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也是微微的變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意味,他張了張嘴,期盼的目光看向程曼等人,向文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上司說話。
眉眼一冷,抬起腳步就往前面走︰“你家男人犯了事,他本來不懷好意的想誣賴一個大排檔老板飯菜不干淨,將嘴巴放著魚鉤,之後被自己的同伙給推了一把。”
“魚鉤就徹底被他弄到了嗓子眼,自食惡果,怪不得誰!”向文冷冰冰的說完,看都不看女人一眼,而那個女人卻是心中一狠,抬起手重重的拍了一把男人的大腿。
“你個沒良心的,干什麼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女人很明顯就不贊同男人的做法,哭著臉快速的擦了把臉上的淚水。
男人“嚶嚶”幾聲,沒有再說一句話,將腦袋往別處別過,滿心滿目的都是後悔,可是一想到家里缺錢,又咬了咬牙,有些痛不欲生。
若是重來一遍,或許他還是會做這樣的蠢事!
女兒今天剛剛考上大學,可是學費簡直要壓的全家人喘不過氣來,他不得不出此下策,為的就是能夠讓女兒不被別人瞧不起。
家里好不容易出來女兒這麼一個大學生,他就算死也要將女兒給供完大學,只有將大學給讀完了,女兒以後才能過的輕松和安穩,不用像他們一樣為了學費想著想那。
更不用讓女兒吃了那麼多苦!
不由自主的,男人的眼淚流的更凶了,程曼幾人看著,稍稍皺了皺眉頭,現在哭有什麼用?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害人,害人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就是違法,就算是出發點是對的,可造成了錯誤就必須要給自己的錯誤負責。
女人拍了把病床,哭道︰“就算是為了女兒,你也不能將自己的命給搭上,不能想法子害了別人啊,這樣女兒拿著錢也不會開心的!”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女兒在學校里過的苦她們都知道,可是女兒回家從來都不會說一個“不”字,從來都是含著笑意說他們辛苦了,她很好。
這怎麼不讓做父母的他們感到心酸?
女兒在學校里更事找工作,在食堂里兼職,又在超市里兼職,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做課外的活動,也沒有多少時間學習,可她還是能保持自己的成績不下將。
這里面肯定有她的不斷的付出,在打工回去宿舍後肯定是努力拼命的學!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沒有錢,不得不讓女兒過的這麼辛苦,女人鼻涕也跟著流了出來,只听她哭道︰“你個沒有良心的,女兒知道了還不給氣死。”
女兒說人窮志不能短,若是短了會讓人瞧不起,可自己的男人做的都是什麼事兒,若是讓自己的女兒知道了還不羞愧的死。
男人躺在病床上發不出聲音,這下听到自己的妻子這麼說,急得要死,瞪著眼楮看自己的妻子,喉嚨發出沙啞的聲響,不管痛不痛都開了口。
穆冥在旁邊提醒道︰“若是他開口說話,會導致傷口撕裂惡化,從而變成一個啞巴。”
女人一急,連忙瞪了男人一眼︰“你給我別說話,我不會和女兒說的,你好好的養病!”她嘴上這樣說,可心里已經是愁的不行了。
男人受傷,就像是天塌了一般,根本沒有別的方法和方式來安慰自己,幸好女兒不是常常回家,不然這事情恐怕是瞞不過去了,
听到自己的妻子的保證,男人這才放下心來,穆冥幾人從門口出去,眉目輕微的動了動,向文被安排守在醫院,已有情況就像警局報備。
四人回到警局,歪鼻子男人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交代了,陳君將筆錄拿給程曼幾人看,抬起手拍了拍道︰“我果然說的沒錯,他們打得主意就是想誣陷大排檔的老板!”
程曼眼神微冷︰“這事情都不需要審問都是知道的。”
將筆錄一眼掃過,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是替誰做事,居然相處這麼下三濫的法子!”
穆冥將筆錄接過︰“這事情看著似乎也挺簡單,不管是誰讓他們做的,這事情的發展方向都開始變化,這人受傷,自食惡果,若是要起訴,也是可行的。”
程曼眸光眨動,拉開椅子坐了上去,手指輕輕的擱在桌面上︰“這個男人收了多少錢有沒有交代?”
陳君立馬道︰“他說那個老板要給他一筆豐厚的報酬,已經給了他兩千塊,他和受傷的那個男人平分,等事情做成了還有五千塊!”
“是哪家店的老板?”程曼手指微微一頓,抬起眼看向陳君道︰“有沒有問清楚?”
“似乎是叫‘米郎’飯店。”陳君仔細的想了一下,肯定道︰“對,就是這個飯店,我沒有記錯!”
祁少晨坐在了椅子上,淡淡的反問道︰“米郎?”這倒是有意思,這個飯店似乎也是有點名氣的,就是開在大排檔的不遠處,只不過飯菜的東西比較貴而已。
這應該是搶了生意,惱凶成怒?
“這個人有沒有交代為什麼會被叫去?”程曼手指撐住下巴,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還不是因為大排檔搶了人家的生意,他就想著讓大排檔倒閉關門,然後自己的生意好起來?”陳君給程曼翻了個白眼,冷哼道︰“程隊,這件事就是我都能看的透,你怎麼就——”
後面三個字陳君自動省略,他已經看到程曼冷冷的眼神。
程曼嘴角一勾︰“陳君,我發現這段時間你實在是聰明的厲害,究竟是為什麼呢?”
陳君最佳一抖,告饒道︰“程隊,我發現我錯了,你趕緊的看筆錄,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行不?”
程曼親密笑了笑,也不再作弄陳君,將筆錄仔細的看完後道︰“去米郎飯店調查一下情況,若真是他們找的人,他們也得賠償大排檔的損失!”
張志豪立馬站起身,將這個活給接下來,陳君看到這情況本來也是想去的,可是想到于寒還在這里就將自己的腳頓住,眉目輕輕的動了動,就道︰“程隊,現在下班了嗎?”
辦公室像是靜了片刻,只有陳君殷切的眼神看著程曼。
後者眼楮一動,看向了站在旁邊的于寒,之後走過去拍了拍陳君的肩膀︰“你好好的將于寒給送回去吧,我這就讓你下班如何?”
陳君眉眼微動,直接和于寒出了辦公室,反正程隊的意思就是他能夠下班了,就不用在多打招呼了。
看著出了辦公室的人,程曼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陳君簡直就是見色忘義的家伙!
沒等多久,張志豪調查完畢回了警局,他快速的交代道︰“米郎的老板已經承認是自己的錯,他說明天來大排檔道歉,還說受傷的那個人醫藥費他給出了。”
出醫藥費,還道歉,這米郎的老板也是個人物,誣賴不成就懂得服軟,不過,他應該是知道警方牽扯進來了才對,否則哪會這麼乖乖的將事情要平息下來?
“那就明天再說。”程曼手臂抱在胸前,冷笑道︰“想的出這麼陰險的招式,這個人也不見得有多麼好!”
“程隊,我也覺得你說的對,剛剛我回來的時候那個老板還在問我具體的情況,還想送我點——紅包。”張志豪將話艱難的說完。
“那你收了沒有?”
張志豪連忙否決道︰“我怎麼敢收紅包,若是收了還不得下崗?”還得被你罵的狗血淋頭,為了自己的名聲,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沒收就行,你先下班回去吧。”程曼松了口,嘴角一勾,別有一番味道閃現其中。
次日,米郎的老板帶著道歉禮物來到了大排檔,在穆冥等人的見證下給道了歉,並且保證不會再犯錯,穆冥等人看在眼里,並沒有說什麼。
只不過大排檔的老板是個好人,並沒有追究他的法律責任,只是認真的接受了道歉,之後就這樣散了。
米郎的老板帶著兩萬塊錢去了醫院,站在病床旁也是道了歉,還將兩萬塊錢親自的交到了男人的手上,男人對于那錢很是激動,家里正是缺錢的時候。
現在這筆巨款更是救了他一家子。
更是讓女兒能夠過好一點!
米郎的老板對男人道︰“大排檔的老板不追究我們的法律責任,你好好養病就好,至于你追究傷你人的責任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男人知道米郎的老板省略的話是什麼意思,眯起眸子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這件事也就這麼告一段落,根本沒有再出什麼變過,程曼看著這一系列的事情直接抽了抽嘴角道︰“這都叫什麼事兒?還沒有出事就完了。”
穆冥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到底是想有事情還是不想有?”
程曼訕笑一聲就不再吭聲,若說點什麼一定會被穆冥給批死,那還不如將自己的嘴巴給緊緊的閉上。
一心人走出警局,也沒有再出什麼變故,病床上的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告警局里的那個,畢竟兩人本來是同伙,若是告狀,就百分百可能將自己也給扯進去。
若是鬧成那樣,那還不如閉上嘴巴,將滿肚子的苦水往肚子里咽,現在他已經得到了兩萬塊,除了醫藥費,還有很多節余,若是急用也是可以了的。
程曼等人將這件事處理完後回到警局,這才剛一進門就被于寒給堵住了,只听她神秘兮兮的道︰“程隊,我們學校出現一宗案子!”
這樣一听,程曼立馬就來了興致,看著于寒道︰“什麼案子?”
穆冥也是抬起眼看著于寒,之後坐在了椅子上,眉眼稍顯得凝重,于寒拉開椅子先是讓程曼坐下,後道︰“我們學校發生丟失案……”
丟失案,基本在每個大學都有,集中體現在新生入校,這一句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不是丟了電腦就是丟了手機等貴重物品,有些學校管理制度不嚴格,就是如此。
還記得曾經有個報道,有個學校因為女生寢室丟失大量貴重物品,包括錢財等,在一天有學生舉報有人進了寢室,之後學校的領導組織人關上寢室大門進里面搜索。
之後真找到一個踢壞別人寢室門的女學生,只不顧學校對這件事采取了隱秘的措施,並沒有報道女學生的姓名和年齡,只是暗地里退了學而已。
“丟失案,不稀奇。”程曼坐在椅子上懶懶的轉了一個圈子,對這件事很明顯沒有太過重,之前遇上那麼多,還不都是不了了之?
畢竟這些都是學生,誰可能真的對學生下重手?就算是重手也是帶到看守所教育一天,之後處罰一下就將人給放了。
“程隊,我要說的可不是一般的丟失案,若是一般的我也不可能和你們說不是?”于寒興致勃勃的瞪大眼,就像是自己學校里發生了案子很是稀奇一樣。
程曼抬眼看她︰“說說吧,怎麼個稀奇法?以前沒有出現過?”
“絕對沒有出現過,至少在我上學的時候沒有出現過!”于寒雙手一拍,立馬道︰“程隊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程曼看著神采飛揚的于寒,突然覺得這丫頭和陳君居然越來越像了,她快速的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絕對不行!
這丫頭這麼好的年紀,怎麼能夠學陳君那樣子?
“你再不說,我可是讓穆冥打你了。”程曼掃了眼穆冥,眼神含著笑,像是開玩笑般的道︰“我這顆心已經被你勾的心癢難耐,再不說——!”
于寒連忙擺擺手道︰“我說還不行!”她頓了頓,掃了眼周圍的人,之後湊到程曼的身前,低聲道︰“我們學校最近發生眾多女生衣物失竊案!”
衣物失竊案……
“怎麼一回事?”程曼皺眉,很明顯也是被挑起了興趣。
而穆冥也是抬眼看過來,眉目含著疑惑,顧景柯和祁少晨饒有興趣的坐在一旁,陳君等人也是抬起了腦袋,程曼能夠這麼驚訝的反問表明事情一定不會簡單。
“我不知道,反正我們學校的女學生已經不敢將衣服晾在外面,因為一晾在外面第二天就會失竊!”于寒點了點頭,有些咂舌。
穆冥在此時提出了一個問題︰“是什麼衣物?”
于寒臉色微微的變了變,是什麼衣物……這個可是真的不太好說,她抬起頭看了眼周遭的男警官,最後咳了咳道︰“是女生的貼身衣物!”
這話一出,還是有一股子詭異的氣氛流露而出,這樣的字眼能夠讓人快速明白究竟是丟了什麼東西,穆冥可還是有個長著榆木疙瘩腦袋的人不懂。
“貼身衣物是什麼衣服?于寒你就不能給前輩說清楚一下嗎?”問這個問題的人是向文,真是看不出來平常一副什麼都懂的模樣,現在表現蠢的還是他。
于寒臉色微紅,看了眼向文動了動唇,還不等她解釋陳君就將向文的腦袋扳過來,煞有其事的道︰“這件事就讓我和你說說吧!”
接著就是耳語,讓人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于寒知道陳君在解釋什麼,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只是將眸光看向了程曼等人。
“程隊,你對這件事怎麼看待?”
這麼問,程曼還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事情不是說一說就能解決的。
她將自己換了個坐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這件事你們學校是怎麼想的?我們能不能幫上忙?或者說你們學校打算報警嗎?”
于寒認真的想了想,學校其實是想采取息事寧人的態度,壓根就沒有想過報警壞了自己的名譽,可是系主任卻表示,如果是穆冥等人去,這事情就可以報警。
可若不是他們去,那是萬萬不可能報警的。
“我們校方表示若是你們接手就報警,可若不是你們那就……”順其自然。校方自己會處理,可是這怎麼處理他們還是不懂。
程曼抬起眸光看向祁少晨三人,問道︰“你們覺得我們該不該接手?”
向文在這時舉起手道︰“我有個想法,隊長們你們要不要听听?”他現在已經將貼身衣物的意思給弄懂了,自然是要踴躍發言。
也不知道是哪種人會想到拿女孩子的那些“衣物”,若是個男生,那也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你說。”程曼瞥了眼向文,卻發現這小子興致高昂,不用猜也是準備將這個閑事管一管了,都不用他說什麼話就將他要說的想到,也不愧是多年的屬下和上司。
“我覺得我們警方就是要做到保護學生,這件事必須要管一管!”他大聲說完,有快速的坐下,其實他還是想知道是誰可以這麼無恥。
另外自己還是想去學校里看看美女。
就算不是自己的,飽飽眼福也是可以的不是嗎?
于寒似乎也看出來了向文的心思,輕聲咳了咳道︰“前輩,你想去我們學校就直說,不用扯出這麼多壯志的理由的——”
向文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快速的道︰“你從哪里看出來我喜歡去你們學校的,別瞎說!”
搖了搖頭,于寒嘆道︰“不瞎說,原來是我想錯了,前輩,你就是為了將我們破案的,我懂!”
“你就說要不要我們去吧!”向文甩下話,又看向程曼,生怕她給拒絕了,程曼為了自己隊員的福利,緩緩地,點了點頭,“只要你們想管,那就去將頭衣服的賊給抓出來。”
想到學校終日恐慌的女學生,于寒在這時也是感謝,道︰“程隊,謝謝你!”
只要將偷衣服的賊抓出來,那些女學生也不會終日恐慌了,不然她一上課那血學生就會找她抱怨,讓她聯系一下警方,現在這事情終于是給解決了。
多虧了肯答應的程隊,若不是她們,肯定是不能成的。
現在想想自己拜托警局做的事情也不少,怪不好意思的,只能在心中暗地里發誓,以後不管做什麼案子,一定搶在前頭,不能讓冥姐勞累了。
輕輕的在胸口里吐了一口氣,于寒看向不遠處的陳君,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揚起……有他在這,真好。
次日,程曼帶著人穿著簡單的服裝到了于寒的學校,于寒跟在旁邊介紹方位,穆冥在旁直接道︰“帶我們去學校的寢室樓還有晾衣服的地方。”
于寒不敢耽擱,立馬將人給領到了晾衣服的地方和寢室門口,幾人從寢室門口打量完後就走到外面不遠處晾衣服的架子前。
此時晾衣服的架子上幾乎沒有女學生的貼身衣裳,穆冥一一掃完問道︰“這架子上還有女生的貼身衣物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發生了偷竊案件,應該不可能還有女生將自己的衣服放到外面來才對,可這里還有……
于寒看了眼衣架子,連忙解釋道︰“白天有宿管阿姨在,還是會有人晾一些,不然衣服干不了,不過這些衣服等下課後就會將它收進去。”
她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說沒有人那麼大膽的將衣服晾在外面過夜。
“這樣的事情發生多久了?”程曼問,眉目輕輕的皺了皺,于寒立馬答道︰“差不多六天了,這六天里不停的有人丟失,我們這里一共有十一棟宿舍樓,一共是是一個晾衣服的場所。”
“這十一個場所都有丟失衣服的消息傳來?”程曼冷眸掃了掃,問。
于寒想都不想就答道︰“雖然我只是我們這個系里的老實,但是事實就像你所說的一樣,十一處地方都有消息傳出!”
一共有六天了,十一個地方又都有消息傳出……
程曼幾人又分開幾撥去看了不同的晾衣服的地方,穆冥等人由學校里的宿管阿姨帶領,程曼等人則是由于寒帶領,幾人將衣架擺設打量完畢發現並沒有什麼區別。
學校不知不覺已經是下課的時間,而穆冥和顧景柯則是走在了小道上,眉眼輕輕的蹙著︰“你說是不是誰心理上有問題?”
“依照現在的情況看的確是因為他的心理有問題,否則不可能偷拿女孩子的衣服。”顧景柯輕蹙眉頭,伸出手朝穆冥一伸,“手給我。”
穆冥也不拒絕,將手朝他伸出,兩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眉目猶如暖陽一般和煦︰“若真是心理上的健康疾病,其實也不能判處什麼刑法,到時候還要麻煩你這個心理醫生多加開導才是。”
“你說的是。”顧景柯輕輕的點了下頭,將她的手握的緊緊的,她的手指很軟,又很縴細,手感極為的不錯,
兩人最後將學校逛了一圈,直到開始有學生陸續從自己的身邊路過,兩人看了眼時間才發現已經十一點多,該是吃中飯的時間了。
“你看看他們,真是好般配,若我有這麼一個男朋友該多好!”長著這樣的臉,不免有人開始花痴,穆冥听到這聲音,只是輕笑一聲。
“她們似乎很喜歡你?”她偏過頭,看向顧景柯,只看到後者正定定的看著她,眉目輕輕的彎著,輕緩至極的道︰“可是,我只喜歡你。”
穆冥眉目一怔,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
顧景柯突的頓住腳步,她緊跟著抬起頭,接著就感覺自己的額頭被他的唇角輕踫,她抬起頭,看著他溫和的眼神,眯了眯眸子,大庭廣眾之下,這人要做什麼?
只听顧景柯極為淡定的將自己的嘴角勾了勾,淡淡的道︰“他們看著你,我也會吃醋的。”
不僅有女學生看她,也有男學生看她——兩個人的魅力根本不相上下。
穆冥听完他的解釋,只是淡淡的反問道︰“所以?”
“所以我要用行動證明,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顧景柯伸出手和她十指並攏,嘴角微微的彎了彎,“走在這里的感覺,就像是我們很久就認識了。”
穆冥心中一動,其實,她也有這樣的感覺,只不過沒有說出來罷了。
她掃了眼身旁這個男人,這個人,總是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她的心,影響她的生活,直到現在,還是有些驚訝。
“顧景柯,你是怎麼喜歡上我的?”突的,穆冥問,問的有些莫名其妙,顧景柯腳步一頓,又開始邁步。
他的聲音輕揚,淡淡的道︰“你是怎麼喜歡我的,我就是怎麼喜歡你的。”
穆冥嘴角一僵,這算是什麼回答?她竟然有些听不懂,可是為了知道自己問題的答案,她真的認真的思索了一下自己是怎麼喜歡上這個男人的。
最後她皺了皺眉頭,根本就沒有答案!
思來想去,她還是有些不懂,根本就想不出一個完美、完整的答案來,或許這就是兩人給彼此的感覺,那麼飄忽不定,或者可以換一種說法。
兩人走到一起完全是因為自然而然,沒有任何東西催化,或者說,這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
穆冥嘴角緩緩的一勾︰“我覺得這件事不用想的太深了。”
顧景柯緊了緊她的手指,含著笑看她道︰“是,我們不用想太多,只不過你現在可以想想,回京都,我們該怎麼表現?”
“……”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沒有仔細想過,若是到了京都,真要說婚事了該怎麼辦——絕對要將程曼給帶上,不然似乎對不起自己。
有不少學生跟在兩人的身後,而兩人的方向也是食堂,幾個人約定好了,在食堂踫面,穆冥和顧景柯走到食堂口後看到程曼一行人,程曼瞬間迎了上來。
“你們兩個去哪里了,怎麼去的這麼久?”程曼雙臂伸出,將穆冥才顧景柯的旁邊帶了過來,同時還不忘記擠眉弄眼一番。
穆冥輕掃了她一眼,緩緩道︰“你們將飯菜都弄好了?”只見程曼一陣搖頭,穆冥輕輕地勾了勾嘴角,“那不就得了?”
“還不是等你們?”程曼抱怨的瞪了眼的穆冥,眼角的余光卻是瞥向顧景柯,之後嘀咕道︰“現在反而是我的不對了?”
“我沒說。”穆冥回了三個字,而程曼眉眼一凝,問道︰“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穆冥拉住她的手腕︰“別說那麼多了,進食堂吧。”
此時系主任也走到幾人的身旁,躬身問道︰“警官們,你們是不是要去吃點東西了,飯菜都準備好了。”
幾人快速的走到食堂內用了飯,之後就來到學校專門準備的休息室,向文等人懶懶的坐在沙發上,嘀咕道︰“我說程隊,我們都查了一上午了,可還是沒有一點發現。”
陳君也翹著腿,嘀咕出聲︰“我也是沒有任何發現來著,晾衣服的地方都沒有攝像頭,根本查不出是誰偷得衣服!”
“我們那邊也是。”魏曉光搖了搖腦袋,皺著眉頭道︰“我們那邊的情況和你們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程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輕輕的呢喃道︰“你們倒是說的一樣,我們都是一樣沒有任何發現,這人,到底要怎麼才能夠找到?”
顧景柯嘴角緩緩一勾︰“能夠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心理上大多就是有疾病,也不知道他達到了哪種程度。”
“依你看,我們要怎麼辦?”程曼轉頭看向顧景柯,一本正經的問道︰“這個人我們要怎麼抓,又怎麼才能將他給引出來?”
顧景柯低笑一聲,聲音涼淡的很︰“我剛才說過,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心理上都是有疾病的,而偷衣裳的人不是惡作劇的話對那些衣物就是不可把持的住,所以——”
“所以?”祁少晨反問,嘴角抿著。
“所以我們可以設計,現在晾衣服的地方晚上一般不會有,我們可以自己將衣服放在那,晚上守株待兔。”顧景柯嘴角微微的勾了勾,“之前于寒說沒有人將衣服晾在那,但是寢室一樓基本上沒有可以晾衣服的地方,多數都會晾在陽台。”
“那麼我們也可以將衣服晾在窗口,等那個人自動送上門來。”
程曼靜靜的反問︰“你就這麼肯定那個人會送上門?”
“如果是心理上有疾病,那麼就一定會來。”顧景柯坐在椅子上,顯得一點都不著急,“現在我們該做的就是——”
後面的話沒有再接下去,反倒是穆冥接了口︰“我們現在就去買衣服,你們在這等著。”
程曼緊跟著站起來,于寒也是︰“冥姐,我陪你們去,這周圍我比你們更加熟悉,能夠少走點冤枉路。”
這事情自然不會被穆冥拒絕,點了下頭,三個女生就出了休息室,至于那些個男警官,是不可能也跟上去的,畢竟要買的衣服根本用不上他們。
穆冥等人走進衣服店,掃了一圈,總共買了二十套,還有其他十件零散的貼身衣服,因為估摸不準偷衣服的人會不會有另外的怪癖,三人各種顏色都買了一些。
“這些應該都夠了吧?”程曼手里拿著一條紫色的,嘴角抿了抿,看向服務生,“將這些都包起來,我們都要了。”
因為這只不過是用來辦案的,根本沒有多少需要挑剔的,那幾件就夠,可是服務生嘴角抖了抖,好意的解釋道︰“這些不適合你們穿,你們穿的在那邊。”
服務生抬起手指指了指隔壁的窗口,心中暗自腹誹這三個女生看起來挺漂亮,穿的也不錯,可是怎麼挑內衣內褲的品位就那麼的差呢……
簡直讓她有些汗顏,不得不出聲提醒一下,畢竟都是女生啊。
“不是我們要穿的!”程曼嘴角一抖,明顯的知道服務生理解錯了,她將手上的衣服搖了搖,“這些我們拿來有用的。”
還不等服務生用怪異的眸光打量三人,穆冥突的出聲道︰“你知不知道那些衣服是女大學生愛穿的。”
服務生立馬眉開眼笑,還是這個女生懂事情,這不,她提出了建議立馬就問她話了︰“請跟我來,這邊都是身為母親的女人穿的,那邊才是大學生穿的。”
將三個人帶到女大學生的那一欄,三人一看,倒是看出來了究竟是什麼不一樣,根本就是顏色和鮮嫩度不同,穆冥嘴角緩緩的一勾,隨手拿了幾件。
“將這些都包起來吧。”既然小偷是偷女大學生的衣服,那麼可能那些趣味就是女大學生的。
服務生砸了砸嘴,問道︰“那之前的那些……”
“都不用了,只要這些就行。”穆冥嘴角緩緩的動了動,之後瞥了眼程曼,“不會錯的,慢慢來。”
服務生立馬將三個人的品位高看了一眼,她們的品位果然是被自己給拯救回來了……手腳麻利的將衣服都給裝好,恭敬的將帳給結了。
她將袋子伸出,輕聲道︰“歡迎下次光臨!”
剛一走出店門口不遠,于寒就嘆道︰“冥姐、程隊,你們是沒有看到剛剛服務生嫌棄我們的眼神,簡直要將我們給擯棄了,簡直太瞧不起人了!”
程曼身體頓了頓,又抬起腳步往前走,緩緩的問道︰“有嗎?”她似乎沒有看到,或者說,她壓根就不放在心上,反正又不是自己認識的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不管她們的事情不是嗎?人家的腦袋長在人家的身上,思想也是人家的,她們壓根就管不著。
穆冥輕輕的點了下頭︰“我也沒看見。”即使看見了也是沒看見的,一不熟,二是完全沒有必要在意別人的眼光。
“……”于寒看了眼兩位上司,提著袋子感嘆,果然還是自己修煉不到家,看看,人家兩位是多麼的淡定,而自己是多麼的狂躁?
回到休息室,一行人去參觀了學校的實驗室以及于寒帶的幾個班,不管是誰都得到了熱烈的歡迎,穆冥和顧景柯隨著于寒走進來一個實驗室中。
而程曼等人都不見了蹤影,似乎是去了學校另外的地方,就連陳君也被想張志豪等人拖著去欣賞學校的“美景”與“美人”,當然,陳君是有夫之婦,自然是不敢亂來的。
只是陪著三位好友,在學校瞎轉悠,幾人其實也是長得好看的,只不過因為工作的原因沒有女朋友罷了,現在走在學校中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穆冥這邊,于寒剛剛把人帶進實驗室,就有一道驚呼聲傳來︰“女神!是女神來了!”
這聲音很是耳熟,穆冥轉過頭去看人,發現正是那天在禮堂對她“表白”的女學生,葉琳刷的撇開一干人等沖到了穆冥的前面,而顧景柯為了避免兩人撞到。
抬起腳步攔在了兩人的中間,葉琳很明顯也是有些拘束,站在顧景柯的身旁有些不知所措,剛剛那股子激動的勁兒一過去,瞬間有些不夠淡定了。
一看到女神她就喲寫把持不住自己,怪不得誰,她雙手搓了搓自己的大腿,憨笑道︰“女神好,我們那天見過的,你還記得我不?”
于寒頭疼的看著葉琳,自從那天講課完她回到宿舍,這小妮子就追著她問這問那,簡直就是將她當成了百寶箱一般,毫不留情的問那些事情。
現在又看到穆冥的真人,恐怕內心不是一般的激動吧。
“我記得你。”穆冥輕輕的應了一聲,看了眼葉琳一眼便沒有再多話,而葉琳簡直是激動的找不到東南西北,沒听錯吧,女神說記得她!
她雙手微微的握緊,又揚起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女神,我叫葉琳!”
“你好,我是穆冥。”穆冥禮貌的回了一句,眉眼之中含著微微的笑,于寒在這時終于打斷兩人的聲音,“好了,葉琳趕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今天正好是星期三,而這堂實驗課也是她主導的,今天難得將穆冥請來,在進實驗室之前她就和穆冥打過招呼,穆冥也同意來幫忙授課。
這次,可是這幫學生的福利了。
葉琳眼冒星光,听到于寒這樣問,直接道︰“于教授,女神來是干什麼的?”
“授課。”穆冥兩個字一出,葉琳立馬蹦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只不顧拿眼神示意實驗室的學生,讓他們乖乖的坐好。
顧景柯算是被徹底給無視了,只不過這礙不著他什麼,他朝穆冥定定的點了下腦袋,之後就坐到了實驗室的最後面,安靜且優雅,清冷的氣質讓人想忽視都難。
有好幾個女學生將視線往他身上掃,可一想到這個優秀的男人已經有了女朋友,不由得可惜的搖了搖頭,將視線轉回講台上,認真听課才對!
于寒走到台上,輕聲的咳嗽了一下︰“這位是穆冥,我相信你們都是認識的。”眾人點了下頭,于寒又道︰“今天的專業知識由她給你們講,我在旁邊輔助。”
眾人一听,心中也是歡喜的,穆冥走上講台,掃了呀教科書,清了清嗓子就道︰“我不知道你們學到哪了,只不過我會教你們最基本的操作和技術。”
這些學生都是大一新生,剛剛在來這里之前于寒就已經介紹過,所以可以學習的只有最基本的東西。
一堂課下來,眾人學得一知半解,因為穆冥所說的最基本的東西,相對于眾人來說還是有些深奧,只不過穆冥講的生動,他們就算再不懂也是明白的。
只不過一下子接受的太多,根本沒有時間來得及消化,現在一下課,眾人就開始將書本對著大體老師開始簡單的學習,回到寢室後,眾位學生這才開始交談思考。
“還真別說,穆冥可真有兩把刷子!”一女學生走在旁邊,嘟囔道︰“要是我也有這麼厲害可該多好!”
另外的一女生諷刺道︰“這你就別想了,像她那種人,怎麼可能人人都是?要我說,這還是得靠先天性的智慧再加上投個好胎。”
“好胎?”另一女生插嘴問,臉上充滿了疑惑,很明顯是對這兩個字起了思緒和驚訝。
“是啊,好胎。”女生神秘的一笑,淡淡道︰“我可是听說穆冥是大小姐,那種身份就不是我們可以比得起的,所以啊,有些事情還是別幻想了,免得自己受打擊!”
“那她的男朋友是什麼身份?”有個女生還是對長得極為好看的顧景柯感興趣,若不是自己的長相不夠,那她可就要上了!
這個問題是得到了共同的回答︰“這個我們不知道,不過能夠和穆冥戀愛的,能是簡單的身份嗎?你還是趁早的打消這種搶男朋友的思想,你,可是遠遠不夠格!”
話,可謂是毫不留情面,但是也說的全部是事實。
身份的差別,再加上人家都是有女朋友的,又怎麼可能看的上簡單的大學生?有穆冥在,就絕對不可能!
那個女生被打擊如此,慌忙解釋道︰“哪有,你說的都是什麼話,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那種男人,怎麼可能是我這樣的人駕馭的住的!”
另外女生譏誚的道︰“你有這種自知之明就好。”人貴有自知之明,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那麼就只會讓自己傷心欲絕,只不過那也是自己活該。
走在幾個女生後面不遠處的兩人,正是她們口中的當事人。
穆冥抬了抬下巴,淡淡的問道︰“我駕馭的了你?”
顧景柯也不害臊的點了下頭︰“當然,若是連你都不能,那麼,這世上也就沒人能夠了。”除了你,誰都入不了我的眼。
她听出這句話的畫外音,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指,輕微的扯了扯嘴角︰“顧景柯,我現在發現我好像中了你的圈套,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想處罰我?”顧景柯同樣輕輕的反問一聲,嘴角抿了抿,將手指與她相互交纏在一起,眉目輕揚,“隨便你怎麼罰我,只要——”不離開我就行。
現在的他,就像是對她中了蠱一般,根本再也舍棄不了她。
兩人從實驗室回到休息室,晚餐是于寒帶著眾人去外面解決的,用的借口則是︰“我當了學校的教授,工資也多了,你們幫我這麼多,我還沒有正式的請你們吃過一頓飯。”
之後,眾人就進了飯店,人數只是警局的幾人,還有一個系主任,至于校長等人都沒有被邀請。
于寒將人給領到飯店內,心中感慨萬千,以前她還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進這一個飯店都要考慮三思,最後還是不會進門,直接去了比較便宜的餐館。
現在她可以請自己想請的人吃飯了,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好,更是讓人有些驚愣和怔忡,或許她以前也想過自己能夠進這麼一個飯店,而是沒想到能夠這麼快。
而且還是帶著自己的朋友,是自己請客,而不是別人請的她!
心中竟然有些揚眉吐氣,她重重的嘆了口氣,眉眼輕彎著道︰“冥姐、程隊,你們今天想吃什麼就盡管點,我今天全包了!”
陳君這時也在旁邊道︰“我今天付賬,你們盡管點!”
于寒瞪了他一眼,笑道︰“我今天付賬,因為是我請的,不管陳君的事,單純是我要報答的!”
說著,她將椅子拉開,將幾位上司都請的坐下,身體也是擋在了陳君的身前,低聲冷冷的道︰“別再給我多嘴!”
張了張嘴,陳君竟然有一些發不出聲來,只是定定的看了眼于寒不吭聲,于寒將人都安排好,服務生也就上來了,立馬將菜單給眾人送上。
程曼嘴角緩緩一勾,看著吃癟的陳君笑道︰“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于寒,你自己可別要省錢不點啊。”
于寒回以一笑,大聲道︰“我自然是不會的,反正都是自己出錢,怎麼也不可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程曼將菜單接過,快速的點著,而于寒瞪了眼陳君道︰“你給我出來!”
陳君在眾人面前被于寒給叫了出去,魏曉光伸出手杵了杵向文的手臂,嘆道︰“這有女朋友真是幸福,能夠被人給管著,前輩,你說是不是?”
“我說不是你信不?”向文懶懶的回了句,將菜單拿在手中,下手也是毫不客氣,誰讓兩人虐狗來著,不吃點補補對不起自己破碎的心靈。
穆冥輕輕的勾了勾唇角,沒有多說一句,拿起菜單竟然是點了些清淡的,而顧景柯卻是點了幾個口味比較重的,這兩人的心思——究竟在想些什麼?
出去的兩人走在走廊上,于寒看到沒有人跟出來,就立馬冷聲道︰“陳君,你這是什麼意思!來之前我可都說的好好的,我們也商量了,你怎麼能夠出爾反爾!”
陳君將腦袋給低垂,自動認錯道︰“我一個男人讓你付錢……”
“你這是瞧不起女人?”于寒眉眼一沉,根本沒有再給陳君一個解釋的意思,她嘴角冷冷一抿著︰“陳君,不是我不花你的錢,而是今天這頓飯必須我請,以後你搶著付錢我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為什麼?”陳君還是不懂,他覺得自己的女人必須自己保護著,至于要花錢的時候作為男朋友的他不掏錢出來算的上是什麼男人?
在來之前他雖然答應過于寒,可是那也只是一個計策,于寒說若他要付錢就不讓他來,他那個時候只能說自己不付錢……
現在到了這里自然是要搶著的。
于寒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解釋道︰“冥姐、程隊他們幫我那麼多,我只不過是請一頓飯,就連這個教授的位置也是因為冥姐才會落到我的頭上,你懂不懂?”
“我自己不付錢要你付錢的話怎麼體現我的真心?”于寒快速的說完,定定的看了眼陳君道︰“這下你明白了嗎?我有不得不付錢的理由!”
陳君沉默了片刻,之後輕輕的動了動唇角︰“好,我都听你的。”
有了前車之鑒,于寒有些不太相信陳君,怕他等一會又搶著付錢,想了想,她伸出手道︰“把你的錢包給我,等結完賬後我就還給你。”
陳君既然已經真實的應了下來,就絕對不會反悔,他將錢包拿出快速的遞給于寒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于寒將錢包接過,將心給放回了肚子里,這次她的確是將心給放了下來,兩人簡單的交談完畢就走回了大廳,向文等人看到兩人回來,輕輕的調侃。
“我還以為你們二位不回來了,想賴賬呢!”向文將自己的背部靠在椅子上,嘴角一勾,敲著桌子道︰“這飯菜可是快要上來了,你們可要好好的準備呦。”
這句話的潛在意思就是讓兩人好好的商量一下,免得到時候讓眾人都下不來台。
“前輩,這你就放心的好好吃吧,我絕對不會賴賬!”答話的是于寒,眾人的心中知道付賬也會是她,明白這兩人將事情都給商量好了,也就放了心。
畢竟到時候如果真鬧開了,他們都不知道站在哪邊。
說是請客,若是有哪方弄得不對的話就是極為的不好。
沒等多久,典雅的服務生推著推車從門口走了進來,她們的制服統一,干淨優雅一點都不媚俗,倒是很讓人賞心悅目。
再配上這里面的環境,眾人的心情也是帶著笑的,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好,穆冥面對著點的食物,拿著筷子正思考該吃什麼,正準備下筷時,有個人比她更快一步。
拿著筷子夾了一個小龍蝦︰“試試這個。”
顧景柯輕笑,將小龍蝦整齊的放在了穆冥的碗里,穆冥眉頭一挑,她剛剛似乎沒有點這道菜,相信程曼等人也不會點的,那麼這……是他點的?
還沒有等她問話,顧景柯眼眸微微眨動︰“先吃再說話。”
張志豪看到這一幕,不怕死的發出了怪聲︰“顧警官、冥姐,你們恩愛不用這麼明顯,要好好的考慮還有我們這群單身的啊……”
魏曉光“噗”的笑出了聲,張志豪還真是不怕死,要知道寧願得罪程隊也不要得罪冥姐,可是這張志豪似乎是哪根筋搭錯了,或許是受的刺激太嚴重了才會導致如此的胡言亂語。
“你喜歡吃什麼?”顧景柯突的抬眸輕問,張志豪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想都沒有想就答道︰“扇貝!”
還不等他回過神,眼前的扇貝從自己的身前消失,等他回過神後才發現扇貝已經被顧景柯給移到了自己的身前。
“很好,你今天就不用吃了。”張志豪簡直欲哭無淚,在心里狂擦自己流下的眼淚,看著憋笑的向文,眉頭狠狠一跳,伸出手將向文喜歡吃的東西給放在了自己的身前。
向文就知道沒好事,看著他的動作臉色都是黑了一大片。
眾人將這頓飯吃到了九點鐘,也就是學校剛剛下晚自習的樣子,于寒將賬結了,就隨著幾人回了學校,陳君的錢包也被歸還。
于寒和陳君走在最後面,于寒踮起腳尖在陳君的唇角上快速一吻︰
“今天你表現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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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號是中秋節,我現在補上,嘿嘿,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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