕粗細的青綠藤蔓,纏繞著提了起來,輕巧的掠過自己身旁,隨後視線就很快變得模糊起來。
噗!
伴隨著最後一口生氣的噴出,三皇子的尸體“ ”地一聲墜了下去,黏糊糊的血液流了滿地。
而此時的廳堂中,廉斌與張彪相談甚歡,酒喝的也正痛快,突然听到西廂房的屋頂上嘩啦作響,乃是瓦片破碎之聲。
二人眼神交換的剎那,都意識到出問題了,忙跑過去查看。
當推開門的一瞬間,廉斌與張彪的眼角皆是一陣抽搐,只見三皇子赤身佝僂的倒在血泊中,身邊還有一些殘破的瓦片,前胸後背起碼有數十個對穿的血洞,眼楮瞪的老大,死相簡直慘不忍睹。
而方韻的身影卻已消失不見,在屋頂的正上方,透著一個臉盆大小的窟窿。
“你們還等什麼?快出去追呀!”
張彪突然瘋了似的沖著那另外兩個馬仔咆哮道。
“是!”
二人應了一聲,慌忙的推門而去。
隨後張彪臉色慘白的對廉斌說道:“這回糟了,廉兄,咱們攤上大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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