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

第196章美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黑金烤漆冰箱 本章︰第196章美人

    地面是打磨的幾位光滑的青石板,落下來的那間房間並沒有人,阿贊艾領著我們走過去的時候。

    到了另外一間類似會議室的房間,幾個男子在里面商榷著什麼。

    這幾個人和侍女一樣,臉上都戴著面具,只不過是純白色帶著金色花紋的。

    每個人似乎都不肯用真面,面對著對方。

    無形當中,就給黃河會增加了幾許詭秘的氣息。

    這幾個人似乎在討論什麼有關于美人圖的事情,分別提供的是拍賣會場,古玩市場店,各種渠道的信息。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這個美人圖,對于黃河會似乎有這很重要的意義。

    見到我們到了門口,才紛紛的站起來,一個子比較高大的和顧彬湘穿一樣衣服的男人說道︰“牧寒,這是你找到的會長嗎?”

    “正是,諾一長老。”阿贊艾向這個諾一長老行禮。

    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阿贊艾都沒戴面具,這幾個長老卻要帶面具。

    看到我疑惑的目光之後,其中一個類似女性的,身材婀娜多姿的女子走來。

    她戴著面具的時候,還上下掃了我一眼,“想不到我們的會長還真是個姑娘,真給我們女同胞長臉,以後你就好好使喚這些直男癌的長老,還說咱麼會長絕對不是女人。你看看,她手腕上的,這個不是龍火認主的標記嗎?”

    她很是霸道,冰涼的玉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然後展示給其余的長老看,其余的長老看過來,但是因為帶著面具我看不到他們臉上的表情。

    “還真是,看來真的要領她去見代會長了。”其中一個藍袍長老說道。

    諾一長老則說︰“不是說,她來找咱麼代會長,主要還是給尊貴的陰間攝政鬼王治病嗎?要不要先治了病,再傳達那些原會長留下來的遺命。這樣她就欠我們人情,不好推脫了吧?”

    我腦子都听懵了,什麼代會長原會長的。

    亂七八糟的會長听的人腦袋暈乎,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又覺得這幫黃河會的長老挺會做人的。

    要我欠他們人情,讓我無法推辭。

    我確實是這樣的一種人,若是真的把凌軒給救了,那不管是什麼條件我都能立刻答允。

    “就是這樣,小妹妹,你把這些朋友都留在這里吧。你……還有你的鬼王相公,跟我一起去見會長吧。”那個女性的戴面具的長老,戴著銀絲手套,還不自覺地用手指頭滑過我的臉蛋吃小爺我的豆腐。

    一開始我還比較拘謹,自從知道我是他們會長,大概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也沒有那麼的緊張拘束,一見她吃我豆腐。

    立時將手攀上了她柔軟的腰肢,就好像凌軒調戲我一樣,放大招的調戲她,“見就見,你們代會長不會也戴著面具吧,小美人?你這麼漂亮戴著面具,多可惜啊,若能讓我一睹芳容,就是減壽十年都願意。”

    “呸呸呸,看我的樣子,哪兒用您減壽十年。”她眼下對我已經是十分的客氣了,嬌笑了一聲,說道,“我們這些長老的樣子,都是相互之間保密的,還有對剛才那幾個外人保密。但是對你,還有會長的相公,那是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原來黃河會,為了不保護核心成員之間的身份,是連自己人都不相信的。那幾個長老之間,是根本不知道相互之間的容貌,更不可能讓顧彬湘和封初念看到。

    我想阿贊艾在黃河會呆了那麼久,大概都沒見過這幾個長老長什麼樣吧?

    那女長老將自己臉上的白色面具輕輕的一推,露出了一張清秀端莊十分淑女的面容,讓人很輕易的就會過目不忘。

    真正的容顏露出來,她的神色變得有些慌亂。

    左顧右盼之下,才戴上了面具,“嚇死寶寶了,我還以為旁邊有人偷看呢,我的臉要是被外人看見了。誰看見了誰倒霉,他必定會成為出賣者。”

    “這話怎麼說?”我問她。

    她捂著面具上的嘴唇,居然盈盈一笑,“會長大人,你還太年輕,不知道黃河會面對的敵人。那個敵人,遠在地獄之淵,恐怖死了。只想著要殺光我們黃河會的核心成員,若有人看到我們,難道不會被她閉著問出長相嗎?”

    “可是……說出你們的長相,不是會死嗎?”我問她。

    她牽住了我的手,拉著我前進,“是啊,會死,所以……普通人最好還是不要看到我們的好。否則……倒霉的是他們自己……因為那個人只要存在,就有辦法讓他們說出我們的長相,然後看到我們的人就會被……契約反噬!”

    看來見到他們的樣子,可真是會倒霉死的。

    早知道剛才就不好奇,想要去看這個妹子的容顏了。

    我似乎已經想到了,黃河會的敵人是誰了,可是她為什麼要跟黃河會作對呢?

    答案似乎張口欲出,只剩下最後一層的窗戶紙。

    在這時候,這個女長老推開了一扇門,古樸的木門。

    木門上雕花精細,可以從鏤空的雕花中,看到里面的一切。但木門推開的那一刻又有豁然開朗的感覺,就見一個身著寬大白衣的人正背對著我們跪坐在地上。

    長長的亞麻色的頭發披散下來,在地面上鋪成了地毯一般的樣子。

    那個人應該是個男人,脊骨瘦骨嶙峋的,即便是寬大的衣衫。也無法遮蔽,衣衫下瘦到了皮包骨頭的軀體,他一動不動的背對著我們。

    似乎連門被推開,都沒了反應。

    那個女長老吃驚了一下,連忙過去扶他,“代會長,您……您還好吧……”

    “暫時,魂魄還沒消散,她可真是越來越狠了。對我們黃河會窮追猛打,似乎發現了什麼真相一般!”

    他身體顫動了一下,居然一口老血,噴濺在地上。

    女長老有些怕了,手忙腳亂的將一張黃紙符塞進他的懷中,“疾去!不行啊,現在祝由已經沒用了,我……我用把其他長老叫過來,再給您鞏固一次靈魂嗎?畢竟,會長才剛來,許多事都需要您的照拂。否則……其他長老未必會服氣。”

    “我用他們服氣嗎?黃河會歷代代會長在這里等著,就是……就是為了等她,只有她才能幫我們。不需要他們過來,我能堅持!”

    那個聲音顫抖虛弱到了極致的男子嘶啞的說了一聲,輕輕的推開了女長老的攙扶,用自己的力量撐著地面。

    萎靡的轉過身過來,長長的亞麻色的頭發,披散在兩頰。

    將他的容顏折去了三分之二,只能看到鼻子很高很挺,雙目是那種迷人的丹鳳眸。卻沒有光彩和魅惑之色,有的只有病態和虛弱。

    他低著頭,咳嗽了幾聲,“凌軒……大人來了,是嗎?”

    “是我。”凌軒跪坐在他對面蒲團上,唇邊是一絲不羈的笑意,眸光若有深意的掃視著這位看不清楚樣子的代會長。

    代會長說︰“把手伸給我,我替你診脈。”

    “難道不是該我替你診脈,將你消散的魂魄聚攏麼,少年,你可只有十九歲。就這麼被忽悠來當代會長,難道不覺得自己生命太過短暫了嗎?”凌軒就好像惡魔一樣誘騙著代會長上鉤,伸手過去強行給代會長把脈。

    代會長根本就不閃躲,安安靜靜的讓凌軒給自己診脈,看到凌軒蹙起的眉頭才唇邊揚起一絲笑,“怎麼樣,是不是沒救了……”

    “下手好重,直接把魂魄打的灰飛煙滅,你們的手段也不弱。灰飛煙滅的魂魄,都能聚攏。”凌軒深深的看著代會長。

    代會長雖然在虛弱中,卻還是有氣無力的反手扣住凌軒的脈搏,“凌軒……大人,吾等是心甘心願赴死的,為的都是吾等華夏子孫。她在……陰間所做之事,一切有負真正閻君的改革。”

    這話說的好生嚴厲,這個十九歲的少年,居然說自己不是被誘騙來當這個必死無疑的代會長。

    還說自己是為了華夏子孫,難道黃河會的會長都已經知道閻君是假的了。

    “陰間改革,原來是正牌的她……發行的。我就說,那個小丫頭哪有這樣的本事……”凌軒被代會長診著脈,嘆息了一聲。

    代會長仿佛娓娓道來一般,說道︰“閻君改幽都名為陰間,設立大小陰司官職,各大城池關卡,讓陰間秩序井然。若沒有叛亂,如今陰陽兩界,一定……一定十分美好。”

    說道美好兩個字,他居然充滿了希冀的看了我一眼。

    我頓時有些怕了,我特麼一個普通的孩子王,我要肩負起讓陰陽兩界變得美好的願望。我特麼的沒那麼大的能力吧……

    隱約中,我忽然明白了,黃河會一定和真正的閻君有關。

    走私?

    走私也許都只是個幌子罷了!

    不知道為何,我慫了。

    條件反射的否定了自我,卻發現他看我的眼神,愈發的炙熱和寄托了希望。

    這種目光,給了我極大的震撼,條件反射的不敢再閃躲自己的目光了。

    “你也說了,若是沒有,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如果若是的。”凌軒抽回了被他摁住脈搏的手,眯了眯眼楮,“你這樣小的年紀,未必能想得出辦法吧?”

    “不……我有辦法。”那僅僅是十九歲少年的代會長,輕輕的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二位雙修,讓您的嬰靈全都進入您夫人的胎兒體內,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您們的孩子受到一點傷害……”

    雙修……

    雙修是啥玩意啊?

    “在這里雙修嗎?”凌軒一開始對這個代會長,似乎還有諸多的不滿,听說要雙修有些邪魅的舔了舔唇。

    他雙眼幾乎會勾魂,輕佻的看著我,“可是我的夫人會害羞啊。”

    “凌軒大人身上的頑疾,源自于妖丹。你又不肯真的傷那些嬰靈的性命,若不能妥善解決……靈體恐怕會被嬰靈的怨氣消耗殆盡。”他眸光淡淡,語速平靜的就好像連微風都不見的湖泊。

    我一听凌軒的靈體會被侵蝕破壞,心頭就備受煎熬,“我……我不害羞,老子才不害羞。誰不知道我是混世魔王顧星啊,怎麼可能有臉皮薄的時候。”

    說實話,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弄什麼“雙修”。

    臉皮再厚,那也得有個底線。

    “你真的不害羞?”凌軒單手挑起了我的下巴,我臉紅一片,卻用十分堅定的目光看著他。

    他眸中閃過一絲灼痛,摸了摸我的臉龐,“可是我會心疼你啊,你可知道,為我做這些是多麼的凶險。我真的不想為了自己的生死,拿你的性命開玩笑。”

    “凌軒……這個辦法是當今唯一能解決你身上頑疾的辦法。你……你的身子要垮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一時之間激動就把凌軒真實的情況一哆嗦,就跟倒豆子一樣都說出來了,“我也算是半個靈醫了,正兒八經的家仙弟子,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為了對抗嬌龍,把最後一批神農鼎孕育出來的妖丹全吃了……你……”

    我被他氣得胸口發悶,眼前一陣白一陣黑的。

    血涌翻漿之下,差點就一口老血吐出來了,他若珍惜我就該為我鋌而走險。好好的活下去,這樣我們兩個的未來才看得到希望,若一味擔心眼前的危險。

    那麼……

    那麼代會長死了以後,凌軒的頑疾無藥可治,我找誰哭去?

    我要一個完完整整,沒病沒痛的凌軒。

    恍然中,只覺得身體被一個寬厚溫暖的胸,他緊緊將我摟住,“顧大王,我懂你的苦心,若你……若你真想用這個法子,我不阻攔你。”

    “恩。”他的手指頭在輕輕的顫抖,來印證整個幫他治療頑疾的過程,是多麼的艱險重重。

    我低聲說道︰“凌軒,我們一定會度過難關的。”

    “顧大王……我怎麼會娶了你這麼軸的妻子呢?這其中的艱險,可能會傷害到兩個孩子呢……不過,你如此強硬,我這個為妻如虎的人哪敢反對。”他有些無奈的松開我,眸光朝代會長上下審視了一番,“代會長……我看你早就油盡燈枯了,你確定有把握能撐到最後?”

    在凌軒的身邊,我能感覺到,他是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的冒險治療自己的頑疾。

    因為整個過程之中,都是拿我和兩個孩子的性命賭博。

    可……

    可我更任性的想要一個完整的家!

    “我所會的印度巫醫流傳下來的醫術是前任代會長所傳,可能還沒時間可以傳給會長,但是……”他話鋒一轉,根本就不像是魂飛魄散的瀕死之人,輕柔的笑了。

    那笑容如同黃河邊上,隨風輕輕搖曳的蘆葦。

    他繼續說道︰“但是,救你的這點時間,還是夠的。”

    凌軒身上冷然的氣勢微微一變,眼底深處的刺痛被他深深的埋藏而下,邪笑的看向我,“顧大王,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開始吧!過來,盤膝坐在我身後,然後雙手摟著我的腰。”

    那一刻在我的內心當中其實是拒絕的,但還是坐在了凌軒的身後,雙手環住了他的有力卻十分窄瘦的勁腰。

    側臉滾燙之下,貼著他的脊背。

    “雙修到底是什麼啊?難道就是被你……采陰補陽嗎?”我雙臂都在死命的顫抖,這個在人前展示實在是曖昧極了,緊張的心髒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他的聲音曖昧而又帶著邪氣,“你不是想治好我身上的頑疾嗎?”

    “是。”我立刻說出。

    他越來越壞,好像隨時都能將我整個吃下去一般,“那就閉上眼楮,不要問那麼多,將靈魂給我,我……會很溫柔的。都是因為那兩個小崽子,讓我忍了這麼久,終于能找個理由得到你……”

    這個易凌軒,就好像饑渴了很久的大灰狼。

    說話都帶著一股曖昧的氣息,讓人渾身發酥,我身體觸電之下將他抱的更緊了。只是心神稍微一沉,便好像掉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那個紅帳掛在喜床上,他眸光細膩,唇瓣落在我肩頭的世界里。

    我猛的掉進來,只覺得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褥,他摟著我就好像兩個人的身體融為了一體。

    有什麼東西,進入了我的靈魂。

    好像是是那些嬰靈的魂魄通過靈體的傳導進入我的身體內部,而且嬰靈的數量數以萬計,根本數不清楚。

    嬰靈身上冰冷陰寒帶著十足的怨氣,到了身體里只會肆意的破壞,讓人身體每時每刻似乎都在遭受難以遏制的痛苦。

    我緊緊閉著眼楮,雙手用力的摟住他的脊背,“好痛啊,凌軒,那些嬰靈好像……好像鑽進了我們小崽子的胎身之上了。小崽子們……也覺得很痛!”

    “痛嗎?那就算了,不要再繼續了……”他低聲說著,似乎十分疼惜我。

    似乎在引導進入我身體的那些嬰靈回流,想阻止整個過程繼續進行下去。

    我咬了牙,將他抱的更深了,“不要……不要算了,我……能行,繼續好嗎?我能忍的,不要放棄,代會長有辦法幫我們的……”

    “都沉入了我的世界,你還記得這些啊?我還以為,你會失憶,如果疼就咬住老公的肩膀。”他觸摸了一下我的後腦勺,唇瓣輕揚之際,恰似綻放的梨花。

    我可舍不得咬他,疼痛之際,居然不害臊的去問他好像很好吃的唇瓣。

    也不知道為何,吻了一下就上癮了。

    所有的痛,在那一瞬間,似乎都融化在了。

    直到徹底吃干抹淨,似乎都有點意猶未盡。

    那種如同山大王在小媳婦身上巧取豪奪的快意,讓人心神都在蕩漾,還爽嘻嘻的想著其實雙修也是不錯的。這麼個美男子,給本大王好好享用。

    偏此時,耳邊緩緩的還響起了一聲男子十分邪惡,卻極富曖昧的話語,“看來你這麼需要我啊,從來都沒見你向我索取呢……看我回去,不把你徹底的辦了!”

    我一緊張松開了他的唇,耳邊還有一聲風鈴搖晃的脆響。

    緩緩的睜開眼楮,卻對上了代會長那雙微微有些泛黃的無神卻很美麗的丹鳳眼,“易夫人,他將嬰靈度給你的過程早就結束了,你……你和他恩愛的機會有的是。我的魂魄卻要消散了,不得不打斷你們,以免時間上來不及……”

    我去!

    我都忘了,房間里還有個生命早就走到盡頭的代會長。

    特麼……

    雙修一時爽,居然忘了這麼一茬。

    促狹之間,發現我的雙手都伸入了凌軒的襯衣之內,落在他肌肉紋理分明的胸口之上。穿在我身上的寬大的蝙蝠衫的領口,也不知道何時被拉到了肩膀一下的位置。

    這個姿勢,也太尷尬了。

    女長老和黃河會的代會長,可都在旁邊看著。

    面對這兩雙眼楮,急忙抽出自己的手,將身上的衣服拉上,“抱歉……我……我一時沒有注意,就忘了時間,還請代會長您不要介意。”

    “您小腹可有不適感?”他似乎並未介意,也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語氣平淡無比的問我。

    小腹……

    有什麼不適感嗎?

    伸手觸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小腹冰涼一片。

    好似裹了玄冰一樣,帶著刺骨的寒冷。

    手指頭剛剛接觸到,就好像被凍傷一樣的疼痛。

    小崽子……

    他們兄妹好像沒有了反應,身子如同蠶蛹一般蜷縮著一動不動,進入了一種休眠的狀態。無數怨氣凝成的陰冷的寒意,讓腹部的位置產生了劇烈的,猶如被強酸腐蝕一般的疼痛。

    但最痛的,還是我的心。

    嬰靈入侵胎體,讓他們也承受了一部分的痛苦,沒有那個父母在孩子遭受傷害的時候,內心不會感覺到煎熬。

    可是只要忍過這一波煎熬,也許就能換得凌軒永久性的恢復,不再遭受那些妖丹中嬰靈的打擾。

    咬了咬唇,我唇邊勾起一絲笑,“雖然……雖然有點疼,不過,並沒有到難以忍受的地步。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

    “若真的不難受,那我們繼續。”代會長身體虛弱到了極致,卻搖搖晃晃硬是扶著旁邊白色的一張長桌爬起來。

    他依舊有氣無力的低著頭,亞麻色的發絲將整個側臉都遮蔽住了,“那就……就請凌軒大人出去,您的……夫人,也就是我們未來的會長,要為您度生死劫了。”

    我不知道何為生死劫,但我明白這生死劫恐怕是有些凶險的。

    凌軒自雙修之後,臉色一直陰郁沉凝,此刻緩緩的直起身。卻並未立時離去,他頷首俯瞰著盤膝坐在地上的我,滄冷的雙目中愈發的寒冷,似是結了一層極厚的冰霜。

    隱忍在眼底深處的用情至深,似乎要爆發出來,卻依舊沉積在冰冷之中。

    他的指尖顫抖了一下,舉手托住了我的側臉,“不許死,顧大王,我的……顧大王,我不許你死。”

    “好,本大王不死。”我回望他灼灼的雙目的時候,眼淚卻不爭氣的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順著我的眼角滑落下來。

    一滴一滴的滾到了下巴尖上,順著他的手腕又滑到他的手臂之上。

    他閉上了那雙高不可攀的星子一般的雙眸,低頭深深的在我的額頭上一吻,“你若死了,我必定生死相隨,生生世世都對你纏綿不休。所以……最好別騙我,否則,就別怪陪著你一起沉淪。”

    我的淚已經止不住了,唇瓣顫抖之間說不出任何話。

    這一次也許算是我們之間的劫難,但是,又何嘗不是一個新的開始。他此刻已經擺脫了那些嬰靈的束縛,完全可以和嬌龍對抗了。

    哪怕……

    哪怕我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可我並不想死,因為我想讓兩個小崽子好好活著,看著他們完好無損的出生。然後隨著歲月時光的流逝,慢慢的長大。

    凌軒的吻,也許有漫長的一個世紀那麼長。

    但也許只是兩三秒鐘,他深吻過來,轉身離開了房間。

    外面的幾個長老和他擦身而過,隨手就把這間房間的門關上了,他們戴著白色的面具。看不清楚面部表情的,卻給人感覺氣場十分冰冷的朝我走來。

    停在原地,一是我有些慌亂。

    那種從面具中透出來的眼神,都是帶著極致的殺氣的,我想逃走。

    腳底卻好像沾了雙面膠一樣的,動也動不了。

    恍然之間整個人居然被這幾個戴著面具的長老抬了起來,放在了旁邊那張很長的被色的長桌之上。

    那張桌子冰涼無比,讓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有的驚恐。

    我想要掙扎,側臉卻被死死的摁在這張長長的長桌上,他們似乎是沒有感情的生物。控制著我不斷想要發力的身體,用無比冰冷的沒有任何情愫的目光看著我。

    整個人好像被扒光了一樣,仿佛連靈魂都被這幾雙詭異的眼楮看穿了。

    房間里的冰冷,讓我呼吸困難。

    心跳狂跳著,看著這些人,我張開了嘴,“放開我……你們……你們想要干什麼?如果是治病的話,要怎麼配合我自己動就好了,你們干什麼要這樣?”

    沒有人說話,依舊是死死的摁住我不斷掙扎的四肢。

    這一切都太恐怖的,來的也太突兀了,他們這幫人到底想要干嘛……

    渡劫需要把人摁在桌上渡劫的嗎?

    心頭生氣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我……這是在幫你渡劫,你不要妄圖掙扎了,因為……所有的一切掙扎,全都是徒勞。他外面也什麼都不會听見,更打不開我們黃河會的密碼門。”

    代會長撩開了自己的發絲在耳後,唇邊揚起的是一絲邪魅奸佞一般的笑意。沒有了發絲的遮蔽,他整張的臉孔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張半月一般的臉孔,下巴很尖,臉很小很精致。

    他悲哀的看了一眼我,舉起了手中的鋼錐,狠狠的就要朝我刺過來。

    “不……不要,不要殺我!凌軒……凌軒快來救我……”我看到眼睜睜的看著鋼錐,狠狠的往我的太陽穴扎了下來。這一下可謂是扎的透心涼,那鋼錐鋒利細長。

    直接從太陽穴的一端,扎到了另一端,扎進了桌子里面。

    那種頭疼欲裂的感覺讓人幾乎崩潰,血液順著側臉不斷的滾落下來,我卻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睜大了眼楮,死死的瞪著他們,“你是不是沒安好心,你們不是真心要幫我和凌軒的對不對?你們……你們要殺我……好痛……”

    “我們不是要殺你,會長閣下,你已經死了。”代會長的聲音輕輕的,好似微風拂面一樣。

    卻像炸雷一樣,在我的耳邊炸開了。

    我……

    我已經死了,一個腦袋被鋼錐扎穿的人,怎麼還可能活著!

    此時此刻腦子被扎穿了,根本就沒辦法堅持清醒,雙眼恍然之間緩緩的就磕了下去。我知道我死定了,沒有哪個人,腦袋被扎穿了還能火。

    只是我不清楚,為什麼黃河會的代會長要殺我。

    難道……

    難道他們不是反對的嬌龍的,反而是嬌龍的人嗎?

    死去之後的我,大概是傷著腦子了,思維變得緩慢。

    迷茫的看著外面的世界,都忘記了死亡後的哀傷,也根本忘記了要找凌軒救命。我甚至可以用上帝視覺,從高處俯瞰著,那群黃河會的的長老和代會長對我尸身所做的事。

    代會長掀開了我腹部上的衣服,露出我圓滾滾的小腹,幾乎已經要到預產期了。若非這個代會長即將殞命,我是不可能跟凌軒出這麼遠的遠門。

    原以為可以平安生下他們,可是我的小腹內沒有胎動,也沒有了胎心。

    表皮看上去青紫色的一片,好似他們早就跟我一起,失去了生命。

    手掌在我的肌膚上輕輕一劃。

    肚子居然就這樣被他給破開了,露出了里面鮮紅的內髒,內髒之中似乎能看到盛放胎兒的子宮。

    恍然之間,似乎有無數的,從深淵里傳出來的嬰兒的哭叫聲不斷的在回蕩。

    飄飄渺渺的感覺,就好像是人的幻听一般。

    他那手輕輕的又再次破開了子宮,此時此刻,我才真正看到了我兩個心愛的小崽子的樣子。蜷縮著一動不動,但是五官那般的精致,簡直和凌軒是一模一樣。

    而且男孩身材細長高瘦,鼻梁也很高。

    小嘴輕輕的抿著,雙眼緊閉的時候,依舊無法掩飾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好看。

    那個女孩將自己的臉貼在哥哥的手臂後面,雖然看不清楚她臉上的容顏,是從她依托著哥哥的樣子。

    可以看出來,她內心縴細柔軟,將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自己的哥哥身上。

    我捂住了自己的唇,心頭一片的針扎一樣的刺痛,嗓子眼里更好像堵了一塊浸水的海綿。又冷又沉,我好像叫他們的名字,卻什麼都听不見。

    代會長縴細如同玉骨一般的手指頭,輕輕的又落在了兩個孩子的腹部上。

    不要……

    不要傷害他們。

    喊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看著自己太陽穴上被插了一個血洞,鮮血不止的情況下。腹部又被代會長用手掌切開,只是唯一覺得奇怪的就是,在我肚子上的切口,沒有任何的血液。

    淚水模糊了雙眼,他好似沒有听見的我的聲音樣。

    他們繼續泯滅人性的將我的小崽子的肚子破開,在那一刻,我的心好像徹底的碎成了碎片。滿眼都充斥著他們被開膛破肚的身影,似乎我的整個世界都坍塌了。

    為什麼……

    為什麼來黃河會的結局是這樣的,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在淚水模糊的影影綽綽的視線當中,似乎有一只黑色的小手,從我小崽子被破開的肚子上伸出來。

    不對,不止一只。

    一只,兩只,三只……

    一直到了無數只,隨著時間的推移爬出來的黑色的小手是越來越多,小手伸出來以後。緊接著就是這些小手的身體還有腦袋,一個個都用紅彤彤的詭異的眼神看著周圍。

    動作有十分麻利,爬行的速度也很迅速,很快就一個接著一個的爬出切口的外面。

    那樣的數量,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無數黑色的鬼嬰一般的存在,密密麻麻如同搬家的螞蟻一般,傾巢而出。那一刻它們離開了兩個小崽子的肚子,隨即化成了一道青煙,飄散在了空氣中。

    莫名的只覺得天旋地轉,我看不太清楚周圍的那些長老的身影,還有代會長撐在桌邊搖搖欲墜的孱弱的身子。

    只有無數的古怪的嬰靈的哭聲,在耳邊纏綿不休。

    那般的哭聲好似永無止境的要在我的生命里,一直哭個沒完,我被這個聲音吵的整個人的神經都錯亂了。

    猛然坐起來,發現我還躺在那間房間的長桌上。

    胸口堵著的,讓人如同在深淵中煎熬的東西消失不見了,好像一時豁然起來。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圓滾滾的還能摸到兩個小崽子調皮的胎動,讓剛才的一切都好像只是一場詭異的夢境一般。

    摸了摸太陽穴,濕漉漉的的確有血。

    不過上面的傷口似乎已經結痂了,側臉上還粘著凝固的血液,長桌對面的鏡子剛好照到我此刻的樣子。

    看著鏡子,我的樣子就好像剛剛拍完抗戰片的群眾死尸,臉上的血液凝固。

    太陽穴上還有個彈孔,只是彈孔依舊愈合結痂了。

    我居然沒死?

    被鋼錐插穿了腦袋的我沒死,剛才發生的一切有點像是幻覺,可是太陽穴上明明有一塊疤痕。伸手摸了摸小腹,隔至少隔著衣服去觸摸,肚子上是沒有任何傷的。

    也不疼也不痛,最主要的是胎心還在。

    我的寶貝沒死……

    我欣喜之下,有點劫後余生的感覺。

    卻又覺得莫名其妙,左看看又看看,這個房間里怎麼只剩下我了。剛才摁住我的長老,還有那個好似隨時隨地都未黃河會慷慨赴死的代會長哪兒去了。

    左顧右盼之下,卻發現桌子的下面匍匐這一個身穿月白袍的身子的身體。

    好像……

    好像是代會長撲倒在地了!

    難道是暈過去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到底是什麼樣一個情況。

    急忙從桌上跳下去,將地上的代會長給扶起來,好容易撐著自己笨重的腰肢蹲下身來。

    手指頭踫到他的手臂的時候,一下就僵住了。

    死了!

    死掉的人居然不是被黃河會長老摁在長桌上的人,而是那個用手掌就將我的肚子開膛破肚的代會長。

    “你……你別嚇我,到底……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喂……哥們,你該不會是真的死了吧?剛才和你一起的那些長老呢?怎麼這個房間里沒人了……”我推了推他僵硬冰冷的身體,黑乾坤早就已經分析好了他身體的狀況。

    在這個年少的身體里,所有的機能早就停止了。

    我茫然之下有些不知所措,這間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我必須想辦法找人通知黃河會的代會長已經徹底的死翹翹了。

    剛爬起身,要去觸摸房間里的門把手,卻覺得肩頭搭著一只冰涼的如同氫氣球一般虛無的手,“別……別處去叫人,我……我所剩的時間真的已經不多了,會長,求求你……听完我最後的交代吧。”

    觸摸我肩頭的已經不是黃河會的代會長,而是一只鬼。

    我放下了即將觸摸到門把手上的手,頹然的轉過身,看著飄在空氣中幾乎透明的要看不見的靈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你明明已經殺了我。我怎麼還活著,死……死的人反而是您。”

    “是啊,我已經殺了你了。”他看起來就跟柳絮一樣的脆弱,眼底卻是一絲淡淡的笑意,指尖落在了我的太陽穴上,“它們發現你和兩個胎兒死了,就會自動的離開你們的身體,前去投胎轉世……”

    原來是一招釜底抽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絕技。

    只是整個過程是一般人難以理解的,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我已經被殺死了。可是此刻卻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還有很多等著我們去發現和認識。

    我的唇顫了顫,真摯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充滿了感激,“代會長您真是本領了得,用手掌就能劃開肚腹,甚至連一滴血都不會流下。這樣神奇的醫術,就是牧寒哥哥說的印度巫醫的絕技嗎?”

    “恩。”他輕輕應了一聲,抬頭看了一下天花板,舉著頭跟我說話,“印度很多地方的巫醫都會這樣的醫術,以手掌為刀,為患者做手術。並且不留疤痕,也不會有一滴血流出,只是現在……我已然沒有時間將這門絕技傳給你了。只能……和你說一些接任黃河會的事情。”

    他所看的地方,也不知道有什麼。

    于是,我也抬頭看過去,天花板上有三個相框。

    只有第一個相框里放了一副古典美人的圖畫,古典美人在溪邊浣紗,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西施了。

    後面兩個相框里,卻是什麼都沒有。

    他的靈魂似乎已經快要消散干淨了,看起來是那麼的虛無縹緲。

    卻好像有某種巨大的執念一把,死死的盯著天花板上的畫看,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用意。

    “不管怎麼樣,真的……真的要多謝你了。有什麼吩咐,您就對我說吧,我能做到的一定會想辦法做到。”我對代會長剛才的行為知道了真相,心頭無比的感激,低頭向他鞠了一躬。

    他的手抓過我的手臂,將我牢牢的托起,“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的會長了,絕不可以對任何人低頭。你代表的……是黃河會,是找到她唯一的人選。”

    “找到她?她是誰?你們的會長嗎?”我在此刻被他緊緊的握住手腕的時候,人有那麼一瞬間是茫然的。

    可是看到他深切的目光,我明白了,他們黃河會可能最終的目的不是找我這個會長。而是群龍無首,想通過我,找到更重要的人。

    他抬頭又看了一眼天花板,緩緩的說道︰“真正的閻君,當然……她也是我們的原會長。你並不是接任我,我只是一個代理而已,而是才是她真正的繼承人。”

    “你們……你們的原會長,是真正的嬌龍,她……她還沒有死嗎?可是……你們為什麼非要找到我,再讓我去找她。為什麼不直接……”找她?

    我發現我對一個即將潰散的亡靈,一下提了太多的問題。

    一時怕他承受不住,話到了嘴邊,全都戛然而止。

    他唇角揚了起來,“當然沒死,只是連我們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她在離開前曾經留下遺命。要我們一定要找到身邊攜帶斷魂刀和龍火的人,只有這個人,才是我們黃河會的會長。是……唯一能找到她的人,也是唯一能夠支持她,擊敗那個假貨復闢的人。”

    怪了?

    這個真正的嬌龍,為什麼會留下這麼奇特的遺命,萬一得到龍火和斷魂刀的人也不是個東西該怎麼辦?

    難道她能掐會算,在很久以前就能預算出來。

    有一天會有一個人同時得到斷魂刀和龍火,出現在黃河會中。

    忽然之間,我就感覺自己似乎觸踫到了命運的巨輪,雖然觸摸到了它輪廓卻不能阻止它的轉動。

    一切冥冥之中仿若早就安排好了,這兩樣東西何其難得,卻有一天同時落到了我的手中。

    難道……

    難道我真的能找到真正的嬌龍嗎?

    “找到真正的……嬌龍嗎?”我陷入了沉思,感覺整個人都是落寞茫然的,根本就不覺得失蹤了那麼久的嬌龍,能被給找到。

    不過,卻是鬼使神差的和他一起看天花板,“有……有沒有找到她的線索,你……你一直看著天花板,難道找到嬌龍的線索和天花板上的畫有關嗎?”

    “果然原會長的遺命是正確的,會長你比想象中還要更加的聰明睿智。這世間一共有三幅美人圖,將三幅美人圖都找到,放在畫框里。她……下落的線索,就會出現,不過這三幅畫在尋找您的時候,我們整個黃河會就動用了全力在找了。”他凝視了好久那三幅畫框,似乎對還沒有找回的兩幅畫,有很深的執念。

    我一時好像明白了自己的任務,便問他︰“那是不是……接下來我的任務,就是找到……找到剩下的兩幅畫。得出嬌龍下落的線索,然後……就可以了。”

    “如果可以,也希望你們能幫忙找到聖主鷙月。”代會長幾乎消失透明的身子震動了幾下,從他的手指頭開始緩緩的就變成了白色的光點。

    變成光點的位置一點點的擴散,他回眸來看我,“鷙月大人對黃河會的付出,也是很多的,你如今看到的用泰國詛咒符抵抗冥淵的鬼氣的辦法,實則是他想的。還有……祝由之術,也是他研究出來的……”

    我嘴角僵硬了一下,差點就裂開了。

    鷙月是在冥淵當中徹底被尸解了,只留了一股意識,附身在枯骨之上爬出來。好容易意識在假嬌龍的眼皮子底下躲過了好幾劫,卻陰差陽錯的進入了印度海蛇的身體,現在是沉到了幽冥潭里。

    這下可好了,除非再次去幽冥潭,否則不可能把他撈出來。

    我心虛的一縮脖子,卻發現就在我分神的一瞬間,他的靈體徹底的散開了。變成了無數幽藍的光點,光點在空中分散開來。

    似乎早已經釋然了一切,要和其他自殺的靈一樣,在地底高度壓強的地方。

    連靈都要徹底自爆。

    當它毀滅的只剩下最後一個的時候,我伸手居然觸摸到了它,“為什麼……一定要那麼極端呢?”

    “會長大人,你是希望……屬下……為了您而活下去嗎?”它似乎在跟說話。

    我點頭,“當然,我當然希望你留下。你是黃河會的代會長,如果有你參謀,要尋找美人圖也好,嬌龍的下落也罷,一定是事半功倍的。”

    這些都是借口,最主要的是……

    我還是不希望看到,為黃河會兢兢業業的代會長,淪落的飛灰湮滅也就算了。

    結果,連最後一絲靈都不能保留。

    那還有什麼能證明他存在過?

    “你是我見過最善良的女孩,我願用最後一顆靈保護你,睡在龍火中的那個意識可不好對付。我願為你,將它臣服……”

    那個嘶啞的少年的般的聲音,緩緩的在耳中劃過。

    只見那光點撲進了沉寂的龍火所在的胸口的位置,轉瞬就消失了,我條件反射的觸摸到了胸口的位置。

    瞪大了眼楮,簡直不敢相信,方才所發生的一切。

    黃河會在假嬌龍粗線以前,居然是真正的嬌龍和鷙月領導的幫會,鷙月的才能算是驚才絕艷。

    那用泰國詛咒,在陰間起到相互抵消作用的辦法,竟是他想的。

    難怪凌軒看到如此高明的手段,就說絕非瑾瑜能想。

    在想想阿贊艾,雖然也是天縱奇才,但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

    反倒是鷙月,他是真正閻君的夫君啊,大概也只有他最了解冥淵還有陰間的一些規則法則。

    能想出用泰國的這些神秘的秘術來針對性的對付陰間的一些東西,大概真的只有他能想到……

    我在原地愣愣,才心情沉重的打開了房間的門。

    還未看清楚外面的情況,身子就被一只手霸道的攬進懷中,他摟著我的頭顱。手指頭剛好落在我太陽穴上的疤痕處,聲音有些沉冷的問道︰“她會留疤嗎?”

    “這個您放心,代會長的醫術了得,絕對不會留疤或者有任何後遺癥。”那個女性長老柔聲說道。

    我卻在他的懷中顫抖了一下,抬起頭看凌軒,“代會長……代會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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