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了東西就騎上車往家里趕,我很累,想沖把澡休息會,車子一個下坡快到家的時候,我的車忽然被攔截,接著就有兩個男人把我嘴一捂,我就暈了過去,我猜那布上涂了〞mi yao〞,所以我暈的很快。
我被拖一家廢氣的工廠,等我醒來,我很快就認出了這是一家工廠,但是我卻沒有見過,為什麼被綁架從是被綁到廢氣工廠呢?難道跟這破地方這麼有緣?
是哪個天殺的又要綁架我?
我的腦袋忽然竄出金宸幸那張無情的臉,我的腦袋開始運作︰他雖然無情,但是如果想要我死,早就行動了,也不會等到現在,大費周章的綁我。
金宸櫻?她在我臨走前明顯有悔意,應該不是她,何況我听助理說她與何蘭利打的火熱,哪有心情去綁架人?
瀟曼?她天生膽小,上次被金宸幸嚇了個半死,應該不會是她吧?
賣菜的那個老女人?她是個農村人,我直接把她pass。
可是我沒有想到,就是這個老女人聯合別人把我綁到這里來的。
我的眼楮被蒙著黑布,手被綁在身後,我懷著孕,不像以前可以豁出去拼了,但是現在我真的很害怕,我的孩子已經成形了,萬一有個閃失,還沒出生就要陪我這個媽一起赴黃泉嗎?
我正游思間,听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心髒跳的很是厲害。
我感覺到那幾個人走到我面前,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們的冷笑,腳步聲听起來不止兩個人。
“頭兒,你說這個女人我們怎麼玩?”
話一出,我開始支吾的叫起來,但是嘴被封了。
下一秒,有個男人撕開我嘴上的布,動作粗魯,我的嘴很痛,又拿掉了我眼楮上的黑布。
好久沒有見日光,我的視線有些模糊,漸漸的焦距清晰起來,我看到兩個男人站我面前,其中一個長的很丑陋,還有一個俊美無比,但是笑的卻很猥瑣,與他這張臉不搭噶。
“你們想怎麼樣?!”我步步後退,被逼到牆角。
“你剛才也听到了啊,想怎樣?你心知肚明。”兩個人笑的肆無忌憚。
這時,走進來一個女人,我眼角瞥見她穿著一條短裙。
她蹲在我面前,我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居然是她!
“怎麼,很吃驚?還是覺得我構不成綁架你的理由?”她哼了一聲死死盯著我。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當然是對你恨之入骨了,你以為我會甘心嗎?他以前護著你,我沒有能力報復,現在你在他心里連根草都不如,我還不怕告訴你,參與綁你這事,跟菜場的那個老婆子也有關系,我在你走後找到她,這兩個人可是她派來的,她賣菜前可是個女混子,無兒無女,一身輕。”
“你們這樣做太喪盡天良了!”我冷冷的丟了句她刷了我一巴掌,我的臉紅腫起來,捂著臉大睜兩眼看著她。
“你沒資格罵我,都是你逼的,給你退婚費你既然去了美國治好眼楮為什麼又要回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但是你說哪件事不是被你逼的?”
“我只能奉勸你現在結束還來得及,不然追悔莫及。”我皺眉告誡。
“怎麼想叫我放了你?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和我談籌碼?我還告訴你,這倆人是她派來的,你知道我這招叫什麼?棄車保帥!黑鍋由她背,她還砸爛了你的攤位。”她不敢高聲說,湊近我耳旁小聲嘀咕。
“卑鄙。”我碎了句她又給了我一巴掌,憤恨的站起身。
“給我玩死她,玩到她流產!”說完她就踏著高跟鞋帶著刺耳的響聲消失在工廠門口。
下午明明是好天氣,可是此刻陰風陣陣,而且天快黑了,看來我暈了很久。沒來由的身子瑟縮起來,可怖的看著他們。
兩人撲上來,我爬起來就跑,卻被他們一把抓住頭發撞向牆上,這股沖勁來的太大,我的眼楮頓時黑了,一片黑暗,我極度驚慌。
“我的眼楮,我的眼楮!”我慌張的狂揮亂抓,連帶著手腳一起。
“眼楮也瞎了?你反正也逃不出去,這下你就準備被蹂躪吧。”兩個男人朝我走過來,我腳不斷的踹他們。
踹完我就想跑,還好工廠門口和我待的這里中間並沒有什麼障礙物,我憑著失明前的記憶,順著前面一直跑,但是我卻忽略了右邊的柱子,膀子一下撞到了柱子上,鑽心的疼。
我被撞到之後身子不穩順著柱子滑落在地上。
“你都瞎了還想逃?來,咱們哥倆給你逃,給你開路,逃,逃啊!”
其中一個男人興災樂禍的大喊,像看好戲一樣我能感覺到他們就在我的左右兩邊。
“嗚……”我迅速的朝前爬,帶著驚恐和絕望哭泣著朝工廠的門口爬,可是我怕孩子流產,只能又減緩速度。
那個男人踩住我的腳。
“啊!”我痛的大叫,兩行清淚流出,爬也爬不了,被踩的骨頭都要碎了。
“一個瞎子也想僥幸從咱們哥倆眼皮底下逃跑,你是意想天開吧?”
我聲撕力竭的仰頭長嘯,“為什麼?為什麼上天你這麼不公平?我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兩個男人不為所動,大笑起來,而我絕望了,徹底絕望了。
孩子,媽對不起你,媽帶著你一起死,勇敢點!
“我就是死也不能受你們的罪!”我大叫一聲,爬起來朝柱子撞去。
砰!聲音很響,我的頭流出了血,但是我的眼楮卻漸漸清晰了,這來回一撞居然撞好了。
奇怪的事,我沒有管太多,那倆個男人上前拽住我,怕我死掉。
他們沒料到我會性子這麼烈,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
我一腳踹上其中一個男人的腿間,這邊死咬那個男人的膀子再一把推開他。
我左右動作迅速而連貫,居然奇跡的逃出工廠,逃出他們的鉗制。
可是天已經徹底黑了,深秋的六點天色早就暗了,我順著一條揚長小道瘋跑,邊跑邊捂著肚子,就怕自己流產。
“救命啊,救命啊!”我邊跑邊叫。
“站住,別跑!”倆個男人如陰風般陰魂不散的緊追在我身後。
我跑了一段路,拐了個彎,我看到一條小河,我一咬牙順著河邊倘了過去,褲子全濕了,我顧不了那麼多,河水被我的奔跑濺起水花,在荒蕪而靜謐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而突兀。
可是最過突兀的不是這條河,而是前面的一片區域。
當我經過這河在河岸上停下的時候,我傻了。
周圍全是墳堆子,一座座土堆子邊種著榆錢樹高聳雲霄,要不是這些樹,我估計我會被活活嚇死。
忽然闖入陰森恐怖的墳地,我想沒有女人是在晚上不害怕的,而且天下起了小雨,我大喘著氣,白色的氣在這個夜晚很是詭異。
我壓下心里的恐懼顧不了那麼多了,朝身後看了看,那倆男人眼看就快追上來了。
我全身是汗,立即環顧四周,發現有個破墳,那個墳估計是被遷走的,所以墳堆子被鑿成了兩半。
雨越下越大,我怕淋濕生病了對孩子不好,我的肚子此刻有點痛,我不會流產吧?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褲子,還好是干的。
強壓下心里的害怕,我一咬牙躲進了那座破損的墳里,正好可以完全遮掩我的身體。要是換作男人估計就不能了。
雨越下越大,已從綿綿細雨直接變成了大雨。
倆個男人跑進墳地中沒看見我身影。
“這個臭女人跑哪去了?她有能力跑那麼遠?”其中一個男人聲音粗噶的大叫。
“是啊,才一會功夫就跑不見了?”
“找找,說不定就在附近。”
一听這話,我咬著唇,希望他們不要發現我,我又朝墳里縮了縮身子。
兩個男人把附近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我,忽然他們把目光落在這座破了的墳堆子上。
“肯定在這里面。”
“走看看去。”
兩個男人朝我這走來。
我完了!我絕望的流下眼淚。
可是就在這時,奇異的事發生了。
雨天里,墳堆子附近出現了好多靈火,幽藍的光在這個暴風雨的夜晚顯得格外詭異而恐怖,簡直比鬼片還可怖逼真。
一只只靈火是由死人腐爛的肉里積聚而成的一股氣,朝那兩個男人逼近。
結果就是,這倆個男人嚇了個半死,因為半天都沒有走出墳堆子,而我安全的躲在里面看著這可怕的場面。
“啊!我們走了半天怎麼還沒走出去?”其中一個男人開始慌了,鬼叫著。
“不知道啊,真他嗎中邪了。”另外一個聲音有些細的男人抱怨。
結果那些靈火好象並不打算放過他們,朝他們隨風飄去,這時一道電閃雷鳴把這倆個家伙嚇了個屁滾尿流,朝回頭路跑去,有一個還摔在小河里爬起來倉促的朝工廠那跑。
過了很久,雨停了,蟋蟀聲響起,一切又恢復了寧靜。
那些靈火也沒有了,我趕緊爬出來不顧一切的逃。
天還沒亮,我就暈倒在路旁,恰巧助理開車看見趕緊把我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的病房里,我甦醒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下,我醒來警覺的摸了摸肚子,看見助理坐在我的病床邊。
“您好些了嗎?發生了什麼事?”他擔心的問道。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還在嗎?”
助理點點頭,“您別激動,孩子還在,好好的,我看見您暈倒在路邊我就把你送來這里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剛要脫口說出實情,卻猶豫了,瀟曼畢竟是蔚藍的表妹,如果她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會不安的,也會難過的,畢竟他們的感情很好。
“我自己不小心摔在水溝里了,沒什麼。”我猶豫的丟了句,撒了謊。
“掉水溝里?城市的水溝都是有水泥糊上的,雖然不是完全封閉式,但是想想也知道,您怎麼可能掉下去?”
“我,我就是摔了一跤沒什麼的。”我想敷衍過去,但是彼特的眼很是銳利。
“您是不是與菜場的一個老婆子發生了爭執?”
我睜大眼楮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他笑笑,“那個老婆子被我抓到警局,剛審問沒多久,還沒嚇唬她兩下就全招供了。”
我張大了嘴,“那你是知道綁架我的人了?”
他點點頭,忽然恢復一臉的嚴肅,“她是金少爺的表妹,你考慮到金少爺我能理解,但是這個女人心腸歹毒,知道您懷著孩子,還對你下毒手,用這樣下三濫的方法折磨您,要不是您命大就被她害死了。”
“那她人呢?”
“被總經理叫到了別墅。”
我趕緊立起身,“她會不會死?”
“這個不好說,最壞的情況也就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吧。”
“她這樣的要判幾年?”
“三到四年吧。總之不會死,坐個幾年牢而已,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補充全面的營養。”
助理說完遞給我一張卡,“這是給您的,記得給自己多補補營養,孩子在您的肚里一天天長,您和孩子都需要。”
我擠出一抹笑推開了那張卡,“謝謝你,我真的不需要,我有的。”
他嘆了口氣,“我勸您別去菜場賣菜了,很辛苦,對孩子不好,萬一有個閃失,總經理的孩子就沒了。”
“這個孩子與他無關了,沒有任何關系,不是很辛苦,雖然賣菜但是我自食其力,我有分寸。”
助理見勸不了我,看我心意堅定,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這是我為您買的營養品和補品,夠您吃到生了,他看我又要拒絕趕緊接著說,“帶您還買的其他食物和補品我叫人開車一會送到你租的房子里,不收卡,請收下禮品好嗎?就算是為了孩子。”他真誠的看著我。
好半天我點點頭,“謝謝,叫你破費了。”
回到家,一箱一箱的補品和食物堆滿了這個佔地只有三十來平方的小房。
而我卻不知道,金宸幸的別墅里另一幕才開演。
啪!一拳落在瀟曼的嘴上,她鮮血四濺。
捂著嘴,血還是止不住的流下,憤恨的看著金宸幸。
“為什麼她都離開了你,你還想著她?她背叛了你,你為什麼還要幫她?我喜歡了你幾年,你的眼里為什麼總是沒有我?”血和著淚她大膽對著金宸幸申討。
金宸幸煉一沉,寒冰四射,頃刻把她冰封,死死盯著她,看的她全身顫抖。
他抬頭不耐的捋了把頭發,瀟曼以為他又要抬手打她,下意識的緊閉上眼。
“要我告訴你為什麼!你不配得到!你就是個爛貨。”
金宸興冰冷的字眼句句刺傷她的心。
“就因為她比我漂亮?還是比我年輕?還是比我聰明?”她揚臉自嘲反問。
“你蠢鈍如豬,丑陋不堪,你哪點都比不上她!”金宸幸大吼。
他拽起她的衣領,“都給我滾下去!”
四周哪還有什麼人,只有破柴站在客廳的角落以迅雷不疾掩耳的速度出了客廳。
現在只剩下他們兩人,他拉住她的衣領把她提起來,“誰給你的權利借你的狗膽,要你動她?”
“我恨她,我恨死她了!”瀟曼咬牙切齒的迸出。
這時助理來了,“總經理。”
“情況如何?”他故作鎮靜的冷冷開口,他受傷與不舍的眼神卻出賣了他,被瀟曼盡收眼底。
“夫人已經沒事了,那兩個歹徒已經被抓了。我把夫人送去醫院的時候,她很狼狽,身上很髒,後來那個賣菜的女人招供,她們是把夫人綁到了一個廢氣的工廠,然後叫兩個男人把夫人……夫人……”彼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金宸幸的眼激烈一閃,目光一凜,如萬年深潭的寒冰。
他瞪向瀟曼,她依然被他提著,腳步懸空,死死抓住金宸幸的手,難堪至極。
“後來夫人被撞到了柱子眼楮忽然看不到了,掙扎間又撞了柱子,眼楮復明後跑進一片墳地里。”
“墳地?”金宸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膽子這麼大,跑進墳地?
“總經理,我听夫人說,她是強壓下心里的恐懼躲進了一個墳堆子里才避開兩名歹徒的,當時下雨有磷火火,嚇跑了那兩個男人,不然夫人就凶多吉少了。”助理一五一實的說明,看著瀟曼顯出蔑視的神色。
“該死的女人,你居然心腸這麼狠毒,對一個孕婦下手!在我面前佛口蛇心,你不想活了?”
他掄起一巴掌就打在瀟曼的臉上,此刻她的臉已經被打的不成形了。
她千算萬算沒料到金宸幸在把我轟出金家之後,還對我戀戀不舍,她以為要我受盡折磨,金宸幸也不會再管了,她原以為金宸幸對我棄如摒屐。
鮮血四散,瀟曼帶著又紫又紅的臉被他摔在地上,她發出好大一聲吃痛。
金宸幸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你不是想得到我嗎?不是想和我上床嗎?我成全你!”
說完他拖起瀟曼的頭發就朝樓梯上走。
助理和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看著這殘忍的一幕,可是這一切都是她自食惡果,自作聰明,要不是她狠毒,對一個孕婦下手,金宸幸也不會氣到了極點拿她開刀,把她打成了包子。
“啊,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瀟曼抓著金宸幸的手,但是卻阻止不了他拖著她頭發上樓的行為,頭皮連帶著一束頭發就這樣被狠狠的拔了下來。
“啊!”她發出巨大的喊聲,血流在肩膀上。
金宸幸把她拽到浴室,用蓮蓬頭直接對著她的頭撲蓋地的沖洗。
水遇到傷口閹的很痛,她一把一把的抹著眼楮上的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宸幸哥我再也不敢了!”她帶著哭腔乞求,不斷的乞求。
金宸幸一把扔掉蓮蓬頭,那東西被他狠狠砸在地上,碎了。
瀟曼大睜著兩眼,心髒快跳到嗓門兒眼了,全身濕透,像個落水狗。
“她背叛了我,我都沒有舍得打掉她的孩子,你卻忍心去毒害她?如果她肚子里懷的真是你哥的種,你還是那孽種的姨,你忍得下手?你這種女人就該死!”
“我不過是愛你,你既然知道她背叛了你,為什麼你還要護著她?你就這麼愛她?”
“閉嘴!”
金宸幸一聲暴吼把瀟曼的不甘心全部嚇回了肚子里,恁的噤了聲,蜷縮成一團。
“跟你有關系?你也有資格來管我的事?”金宸幸皺眉,銳光一瞥,看著瀟曼費力的扶著浴缸站了起來。
“沒關系,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有關系!”她憤恨的流下淚看著金宸幸。
他先是一楞,隨即臉上冷若冰霜,“怎麼?懷了我的野種?”
倆字把瀟曼打下萬丈深淵,她原以為他會開心,因為金家迫不及待的想抱孫子。
“我懷的是你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你怎麼能這樣說他?”瀟曼咬著牙抱怨。
“你也知道小孩是無辜?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何嘗不是無辜?你就算自己不想活,也要為你哥著想吧?是不是要我把你們兄妹倆都殺了?”
金宸幸的話殘忍到了極點,瀟曼攤軟在地上捂著肚子哭泣。她天真的以為我離開了金宸幸,而自己懷了孩子他也許會接受自己。
“把孩子做掉。”
“不,那是我和你的孩子。”
金宸幸摸著發痛的腦袋,只是一次,就懷上了?他最近很背。
“是不是要我找人帶你做掉?”他冷漠的看著她,毫無感情可言。
“宸幸哥,算我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給你一次坐牢的機會。”他甩開她的手,打了電話。
沒一會,醫生來了,保鏢強行把瀟曼帶到一間小房里綁在了床上。
“把她肚子里的種給做掉。”金宸幸撂下一句話就出門了。
里面兩個男醫生冷冷的看著她,“小姐,你忍下,我們要為你做掉孩子,你別動。”
瀟曼看著她的兩腿被保鏢綁了起來就出去了,醫生脫掉她的褲子,拿起消毒棉花替她先消炎。
最後拿起一只剮宮的鑷子慢慢朝她走來。
她左右掙扎,眼淚被驚嚇到決堤,“不要,你們不能打掉我的孩子,不要!”
“啊!”一聲慘叫和絕望的叫聲蔓延在這個小房里。
“不要,放過我的孩子。不要!”瀟曼聲撕力竭的喊。
“總經理,您說瀟小姐會不會有事?”
金宸幸雙手背後站在客廳里,他慢慢坐下,助理為他點燃一根雪茄。
帶著迷離的眼他吐了口煙圈。
房間里不斷傳來瀟曼的叫喊,他甚至沒有吩咐醫生給她打麻藥,就直接叫醫生帶她做掉了。
金宸幸的情緒很不好,他恨自己為什麼還要迷戀我,而這時,金家的兩個老人下了車直奔客廳。
“宸幸,你個混帳東西,那種女人背叛了你,你拿瀟曼開刷做什麼?”說話的是金宸幸的爸爸,鏗鏘有力,落地有聲。
“她綁架了白傾心。”
他風輕雲淡的丟了句,引來兩個老人的吃驚。
“什麼?你說瀟曼綁架了白傾心?那個女人現在死了沒有?”
助理見金宸幸不說話,出面解釋,“老爺、夫人,她已經沒事了。”
“那她肚子里的孽種呢?”
“也沒事……”
“該死的女人!”老爺子氣的碎了口。
“老爺,一切要等她生出孩子做了鑒定之後才能確定是不是少爺的。”助理聲音說的很小,湊到老爺子耳邊說的。
“不管怎樣,這個女人懷的肯定不是金家的種,不要再為她辯解了。”老爺子發起火連金宸幸都無法反駁,到底是獨尊企業的重量極人物,經歷過波折、開過眼界、見多適廣。
啊!
房間里傳來的叫聲把金家老兩口嚇一跳。
“這,宸幸,屋子里是誰在叫?”
“瀟曼。”他丟了句。
“瀟曼?她不是應該在警局嗎?怎麼會在這里?”
助理又出面解釋,“老爺、夫人,瀟小姐懷了少爺的孩子。”
“什麼?!”
這個消息又如同炸雷把兩個人炸的頭腦一陣天旋地轉。還好被助理兩手兩邊各自扶住。
“宸幸,你怎麼和她搞在一塊?”
“她自己送上門。”
“那你就這樣做了?”老爺子咬牙切齒的質問。
“去美國找白傾心時,她用〞mi yao〞迷暈我,就發生了今天的事。”
兩個老人面面相覷,“那她在里面是……是……”
“墮胎。”
一句話又把金家二老炸的焦頭爛額。
“我說陳幸啊,瀟曼也是因為喜歡了你這麼幾年才這樣做的,不管她如何,肚子里懷的是金家的血脈和骨肉,你怎麼就把孩子給做掉了?”
凌蘭仙痛失孫子,痛心疾首的指責兒子。
“想為金家生孩子的女人多了。”
“但是你就是不願意去接受是不是?你還想著那個女人?想要她再進金家的大門,除非我死了!”老爺子氣的發抖。
金宸幸只是抽著煙,對父母的生氣毫無反應。
“宸幸啊,本來我很喜歡白家的女兒,可是她與你唐弟有過一段情,後來又藕斷絲連的,為這樣的女人值得嗎?”凌蘭仙坐到兒子身旁勸解。
“老夫人,其實少夫人她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樣的女人,她善良、對待下人也很好,與金少爺是清白的,他們曾經的事以前是過去式了。”
“你給我住口!”金老爺子不高興了,怒瞪著助理。
“不要幫她說話!你做助理的應該勸解總經理早點放下,而不是慫恿你的上司還想著那個女人,你是不是不想做助理了?不想做吱一聲,現在就徹掉你的職。”
“夫人,對不起,恕我失言了,請您原諒。”助理低頭謙虛的道謝。
“但是夫人,少夫人其實人真的很好,和少爺後來有了很深的誤會,其實她並沒有背叛過少爺。”
助理按照事實說話,大膽而正直的表明我的清白,他相信我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背叛過他的上司。
“彼特,你去看下房間里好了沒有。”金宸幸引開助理,免得再被他父母責罵。
“是,總經理。”彼特敲了敲門,房間的醫生走了出來滿手的血。
“金少爺。”兩個醫生點點頭,代表事情已經結束了,瀟曼接下來只要回家養幾天身體就要坐牢了,這是金宸幸在她做手術的時候打電話跟局子說好的,已經對她仁之義盡了。
金家兩口子看到醫生手上都是血,其中一個醫生手上還拿著一個白色盤子,里面是一個黑色的模糊血肉狀的東西。
凌蘭仙指著那盤子,“我的孫子,我的孫子啊!我的孫子啊!!!”她要跑過去卻被助理拉住。
“夫人,請別靠近,對您不好。”
凌蘭仙和金老爺子心里在滴血,金家的血脈就這樣被自己扼殺在家里。
“瀟曼。”
凌蘭仙見瀟曼出來,趕緊扶起她,“你也是,什麼不好做非要去綁架那個女人,你真傻,孩子也這樣沒了。”
“阿姨,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自己的孩子,宸幸哥他,他殺了我和他的孩子。”蕭曼哭了起來,看起來十分虛弱,身上都是血,鼻青臉腫。
“宸幸,你瘋了?把瀟曼打成這樣?她就是有錯,你也不該把她打成那樣啊。”凌蘭仙看瀟曼渾身是傷和血,她都不忍看了。
“帶她回家,兩天後抓到警局。”金宸幸無情的下命令,看都不看她,直接上了樓。
面對兒子,老倆口也是沒轍,兒子的能力和威勢早已超乎他們的想象,他是時代的霸主,鑽石界的叱 風雲人物,他在這個時代就是個神,誰也不能忤逆他的意思,包括父母。
“宸幸哥,你為什麼對我那麼狠?”瀟曼捂著肚子賴在地上不肯走,助理一個眼神兩個保鏢就走過來把她架了起來朝車里塞去。
金宸幸回到房間,老倆口縱使驚魂未定,也走了。 http︰//
他一拳砸在牆上,他不稀罕瀟曼肚子里的孩子,在意的是始終是我肚子里的這個未知數,孩子的父親這個問題像個噩夢縈繞他每晚都失眠。
他很想相信我,可是對醉酒那晚她始終想不起來,在他的印象里,我們這兩個月都沒有同過房發生過親密,所以他心里一直疑雲重重,同時對我也是矛盾心理,徘徊在愛與恨之間,折磨著他的心。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還愛著我,所以他瘋狂的工作,埋首在文件堆里不願多想關于我的事。
他頹廢的一下坐進臥椅里,仰著頭閉上眼,他近來有些憔悴,胡渣也沒剃,初次,他對一個女人動了心,可是換來的他認為的卻是這樣的結局。
不甘心也好,怨恨也罷,他的腦袋里滿是掙扎在看與不看我之間,最後還是決定不去看我,直到我自己把孩子生下來再定論未來的事。
而我在家趟床上也在想著他,我毫無骨氣與血性的想他,我告訴我自己,我想他是因為恨他,我想他是因為他畢竟還是我肚里孩子的父親,可是他不配,他只是給了孩子生命,他以後都不會參與孩子的生活。
所以生完孩子滿月後,我決定離開這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