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色空理論的感覺
柯建成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吧，抹了抹嘴巴子，聳聳肩膀子幾下，抬起頭說︰“你似乎不把我當成好朋友。”張一哥放下茶杯子，淡淡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靈淨土。”柯建成沒有好氣地罵道︰“你又不是和尚。”說著，不由得笑了笑。張一哥淡淡地說︰“那是不會對任何人開放。”柯建成端著茶杯並不喝，笑問道︰“你何必過苦笑僧生活呢？”問著，搖了搖頭，笑說，“和尚也色。”
“你不要說了。”
“空就是色，色就是空。”說著，他放下手中茶杯子。
“你沒有這樣的淨土。”
“飯碗及蓮花，不是你常說的空色理論嗎？”
“強詞奪理！”
見他看著窗外，柯建成無奈地搖頭又點頭，喝一大口茶，放下茶杯說︰“不談了。”說著，偏偏地抬起頭。
“這對了嘛。”
等了些許時間，柯建成自嘲地笑說︰“你的事情，我只有奉命尊重就是了。”張一哥笑說︰“我失態了。”柯建成笑說︰“你只不過常提及這塊，而我又不能分擔一些。”說著，聳聳肩膀，接著笑說，“那讓我為你很過意不去。”張一哥歉意地笑說︰“理解萬歲！”說著，收回視線。
于是，二人就陷入無言的品茗茶水境地了。
後來，他們欣賞著窗外風景二三分鐘樣子，就听見後面座位上傳來一陣手機鈴聲，叮咚叮咚地直響個不停，不由得收回了視線，在四處看著。
那人高高舉起手對著女服務員，另一只手來拿著手機，大聲喊︰“服務員！美女！”而那前面座位上，又有人很不禮貌地喊一句︰“服務員！”喊著，敲了敲桌子，接著喊道，“幫我來壺頂級台灣人參烏龍茶！”等到人家來到他座位邊時，他沒有好氣地大聲說︰“我要台灣高山那種人參烏龍！”女服務員微笑歉意說︰“好的。”見她沒有馬上離開，那人大聲問道︰“你听明白麼？”美女服務員笑答道︰“這去拿來！”說著，轉過身離去。一時之間，那對講機聲音就滾開了鍋。
“真是有錢就是老大！”
“是的。”說著，柯建成稍微地偏頭下，並點頭一下，接著笑說，“錢使人輕去其鄉，錢使人易去其臣。”張一哥笑說︰“是嘛。”柯建成笑說︰“貨幣銀行學中，就引用了這句話。”對他伸出大拇指，張一哥笑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
“久伴蘭花。”說著，對他眨眨眼楮，柯建成笑說，“我也是身上有了蘭花香嘛。”張一哥稍微地搖頭下，笑說︰“我算是服了你！”說著，和他的視線就淺淺對了一下，含笑地品茗著這里的茶水。
“這份服務員工作，我也干過。”
“那是什麼感覺呢？”
“當時那個感覺，真讓我很是吃不消。”
“是吧。”
不管他半信半疑地看著自己，張一哥小口飲了一會兒茶，看了下他，笑說︰“不過，現在回想起來。”說著，搖了搖頭，卻是笑說，“我們不說這份心得了。”
“你啊！”說著，柯建成搖了搖頭，笑說，“沒勁。”
“一個人生在世上的一切行為，都是生活所迫造成的。”說著，張一哥看著窗外，接著感慨地笑說，“一切都是不得不如此而已。”
柯建成點燃一棒子，見他收回了視線，也遞給他一支，不屑地吐著藍色，笑問道︰“人生在世為生活所迫。”
張一哥靜靜地吐著藍色多瑙河，並不回答那。
“這些，都是你們當大老板的人，太在乎錢了。”說著，見他搖著頭看著窗外，柯建成接著笑說，“張總，你早已實現了財務自由了。”張一哥看著窗外飛來一只鳥，笑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可是，現在的你似乎比開始的你，更加地拼命工作力在求進步！”
張一哥見那只鳥飛走了，苦笑說︰“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得了！”說著，柯建成搖了搖頭，感慨地笑說，“人真是越有錢越狠錢！”張一哥心中苦笑，不得不反唇相譏地笑問道︰“難道你就是打工人？”
“和你比起來，我是個打工的。”
張一哥深深吸口煙，噴出煙霧來，過來片刻，笑說︰“你也是老板啊！”說著，斜眼看著他三五秒鐘時間，慢慢地笑說。“這按你邏輯，我們都是人家打工仔了。”
“當然。”
“我們的心情其實都一樣。”見他把目光收回去，柯建成笑說︰“我沒有你那麼強的企圖心嘛。”
“得了。”說著，張一哥搖了搖頭，接著笑說，“責任重于泰山！”說著，在自己心中暗想，“你起步比我好。我們之前的苦難生活，才自力更生的總體思想。”
“好了！”
見他搖頭地耍態度，張一哥笑說︰“我們的員工，至少是員工等著我們努力。”柯建成輕輕地敲了下桌子，笑說︰“人家是自由身。”
“一個員工離職一次，等于貧困年把時間。”說著，張一哥搖了搖頭，接著笑說，“一個人換個新的行業等于貧困三四年。”
“這個我知道。”
“這些，你柯總說，能允許我們停步麼？”
“各人自掃門前雪。”
“社會責任。”說著，張一哥冷笑下，在自己心中暗想，“家長得有家長的樣子，而不能只顧自己的生活。”想著，看著窗外風景，笑說，“壓力，讓我們呈現貶值趨勢。”柯建成靜靜地喝著茶，色眯眯地看著來去妹子，並不說話。
等很久時間，張一哥問道︰“這允許我們停步不前嗎？”說完，也不看他了，在自己心中暗想，“我哪有你那樣出身呢！你沒有貧寒經歷，我也沒有辦法和你進行深度溝通。”
“庸人自擾。”說著，柯建成搖了搖頭，並笑罵道，“狗捉耗子，多管閑事。”頓時，張一哥收回笑容，不由得說︰“夏蟬不可以與冰！”說著，稍微地皺眉下。見他不再抬杠了，張一哥拿起手機，開通數據連接，看看朋友圈，不由得點頭下。他便把內容復制給我，原來那是︰“大同的黃河是大同，親愛的長江，都是是條長長的河流。”
我看了這些，不由得想起晚上看過的經典書籍，由于業務有點忙，就沒有回復他，並把那信息刪除了。之後，他給我發來關于屬于他的很多歷史感慨，並發來一個皺起了眉頭圖標。
“這是為什麼呢？”想著，張一哥輕拍下腦殼，心想，“一個人的生活圈並不大，也離不開曾經的軌跡。”想著，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收回了視線，接著心想︰“對于這些人，我可以歸納為兩點︰一是命好之人。二是不相信命差之徒。”想著，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就在他神思飄逸遠方地想起、具體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某一人的某件事時，柯建成的話打破了他的遐思。
他給我發了上述消息，並感慨地說︰“朋友，慎選！”
“張總，我們把酒水統統消費掉。”說著，柯建成開啟酒瓶子了，接著笑說，“以免得浪費成災！”
見他們吃相，我回復︰“酒肉朋友，就是喜歡吃。”之後，我關了手機，並不想被其感染，而上當。
于是，二人開始沉默著用餐品酒來。
“張總，我們還要不要等會？”
等了些許時間，見他冷冷地吃酒菜，並不哼聲，柯建成又笑問道︰“我們去另一家去消磨時間，消費心情麼？”問著，怯生生地笑看著他。
此時，張一哥已經把費用刷卡支付完畢，連忙擺手笑說︰“不了。”說著，見他也一時找不到好言辭，接著笑說，“柯總，我們還是在這里休息下吧。”柯建成面帶笑容，輕聲地應著︰“哦！”
“今天，我反正也沒有太重要的事情。”
“是嘛。”說著，他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卻心想，“你張總不是個工作狂人？”張一哥笑說︰“公司有什麼事會電話遙控給我的。”柯建成笑說︰“這就對了嘛。”說著，點了點頭，接著笑說，“老板要曉得授權。”
“我蠻辛苦。”說著，張一哥點頭下，接著笑說，“我們還是在這消磨時間看看。”說完，用征詢目光看了下他。然而，柯建成並不馬上說，靜靜地喝著茶水。過會兒，張一哥問道︰“柯總，你單位有重要事麼？”柯建成滿意笑了，用會兒牙簽，才緩緩回答道︰“我沒有什麼重要事情！”
“是嘛。”
“玩、再玩、再再玩，是我們最重要事。”
張一哥不再看他點頭，調轉眼楮。這目光，難免散射到其它方位上去的。他只見東南略靠東邊的座位上坐了四個人。
那有一位是四十來歲中年男子漢，身穿著一身棉質唐裝，給人的感覺像是電視中所見的過去大地主模樣。那個派頭，似乎有些炫目顯示他是個儒家人士。
其實，這在他張一哥看來，那是不自信的表現。反正，現在很多人冒充古董大師傅。而另一位呢，也是位四十模樣的中年男子漢，上身穿著黑色球衣，下身是白色運動休閑長褲，很不恰當地戴著一副黑色大眼鏡。
張一哥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近視眼，總是覺得他沒有靈動書生氣。這個哥們啊，沒有留著長長的頭發，似乎給人一副藝術家呆板派頭，而不是黑社會感覺。
謝謝編輯！
(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