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獨寵妻

177尾 拒絕回答,母親訴說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一尾妖魚 本章︰177尾 拒絕回答,母親訴說

    程曼三人不答話,算是默認了,肖神棍聲音沙啞的低笑一聲︰“果然就是那家嗎……”

    剛才他說的那家就是喝農藥沒有死成的那家,那現在要說的就是農家樂,三人心思明朗,等著肖神棍老實交代,說出一個正當理由。

    “你們都是些有錢人,去的地方自然是些高大上的店子里,和我們這些窮人不同。”肖神棍壓著嗓音說完,手指控制不住的摳在手心內。

    三人眸光一閃,就知道肖神棍是個什麼樣的心思,他仇富!有著這種心態導致了那位老婆上吊自殺。

    想都不用想,這人就是不可理喻的那種,無話可以談吐,有著嚴重的仇富心理,他看到老人一家是農家樂村子里的人,就連帶著想到了錢。

    而這錢讓他心思徹底扭曲,或許他受過某些影響導致他對錢這麼看重,對富人這麼仇恨,恨到使了詭計讓人死的地步!

    仇富這種心理很可怕,之前警局受理過一件案子,有人喝酒醉了,半夜走路回家,突地神思混亂間有輛車從他旁邊行駛過,不小心將他衣服濺濕。

    之後那個人就破口大罵︰“有車了不起?沒長眼!”之後他走到一個臨時停車場的位置上看到了白色小轎車,越想越氣。

    那種仇富的心理借著酒意一瞬間沖上頭頂,犯罪嫌疑人將酒瓶砸到玻璃車窗上,又從旁邊拿了石塊砸車子,最後一氣之下從不遠處的加油站拿了汽油將車給點了。

    車子就那樣爆炸廢了,等車主發現時犯罪嫌疑人已經逃之夭夭,他連忙報了警,警局將監控視頻調了出來才將人給抓獲。

    細心詢問之下才知道那人極端的仇富,又踫上車子從自己身邊大搖大擺的開過,自然是恨得牙癢癢。

    他不喜歡有人開車在他面前,那樣他會理解成炫耀,看到那些女人帶著手勢穿著名牌他會覺得這是故意恥笑他沒錢。

    這樣的心理在他留下越來越多的陰影,導致喝了點酒就開始犯罪,大腦不受控制的就開始砸東西。

    幸好那個時候車主不在,否則就會傷了命,此時此刻,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這件事,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肖神棍,實在是有些頭疼。

    又是這樣的心理導致害了人,而這次更為嚴重,竟然是直接要了人家的命,還是“委婉”的要了人命,招數高超。

    “我過久了苦日子,看不得別人好,一看到別人比自己好我就極容易暴怒,心情煩躁控制不自己的行為。”這次肖神棍倒是一點也不隱瞞。

     里啪啦的說了這麼一大串,最後又問道︰“這是不是病?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變成這樣,總之一看到同為農村人但比自己有錢的人家我就不喜歡。”

    “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思想!”若是肖神棍現在沒被上手銬,他就會瘋狂的揉著腦袋。

    程曼看他這次這麼配合,也不和他繼續糾結,直接道︰“你這種思想極度扭曲,可又耐不住面子不去治療,導致經常形成兩個極端。”

    “思想的扭曲又導致你犯案,你現在都招了,你就自己好好反思一下!”程曼甩下話就一句不吭,審訊室又恢復安靜。

    現在這時候,肖神棍已經開始變得平靜,他著實在反思自己的行為,究竟是哪里出了錯,又怎麼起了歹心……

    這邊的穆冥和顧景柯將劉宇審訊完畢後整理了資料就退出審訊室,之後就見到了坐在辦公室的許靜、許冉姐妹。

    辦公室的兩位警官在對著許冉、許靜做著例行詢問,看到兩人出來,連忙站起身打招呼︰“冥姐、顧警官!”

    兩女看到兩位警官這麼重視,又想到自己的案子是他們接的,立馬想到這兩人在警局的身份也不簡單,紛紛道︰“兩位警官好。”

    在警局稱呼兩人為警官,而不是顧少和穆小姐,這是最好的禮節,她們也懂,畢竟出生不低,也受過出席各種場合的禮儀訓練。

    雖然來警局這到是沒訓練過,可這樣的禮儀大多都是大同小異,稍稍改變一下稱呼就好,看了兩姐妹一眼,穆冥自顧的將資料放到桌子上去。

    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之後眼珠子轉了轉,看到兩姐妹身前都擺著水也就打消了給她們倒水的想法,有了還倒,那就是多此一舉了。

    顧景柯拿起兩位警官的詢問筆錄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麼錯處就將它放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你們是案件的當事人,有權問一些問題。”顧景柯拿過穆冥給他倒得水,眉眼看向她柔和很,只不過轉過身又將那些東西給靜靜的收起。

    就像是他臉上從未出現那種笑意,就連許靜、許冉兩人都來不及捕捉,可穆冥卻是深刻的看到了。

    或許這就是兩人與生俱來的默契,根本不用人來訓練和刻意的去做,默契這種東西也是奇怪的,有些人配合度毫無,有些人卻是百分百的配合度。

    就像她和顧景柯,似乎就是後者,沒有經過絲毫訓練就默契十分,若是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兩人是訓練多年的搭檔。

    可兩人卻是實實在在的是顧景柯空降的那天才認識的。

    穆冥和顧景柯同時拿著杯子輕輕的抿了口水,解了方才審訊時的口干舌燥,看著兩姐妹的眼神無驚無波︰“有什麼想知道的,警方不會隱瞞。”

    許靜想了想,問道︰“劉宇會判多久的刑罰?他犯得罪重不重?”

    即使分手了,她還是顧著他,許冉臉上一陣郁悶,幸好是坐在許靜的後邊,讓許靜看不到她臉上的神色。

    此時許冉的脖頸處已經包扎完畢,白嫩的肌膚略顯蒼白,她心中恨不得劉宇的懲罰重一點,這樣姐姐就可以安分的找個好男人嫁了。

    不用為這樣一個渣男傷心掉淚,而她們兩姐妹也可以和好如初!

    “這個問題我們警方可以不回答。”事情不到最後,誰知道會判多少年,更何況真如劉宇所說,許冉也是個狠角色。

    問題被拒絕回答,許靜皺了皺眉又問道︰“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心中還是奇怪性子那麼好的前男友怎麼會突然做這麼傻的事。

    許冉听她這麼問,臉色倏變,眸光都含著淡淡的驚懼,她趕緊給穆冥、顧景柯使眼色,希望別告訴許靜真相。

    穆冥看了她一眼,之後捏著杯子拂了拂道︰“具體原因當事人許冉知道,你問我們不如問一下你妹妹,若問過了還有疑惑就來問警方。”

    許冉驚詫的朝許冉瞥了眼,之後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色沉的厲害,許冉在旁看著,心髒的跳動開始變得紊亂。

    她不敢抬眼,因為她知道許冉一定在定定的打量著她,若是抬了,她怕忍不住將事情全盤托出,要說,她也決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說!

    眼角的余光瞄向穆冥,剛準備在心里說句多事,可瞥到她嘴角上輕淺的笑容,還有著有意無意朝她看過來的視線她就愣住了。

    這女人是故意那麼說的!究竟是為什麼?許冉的心思繞著自己不停的轉,不知過了多久,她眸光一亮︰她這是在幫她!

    許冉有些欣喜,本來她以為方才在案發現場這女人察覺出她的不軌會有些厭惡,可看現在的表現,她居然在幫她。

    意想不到的事情居然讓她給踫上了,許冉手指緊抓,臉色居然也有些激動的泛起潮紅,若是等出了警局姐姐來問,她一定要說。

    長痛不如短痛,何必讓一個不想關的渣男阻礙著兩姐妹的關系?就算姐姐有一段時間會傷心,可過了那段時間就好了不是嗎?

    許冉心中暗自下定決心,臉上的神采更加生動,少了那些陰謀詭計,她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希望姐姐寵愛的女孩。

    “警官,我知道了。”許靜靜靜的答道,收回落在許冉身上的視線,聲如蚊蠅的問道,“他有沒有在里面談到我……們?”

    她本來只說一個“我”,可在想到身旁的許冉立馬加了個“們”上去,畢竟她是前前女友,而許冉是前女友。

    說一句哪個比較親,自然是少了一個前字的女人,想到這她心髒又稍稍痛了幾下,手指捏著包包的繩子不敢松開,

    此時包包的繩子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緊抓著不敢放,也不敢讓它斷掉。

    穆冥將手上的杯子放到桌面上,里面的水微微**出細小的波紋,可因為杯面較小,根本不能**多久,只不過幾秒的時間就停住了。

    抬起眼看著許靜,她覺得這女人就和這杯中的水一樣,就應該快速的結束一段摻雜著利益的感情,若不然,以後都會痛苦。

    長期糾結一段不忠、摻雜利益的感情的女人是不明智的,或許可以用傻來代替,許靜的頭腦較為聰明,可卻看不透男人是在演戲。

    或許這里面是因為劉宇太過會演,或許又是因為許冉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自己的姐姐,讓許靜根本看不透那個男人。

    本來她覺得許冉心機深,可現在看來她的心機只不過使在了保護許靜的事情上,就是不知道這兩姐妹什麼時候冰釋前嫌。

    “警方不會問關于感情的問題,讓許小姐失望了。”穆冥的指尖輕彈著杯沿,發出一陣響聲,清脆而又帶著余音。

    听起來很是悅耳動听,許靜那顆焦躁的心瞬間安靜下去,靜靜的看著穆冥的手指,這刻她竟然覺得穆冥的手有種魔力,讓她不由自主的看過去。

    “不好意思,是我打擾到兩位警官了。”許靜除了這些問題,她也想不到要問什麼,張了張嘴後不知道說什麼,干脆的閉上。

    “小冉,你有是你們要問的可以先問。”她轉過身,沒有忘記許冉這個當事人,畢竟許冉可是被劫持者,而她只不過是報警者以及家屬。

    當事人更有權力詢問,她只不過只借著問問而已。

    許冉搖了搖頭,看向穆冥道︰“警官,謝謝你,我沒有什麼要問的,我和姐姐現在就走,不打擾你們工作了。”

    怕許冉還會問,她干脆將說了要走了話,穆冥和顧景柯輕點了下腦袋︰“還請近日保持手機聯系暢通,警方或許會打電話給你們。”

    兩姐妹點點頭,就優雅的出了辦公室,許靜看許冉走得急又沒問問題也不吭聲,她心中想的是穆冥那句話的意思。

    她往壞的方向猜︰難道是因為許冉背著她做了什麼手段?

    朝許冉看了眼,她搖了搖頭,不敢再深想,又微微的搖了搖頭道︰“自己在亂想什麼呢……”

    警局這邊穆冥將椅子轉了過來,將杯中的水一口喝盡,她和顧景柯這案子算是結束了,落得清閑。

    之後看了看四周發現于寒並不在就站起身道︰“我去實驗室看看。”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辦公室的門緩緩合上。

    本來想跟上去的顧景柯將嘴巴微微閉了閉,什麼話都沒說,自顧的喝著水,情緒翻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幽幽,像是含著笑。

    穆冥快步走到實驗室規律的敲了敲門,里面立馬傳來聲音︰“進!”

    她都不問誰就讓人進是因為穆冥敲門的手法和人不一樣,不用多加懷疑就能感覺到是誰,畢竟是自己的女神,她記得格外的用心。

    于寒此時正專注著眼前的試管,眸光帶著亮光,額頭上滲出不少汗珠,只听她道︰“冥姐,還差最後一步,馬上就成功了!”

    她差點興奮的手抖,可她在實驗,半點馬虎都不能,遂掐了把自己的手臂讓其安分下來,手臂上感覺到痛意,心中也就鎮定了。

    這方法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于寒腦袋都不轉回,而本來要穿上工作服的穆冥停下了動作,只將工作服披在自己的身上就走了過來。

    淡淡的掃了一眼,眸子中有贊賞流露而出︰“你做的很好,分析和實驗走不錯。”

    于寒得到了贊賞也不抬頭,仍舊盯著試管,眸中晶亮晶亮的,穆冥也只是在一旁靜看,什麼話都沒說,實驗室很安靜。

    安靜到于寒連呼吸都放的輕緩,就怕有一個稍微不確定的因素影響到自己的實驗成果,畢竟這可是到了最後一步,若是出了差錯那將是前功盡棄。

    一分鐘過去,于寒“唰”的抬起頭,驚喜連連︰“冥姐,我成功了!”第一次一個人她成功的寫出了一個人的報告。

    穆冥稍稍的點了點頭︰“繼續加油,會比現在更好。”

    于寒自然知道她這是在鼓勵她,雖然說法較為冷淡,可她還是感受到了滿腔的感情在流淌,她能夠走到警局當她的助理就是一種榮譽。

    她看她的尸檢報告以及手段操作就是一種視覺享受,更是在學校里學不到的東西,就連學校的那些教授級別的人物都沒有冥姐厲害。

    受益匪淺四個字,運用到她的身上最是合適不過了!

    “冥姐,謝謝你!”她真誠感謝,若不是身上太過髒亂,她都要撲上去抱著穆冥猛親,不過這想法還是趁早抹殺在自己的腦海深處比較靠譜。

    否則女神一巴掌摔了過來,那她的成就就會摔得支離破碎,就算是冥姐不計較,那還有深沉如海的顧景柯,若是吃起醋來會不會將她的皮扒了?

    于寒狠狠的抖了下身體,感覺這樣的事極有可能發生,她默念︰快點拋卻邪念!

    “將數據整理好,給外面拿去,現在這個時候她們應該審訊完畢。”穆冥這麼說,于寒自然不敢違抗,快速的點了點頭就將吩咐一一做好。

    手拿著筆劃拉的寫著,不僅速度快,那些字形也極為美麗,就像是醫院那些醫生開的藥單,不是本院醫生護士壓根就看不懂。

    只不過于寒的字還沒有那麼凌亂,算的上是工整秀氣,整體看起來略顯好看,她將數據整理完畢就揚起腦袋直笑︰“冥姐,已經整理完畢!”

    穆冥拿起看了下,和實驗又對比了下,確定無差錯就道︰“你去拿給祁隊和程隊。”

    于寒興奮的脫了工作服跑出了實驗室,穆冥稍稍揉了揉額角,于寒是個不錯的苗子,只要多加鍛煉就行了。

    她開始著手整理桌上凌亂的東西,將雜物擦干淨,將證物裝好才不緊不慢的出了實驗室,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穆冥微微挑了挑眉眼。

    不由得又想到那兩姐妹,這奇奇怪怪的‘三角戀’倒是挺有意思,走到辦公室後于寒已經將報告給兩人看過。

    神采飛揚的站在那里,人也自信了幾分,她看著穆冥進來趕緊叫了聲︰“冥姐!”

    穆冥走進辦公室抿了抿唇︰“怎麼樣?”

    程曼和祁少晨同時凝著眉︰“這藥丸里面含著止痛成分,還有大量激素,能使病重的人精神一段時間,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神跡。”

    “靠著大量的物品做出的藥丸更是凝結了全身的藥力,長久吃下去只會加速身體萎縮然後導致死亡,這個肖神棍還真是會做生意!”程曼狠狠的錘了下桌子。

    拳頭整整紅了一圈,她皺眉捂了捂拳頭︰丫的,打的自己痛死了!朝桌面上一看,只看到孤零零的躺著一只筆……

    程曼額頭上掛著黑線,這也太坑了,筆夠堅硬,正好與拳頭相撞,著實的很不錯!

    “為了賺錢這也不把人命當回事,真是心思扭曲到極點!”恨恨的說完,她給自己喝了口水,口干舌燥的感覺立馬淡去。

    和神棍說話就是耗費體力、腦力,人家動不動就是神啊、仙啊,而他們只有槍!

    看神仙救還是救不了他!就是嫉妒令人厭惡的騙子,不僅騙錢還要騙命,最是讓人心累的一種極端騙子。

    “這麼看重錢,有仇富心理?”穆冥淡淡的問,而其他人則是驚訝的看向她,只因前一秒顧景柯也這麼問過,簡直就心有靈犀。

    穆冥忽視掉身上的道道視線,直勾勾的看向程曼,後者認命道︰“他有仇富心理,且非常嚴重。”

    “嗯。”穆冥應了聲便不再答話,就在眾人等著她繼續問的時候她道︰“你這案子算是結了吧?”

    “結了。”程曼點點頭,一時之間還沒弄清楚穆冥為什麼會這麼問,知道後一秒她就秒懂。

    穆冥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再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靜靜的道︰“已經很晚了,我們可以下班了。”

    她沒有說假話,此時此刻的天色已經黯淡,夜色很靜,腕表的時間也是指向了九點,沒想到這麼段時間的審訊就已經過去了這麼久。

    程曼恍然大悟,揉了揉後腦勺道︰“案件圓滿,結束咱們下班!”末了,她補充道︰“男警官可是要送女同事回去的喲。”

    她眼神有意無意的瞥向于寒,後者的臉色燒的通紅,心中大呼︰程隊,我真的沒有得罪過你,你看,是不是可以放過我這個小助理!

    眾位男警官自然知道穆冥有人送,畢竟顧景柯就住在她家,誰也不敢去調侃兩位,連忙就將注意力放在于寒上。

    “小寒,你缺不缺人送?只要說一聲,我就開車送你回去!”一位警官故意朝陳君擠眉弄眼,直接將陳君氣的吐血。

    另一位也跟著幫腔︰“小于,說的沒錯,我們可都是孔武有力,一拳就可以打死一個市井流氓,來,我們送你回去吧?”

    說著,他還故意秀了秀肌肉,眉飛色舞的顯擺,于寒的臉色燒的通紅,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在心中道︰程隊,你絕對是故意的!不用其它解釋我也能猜到——絕對是陳君在某個時刻得罪了她,之後現在來算總賬!

    于寒恨得牙癢癢,只差想將陳君給 嚓一口吃下去,實在是將她給牽扯了進來啊。

    “小于,你倒是同不同意,說句話,你說我們就馬上送你回去!”其中一警官興致勃勃的展露自己的滿身肌肉,“你看,我強壯的很。”

    穆冥和顧景柯看著幾人興致高的很,想起這些天這麼忙需要減壓,也不急的回去饒了這幾人的興致,遂站在一旁看戲。

    “你們可別忘了還有一個人沒人送!”陳君沖到于寒的身前將她給護在背後,眼楮瞪著眼前的幾位同事,就像是在說︰再來,打一頓!

    幾位警官安靜下來,有個不怕死的問道︰“還有誰?”

    陳君像是計謀得逞了般,嘴角向上揚起,抬起手指向程曼和祁少晨的方向︰“還有程隊沒人送,你們趕緊上去送一下上司,于寒我作為男朋友自然是我親自送。”

    得,人家都說了男朋友,幾位警官也不再逗他,看向程曼又看了看陳君,之後再看向程曼——身後的祁少晨,眾人的心思都摸透。

    這是絕對不能去送的啊!眾人都心知肚明,陳君這是挖了個坑讓他們跳,幾位警官同時道︰“程隊,讓祁隊送你,我們就走了!”

    之後眾人快速的出了辦公室,留下六人待在辦公室,穆冥抿唇朝程曼兩人一笑︰“那就麻煩我們的祁隊送一下程隊回家。”

    後除了程曼、祁少晨二人其余四人快速的從辦公室撤離,祁少晨朝門口走了幾步,看後面的人還沒跟上來,就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程曼感慨祁少晨居然會真的送,可同事之間也沒必要這麼有隔閡,站起身跟了上去,送就送,誰怕誰!

    等程曼坐到了副駕駛座上,祁少晨才發動機器,緩緩的開去,躲在暗處的幾位警官賊笑的互相拍掌︰“成了!不知道兩位隊長什麼時候能請我們喝喜酒?”

    “是啊是啊,早點告訴我們,我們也好準備大紅包!”幾位警官皆是喜氣洋洋的,沒有辦案時的辛苦神色,看這樣的戲簡直就是養眼。

    論最佳提神神器,非此莫屬!

    穆冥和顧景柯在不遠處的陰影看著,緩緩的轉身走開,那兩人的事快點定下來也好,免得程老爺子在家急了。

    程曼被祁少晨拐上車後居然安分的不再說一句話,只眼看前方,目不轉楮的盯著,祁少晨手指握著方向盤,有些微緊張。

    兩人出過無數次任務同坐一輛車,可他送她回家卻是同一次,眼角余光看向她,嘴唇動了動︰“你在想什麼?”

    程曼擰了擰眉道︰“馬上就要月初了。”月初代表著什麼祁少晨懂,李明遠要去臥底了……

    “嗯。”祁少晨靜靜的點頭,不知道再說什麼,程曼微微嘆了口氣道︰“稍有不慎,滿盤皆輸。”

    說的自然是李明遠將要面對的處境,祁少晨微微一愣,之後就笑道︰“這樣多愁善感可不像你,你要記住,不管是什麼罪大惡極的組織,都是有致命的弱點。”

    “除非他們不做這些事,否則絕對不可能隱藏的那麼完美!”祁少晨輕笑,伸出手揉了揉程曼的腦袋,“這些事就別想太多,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程曼有些怔,眼楮盯著他揉著她發頂的手,一陣出神,這人在干什麼?當她是三歲小孩?!

    “祁少晨,將你的手拿開!”她可不需要這樣安慰狗狗的方式安慰她,簡直就是恨得想咬一口之後踢下車!

    祁少晨無奈的攤了攤手,緩緩的挪開︰“我只是安慰一下你,不用這麼生氣的。”

    程曼滿頭黑線,之後就是無盡的沉默,過了三分鐘,程曼伸出手快速的摸向祁少晨的頭頂︰“乖,姐姐有子彈,你想吃嗎?”

    她使勁的蹂躪了一下他的頭頂,將頭發弄得亂糟糟的後才攤開手道︰“被人這樣對待你舒服嗎?”

    “……”祁少晨無奈了,半晌答不出話來,直到將程曼送到她的樓下後,看著她背影道︰“那感覺還挺不錯。”

    只不過是人不一樣,地位不一樣,所以她做的什麼事都是不一樣的,這是頂尖的寵溺,沒有其他利益摻雜。

    祁少晨將車駛離,緩緩的道︰“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懂。”

    與此同時,程曼站在樓道的陰影處,看著祁少晨的車尾消失,再深深的看了眼才上樓,此間,她並沒有說一句話,只不過內心的心思已經是百轉千回。

    他,什麼時候能懂呢?

    次日,警局的工作一切照舊,只有四人在準備即將到來的月初,警局說忙不忙,說不忙卻也不能讓人趴在桌子上睡覺。

    這一切都極為的平穩,或許這才是正常的軌道,不用人解釋,不用人猜測就平穩如水。

    而許家兩姐妹卻是在警局平穩的日子依舊平穩如常,怎麼個平穩法——兩姐妹從警局回去後,一直期待姐姐問話的許冉卻沒等來問話。

    許靜依舊神色淡淡的進出這大門,壓根就像是不放在心里的模樣,許冉看著許靜,心中緊張。

    終于在下午的時候將她攔在了門口︰“姐,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

    許靜內心閃過掙扎,說實話,她是有很多問題想問的,可是總問不出口,就像是在騷擾著她的心,讓她不知道怎麼面對許冉。

    “我能問你什麼?”許靜半晌才道,看許冉這模樣根本就不會放過她,除非將話給利落的說開,她可不想一直站在門口。

    剛剛她才從公司回來,她現在想坐在床上休息一下,看著許冉道︰“有事房間里說吧,我現在很累。”

    許冉不用去公司上班歷練,因為父母心疼她,根本不想讓她去受苦,而她許靜卻不同,作為姐姐,什麼都要沖在前面。

    難道不是嗎?因為她是大她是小,這麼明晃的區別誰又不懂?

    許冉今天是準備將一切攤開說,在許靜的話落後就擰開許冉的房間走了進去,看到里面的擺設她眸光閃了閃,原來她也還記得小時候的那些。

    多久沒進過姐姐的房間了?她其實不記得了,姐姐自從和她不親近就會在家里盡量避著她,之後連房間都少進。

    慢慢的就淡了,而關系也更加冷卻,她拉開椅子坐下,輕輕的叫了一聲︰“姐。”

    許靜在她後面進來,應了一聲就沒說過話,自己靠在床頭拿出一份財經報道,這就是她的生活,即使很累了,回家後還是得工作。

    父母說要讓她努力學習,將這些參透,可她卻知道,父母讓她學這些不過是為了讓她以後能夠更好的輔佐許冉。

    真是可笑,自己努力學的東西,到頭來是為了幫人家,這就是她在家里的地位,或許說出去沒多少人信。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許靜將財經書放下,抬起手指按著太陽**,“你總坐在這里讓我無法學東西,快點說完我還得學習,我沒有你那麼輕松。”

    許冉眉目微怔︰“姐,你休息一下,這些東西以後慢慢的學也沒事的。”

    許靜臉色微變,她不學是沒事,可她呢?不學的話真的沒事?緊咬了咬牙,看向許冉道︰“我和你不同。”你是真正的千金小姐,而她就像是撿來的!

    她不知道許靜怎麼突然變了臉色,只好匆匆解釋道︰“姐,你不用活的這麼累的,像我,不學這些開心多了。”

    這句話無疑是個雷點,許靜頭一次當面冷笑︰“你以為我想活的這麼累?是個人都不想!我是個人自然是不想!你以為我不想像你深受父母寵愛什麼都不用學、不用做?”

    “你以為我不想像你一樣撒個嬌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是這可能嗎?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我體會不了你所謂開心輕松,你也體會不了我的心情!”

    “若是你要說的只是這些,那就請你出去,從這個房間里出去!”許靜將話重重的說完,拉過被子蓋住頭頂。

    這樣子就是送客的意思了,許冉臉色青轉白、白轉青,什麼都不敢說,本來想好的措辭被她這一席話擊的支離破碎。

    撒個嬌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句話很明顯就是在說她在母親那里說了些話,之後母親就去求了她分手……

    原來她其實是在記恨這件事,她不過想的太簡單了而已,可姐姐明明不想學,為什麼還要學那些不喜歡的東西?

    她想不明白,堵在胸口里的話也說不出來,她站起身,知道現在不是談話的好時間,她咬著唇角道︰“對不起,姐我不打擾你休息了,過段時間我再來找你。”

    許靜累的不想再吭聲,閉著眼角緩緩的睡了過去,許冉看她不搭理她,雖然這不是頭一次,可這樣的吵架卻是的。

    以往姐姐都是忍讓,不管她做了什麼都是忍讓,現在卻是到了臨界點,她知道誤會越來越深了。

    可該怎麼解釋?她不知道,若是知道也不會如今這樣子,她做了那麼多讓她誤會事,現在說出來她也不會相信真相。

    在氣頭上的人往往沒有冷靜下來的思緒,更不會深思熟慮的思考一件事,只會將心里最真實的感受說出來,剛剛姐姐就那樣做了。

    她將委屈都說了出來,將壓抑的情緒說了出來——許冉沒去過職場,但有些事情她也想的通透。

    她一個人進了房間里洗了把臉,靜下心思考了一些事情,直到晚上父母回來後用了餐,許靜回了房間後她才讓兩個人進了書房。

    看到小女兒這麼嚴肅的進了書房,許家父母難得高興起來,難道小女兒這是準備進職場了?

    而許冉接下來的話卻讓兩口子陷入了深思,許冉定定的看著自己的父母,開口道︰“爸、媽,姐姐許靜也是你的親生女兒,她是我姐,是你們的長女。”

    “公司我是不會繼承的,你們若是缺人選就將公司交給姐姐管理。”許冉毫不猶豫,將兩口子說的有些懵,“我只需要錢夠用就行。”

    許家父母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小女兒會這麼說,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許冉卻不是這麼想,看自己父母一句話都不說,牙根緊咬︰“我今天將話放在這里,還請你們好好想一想!”

    書房靜悄悄的,三個人都陷入了沉思,許冉從許靜的房間離開後就一直在想姐姐說那些話的意思,最後隱晦的覺得自己猜到了。

    這事情或許就是這樣,她不得不在許靜上樓後找家長談話,書房都是談論重要的公事,而這是她第一次鄭重的進入。

    而且她一上來就是質問自己父母的做法是否讓人寒心,父母寵愛她,卻是對姐姐那麼嚴苛……

    “這些都是誰對你說的?”許母問道,走過來想牽住許冉的手,可許冉卻是往後退了一步,冷著臉,就是想要一個說法。

    許母手微僵,精致的面容都有些強撐著笑,手在半空中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尷尬的很。

    “不是誰說的,是我自己猜的,媽,我今天說的都是心里話,你們若是不想讓我開心大可以讓我繼承公司,但是想讓我開心就請你們別讓我進入那牢籠。”

    “我的性子你們最清楚,已經被你們寵的無法無天,誰肯被我領著賺錢?”她靜靜的反問,每說一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

    “你們若將公司給我,保證不出半年就得將公司敗了!”她重重的道,將字語說的極為的重,強調自己實在不是打理公司那塊料。

    三人又開始沉默,許母這下子忍不住了,快步朝前走雙手伸出扯住許冉的手,笑道︰“小冉,是誰讓你這麼說?”

    還不等許冉回答,許母又道︰“你又是听誰說的?”

    這兩個問題本來就是一個,只不過許母這樣問是想讓小女兒混亂了心思,許冉抬起眼︰“媽,這些都是我自己想說的,真的沒有其他人吩咐我這麼說。”

    “是不是你姐姐這麼說的?”許父站在一旁,突地出聲,許冉身體微僵,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一下子就猜到了。

    許父看看著她,輕輕的笑了笑︰“小冉,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對你姐姐那麼嚴格嗎?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將你姐姐培養成接班人。”

    “我們早就看出你不是領導公司的材了,我們寵你就是不把你當接班人,否則就是嚴厲的很了。”許父看著她,“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和你媽說。”

    許冉有些懷疑,可還是沒說什麼就出了書房,房間里只留下兩個長輩談話,不知道兩人說了多久,最後的結果就是許母腳步匆匆的走進許靜的房間。

    敲了敲房間的門︰“小靜,你在嗎?”

    許靜剛從浴室出來,听到這叫聲不由自主的將眉頭皺緊,她和父母的關系不好不壞,根本達不到這麼晚了還來敲她的門。

    “我在。”懶得去開門,許靜直接應了一聲,從旁邊扯過一塊干淨的毛巾蓋在頭上猛擦,直到門外的人進來她都沒有停止這個動作。

    許母走進來就看到怎麼蹂躪自己,斂下眉眼低低一嘆,走上前去將毛巾接過動手擦了起來,她的動作輕柔無比,將許靜弄的微怔。

    有些不相信的僵硬著身體,她動了動,立馬讓許母道︰“別動,擦干再睡不容易頭疼。”

    畢竟都是自己的女兒,她又怎麼會不心疼呢?可許靜從小被當做接班人培養,她不能給予太多的關懷,若是給多了,怎麼磨礪出堅定的韌性。

    “你從小就被作為接班人培養,吃的苦會比普通孩子多得多,你怎麼就不懂呢?”許母輕輕的喃道,許靜的身體愈發的僵。

    嘴唇動了動,可就是發不出聲音,或許這就是命,稍稍緊握住自己的雙手,許靜的心思已經是百轉千回。

    “我和你爸爸都是愛你的,只不過你是接班人我們必須對你嚴厲。”之後將本來是給你的愛給了許冉,這才導致看起來的偏心。

    在遇上什麼事,自然第一個想到的是比較貼心的女兒,之後再是強勢的女兒。

    這在他們心中覺得,接班人必須要吃苦,否則怎麼擔得起大任?

    “你這麼懂事我們很欣慰,你會覺得心里不甘我們也懂,可我們不能說些什麼安慰你的話,這些都是要你一一經歷的。”

    “否則以後你接管了公司遇上了挫折該怎麼辦?改變現狀靠的是自己,小靜,你現在懂了嗎?”

    許母靜靜的反問,手中動作不停,依舊不急不慢的給許靜擦著頭發,聲音輕柔無比,就像是在敘述著柔腸。

    許靜的臉色惶惑不安,她現在來說這些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是個替代品麼?

    像是知道許靜心中的緊張不安,許母道︰“你要知道,接班人的位置是你的,我們不會給了別人,不然你這麼多年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你也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和你爸沒想過讓小冉接手公司,小冉不適合這方面的事情,能做的只有你,能將公司繼續發揚擴展的也是你。”

    “小靜,你能答應媽媽嗎?一定會將這些做到,而你們姐妹也要和好如初。”許母操碎了心,將這些話說完又拿起梳子開始給她梳頭發。

    許靜有些恍惚,母親為她做這樣的小事似乎是很久之前了,今兒個還是頭一次,而且還和她說了這麼多話,這些話都是真的嗎?

    她是她,不是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而且她是接班人,以往的嚴厲都是在培養她能夠讓她獨當一面?

    許靜嘴角動了動,顫聲道︰“媽,你說的都是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所見所聞,她怕是假的。

    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媽是不會騙你的,唉。”許母嘆了口氣,像是想到之前自己的下跪,眸光閃了閃,她在想到底要不要說一下關于許冉的話。

    她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可現在很明顯不適合,母女關系剛剛緩和,壓根就不容允許她破壞殆盡。

    許靜咬了咬牙,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宣泄出來,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喜歡隱忍,喜歡自己默默承受。

    “小靜,你是要接管公司的,你一定要將自己保護的很好,要學會磨礪自己的心性。”許母梳子慢慢的劃過發絲,不厭其煩的重復著動作。

    許靜坐在椅子上,背挺得很直,心中仍舊有些懷疑,為什麼她會突然找她說這些?

    若是說這是母親突然想解釋,她可不信!心中略微轉了轉,她想到下午在房間里發的那段火,心中有心絞痛。

    “是小冉去找過你們?”現在想想,方才吃過飯後,小冉就留在了大廳,她融入不了那個親情的圈子,索性早早的回房間洗澡睡覺。

    明天還要工作,若是不這樣對待自己就會讓自己累死在電腦桌前!

    許母看她主動提起小冉,眼角都笑出了皺紋︰“是呢,她說她不想當接班人。”

    許靜臉色微微變化,她不想當,所以將那個她不屑于的位置讓給了她?而這也是母親來找她的重要原因?真是可笑,許靜你還是太過自作多情。

    這個家,早就容不下你了,可你總是期待,實在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現在你看清了吧?許靜在心里快速的反問自己。

    各個問題將她壓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實在很重很糟糕!

    許母感受到她全身的氣勢變化,知道她誤會了,連忙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傻孩子,你們都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們從來都沒偏心過。”

    “你在我們的眼里永遠都是懂事的姐姐,你能將自己喜歡的東西讓出來給妹妹。”許母拂了拂大女兒的發梢,那里還在輕微的滴著水。

    頭發還沒干,許母看向了梳妝台,像是在找什麼東西,許靜皺眉道︰“不用找了,我房間里沒有吹風機,那東西傷頭皮。”

    看她這樣隱晦的表達出少用吹風機,許母的心中是高興的,這證明她這個媽媽並不是可有可無的。

    “那種東西是應該少用。”許母附和道︰“我給你擦干,你放心,會干的很快。”她是邊擦邊用梳子梳,這樣水珠會很快的脫離主人的身上。

    “嗯。”許靜靜靜的應了聲,听不出悲喜,反而像是在平淡無波的池水里游蕩著,她腦子里現在很亂,像是塞了糨糊。

    根本不知道怎麼判斷!這些全都是因為母親的談話,讓她根本靜不下心睡覺。

    “小靜,你要記住,你要做接班人就不能過和普通孩子不一樣的生活,你心中就算是期待也要將商場參透後再期待!”

    商場如戰場,這樣的話不止一次听說過。許靜雪了這麼多年自然將這些參透摸透。

    許靜心中泛起絲絲的漣漪,若她現在說寧願不要接班人的位置恐怕也不行,她伸出手在自己的太陽**上輕輕的按壓,而許母依舊站在她身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發已經擦干,而許母還是不見出去,甚至伸出手親自幫忙揉著許靜的額角。

    許靜眯著眼,心中的詫異在心髒里拱來拱去就是不停歇,她睜開雙眼看向鏡片,此時站在她身後的女人也正看向她。

    身後的人明顯的老了,臉上泛著些許皺紋,就算經常保養也還是抵不過歲月的摧殘,時光在她身上留下了重要的痕跡。

    代表她成熟、知性、美麗。

    “小靜,我剛剛和你說的那些,你都懂嗎?”許母手指不停,保養得當的手指在平常都不做重活,而今天居然給自己的大女兒按摩。

    她是心甘情願,為了緩和母女關系也是好的,她和許父在書房聊了一些事,一些關于許冉的問題演化而來的事。

    比如大女兒的心思究竟是怎麼樣想的,又比如她真是覺得他們會將位置傳給許冉,而她是個替代品?這樣的心思存在的腦海里的話,是不可能做的到成功的。

    索性將事情攤開了來說,她的位置誰也搶不走,還希望利用如此將關系緩和一下,否則等他們退出江山後誰又來約束她。

    她恨著兩位老人,根本就不會服管教,只會有著叛逆的心思。

    “我和你妹妹說了,你是正當的繼承人,不會只是個陪襯,所以你不會讓我和你爸失望的對吧?”

    “你要用自己的實力做給那些人看,你並不差,反而很好!”許母揉著她的肩膀,臉上的神采飛揚,“你要用自己的商業手段讓那些老東西閉上嘴!”

    “當你真正接了那個位置時,那些人就不會為難你。”許母頓了頓,問道︰“你現在知道我和你爸對你過于嚴苛的道理了嗎?”

    “我們讓你盡快的入職場無非就是為了讓你早點適應那種生活,等你接管的時候能夠安穩的操作大權。”許母說的興致勃勃。

    “媽,我不會讓你和爸失望的。”頭一次,許靜這麼說的肯定,而且還叫了媽,這說明她已經開始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要做自己、為自己的前程奮斗、拼搏!

    許母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相信你的能力。”許靜的商業手段不僅他們稱贊,就連那幾個老東西都贊不絕口,只是盛極必衰,一定會有人搗亂。

    半晌,許母還不見得要走,許靜看了看時間,居然兩人就這樣說話到了二十二點鐘。

    “媽,你去睡吧。”末了,她補充道︰“明天還要上班呢。”

    許母嘴角微微勾了勾,許靜知道體貼人了︰“你忘了明天星期幾?”

    許靜怔了怔,看了看時間明天居然正好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的日子,或許她已經過慣了忙來忙去的生活,就算明天不上班她也會去公司看看。

    有時還會去分公司巡視看看有沒有出錯,這些都是她生活日常,至于和劉宇談的那場戀愛是在一次出差時,兩人踫到了一起。

    他不知道她的身份就開始對她窮追猛打,從未被男生這樣不泄氣的追過的許靜立馬淪陷,且和他將關系發展的如火如荼。

    之後他知道她的身份,可臉色神情不在乎,也表現的迷惘,就像是從來沒听過般,那時候她無比的放心——劉宇和她在一起不是為了利益。

    而是單純的喜歡她這個人!

    “小靜,竟然你能將這些事看透,那我還要和你說一些事情。”許母終于打算提起本來的初衷,“接下來的話不管是什麼你就當一個故事听就好。”

    不曾看過許母這麼嚴肅,許靜擰了擰眉,最後緩緩的點頭道︰“我會的。”

    她經歷了那麼多,怎麼可能還會被一些簡單的事情所混淆思緒?

    “小冉,很在乎你這個姐姐,不管什麼時候!”許母明顯的感到手下的身體變僵,稍稍嚅了嚅唇後道︰“小時候我和你爸給你們帶禮物都是讓她先選。”

    許靜稍稍點頭,抬起眼燦爛的笑道︰“我知道。”就是因為知道,她才會開始變得不像自己,開始有那種嫉妒心。

    可她都是將自己的心藏的好好的……

    “不,你不知道。”許母斂下眼皮道︰“你不知道的是她總將自己不喜歡的挑走,將自己喜歡的留下給了你。”

    ------題外話------

    今天早更了,是不是很驚訝?好吧,我此時在火車站送親人回家

    群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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