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獨寵妻

178尾 第八案情,刀疤男人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一尾妖魚 本章︰178尾 第八案情,刀疤男人

    許靜心尖一顫,狠狠地顫動!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剛準備說話,可卻被許母阻止了。

    “我知道你很驚訝,同樣身為父母的我們也很驚訝。”許母繼續道︰“那個時候她不知道你的喜好,只能將自己喜歡的留給你。”

    “她拿著不喜歡的禮物還總喜歡悄悄的往喜歡的禮物一瞥,可是看到你回來了立馬將視線給扯了回來,裝出很喜歡自己手上的禮物。”

    許靜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可她居然不覺得許母在撒謊,反而覺得她說的都是真的,因為在她的記憶力,是有個小女孩進她房間擺弄她的東西。

    當時她覺得是許冉玩膩了自己選的禮物所以圖新鮮來玩她的,可當她提出要送給她時,許冉又吐著舌頭跑開了,邊跑邊笑道︰“那是姐姐的東西,我才不會拿的。”

    現在想想,總覺得那句話有著另外一層含義︰那是她送給她的東西,不能要回去。

    許靜肩膀微微的抖了抖,若是真如許母所說,那她這些年嫉妒的心理究竟是為了什麼?因為一個把什麼都讓給她的妹妹?

    “長大後,她就處處觀察你的動靜,就是不希望你被誰給騙了。”許母輕趴在許靜的背上,“小靜,你妹妹知道你在出差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男人。”

    “她無意間听到了他和別人打電話,你知道內容是什麼嗎?”許靜身體微微發顫,直覺是不好的事情,可又不好說什麼,只抿了抿唇不做聲。

    許母要的就是她不說話,緩緩的道︰“你妹妹听到那個男人說‘一切進行順利,你的的確確就是許家的千金’,這意味著他根本就是有備而來。”

    “根本不像你以為的干淨純粹!”許母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小冉知道這件事急忙回來求我想個辦法,她不想讓你知道真相傷心難過,最後只是將髒水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和你爸都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知道你這麼誤會小冉,小冉並不開心,可我們只當這一次是你的歷練,現在看來你在感情上並不明智,不得不出聲提醒你。”

    “你在騙我。”許靜輕喃,話雖這麼說,可心里卻已經相信了幾分,或許說相信是佔多數,知道劉宇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是在偽裝。

    她心髒就像是插了一把刀,疼痛難忍!人心怎麼就這麼難猜,這麼難以揣測!

    “媽騙沒騙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小靜,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應該不用我和你爸多說。”許母緩緩的斂下眉眼。

    許靜默了片刻,才听她道︰“媽,你出去吧,我需要休息一下。”冷靜、休息,現在她最缺!

    許母看了她幾眼,之後緩緩的抬起腳步往外走去,門在她離開之後輕輕的闔上,將滿室的寂靜隔離開來。

    守在門口的許父看到人出來動了動唇︰“怎麼樣?”

    許母手指放在唇間︰“待會再說。”她朝門內使了個眼色,示意許父別再出聲打擾。

    許父心領神會,兩人回到房間,許父就等不及的拿眼楮看她,許母只好道︰“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只看她怎麼想的,唉,你說我們是不是對孩子太過嚴苛了?”

    嚴苛讓她們看起來太過偏袒許冉,和許冉的關系也比較親近,許冉撒嬌賣萌她們都會笑著受著,可自己的大女兒卻是很久都沒有對他們笑過了。

    這里面不用說,他們也有錯,或許可能錯全在他們的身上。

    “若不嚴苛,以後我們去了她能靠誰?那些個人恨不得我們早點垮掉好讓自己坐上董事長的位置,我們不能做一些重要的事,至少要將小靜培養成獨當一面的人。”

    “可……”許母還想再說幾句,可看到許父已經背過身去,明顯是不想再談,她輕輕的嘆了口氣道︰“辛苦的是小靜,希望兩姐妹能夠解開心結。”

    “你放心,她們兩個的關系擺在那,小靜是個好女孩,你都將一切說了她會想的通透的。”許父頭也不回答道,身前是一大沓資料和一台開著的電腦。

    許母沉默了片刻道︰“你說的也是,希望經過這件事她能長點教訓,不是什麼人都能相信的。”

    “對,像那種男人根本就不用在意,可惜感情這樣的事女人往往都會有個弱點,經過這次,小靜的心性會更加堅硬,可現在我只怕到時候她不信你說的話。”

    前一秒還說許靜是個懂事的孩子,後一秒許父就開始打退堂鼓,許母輕輕的笑了笑,哼道︰“小靜是我生的孩子,她是什麼品性我還不知道?肯定會看清真相。”

    “更何況我嫁給了你這麼一個對我好的人,我的女兒們也必須嫁給一個不圖富貴的好男人,但她們絕對不會因為商業連夜而結婚。”

    兩個大家在難得的同時點了點頭,他們雖然是小門小戶,公司並不大,可最看不起的就是商業聯姻,若是這樣,弄得好的夫妻會恩愛,不好的只會葬送幸福。

    他們的女兒,自然是要為了幸福找對人,許父再翻了下資料,之後合上︰“這麼晚了,我們休息。”

    許母點頭,不再吭聲,他們這邊靜悄悄的,而許靜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未睡,腦子里響起的是母親和她說話的種種,還有小時候和許冉相處的小事。

    記憶斑駁復雜,她理半天都沒有頭緒,她睜開眼看向窗戶外面,眸光復雜深沉,她的手指擰著被單,那些人那些事卻怎麼都揮不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靜從床上站起,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就打開門出了去,眸底一片淡定沉靜,有事就要當面說清楚,不是嗎?

    她這次就是要去說清楚,十幾秒後,她出現在離她房間並不遠的許冉房門外,抬起手,果斷的敲了下去,不帶絲毫停留。

    許冉白天找她說事,最後卻沒說,這里面有什麼貓膩她還不太清楚,只是隱隱覺得是來找她解釋,但她當時處在氣頭上並沒有多加思考。

    如今她去找她將事情說開,也可以算是扯平了不是嗎?

    房門響起後不到三秒就被里面的人打開了,許冉一手扶著門把,一手扶著牆壁,看到是她一點都不驚訝,只是眸子內閃過一抹驚喜。

    “姐,進來吧。”她就知道她回來,父母去找她說話她就看到了,今晚她怎麼也睡不著,就等著許冉來找她。

    許冉興奮的很,趕緊錯開身將許靜請了進去,進了房間後她就一句話都不說,安分的站在許靜的旁邊,就像是她才是客人般。

    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許冉抬眼打量了許靜的臉色,緩緩的低下頭準備說些什麼,只听許靜略帶疲憊的聲音響起︰“你白天找我什麼事?”

    她竟然是主動的提起,許冉眉眼一愣,反應過來後快速的道︰“我想和你說一些事,姐,你現在想听嗎?”她試探的問。

    怕又被駁了,她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許靜淡淡的道︰“你說我就听。”

    “我說喜歡劉宇是有原因的,他配不上你!”許冉也是個性子烈的,一旦決定說了就直接道︰“他居心叵測,不安好心的接近你!”

    “我發現了他的秘密就努力接近他,告訴我在家里的地位,告訴他你的不受寵,他立馬就信了,當我提出和他在一起時他很快的就答應了。”

    許靜身體微震,早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可現在被她親自說出來心中又是另外一種味道,真相和謊言往往相差這麼大。

    她不說話,等著許冉繼續說下去,而許冉也不用她催促繼續道︰“我和他說我會讓你和他親自分手,讓他別和你透露口風,那男人起初覺得被女人甩很沒面子。”

    “可我假裝生氣後他就同意了,之後就是發生的那一系列事。”許冉握緊了手指,低著頭不敢抬起,就像是在琢磨怎麼是對是錯。

    “那之後他怎麼變成了那副樣子?”這指的自然就是劫持,胡子邋遢的模樣。

    許冉咬了咬唇︰“我讓爸辭了他,他找不到工作就成了那模樣。”

    原來劉宇的工作是拖許靜的關系找的,他覺得釣個鳳凰女就可以飛黃騰達,想怎樣就怎樣,殊不知自己已經暴露了自己的丑陋嘴臉。

    許冉說的滿臉憤恨,眸光都是泛著凜冽的寒光︰“他這麼樣的一個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在她心中,許靜就是很好的女人。

    “那你怎麼不早說?”許靜听完反問,許母之前說了,早就讓她驚訝的情緒給消滅掉了,現在听許冉再說一遍遠不如第一次听到的那麼驚訝。

    她這次讓許冉親自說出口就像是確定是不是真實可信的,此時她說的和許母重合,又想到那個女警官讓她問許冉時的模樣。

    這些讓她想到小時候的一切,想到許冉听話可愛的模樣,想到她從人販子手中被找回來的滿臉狼狽。

    那麼多的事讓她知道許冉說的都是真的,並沒與騙她,騙她的是劉宇,她瞎了眼看上的男人,她心中一陣絞痛。

    從來沒有這麼痛苦的感覺快速的襲上心頭,苦澀的冒泡發汁,許冉緊咬了牙,故意笑道︰“因為那個時候你不會信的。”

    許靜立馬想到兩人之間的關系,她故意冷落她,若是她在熱戀的時候許冉突然和她說劉宇是個小人,她絕對不會相信。

    許冉只能用另外的方式告訴她,而這種方式將兩人的關系越拉越開,就像是一道鋒利的刀刃在兩人之間切開了縫隙。

    她竟然是不顧任何這麼為她,許靜微微愣怔,抬起眼正眼打量許冉,她此時低著腦袋,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半晌才听她道︰“小冉,對不起。”

    話落,臥室靜靜無聲,許冉驚詫的抬起眼,視線快速的看向許靜,突地眼眶紅了圈,許靜此時紅著眼看她,里面的情緒翻涌無聲。

    “姐,你不用說對不起,這些都是我自願做得。”許冉猛地扎進她的懷里,“姐,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姐姐,不能被小人給害了。”

    “你是我唯一的姐姐,從小我們就不曾紅過臉,我知道你寵我。”許冉靜靜的哭著,靜靜的說著話,“我們要好好的,姐,你說是不是?”

    許靜手指靜靜的落向她的背,輕喃著重復︰“我們要好好的,小冉,以後我不會再犯糊涂了,我不會對你起嫉妒的心思。”

    自從說開,她就覺得那些壓力消失的無影無蹤,滿身的輕松她覺得自己能多活幾年了,她最大的心結無非就是家里的待遇不公。

    往往看到許冉和父母撒嬌她就覺得心尖像是針扎一樣的痛,她常常想,自己難道就不是親生女兒嗎?

    可明明那些血緣關系擺在眼前,打消了這種可能,她心中極度不平衡,憑什麼許冉享受著一切的寵愛,而她卻是在一旁看著。

    漸漸的,心開始冰封起來,眸光就像是在原地不停地轉悠︰“小冉,對不起……”

    這一聲略微沉重,許冉又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輕輕的笑道︰“我也有錯的地方不是嗎?姐,你疼我,我卻還要霸佔著父母的寵愛。”

    她在盡力讓氣氛輕松,說的話都是含著笑的,許靜看著她輕輕的笑︰“這不一樣啊。”

    “我不管。”許冉猛地保住許靜的腰,嘴角勾笑,她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看著房間里的一切都是神采飛揚,“姐,今晚你就別回房間了,我們一起睡。”

    許靜愣了愣,半晌才答道︰“好,我們一起睡。”兩人這樣親密的模樣還是在小時候,那些記憶本來模糊不堪,听著許冉的問話竟然是有些深思。

    “你先放開我,讓我站起來。”許靜笑著道,許冉又是抱了把才松開,許靜站起身朝門口走去,許冉連忙問︰“姐,你反悔?”

    “我去將房間里的燈關掉。”剛才出來就沒關燈,現在去關了,許靜出門,抬手將臉上的淚水擦干,嘴角是輕松至極的笑。

    將一切說開,似乎看什麼都順眼多了。

    兩姐妹和好如初,那道裂縫在慢慢的縫補,許冉和許靜都是家里的女兒,只不過從表面看許冉受寵些,許靜回到許冉的房間里,之後又去洗了把臉。

    將淚痕洗干淨,兩姐妹躺在床上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輾轉反側,手指緊扣,直到很晚才進了夢鄉……

    五天後,月初已至,警局已經是一片忙碌,這天趙局又將五人叫進辦公室交代了幾聲。

    “據可靠消息,犯罪組織將在八月五日抵達本市,具體原因是將進行交易。”趙局眉眼生寒,這個所謂的組織以及交易,都是關于最不能踫的毒品。

    “趙局,我要在五號混進去?”李明遠凝眉問道,他可是摩拳擦掌準備了很久,一點也不想放過這次機會,自從上次答應了就沒有想過反悔。

    想的只是一定要成功!不成就是自己死!

    這條路只有這兩個選擇,一是將犯罪組織搞垮,二則是自己殉職!

    趙局瞥了眼李明遠,靜靜的道︰“你將在五號混進去,我們會在旁邊協助你,你的任務就是臥底,偷取最高機密!”

    “那天我給你的資料你都記熟了?”趙局手指不停的在桌面點來點去,他顯得比李明遠更緊張,等李明遠點了點頭後他又道︰“從此,你要謹記你的身份。”

    “是!”李明遠身體站直,眉目宛若添著眾多的神采,“我是來自農村的牛強,今年二十五歲,三年前來這里混,可連口飯都吃不上,家里人都死了,所謂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想拼一拼!”

    李明遠的新身份,牛強,徹頭徹尾的改了身份證等信息,身份證是有跡可循的,就算是販毒組織里面的人去查也能查到牛強的信息。

    畢竟,這身份證的資料並不是空白,確確實實是有牛強這麼一個人,警方若是想要一個人是誰,其實不難,更何況李明遠是要去除害。

    “你一定要將這些牢記于心,進入組織後切不可以操之過急!”臥底五年的那個警官就是因為在最後時刻太急而喪了命。

    他極度的想回來恢復身份,針對那些證據勘察時卻忘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導致自己慘死,還不能恢復身份。

    “局長,我明白!”這幾天他在家里將想要做的事情都做了,還有日復一日的給自己加強心理戰術,磨練自己的心性。

    若是真到了被別人逼問自己身份時,他又該怎麼面對,這樣的一切都是要他自己去學、去記!

    趙局抽出一沓機密資料,放在幾人的面前,等幾人都快速的看完後,他壓低嗓音道︰“這是五號的全部計劃,你們還有什麼異議?”

    計劃具體內容是︰待目標抵達本市,集中一切力量助李明遠進入犯罪組織。

    這是最主要的具體中心點,目標抵達的地方是本市的機場,這證明他們的貨會從別的路徑運來。

    從機場下來就得派機會跟蹤人的警官去跟蹤,具體做法要當天不斷的跟進。

    “無異議。”這份機密資料很明顯的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寫出來,最主要的是犯罪組織的人員從哪里出來,這代表組織里還有警方的人員存在。

    這樣的猜想,在幾人的心中劃上了一個確定號,根本不需要不信,幾人從辦公室走後,趙局又將李明遠留下交代了一些東西才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四天後,正是八月五日,一架飛機上在天空上不斷行駛,它的頭等座上。

    一個男人的臉上有道疤痕,直直的橫躺在半張臉上,看起來觸目驚心,恐怖的很,從疤痕可以看出當時是怎麼嚴重。

    男人旁邊的位置是空著的,而隔壁的頭等位置上卻坐著兩個人,臉上沒有傷口,但細看就能發現手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

    有些淺有些深,深淺不一,這三人的臉色都是面帶煞氣,空姐走過來一看心驚了一下,可還是硬著頭皮道︰“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一杯紅酒,謝謝。”那個男人輕輕的道,聲音暗帶著磁性,很是好听,若是忽略那臉上的疤痕,還是個長得不錯的男人,挺有男人味。

    空姐的目光在男人的周身流淌而過,就像是在打量一件上等的物件,在參考他有多少價值,這一切的動作只不過在十秒的時間內完成。

    受過良好訓練的空姐也不由得被這男人全身的氣質給迷了去,這男人除了臉上那道疤,全身沒有哪一點有瑕疵,甚至身體周遭不同尋常的陰冷都是別有風味。

    空姐拉回自己的思緒看向隔壁的兩個人,這兩個人除了滿身煞氣臉上倒是有些刻板嚴謹︰“兩位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兩人同時道︰“一杯檸檬水一杯紅酒。”空姐得到回答再也不停留,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崗位開始收拾東西。

    不一會端著一個盤子又回到三人前,臉上是精致的笑︰“先生久等了。”都說空姐的身材好,是美女雲集的地方,這個說法倒是極為的不錯。

    這位空姐就是優雅的很,氣質容貌也是中上,她將服務送達又從這里離開,疤痕男拿起紅酒杯輕酌了一下,口舌唇齒間幽香環繞。

    付談除開臉上那道疤破壞了皮相,一切倒是很好,他右臉完美如初,可左臉卻是有著那道疤,兩相對比,很容易讓人產生可惜的錯覺。

    或許是和他從事的工作有關,他的氣質與普通人不同,那張清俊的臉也盡是一片冷凝,盡管方才空姐失態了他也沒說什麼。

    無關的人和物,關他什麼事?

    “大哥,這次我們完成任務後可以在這里呆多久?”隔壁的一個男人別過頭問,語氣之中含著不可察覺的欣喜,可付談卻是听出來了。

    他輕輕的抿了口紅酒,再將嘴角邊的紅酒汁液掃進口間,緩緩道︰“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這次在這里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這次來,是來開拓市場,根本不急著回去,另一個男人道︰“大哥,我們都听你的。”

    兩個大男人對付談露出相信的神色,而付談則是不置可否,將紅酒放下就道︰“我先休息會,下機的前半小時叫醒我。”

    他說完看都不看兩人,閉上眼就睡了過去,臉上的疤痕卻沒有因為他睡覺變得柔和,依舊冷硬恐怖。

    付談閉著眼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呼吸均勻,仿若已經沉睡,飛機劃過氣流的聲音在天空上發出,惹得下面的小孩指著觀看。

    不一會天空中的雲被化成一道線,筆直筆直的,小孩子們將它叫做飛機線,沒有其他個通俗的叫法,這樣的線條看起來很美。

    高高的掛在天空上,讓人觸摸不到,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也,看著付談這麼累,兩個男人自覺的不再說話,靠在椅子上數著時間過。

    付談在上飛機前都還在談生意,若不是工作這麼吃力也不可能這麼快奪得了幕後人的信任,兩個大男人的心思繞著轉了幾圈。

    跟著付談的身後,只會前途無量,若是可以單干,他們就是元老,但脫離組織不是這麼容易的。

    兩人無聲的對視一眼,都在眸內看到了對方的堅定,富貴險中求,他們也只不過是想賺錢,只不過方式過于極端。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問了空姐的還有多久能到,又繼續估摸了時間才叫醒付談,半小時絲毫不差,兩人都知道付談是個極為嚴謹的人,根本不敢違抗命令。

    飛機穩穩的降落,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三人個拉著一個行李箱就出了飛機場,沒有人來接機,更沒有人舉著牌子呼喚。

    三人快速的走到機場門口,付談因為工作關系警惕的掃視了四周一圈,而另外的兩個男人也是看向四周的人群。

    之後同時呼出一口氣︰很好,沒有被人緊盯的感覺。三人稍稍松下一口氣,快步走到一輛標有記號的車前。

    那輛車毫不起眼,是最簡單的面包車,若是有人知道三人是坐頭等艙的人卻開著面包車,一定會大跌眼鏡,可幸好周旁的人並不知道。

    也沒有誰會在意這些事情,付談拿出事先就有的鑰匙開了車門坐上去,其中一男人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而機場的某處正好有輛車在他開車後的瞬間也發動引擎,車內的人是眾位較為熟悉的警官,穆冥四人。

    “目標已出現,各單位準備。”程曼朝對講機發號施令,不遠不近的跟在車後,為了避免被發現,將距離拉得有些遠,根本讓人察覺不出。

    “時刻準備著!”那邊的聲音傳了過來便沒了聲響,三人不知道一出機場就被盯上了,在得到的情報中,這三人下了飛機會住在一家酒店之中。

    大概跟了半小時左右,車子在一家街道停住,三人下車,同時又掃了眼周圍,沒發現什麼異常才將視線收回將車門給關上。

    祁少晨開著車超過了他們不少距離,之後從後視鏡看到三人進了一家酒店才匆匆停下車,暗暗記下酒店的名字︰君悅。

    和得來的情報不差多少,程曼拿出對講機道︰“目標已入住君悅。”

    李明遠在那邊立馬道︰“明白!”此時的李明遠已經著手準備接下來的事情,他不想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將自己從頭到尾的打扮成牛強的形象。

    他此時也正在君悅的不遠處,只不過穆冥四人並未看見,祁少晨將車停下,四人也下了車,歡聲笑語的朝君悅走去。

    他們幾人因為任務的特殊性,將自己特意的打扮成非警察的模樣,倒是有些小家碧玉的那種氣質,穆冥挽著顧景柯的手臂,程曼靠在祁少晨的懷里。

    調笑著進了君悅大廳,付談三人此時正在付現金,將資料登記好就準備上樓,前台小姐笑著道︰“幾先生歡迎入住君悅,你們的房間分別是︰七零一、七零二。”

    一間是單人房一間是雙人房,打開門就能看到對方房里的動靜,付談接過房卡後準備走人,也就在這時穆冥四人走了進來。

    前台小姐立馬就道︰“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她整天要說這些話,倒也不是不煩,可若煩了就得丟了工作。

    還不如細心干好這樣的事情,之後升職加薪!

    祁少晨摟著程曼的腰身愜意的很,帥氣的臉型和身材惹得前台小姐上上下下打量,簡直就是男友的理想型,就是不知道品德怎麼樣。

    一般這樣的富家子弟都不會有多少真心,前台小姐在心里嘆了口氣,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道︰“四位可是一起的?是不是要住房?”

    能一起進來的肯定關系不一般,況且這四位可是一個比一個好看,那身材是她羨慕不來的,前台小姐微微的搖了搖頭,要是自己也有這樣的男友該多好。

    顧景柯體貼入微的低下頭問道︰“你想住在幾樓?”

    穆冥低下頭想了想,故意甜甜的笑道︰“五樓。”話落她又搖了搖頭道︰“不,我想住七樓,七樓是我今天的幸運數,我差點給忘了。”

    顧景柯看著她的笑,心情莫名的好,雖然這一切都是為了任務假裝,但也是一種享受,顧景柯挑眉道︰“我們住七樓。”

    前台小姐只差手捧下巴做花痴狀,有這麼一個男友還愁什麼?簡直就是太細心入微了,羨慕死了!她抬起眼看向穆冥,只覺得眼前一晃又被閃了一下。

    原來不僅這男人清貴典雅,這女人也是漂亮的很,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上天往往是不公平的!

    給人關了一扇門,只留下一個小小的窗戶,而且還只是能看到一方天空的窗戶,就像是井底之蛙,根本察覺不出外面的天空有多大。

    前台小姐不由自主的開始作對比,在心中連連嘆氣,可臉上還是含著笑容道︰“好的先生。”

    穆冥突地看向程曼,可眼角的余光卻是看向站在旁邊不動的三人︰“曼曼,你們準備住幾樓?”

    程曼沒好氣的道︰“我當然和你們住一樓。”前台小姐立馬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敲打著電腦要了身份證將房號盤下,之後將房卡交給幾人。

    “這是你們的房卡,分別是七零六、七零七。”程曼接過房卡立馬就挽住穆冥的手臂,眸光掃了眼站在一旁的付談三人。

    皺了皺眉和穆冥道︰“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三個人盯著我們看?”

    穆冥也是極為的配合,余光收回帶著點詫異道︰“我也覺得,這三人是不是有怪癖?”

    兩人的話像是刻意放低,卻又能讓付談三人听個清楚,可就算听到了,那三人依舊我行我素,拿著房卡不走人。

    程曼忍無可忍,直接將眼楮的視線盯到帶頭的付談身上︰“我說三位先生,我們以前是認識還是我們哪里得罪了你,需要你這麼不動分毫的看著我們幾人?”

    “我們身上是有髒東西還請你指出來,別總拿眼楮盯著人,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程曼控訴,演的一樣一樣的,穆冥三人在心中滴汗。

    只覺得可以將她頒發個影後獎,其實程曼發火是受到其他三人的暗示,三人都是精英,在面對犯罪組織的人打量必須要做出一定的動作反駁。

    若是就那樣沉默下去未免顯得有些刻意忽視,而那種刻意就可以使對方猜忌萬分,一行有一行的警惕心,特別是做犯罪的那行,不警惕是絕對的不可能。

    “三位先生,還請你們解釋一下!”程曼頓了頓,掃了眼付談臉上的疤痕,冷哼道︰“長得這麼丑還出來嚇人,也真是夠了。”

    付談還沒動作,他身後的其中一個男人就怒了︰“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自己有耳朵。”程曼撇撇嘴角,蹦的跳到穆冥的身旁,“那三人咱們別理他們,明擺著就是只能他們看人,不能讓我們也發表一下意見。”

    前台小姐猛滴冷汗,她可是一點也不想發生什麼激烈的爭吵,她在這值班,發生事情還不是她的錯?

    “你!”那男人被程曼的態度激怒,正準備上前發火,而付談卻叫住他︰“大力!”

    大力頓住腳步,規矩的退到一旁,付談笑著走上前,看著程曼笑道︰“這位小姐,是我們冒犯你了。”

    程曼嘴角勾了勾,回道︰“這還差不多。”她快速的挽起穆冥的手臂,“我們上樓。”

    付談在她準備離開後輕聲道︰“既然我已經道了歉,該輪到你了。”

    “這位先生,還請你別得寸進尺!”祁少晨瞪了付談一眼,摟著程曼的腰快速的上樓,顧景柯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在付談和祁少晨的身上流淌而過。

    “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顧景柯問,嘴角是清淺的笑,之後帶著穆冥進了拐角處的電梯,留下付談三人靜站在大廳里出神。

    等幾人走後,前台小姐才輕輕的呼出口氣,總算是沒有鬧成,她可是見多了富家子弟為了口角打架惹事,更何況這男人臉上還有一道恐怖的疤痕。

    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打起架來不出人命可能嗎?

    電梯快速的上升,程曼半眯著眼道︰“那個男人警覺性太高,好險。”

    “沒事,我們已經演了一出戲,就算他不信也得信。”那戲演的似假似真,祁少晨冷著眼道︰“我們少和他接觸,只需要暗中觀察就行。”

    顧景柯抿了抿好看的唇,靜靜的道︰“我們住六,你們住七。”

    四人快速的分好房間,為了避免麻煩,穆冥和顧景柯一起,而祁少晨和程曼一起,繼續扮演著恩愛的情侶。

    付談幾人搭著電梯上樓,大力冷聲道︰“那四個人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居然敢說老大長得嚇人!”

    “大力,別多嘴。”付談靜靜的道,眸光在那一刻快速的斂起,就像是里面含著萬千鋒芒,“下次打量人時別那樣緊盯,免得生了事端。”

    “你們要記得我們做的事不是容易的。”付談一字一句的道︰“一些小麻煩我們忍讓就行,別太較真,我的臉本來就嚇人,那女人說的沒錯。”

    付談仿佛不在意的勾了勾唇,那疤痕顯得更加恐怖,在他臉上的笑也能變得像哭。

    “想跟著我干就必須听我的,否則你們就卷鋪蓋回去!”付談說了重話,冷眼以待,“我不是沒人想跟,不缺你們兩個!”

    大力和二軍惶恐,立馬低了頭︰“老大教訓的事,我們以後絕不會再犯,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機會是人給的,而給你們機會的人就是我。”付談落下這句暗藏其他意思的話就不再開口,站在兩人的身前靜默不語。

    也就在大力和二軍想要再說話時,電梯停下,從外面進來一群人,三人往旁邊站了站,一路向上,人多,他們的氣勢卻扎眼的很。

    七樓很快就到了,付談將門鎖好,打開行李箱找出衣服進了浴室,將身體洗干淨就窩進床內睡過去。

    他很累,身心俱疲,剛剛到這里他什麼都不想想,只想好好的休息,閉起眼,此刻他臉上的表情竟然有些柔和,就連那疤痕也順眼了。

    大力和二軍在房間里也是相繼的洗了澡,此刻兩人坐在床上,二軍隨手拿起雜志看了幾眼,大力則是皺眉道︰“你說大哥不會真看上那個短發女人了吧?”

    他可是在上來之前听到那個男人說的話,現在想想居然覺得還挺有可能的。

    “大哥是什麼人?你覺得他會看上那種自以為是的富家千金?真是可笑!”二軍明顯看的比較深,嘴角一撇,“那種富家千金實惠惹是生非,大哥絕對不可能瞧得上。”

    “看的上的也只會是那些富家公子哥,比如那兩個男人。”二軍嘖嘖的搖了搖頭,“那兩個男人其實還是不錯,就是眼光差了點。”

    大力這樣一想就深以為然,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你說的不錯,蠢到家的女人大哥看不上是常有的事。”

    在他們心目中配的上大哥的女人也只不過就是那麼幾個,而且都是要手段有手段,要能力有能力的高能女人。

    二軍看著雜志津津有味,大力忍不住也從旁邊扯了一份過來看,可是看了半晌卻是什麼都看不懂,覺得特沒意思就卷了被單將空調開起來睡了過去。

    看了沒多久的二軍也躺在床上淡淡的睡下,剛剛下飛機身體周遭疲憊的很,再加上晚上還有事,三人都需要極度的補眠。

    相對于這邊的睡眠,這邊的四人卻是在祁少晨和程曼的房間里談論事情,她們是在確定沒人能夠偷听而聚在一起的。

    “李明遠,我們這邊情況一切正常,有機會會立馬通知你準備。”程曼朝電話那邊說到,“他們此刻住在七零一、七零二,我們是七零六、七零七。”

    李明遠說了幾句,程曼就掐斷電話,就坐到床腳︰“你們覺得接下來該怎麼做?”

    穆冥沉默了片刻就道︰“我們不能在這酒店住太久,最多明天就要離開,否則按照那三人的警惕性一定會有所懷疑。”

    “說的沒錯,我們明天就得離開,在今夜一定要辦成事情。”祁少晨口中的事情自然指的是將李明遠送進犯罪組織內。

    顧景柯輕抬了抬眼皮,靜道︰“這世上沒有太多巧合,我們不能再在他們面前出現第二次,否則起疑心不可避免。”

    雙方見面第一次可以說是巧合,那麼第二次呢?又該怎麼解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絕對是故意算計。

    常年處于犯罪活動的漩渦之間,腦子里沒點彎彎繞繞誰信?

    “對,我們若是再在他們面前出現第二次,他們就可能會改道回府。”祁少晨皺緊眉眼,“可若是我們不踫上又該怎麼注意他們的動作?”

    顧景柯嘴角上挑,輕輕的道︰“我們不能撞見他們,卻能讓他們撞見我們,這里面可是有區別的,到時候讓程隊再鬧一次就行。”

    程曼眉頭一擰,吐槽道︰“你是不知道演戲有多累,還得小心著措辭,還得配合動作,要隨機應變,最重要的是,沒有劇本!”

    沒有劇本她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完全是處于盲打狀態,稍有不注意就會出現差錯,這可要不得。

    演戲就賜給她一個劇本該多好!穆冥掃了她一眼︰“方才某人演的惟妙惟肖,可以頒個影後獎項了。”

    打趣完畢,穆冥恢復以往的認真神色道︰“你要知道沒有劇本的戲才能更加有激情更加連貫,若是有劇本就不會需要我們在這守著!”

    “有劇本的戲按照劇本下去多沒意思,你現在猜不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才能更加精細。”穆冥的手指彎了彎,“劇本過去刻板,台詞不夠隨機應變。”

    程曼等穆冥說完,咬牙切齒的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和顧景柯壓根就是聯手整蠱我!你怎麼就不去演?”

    她瞪著眼,有瞬間的欲哭無淚,遇上這兩人簡直就是將自己往坑里推啊!

    穆冥彎了彎眼,一本正經的道︰“我演不出來你那種感覺,若是刻意為之只會讓那三人起疑心,所以,拜托你了,程隊長!”

    看著穆冥一本正經的叫她隊長,還是在這樣的情況,程曼眉頭狠狠的挑了挑,隨後擺擺手道︰“我認命了還不行嗎?我就再釋放一次天性。”

    祁少晨抽了抽嘴角,就她那樣叫做釋放天性?這詞兒放在她身上他總覺得不太合適。

    程曼看他憋笑的模樣,抬起腳就往祁少晨的腿上踹去︰“你笑什麼,我需要演戲你以為你假裝我男友就不需要?”

    簡直就是笑話,她需要,他肯定也得要!

    祁少晨受了一腳,眉頭動了動︰“踢殘了就沒人和你演戲了。”

    顧景柯和穆冥在旁邊看著,唇角微微動了動,之後顧景柯道︰“待會我們就下去制造被他們踫上的機會,你們兩個趕緊收拾一下。”

    穆冥和顧景柯兩人出了房間,只听到程曼快速的走進來浴室,將臉上洗了干淨,順帶著將頭發以及衣服整理好。

    之後隨著祁少晨走到了穆冥的房門外,輕輕的敲了敲就等了半晌,房間里的兩人也收拾完畢,穆冥朝程曼滿意的點了點頭。

    幾人緩緩的走到樓下,前台小姐一看又是氣質卓越的四人眸光閃了閃就道︰“先生、小姐是需要做什麼?”

    “我們酒店也負責飲食,這一塊在這里出名的很,若是四位是想用午餐的話可以去那邊享用。”前台小姐像是在組織語言,又道︰“我們飲食比某些高檔餐廳都好,所以常來我們這里用餐的人很多。”

    “包括不住在這酒店的人都會來我們這兒用餐。”前台小姐為了證明自家的飲食好,將生意火爆給說了出來,“若是你們想,我可以領著你們去。”

    四人正愁沒有借口,此時正好是午餐時間,穆冥朝程曼看了眼,後者就道︰“酒店的飯菜一般都不行,可你說的天上有地上無弄得我想去嘗試一下。”

    “保證嘗試一次不會讓你們失望。”前台知道有戲,心中微喜,從那里面走了出來就準備領著人去。

    祁少晨攬住程曼的肩膀,跟在前台小姐的身後,嘴角是輕輕的笑,穆冥和顧景柯緊隨其後,等前台小姐將人領到了地方有服務生上來。

    幾人看了菜單一眼,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將目光拉長就點了幾個菜,就像是抱著試試的心態。

    前台小姐見人坐下,也不再逗留,匆匆回去了自己的崗位,四人打量著餐廳的周圍環境,前台有些說的沒錯,這里吃飯的人確實有些多。

    看來這飯菜的滋味是真如前台所說,否則又怎麼能吸引顧客?

    餐廳的裝扮是比較中性的,看起來頗為好看,而穆冥幾人在意的點卻不是這個,從餐廳的方向看去正可以看到酒店的大門,這證明誰出入都能盡收眼底。

    沒等多久,等的人沒來,飯菜卻是上了,四人仔細的品嘗著滋味,卻是覺得口感不錯,飯吃了一半時,酒店門口閃過三道人影。

    四人的視線一閃,那人影正是幾人要的的三人!

    付談本來在睡覺,可肚子響起不得不起身下樓找些吃的,他將大力和二軍叫起身,經過前台小姐的介紹也走進了酒店餐廳。

    本來他們的身份容不得這麼招搖,可為了像平常人一樣不受人關注飯還是得照常吃,三人走進餐廳內,掃了一眼餐廳周圍,卻發現眾多位置坐滿了。

    空的幾個位置還是在方才起了爭執的四個人的旁邊,付談看到四人有說有笑的吃著東西,心底閃過一抹情緒,而大力則是眉頭很跳。

    看著幾人冷冷的吐槽道︰“真是走了狗屎運,吃個飯也能踫上!”

    人都是講究先來後到的,如今他們是後者,自然拿不出底氣,耳尖的程曼正好听到,想到之前在房間里說的要演戲,立馬發揮出自己的功效。

    她快速的抬起眼,冷哼道︰“我們今兒個運氣也算差的,走到哪都會听到狗吠。”

    大力離他們的位置並不遠,若是裝作沒听到反而演不出拿著小姐氣度,方才這麼一說,大力臉色立馬就變了。

    二軍連忙拉住他,沉聲道︰“你忘了老大的吩咐?”

    這句話鎮住了大力,冷眼瞧了一下程曼就不再開口說話,三人坐在四人的旁邊,匆匆將飯菜一掃而空就準備走。

    結好賬,付談的手機響起,他拿出來一看,眉目微閃,朝四周打量了圈又看向大力和二軍,微微凝了凝眉道︰“我們走。”

    這意思就是事來了,穆冥四人半眯著眼,看著三人出了餐廳卻不往酒店走,而是走到了自己的車前上了車,三人發動引擎,車快速從停車場離開。

    程曼拿出手機,給一直在等消息的李明遠發了話︰人已離開,快速跟蹤。

    等那三人開車離開了五百米左右,穆冥四人也上了車跟上,一上車程曼直接給李明遠撥了電話︰“你現在在哪。”

    李明遠一邊開車跟蹤一邊道︰“我就在你們車的左邊。”四人看過去,果然看到李明遠降下車窗的半個腦袋。

    確定好方位後,程曼又道︰“兩輛車跟蹤目標太大,容易引起懷疑,你要謹慎點。”

    “我明白!”李明遠的聲音中氣十足,很明顯是因為這些天的心性被磨練了不少,“程隊,他們手上一定沒有貨物,現在他們肯定是和交易人見面!”

    這三人剛下飛機,隨身攜帶的物品只有那麼點,就算想要帶著物品過來也得問問能不能過安檢,他們不會那麼蠢的拿著東西上飛機。

    “這個我們知道,這三人是首腦人物,想必此次交易少不了他們推波助瀾。”程曼不避諱李明遠,將自己的想法一律告訴。

    四人發現李明遠是個好苗子,只要經過細心雕琢就可以看得到他的能力。

    “程隊,他的車停了。”李明遠的聲音傳來過來,程曼掃了前方一眼,沉聲道︰“我們知道。”

    掐斷電話,幾人又將車停在他們車旁的五百米遠處的臨時停車位,之後那三人下車後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看沒有發現什麼才匆匆進了一家店。

    “接下來怎麼辦?”程曼問,那家店是洗浴店,內有桑拿等服務,是個洗浴中心。

    “里面肯定有他們想見的人,我們現在不能下車露面,那些人極有可能躲在暗中監視。”穆冥低聲道,眸光透過車窗快速的看著周圍。

    警惕,在四人的心中快速形成。

    若是這樣還不夠,程曼拿出對講機給李明遠撥了過去,簡明扼要的交代了一番才吐出了口氣。

    “我們不下車也不是辦法,那些人一定能看得出來端倪。”程曼擰著眉,他們幸好停在五百米遠處,若是再近一點恐怕就得被懷疑。

    現在還能想辦法掃清懷疑度,幾人打量著周圍環境,眸光有陣陣暗光,交易的人肯定會安排人監視,他們的反偵查能力不比警方的人弱。

    李明遠在自己的車內也是緊張的很,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青筋疊起,他不能出面,否則下一步的行動將很難完成。

    這時,車旁走過倒垃圾的商販,他將車窗打下,闊氣的從錢包里拿出兩張百元大鈔低聲道︰“我要煙,不用找。”

    那商販眸光微微閃了閃,本來想看清李明遠的臉,奈何車窗打的不大,他從縫隙里拿過錢就去店里拿了煙遞給李明遠。

    李明遠,這算是脫身了,接過煙,他將車子駛離,監視的人會以為他只不過是買煙的小人物。

    “程隊,我先走!”

    與此同時,穆冥四人也得到了——

    ------題外話------

    歡天喜地的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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