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商隱一拽馬車上的韁繩,把這馬可就停了下來。@,翻身從馬車上跳下,商隱可就伸了個懶腰開口說道“終于可算是回來咯,這一路上可真是累死我了。不過忙完了這一趟,我就可以在這山上踏踏實實的睡上一覺了。”
“睡覺?已劉院長那不養閑人的性格,怎麼可能讓你踏實睡大覺。不等你一回來就再把你發到山下,就已經是對你仁至義盡咯!”李無憂笑著說道。
經過了這二十幾天的時間以及眾人的勸說,他李無憂到底也算的上拿得起放的下。不管是不是真的不去想小玉環了,至少絕對不會在眾人面前在表現出那一面來。
“當然睡覺而且睡個安安穩穩的覺,保證別說是這屆的劉院長了,就是上一屆的李院長都叫不醒我!”商隱十分肯定的說道,似乎這事真的如同他所說的一般,已經是一件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商隱啊!你這話可是說大了。雖然我已經十幾年都沒在見過劉管家了。但是已他那個雁過拔毛的性格,我想即便是過了這十幾年應該也不會變。只要他不變,你就沒有機會好好休息。”此時從馬車中走出來的李老頭,那也是一臉笑容的說道。顯然在此事上,他是十分的贊同李無憂的觀點。
“唉!遙想當年我們一路行軍剛剛準備扎營,還沒等著歇會喝口水。那劉管家就叫著我們幾人,連夜的在地底掏了個地道。那地道建在兩倉之間,一個是用泥堆成的假糧倉,而另一個是個不起眼沒有守護的真糧倉。那兩倉的距離可是足有七八丈長,結果干活的人還只有不到十個,並且更過分的是,居然只給我們幾個一晚上的時間。不過還好那次真的有人來燒糧倉,而我們也靠著這個地道迷糊了敵軍。不僅抱住了糧食,還反手燒了他們。使得原本應該是一場硬踫硬的大戰,活活變成了一場撈軍功輕活兒。要不然,我們幾個指不定要怎麼去背地里罵他咯!”李老頭取過了一個酒壺,大口的飲了一口表情上顯得十分的自豪。
商隱听了這話也沒有去反駁或者解釋,而是依舊那般畢恭畢敬的把啞巴從馬車上牽了下來。隨後讓眾人先進酒樓,自己一人拽著馬車和李無憂的寶馬去找栓馬樁去了。
“今天晚上,你們就懂了。”看著已經走進了酒樓的商隱小聲嘀咕道。
把馬拴好,商隱可就不在管這兩匹馬了。畢竟是在稷下學宮的山下人多也熱心,想要丟些東西也不是那般好丟的。
“柳鳳樓!商隱啊!這地方可是不便宜,你真的打算在這吃?”抬頭開著有四層樓,多度更是有塊兩尺的小樓,李無憂有些擔心的開口問道。
上次下山來的時候,別說是去這里吃了,就是在門口聞聞味都要擔心自己手中的錢,會不會被他們拿光。而這次那鐵公雞一般的商隱,居然會主動提出去這里吃,當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那商隱十分不屑的看了看李無憂那張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兜。這布兜鼓鼓囊囊的足有兩個拳頭加起來大小,在李無憂的眼前拋了兩拋,隨後直直的扔到了李無憂的臉上。
“走,進去!這下子有底了!”商隱說道。
趕忙伸手把扔過來的錢袋接到了手中,雖說內力已經被他散盡。但三的肉身和反應能力,還是在身上保著他。
顛了顛手中的錢袋,李無憂那臉上的笑意可就更甚了。趕忙解開了錢袋,看了看里面的黃白之物他李無憂才驚喜的開口說道“五百兩,可以啊!這足夠咱們好吃好喝一頓的咯!”
沒理會那一臉興奮的李無憂,商隱早就走入酒樓中把小二兒叫到了近前。隨後沒等小二兒報起菜名,那商隱就率先開口點了起來。那一道道菜名脫口而出,那個叫山中走獸雲中燕,陸地牛羊海底鮮。听得眾人當真是一愣一愣的,甚至于好多東西別說吃了,就是听都沒听說過。
“商隱,咱們點這麼多吃不了怎麼辦啊!”等商隱點完,感覺有些過于鋪張的李老頭,還是開口詢問道。
伸手指了指李無憂和風來朝,這兩個人若是敞開了肚子吃。別說是這一桌子菜了,就是在加上半桌怕是也能吃個精光。
過了不多時,這柳鳳樓可就把一道道菜肴擺在了眾人的面前。隨後在啞巴的帶領下,那真是一陣風卷殘雲。甚至于平日里一直可以稱的上質彬彬,有規有矩的商隱那吃相都已經開始便的扭曲了。
菜上一盤,空盤撤一盤。直到最後一盤菜上完,這桌子上居然只剩下幾壇酒壺,以及幾個泥碗還依舊挺立在桌面之上。
“怎麼樣,這次吃飽了嗎?”打了個飽嗝的商隱對著幾人詢問道。
“飽了飽了!實在是太撐了!不過我真的沒想到,平日里你吃飯也沒見到會這樣吃啊!怎麼今天一改常態,吃的若此歡脫。莫不是也被這盤中美食亂來陣腳,可是已咱們這段時間的接觸,我不覺得你商隱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啊!”風來朝開口回答道。
“我不都說了嗎?等等回山上睡覺,再醒指不定就是什麼時候了。不吃頓好的犒勞犒勞自己,我怎麼對得起自己的這個五髒廟呢?”商隱一笑。
從李無憂手中拿過了錢袋,其實朝著掌櫃的走去。把錢袋中的錢花了個干淨,拿著個布匹晃悠著可就來到了幾人的面前。
想想他們三百兩下山,本來是幾人將近半年的口糧費。結果在這一個酒樓,吃了一頓飯便花了個盡光。一時之間對于這貧富之差,也是有了自己的一番體會。
休息了一會兒,這肚子不在頂的慌。幾人便走出了這酒樓,朝著那日思夜想的稷下學宮走去。
“ ,這就是稷下學宮的那塊牌匾啊!果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豪邁與氣度,據听說這幾個字還是當今齊王親自提的筆呢?”風來朝輕撫了一下兩旁的石柱,用一種仰慕的語氣說道“經過了這塊牌匾,我也就算是進過學宮的人了。以後等老了,也算少了一個遺憾。”
“恩是啊!這就算進了稷下學宮了。不知道多少人,為了能進到這里削尖了腦袋,斷絕了情義為了那少有的名額,而大大出手相互算計。可是殊不知,即便進了這學宮中還有那九百九十九級台階,等著你獨自一人努力去爬。在這節台階上,又不知道老死苦等了多少人啊!”那商隱嘆息了一聲,隨後發出了那不符合自己年齡感嘆之音。
風來朝順著商隱的目光,看了看那山上的台階也是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自己這修道一途,何嘗不是如同這九百九十九級台階一般。
“來朝兄,等等不去爬爬看嗎?也好好體會一下,這修了九百九十九級台階之人的用意。”商隱轉頭對著身旁的風來朝說道。
果然听聞此言的風來朝,臉上那抹躍躍欲試的表情立馬顯露了出來。
“不用這般著急,等我處理完那件事之後,你再爬不遲!”商隱說完。便把馬車停在了一旁,從馬車下拿出了一個木盒。這木盒比之于李無憂那邊湛盧神劍的木盒,還要精美上許多。沒有立即打開木盒,而徑直走到了啞巴的面前說的。
“少爺,主上給您準備的最後考核便在此地開始了。”
說完,商隱把木盒打開,立馬赫然也是一把長劍。此劍一出,那風來朝臉上立馬浮起了戒備之色。
“死人劍!”風來朝緩緩開口說道。
“今日考核的便是!”商隱說道,隨後一直抵著的頭,緩緩的抬了起來“殺了我!”殺了我三個字說出,頓時兩旁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請,公子,殺,我!”見許久,仍舊為拿起劍刃的商隱,再次開口說道。
“公子放心,這劍很快。一劍下去,感受不了多少痛楚的。”商隱再次開口說道。
看了看眼前的商隱,又看了看上山。啞巴相信,此時謝安一定在某處看著他。不管此次考題出于什麼目標,他謝安都在等著一個答案,一個來自于他的答案。
伸手拿起了木盒之中的長劍,一股冰冷的寒流順著劍身傳入了全身使得啞巴不由的一顫。
“請,公子,殺,我!”商隱把木盒放在了地上笑了笑“想來這木盒就是自己最好的葬身之處了。”隨後又把抬起了的頭顱,緩緩的低了下去等待著那一劍的到來。
“喂?你們在干嘛?去攔著你家小姐啊!”風來朝十分不解的叫嚷道。他是在是無法理解,一個所謂的考題,為什麼要殺人?
抬腿便準備沖到啞巴跟前,把他的劍刃奪下。可是還沒等他出腿,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劍和,一把湛盧一把勝邪。
“噗呲”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見此一幕的風來朝不由得身體一抖。</dd>(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