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獨寵妻

138尾 鬧事者現,要去報案(求訂閱)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一尾妖魚 本章︰138尾 鬧事者現,要去報案(求訂閱)

    後是兩張俊美如白玉瓷般的臉,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到病房,再走到病床旁站在一起,似帶有清風冷香飄入鼻間,舒適宜人,秦琦被兩人看的一呆,心里暗嘆︰這兩人好美!

    隨處一站都是引人注目,她還從未見過這般氣質俱佳的人,這次一來,居然就是兩個。

    現在不用猜也知道,這兩人就是哥哥口中所說的恩人,哥哥曾夸過兩人長得美、長得好看至極,那時她還不曾真正听進心里,只知道有兩個好人幫了他們,而此時她的世界觀刷新。

    這兩人都俊美如神邸,一男一女,走的是兩種極端,可站在一起,卻又是這般合拍。

    “咳——”秦川用力咳了咳,將秦琦的思緒拉回現實,小琦的表情明顯的是被驚住了,他隨後從床邊拉出兩張椅子放到兩人的身前,“姐,你們坐。”

    兩人依言坐下,秦琦面色微紅,待人坐下,似才反應過來的動了動腦袋,那雙眸子中的是少女應該擁有的靈動,她的手指時而收緊時而松下,倒顯得內心緊張。

    將這些看在眼里,穆冥並未說什麼,只是眼角的余光暗中打量著這個少女,面色蒼白,看起來是病入膏肓的模樣,可眼珠子卻閃著異光,很明顯是一個生命力頑強的女孩。

    目光覷尋著房間內的裝飾,一切皆是從簡,和那些特護病房是天壤之別,同鄭曉杰的病房想比更為寒顫,許是因為沒有大人照看,病房之中卻飽含著冷清之意。

    顧景柯傾長的身體坐下,直接吸引了秦琦的視線,非男女之情,只含著感慨。

    秦川有些局促不安的搓了搓雙手,目光快速的在三人身上瞥過,伸出手介紹道︰“這兩位是穆警官和顧警官,小琦你可以和我一樣叫她姐。”

    他似乎是很不適應這種氣氛,站在那里全身緊繃,秦琦抿著唇角,紅著臉已經燒到耳根子上,她常年住院,性子比較內向,不善于交流,能接觸到的人除了秦川就是醫生、護士。

    她咬著唇,細白的牙齒露出半截在唇上,她糯糯的喊了一聲︰“姐、顧警官,謝謝你們。”

    她知道,若不是她們,她早就被醫生罵出了醫院,早就從醫院里滾蛋,畢竟拖欠醫醫藥費的數量太多,那不是秦川能負荷的起的,她身體自己清楚,藥物都是要錢的!

    更何況他們還有一個堪比吸血鬼的父親,日子能過得如何暫且不說,能活下去都是幸運。

    手指微微收緊,也不知道她和秦川上輩子燒了哪門子高香,今世能得到三個貴人相助。

    一個是醫院的李醫生,他對他們處處維護,甚至于和院長周旋,若不是李醫生技術高端,換成別的醫生早就被醫院摒棄,試問誰家醫院會對兩個還是少年的病人通融?

    另外兩個就是眼前的兩位,他們不但結清住院費,還延期的交了幾個月,秦川對他們那麼尊重,可想而知,那些錢的數目並不小,可無緣無故的有人幫他們,總覺得受之有愧。

    思之當此,秦琦將揪著被單的手松開,視線不再是單純的打量,皺著眉看著兩人。

    穆冥將她一系列的動作看在眼里,這女孩倒是有幾分警惕性,是個心性通透的,她並不覺得秦琦的做法不對,反而很對!換做她,若是有個人突地不問緣由幫她,她也會懷疑。

    她這樣覺得,可有人不快,秦川登時黑著臉道︰“小琦,他們是好人,不會有非分之想。”

    秦琦臉色立馬爆紅,若是秦川都能看的出她的小心思,那眼前這兩個精明的人呢?她在他們面前豈不是就是只跳梁小丑?感覺面色一陣陣滾燙,直接要將她燒成灰燼。

    “你妹妹做法很對。”穆冥挑著眉眼,將秦川听得一愣,她睨著他,冷著嗓音道︰“對陌生人有所防範才是明智的選擇,秦川,你要向她學習。”

    秦川眸子飛快的染上一抹訝異,她,這是在教導他?明白這一點,他吞了口口水,張了張嘴道︰“可是……我知道你們是好人。”

    穆冥瞥了他一眼,秦川訕訕的住了嘴,心里知道自己犯了大忌——不會是誰都是好人。

    “你叫秦琦?”穆冥眼神淡淡的睨著她,語氣涼涼的,她沒反駁秦川口中“好人”二字,她不懂他們是怎麼判定好與壞,可能誰對他們好就是好人,那她和顧景柯就是好人。

    秦琦慌忙的點了點頭,腦袋如搗蒜,語氣恭謹的道︰“秦人秦,王奇琦。”

    她沒想到穆冥居然會特別的開口,本以為方才她夸她純屬是警告她,現在看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目光閃了閃,心里不平靜,臉色“唰”的變紅。

    介紹方法倒是別致,穆冥指尖彎了彎,眉目之間多了幾分波動,似平靜似淡雅︰“你以後想做什麼?”這以後,自然指的是病好之後。

    秦琦心里“咯 ”一聲,眼楮泛起光亮的看著穆冥,那眸中隱含著希冀,只是瞬間又黯淡下去,這個問題她從沒想過,因為她的身體不允許,她只希望自己快點好起來。

    這樣就能減少秦川的壓力,她好起來一定會自食其力!現在穆冥問起,讓她有瞬間的恍惚,她磨蹭著嘴皮子,緩緩地搖了搖頭︰“我沒想過。”

    “讀書?”顧景柯視線掃向他,他從進病房後就未開過口,秦琦臉上閃過一抹驚訝,接著她嚅了嚅唇,細想著他口中吐出的兩字,她躺在病床上,目光盯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良久,她才將視線聚焦,看著身前的三人,秦川緊捏著手指,心中緊張萬分,生怕她說出驚人的話︰“讀書誰不想呢,可是我這麼大了,只讀到小學六年級,其余的都是自學。”

    她說著,費力的支起自己的身體,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本書,封面破舊,邊角卻未卷起,看起來像是被細心保存下來的書,她翻開了幾頁,里面的筆記滿滿當當。

    “我這樣的學歷,哪個學校會收我?”她一沒關系,二沒錢權,誰會開後門,她頓了頓,眸子望向幾人,只要病好,只要學校肯收,就算勤工儉學、半工半讀也是可以實行的!

    穆冥眼楮看著她手上的那本書,是初二年級的英語課本,很明顯是誰用過的舊物,眼角余光瞥向書皮,名字那一欄,寫的赫然是秦川兩字,字形清秀而有力。

    這女孩也算是有心人,自學成才,穆冥凝住視線,里面閃過莫名的情緒,想讀書的不能讀書,不想讀書的卻有優渥的條件供其揮霍,手指輕點,而秦琦卻還在出神。

    “等你病好,去你哥那所學校報道,那里將會設下考試,只要你通過就可以留下學習。”穆冥眸子緊盯著秦琦,直到她回過神,一臉怔忡的看著她,瞬間她瞪大眼。

    “我哥的學校?!”她不傻,反而聰明的很,知道穆冥這是什麼意思,掩住心里的吃驚,她將手指使勁摳進掌心里一掐,瞪著眼楮看著穆冥,有半分懷疑和不可置信。

    “是。”穆冥應了一聲,看著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秦琦,斂下眉眼,她不是吃飽沒事做的人,只不過這兩個孩子的值得她這麼對待,“前提是你必須通得過考試。”

    秦川比秦琦反應更加激動,“唰”的將自己的身體站的筆直,抖動的雙臂難掩他激動之感,他說不出任何話來,只不斷的張嘴、閉嘴,可聲音就是發不出。

    “謝謝!”最後千言萬語匯成兩個字,少年躬下身,沉重的鞠了一禮,秦琦也跟著急得咬著唇角,本想說句謝謝,可一轉念想,這兩人不是膚淺的人,急忙換了字句。

    “我一定會努力!”她沒有信誓旦旦的說保證會過,因為她自己的心里沒底,畢竟這麼多年沒學,不談全然陌生,但只憑自己自學怕是遠遠不夠,努力能更好的詮釋她的決心。

    穆冥輕點著頭,嘴角微微抿著,有些許笑容流露,她對這個女孩挺滿意,知進退、會設想,顧景柯看著,眸子半眯,全然不覺得在病房內有什麼不妥。

    半晌,秦川同秦琦對視一眼,突地有種自己是客人,那兩人是主人的奇妙感,兩個人彎著唇,誰也不敢出聲打擾有些微出神的兩人。

    “砰——”

    是門被重重打開的聲音!病房的內的四人同時轉過身,只看到一個四十六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面色蒼白、胡子邋遢、頂著啤酒肚,一看就是常年酗酒引起的不健康狀態。

    他一走進,病房內都充滿酒氣和暴怒的氣息,穆冥和顧景柯注意到,自這男人進來,病床上的秦琦和站在床側邊的秦川身體都是不受控制的抖動,眸子閃著害怕、顫栗!

    登時,兩人明白他們認識且還很熟悉,兩人靜坐在椅子上,並不打算出聲詢問,會說的那兩人自會說,自己去問是完全沒有必要,每個人心中都有底線,私事最好別探討。

    中年男人一身酒氣燻天,抬起手指向秦琦和秦川︰“喲,你們兩個倒是挺會躲的,從下面搬上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死了呢!都他媽的是賠錢貨!”

    秦川身體打著顫,抬起頭來,眸子已經全然被怒火染紅,若是平常的日子他來鬧事,他忍著就是,可是現在有貴客,他再也忍不下去,心想,今天,容不得他繼續胡來!

    中年男人被他瞪得一愣,看著他赤紅著眼心里有些發毛,可這就像是被挑釁般,他沖到秦川身前,手揪著他的頭發,使勁往病房這邊一揣,“砰——”

    秦川的腦袋狠狠的撞在病床的欄桿鐵上,秦川再抬起頭時,額頭已經滲出血,傷口周圍是紫青一片,而他的眼楮內就像是充血般,越來越紅、越來越怒氣翻騰。

    中年男人像是不解氣般,揪著他的頭發又準備繼續,這一次,他準備將他的腦袋送入牆壁,秦川被他拖拉著走,死咬著嘴唇不吭聲,中年男人早就見怪不怪。

    從前他用啤酒瓶砸他、用開水倒他,他從未哭過、喊過、叫過,今日來,只不過將他當成受氣包而已,賭場失意,若不來他這里發泄一下,他怕他會瘋掉,會忍不住自殺!

    他手臂粗壯,力氣大的很,拖著秦川的頭發一點也不顯得吃力,沒幾步走到牆壁面前,他牟足了力氣,狠狠的拉著頭往牆壁上撞去,秦琦著急的瞪大眼,叫道︰“你干什麼!”

    男人听到她的聲音猛地頓住,轉過頭陰測測的笑了笑,看著秦琦道︰“我干什麼關你什麼事?賠錢貨!你身體若不是個病秧子,我早就把你賣去掙錢還債!”

    這債就是賭債!秦琦的身體氣的一抖,賣掉她?她這個父親能將她賣到什麼地方?酒店、高級會所、還是地下的某種交易……她咬了咬唇,此刻她竟然慶幸自己生病住院。

    否則她會不會早就被折磨致死?連帶著秦川也被她連累……她吸著氣,如鯁在喉。

    “賠錢貨。”男人罵了一句,目光不善,滿臉胡渣讓他看起來非常恐怖,全身都陰沉至極,突地,他摸了摸下巴笑道︰“等你好了也是可以的。”

    秦川和秦琦身體狠狠一震,幾乎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剛剛在說什麼?連自己生病的親生女兒居然也規劃到他的賭債中?

    “你休想,給我滾!”

    一口一個賠錢貨,幾乎將秦琦的信心擊碎幾百遍,她驚怒的看著這個男人,她和秦川的親生父親!她的牙齦即將咬出血來,拼命的想站起身來幫秦川,可她那副身體弱的根本沒力。

    掙扎之中她腦袋不受控制,“砰”的撞上床頭,她瞪大眼,眸子不甘的看著秦明,被單被她瘦弱的手指緊捏成一團,看著秦明的目光中是恨不得將他拆之入腹的光!

    秦明看著她這一動作,冷冷嗤笑道︰“賠錢貨就是賠錢貨,做什麼都浪費時間!”

    像是想到什麼,他眸子轉了轉,試探的問道︰“听說你們大半年的醫藥費都交了,你們是從哪來的錢?”見人不肯答,他又加重了語氣,略帶威脅。

    靜默片刻,他眼角余光瞥向秦川,不懷好意的眯起眼,嘴角拉出一道極丑的笑容,一看就是沒好事︰“是不是你出去……賣了?”

    “嘖嘖”兩聲,在他看來,憑著秦琦這幅身體是絕對不可能出去賣的,雖然得到她媽的基因遺傳,臉長得俏麗,可她身體可經不起折騰,沒準在床上就死了。

    除了她,那就只剩下他的兒子——秦川,要知道上流社會可是有那些性取向不正常的人,憑著他那副稚嫩的模樣肯定能找到一個很好的買家。

    秦川氣的全身顫抖,分明是收到極大的侮辱︰“你別把人人都想的和你一樣沒有人性!”

    說他去賣,這簡直就是比殺了他還痛苦,男人的自尊心容不得人踐踏。

    “我沒人性?”秦明不怒反笑,質問道︰“我沒人性會把你們兩個賠錢貨生下來?!”

    他嘴中罵罵咧咧,拖拉著秦川的手掌松懈開,秦川趁著他不注意的空檔,一把撥開他的手掌,離開他手下,他抄起手就給了秦明下巴一拳,拳頭用足了力氣,使了吃奶的勁兒。

    直接將秦明打的暈暈乎乎的,疼的他齜牙咧嘴,在秦明還未反應過來,他立馬倒退三步站穩身體,目光冷冷的瞪著罵咧著的秦明,秦琦是他的弱點,誰欺負她,必不能饒過!

    “你!”秦明捂著下巴瞪著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在他印象中,這小子向來是逆來順受,他揍他打他從來不加還手,今兒個是吃錯什麼藥?竟敢反過手給他巴掌!

    他將他生下來,他就是這麼對待他的?

    越想越氣,他氣的發 ,徹底反應過來後,二話不說沖到秦川的身前,揪住他的衣襟,開始抽他耳刮子,抬起手直接將秦川的脖頸鎖死︰“你敢還手?那我就讓你見識到後果!”

    他直著脖子粗聲粗氣的吼道,秦川臉色開始漲紅,他將腿猛地彎起朝秦明的褲襠就是一踢,這招,他是向穆冥學的,簡單好用,效果好、效率高!

    果不其然,毫無防備的秦明被踢了個正著,他怎麼也沒想到往日安分的小子會突然犯難,還學了這麼幾個陰險毒辣的招,對于男人,這簡直就是痛不能忍。

    他捂著下身,痛的說不出話來,秦川冷冷的睨著他,他這是罪有應得,若不是今日有人在,他可能還會繼續忍讓下去,秦明,他這個父親當的連畜生都不如!

    秦川全身松懈下來,轉過腦袋給秦琦一個安慰的笑容,仿佛在說“沒事,一切有我”。

    姜還是老的辣,秦明一看他轉移視線,立馬伸出手扯過旁邊的椅子,直起腰就往秦明的腦袋砸去,椅子是塑料的,可是使了力氣,他又處于在暴怒狀態,這一砸肯定會出現口子。

    “砰——!”

    椅子被打落在地,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似壓抑似難耐,椅子腳被砸出一個缺口,可見剛才使得力道多大,若是砸在秦川的腦袋上,不死也得送上半條命。

    這人,好狠的心!

    顧景柯收回攔落椅子的手掌,放在身前輕輕的吹著,像是吹落剛剛不小心染上的塵埃,而穆冥則是笑意不減的盯著秦明,直將他盯得全身發毛,背上滲出細密的汗。

    從始至終,他們冷眼旁觀看戲也看夠了,從秦琦和秦川的反應來看,這男人極有可能是他們極親的人,而且,極有可能是父親!

    心中一動,父親,他和鄭西同一種身份卻是不同的做法,在兩人心中形成鮮明的對比,

    穆冥不緩不慢的開口,語氣悠揚,听不清里面的喜怒︰“椅子砸人,很疼的。”

    警察不能隨便打人,這是定律也是規矩,否則會對市局有影響,他們的言行舉止皆代表政府機構的形象,若稍微錯點差池,弄不好就會遭受無盡的緋言緋語。

    “你們是什麼人?”秦明語氣驚詫,他不是不知道里面坐著兩人,畢竟兩個氣質高貴的大活人,這是他如何都忽視不了的,相反,他從一進門就看到兩人。

    方才,出手的男人幾乎快如閃電,瞬間就將他的椅子劈下,這讓他頓時覺得不妙,這兩人,很危險!甚至他覺得,在這兩人面前,一不小心就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家暴,可以去局子里蹲上幾年。”穆冥語意輕淺,卻讓秦明如墜冰窟之地,渾身泛著寒氣,呼吸一口氣都覺得心口堵得慌。

    “我教育自己的孩子關你們什麼事?”秦明語氣強硬,硬著頭皮上。

    雖然摸不清這兩人的底細,可這兩人的說法和做法,分明是要管閑事,那他又何必留有余地和面子,干脆破罐子破摔,保不準還能唬住這兩人,秦明腦袋轉的飛快。

    就是想知道這兩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他能不能得罪的起!

    “姐,你們別管。”秦川在旁邊開口,似才從驚愣中反應過來,看到穆冥和顧景柯幫他,他幾乎將心提到嗓子眼中,不上不下,難受的緊,他不想他們牽扯進來。

    畢竟這是私事,可他沒想過,秦明已經嚴重觸犯法律,就算讓這兩人不管也不可能,難道要他們裝作沒看到?這不是他們性格,他們的身份也不容許這樣做。

    听到秦川這樣開口,秦明臉上的僵硬一收,轉過身伸出手笑道︰“你既然有錢交醫藥費,那一定是攀上了高枝……所以,你拿出點錢給我救救急吧,否則我的右手可要沒了!”

    他眼神意味不明的瞥向穆冥和顧景柯,分明覺得他們就是他口中的“高枝”,說到最後,他竟然抬起左手對著右手做了一個砍的動作,秦川心里明白,他的意思是說債主追債。

    若拿不出錢將會砍掉他的一只手,可是這關他什麼事!

    “砍了倒是好,免得你再賭!”秦川冷下心腸回道,可穆冥注意到他緊捏的手指,他分明就是還在意那一點點的血緣關系,這少年,將親情看的極重。

    若不看重,是不可能再有這一系列的反應,可秦明不自知,怒上眉梢,滿臉胡渣難看至極的聳動,他低吼道︰“我被砍了你以為你們還能好好的活著?”

    秦川奇怪的瞪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就連緊捏的手指也是悄然一松,剛剛升起的親情歸屬感因為他這一句陰測測的話,全然顛覆、不復存在。

    而秦明像是抓到了把柄,嘿嘿一笑︰“父債子還,你听沒听過!”

    秦川身體狠狠一震,瞪大的眼楮有一絲慌亂,秦明還不放過他,繼續陰笑道︰“我可和他們簽了協議,若我還不出,那就是你和你妹妹的責任!”

    “不可能!”秦川近乎癲狂,上前一步,眼楮赤紅,吼道︰“你除了生下我和小琦,哪里盡到一絲父親該有的責任?想要我們還債,沒門!”

    他雖這樣吼,可一看到秦明臉上的笑容,總覺得全身寒涼,能借給秦明賭債的人,一定是認錢不認人!若是秦明獨自一人跑路,那他和小琦只有等死的份。

    秦明臉上陰沉的笑意不變,手指快速的往前伸出︰“拿錢來,別給老子裝傻!”

    錢,他哪里來的錢,就算有錢也不可能給他這個禽獸!

    “我沒錢。”秦川強硬的別過臉,牙齒幾乎咬碎。

    “唰”的一聲,秦明揚起右手,順勢就要朝秦川的臉上扇去,還不等秦川躲開,他的手又被人攔下,伴隨著冷凝的聲音響起︰“這位先生,還請你和我們去警局走一趟。”

    三番兩次被人打斷,秦明語氣顯得格外不耐煩,就算著兩人衣著高貴,可阻礙他教訓孩子就是不對,這是家事,他又沒在大庭廣眾之下鬧事︰“憑什麼?”

    穆冥笑了一聲,平淡的道︰“憑你在我們面前家暴,憑我們有權利逮捕你。”

    看這個女人說的這麼堅決,秦明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聯想一下,他似乎想到這兩人的身份,不確定的問道︰“你們是警察?”

    兩人冷笑不語,可秦明卻覺得愈發肯定這個猜測,只將視線瞥過秦川,似在詢問,看秦川不冷不淡的睨著他,根本沒有為他解惑的意思,他狠狠的咬著嘴唇,目光多了幾分冷硬。

    秦明一個激靈,全身都是透心涼,他沒懷疑是真是假,只訕訕的扯出抹笑,擺著雙手賠笑道︰“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和小川是鬧著玩的,你說是不是,小川?”

    沒想到一個久違的稱呼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叫出,秦川眸子內閃過痛心,只是下一瞬態度更加強硬,他本來念著他是他的親生父親不報案,可是現在由不得他內心作祟。

    穆冥和顧景柯同時轉過眸子看向秦川,若是他說‘是’,她們絕對不會再管這閑事!

    接受到兩道不約而同的視線,秦川身體不可察覺的一顫,心里徹底將那些不忍的情緒拋卻,他目光炯炯的盯著秦明,冷聲道︰“我從沒和你開過玩笑,從今日起,我和小琦和你徹底斷絕父子關系,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們互不相關!”

    自從小琦生病後,秦明當的越來越不像父親,甚至還要問他要錢,他們根本指望不上他,干脆趁著現在徹底分清,免得日後有隱患埋藏在身邊。

    秦明目光倏凝,怎麼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秦川的變化可真大!視線掃向穆冥和顧景柯,一定是這兩人唆使,否則秦川哪里來的這麼大的膽子反抗他。

    “你說斷絕就斷絕?你的身體內流的可是我的血!”

    “秦川,你若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去驗傷,拿報告,去法院判定!”穆冥彎起眼,一副不關自己事情的模樣,可說的話卻讓秦明膽顫心驚。

    秦川身上的傷他可是知道,畢竟是他弄上去的,若坐實家暴這個名頭,那他下輩子只能在牢里度過,那里面可不是人呆的,什麼樣的人都有,若他進去,肯定要精神錯亂。

    “好,我不介意,我都听姐的。”秦川揚起笑,燦爛至極,秦明听他這毫不猶豫的回答,臉色已經被嚇得慘白,慘兮兮的一片,哪有來之前的盛氣凌人。

    他心中越發篤定是這兩人在里面從中作梗、挑撥離間,否則一向逆來順受兒子怎麼會性情大變,不僅敢打他,甚至敢說出和他斷絕關系的話來!

    若不是其中有個中曲折,怎麼會變成這樣?以往他出氣便出,就是打折他的肋骨、手腕也不見得他啊反抗丁點半點,如今倒是居然反手就是給他一耳光。

    “別去!”他弱弱的開口,“我和你們去警局就是了。”他自動認錯,下場絕對會比警察親自出手來的好,他也是個會打算的人,絕不會讓自己吃虧。

    穆冥冷冷一笑,並未言語,好好的探望居然變成這樣,完全是出乎意料,躺在床上的秦琦經過這麼一鬧,臉色更加蒼白,她擔心的看著秦川,似有千言萬語。

    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她心里只希望秦川別受到傷害就好,給秦明戴上手銬後,穆冥目光鎮靜的看著秦川,後者反應過來,秦明被帶走,那他也一定要去當證人。

    他走到床頭,伸出手抓了抓秦琦的頭發,就像摸著小孩子的頭發,動作溫柔嫻熟,語氣綿密︰“小琦,你等我回來,我會沒事的,以後這個人再也不會來打擾我們。”

    秦琦擔心的握住秦川的手,內心是不想他去的恍惚,又想讓他去做個了結的糾結,半晌,才听到她喃喃出聲,眸光含著堅定和支持︰“哥,我等你回來。”

    接著,她手中篡著書,對著穆冥和顧景柯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我會努力學習的!”

    知道這兩人要走,她也沒有露出不舍的神情,她將書翻開,安靜的模樣讓人覺得恬靜無比,穆冥掃了她一眼,同顧景柯帶著秦明率先出了病房,秦川緊跟其後。

    秦琦抬起頭目送著幾人離去,又開始研讀課本知識,她學的費力,但秦川做的筆記詳細清晰,不說百分之百懂,也能懂個大半。

    幾人叫了輛車,直奔警局,一路上秦川顯得局促不安,目光在窗戶外和車前來來回回的徘徊,而秦明一路上卻不消停,將手銬弄得嘩啦啦的響,不時的捶著椅背,坐不安穩。

    每當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穆冥不冷不淡的視線掃過來,他都訕訕干笑,若不是安全帶束縛,他都要湊上到她身上去,他舔著唇道︰“警官,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我走行不行?”

    這種人在警局見識多了,話都信不得,穆冥連個眼神都不給他,只稍稍抬起眼繼續盯著身前的道路,顧景柯見秦明的視線還不收回,冷哼一聲,車廂的溫度降到冰點。

    出租車司機只覺得背後一陣陣發涼,吞著口水立馬加大了油門,速度更加快幾分。

    秦明已經軟硬兼施,可這兩人都不吃,只好出氣的將腳往上一抬,狠狠地踹在秦川的大腿上,明明是故意的,可他扯出抹笑道︰“沒看到,純屬意外。”

    “嘶——”秦川吃痛一聲,碎發下的額頭立馬滲出冷汗,這一腳他用了多少力道他清楚的知道,更何況他踹到的地方是大腿內的骨頭,並不是大腿上的軟肉!

    這痛又要痛上幾分。

    他想還回去,可是不能,怎樣說,這男人都是他的親生父親,他對他不好,可他卻不能忽視那丁點的血緣關系,他閉了閉眼,抬起手揉著痛處,一切都要忍著。

    穆冥不為所動,眸光只靜靜的盯著身前,顧景柯手肘撐在車窗架上,就像未听到般,這樣的事,他們不好插手,他們不可能要求秦川還回去,說來說去,是秦川根本下不了手。

    在病房內,是他被逼急了,不得不自保,可是車廂里,他得忍住。

    接下來的幾分鐘,秦明又踹了好幾腳,秦川都默不作聲的受著,手指狠狠的陷進車座里,將車座摳起一大塊,目光平靜無波,若是細看,就能發現其下掩藏的波濤暗涌。

    倒是司機看不下去了,他都要懷疑那兩個年輕男人和女人耳朵出毛病或者是眼楮出毛病,後車座上的男人那麼欺負少年都不說一聲,可看他們的模樣分明是正常的很。

    那這就是明擺著在裝傻充愣!

    司機余光瞥著後視鏡,正待秦明再有動作後,他出聲阻止道︰“你的腳是不是犯病了?總是控制不住地想動?”若是這樣,趁早的下車去醫院治療,免得在車上出事!

    秦明半晌下反應過來這司機說的是他,尷尬的收回腿,在後視鏡內同司機對視一眼︰“我犯病不犯病,用不著你管,開你的車、閉上你的嘴!”

    司機哪里听不懂他的意思,掀著眼皮不冷不淡的道︰“手和嘴都長在我身上,閉不閉你管不著,倒是你,若是再我車上出了事情,我還得負責,那我多冤枉。”

    穆冥眸光瀲灩,沒想到這司機倒是個好心人,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司機是個中年男人,一臉憨厚,倒是個直腸子老實人。

    秦明噎住一口氣,沒想到這司機居然這麼毒舌,嘴中哼哼兩聲便不再開口,等下車後司機鄙夷的瞅了他一眼,拐著彎道︰“有些人就是作死,長著條腿不知所雲。”

    還不等秦明追上去破口大罵,那司機就發動機器,後車尾排出黑氣噴了秦明一嘴,秦明嗆得直咳嗽,抬起手指著揚長而去的車尾︰“他、他!”

    瞬間他轉過身眼楮瞪向穆冥和顧景柯,質問道︰“你們就不管管!”

    他猛地又開始咳嗽,看那趨勢是要將肺可出來般,那口氣,分明就是全被他吃進嘴里,果然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穆冥輕揚著眉眼,看起來心情愉悅的多。

    “我們正在管。”她眸光靜靜的看著秦明,似要看穿他的靈魂。

    秦明哪不知道她的意思,她話中有話,分明是意有所指,可就算知道,他也不能亂言,這可是警局門口,稍微被抓住把柄可就死無葬身之地︰“管就好、管就好。”

    就怕你們藏私不管,秦明心中恨得咬牙,可表面卻不動聲色,一如既往的賠著笑。

    “走,進去。”顧景柯不喜看到他這張陰險狡猾的臉,眸光看向警局大門口,讓人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四人進去,將秦明推進審訊室後派人進去審訊,而他們三人就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還不等人走進去,三人就在門口看到剛準備出來的陳君。

    陳君看是他們,眸子一下就亮了起來,喊道︰“冥姐、顧醫生好!”

    之後他左右瞅了瞅,穆冥冷下臉,他分明就是有事瞞著他,陳君不給她問話的機會,拍著屁股溜之大吉︰“冥姐,我先有事,待會再回辦公室!”

    看著陳君離開的背影,穆冥若有所思,她剛剛可是看到這小子意味不明的視線直往她和顧景柯身上瞥,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更何況他們身後還跟著秦川,愛破案的陳君居然不聞不問就沖了出去,沒有鬼,才怪!

    細想一下,這會不會又是程曼搗的鬼?沒人能回答了她,她率先進入辦公室,身後兩人不緊不慢的跟上。

    辦公室內的人一看是他們,視線齊刷刷的粘在她和他的周身,穆冥皺了皺眉︰“你們怎麼了?”

    幾人像是驚到般,慌忙搖頭,異口同聲道︰“沒事!”

    穆冥眼楮一瞥,冷沉的很,幾人受不住她這樣的打量,紛紛低下頭去,程曼不知道怎麼的,像是怕引火燒身,干脆趴在桌子上裝死,祁少晨站在窗口,目光望著窗外。

    可明明他們眼角的余光就是盯著她和顧景柯!

    這滿室的詭異氣氛,讓穆冥不由得怔愣,心髒不知不覺中微跳幾分。

    顧景柯輕動了動鼻尖,他似乎聞到一股子陰謀的味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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