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免費的代價
此時，這里正是喝茶的時間。
而來這在這時段喝茶的人，多不是上班一族，談業務侃大山的人居多。
張一哥才感覺到這里有陣陣荷葉清香，心想︰“怪不得，我們都在這兒居然睡了一夜。”想著，不由得看看人家竹籠子，見那有何用，接著心想，“原來，這荷葉田田的清香真實醉人，這老板真是會做生意，生財有道。”
之後，張一哥端起茶杯子，稍微地低頭下，慢慢地喝著，心想︰“這可讓我有種欲說還休感覺。我自認為自控力比較好，可昨晚卻在這跌了下。”想著，不由得看了看自己，又拿出手機對自己照了一下，還在心想，“好在，這沒有出什麼意外。”
這微妙感想，難以讓人家給察覺得到。
把手抽動了下，見他在似乎仔細品讀這，張一哥不由得笑了笑，在自己心中暗想︰“這個草包，也想在這里找美女。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啊！”想著，也不由得仔細看著這里環境了。
這個就餐廳的裝修，還是比較高雅的。明清時代桌椅，牆上掛著行雲流水的中國漢字，也有儀態悠遠的中國山水畫，還有些西洋畫。每個座位附近，有一排架子是半個男子高吧，上面擺放著經典書和時髦書。這個房間中央，擺放著鋼琴和手風琴及音響與話筒之類的樂器，供人前來表演和彈奏。
這時，有位年芳二十歲左右美女和一個滿臉胡扯男子，正在那吹拉彈唱著。這調子，半吊子不知道歌詞某某歌曲。顯然，這腔調在他張一哥心中這算不上高雅。
這時，見他有點流口水模樣，張一哥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在自己心中暗想︰“所謂時髦人，多不自信。自然，他們有個美其名曰︰哈哈之輩。他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算服了！”
當然，這里有了這些別樣裝修布局，給人地感覺自然也上了檔次，空間比較大。自然，這客座也就比較多了。畢竟，這抓住了當下經營主流。空間夠大和講述文化，算是地道得很。
見他敲了下自己的頭，柯建成摸了下剛要流口水的嘴巴，自嘲地笑說︰“我們太會佔便宜了。”
“這都是你惹的禍。”
“我可不是月亮。”說著，看著那個唱歌妹子，柯建成接著笑說，“月亮正在唱著歌曲。”
“好了。”
才不管他的不耐煩，柯建成笑說︰“我們要是起得遲，要是打呼嚕講亂話。”說著，摸摸下巴子，接著笑說，“那只怕影響這里的風月雅韻的。”“好了。”說著，張一哥看著窗外，見路上有個暴發戶帶著一個年輕妹子牽著一條狗，不由得搖頭，在自己心中暗想，“三句不離老本行。你經營事業能有這樣上心，那就好了。”
之後，柯建成又說了些話。但是，此時，這里的噪音已經大了起來。所以，他也就自然沒有听到人家自我調侃。
等了些許時間，見他在張望別的座位，一副自然的樣子，張一哥不由得搖頭一笑，在自己心中暗想︰“鳥人隨便了。”
此時，柯建成覺得他並沒有違反這里的消費紀律，就像蛇不知道自己有毒，就像人不知道自己有過。反正，這沒有人前來指出這點，就沒有什麼關系。
恰好在這時候，店小妹機靈地走了來，用軟綿綿、娘娘腔調說︰“這上面已有了雅間。”說著，對他笑了笑，接著笑說，“兩位大老板，請上樓看看欣賞品茗這風土人情。”
見他還在色迷迷地看著人家，張一哥卻心想︰“昨晚，我們佔了光，應該補償下她生意。畢竟，她也是有業務考核的。女孩子不出售自己**，都是高貴。那靈魂事，我又看不見。這樣一個小小舉動，或許能拯救她于水深火熱。”
此時，柯建成故意俏皮地對店小妹笑著，並摸了人家屁股一下，根本不在乎那是排泄物部位，並問道︰“風土人情？”頓時，小妹臉紅地笑答道︰“你們去了，就知道了嘛。”
“你這話，仿佛讓我們感覺我們來到異國他鄉。”
見他對自己開玩笑了，店小妹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也放開了很多，在不甘示弱地笑說︰“那布局，會讓人有別樣感覺。”柯建成笑問道︰“那是怎麼個別樣法呢？”問著，不由得對她眨眨眼楮，多看了她胸脯兩眼，淡淡地笑說，“有部很流行的大名家小說中，就有很多個別樣鏡頭。”小妹撒嬌地笑罵道︰“你好壞啊！”這話，顯然讓柯建成有愉悅感。他點頭笑說︰“念你伶牙俐齒的份上，看你人美的情份上。”說著，對她身子那邊嗅嗅，接著笑說，“今兒，我們就听你的安排。”
“謝謝！”
張一哥禮節性地點頭笑說︰“你真是很好看，”柯建成不由得打趣說︰“張總，你從來不這樣嬉皮笑臉的。”
“你看你自己的呢！”
柯建成並不搭理這話，笑問道︰“莫非，你已經有種找到娘子地好感覺了嗎？”張一哥知道他要說什麼話，不再搭理他，看著向窗外去了。
店小妹，一心只想把生意做成，偏著腦殼，用蔥花手中點著腮幫子，笑問道︰“哦？”
見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柯建成笑答道︰“他還沒有結婚生子呢！”頓時，店小妹眼楮亮了一下，笑問道︰“他真是鑽石王老五了？”見她歪著腦殼，柯建成點點頭，笑問道︰“他做你的真命天子，你看可以不可以？”
頓時，店小妹臉上飛來兩朵桃花，羞答答笑說︰“那娘娘很多。”柯建成笑說︰“他都說你好漂亮的啦！”店小妹卻臉紅地笑說︰“小女子我只是流落江湖人而已。”這委婉的謝絕，他自然是听得明白的，見店小妹還在上下地打量他，笑說︰“世上也有鐘情的天子嘛。”
“三宮七十二院。”
柯建成笑說︰“久遠的，我不說了。”說著，搖了搖頭，接著笑說，“董小宛的經典愛情，你知道吧。”
“我說不過你們。”
順著她手指方向看去，張一哥站起身來，就轉頭走上樓，笑說︰“柯總，你別見人就花開。”說著，搖了搖頭，並笑問道，“這樣，好不好？”
店小妹見事情似乎有些順利，不想節外生枝，笑而不答，任憑他怎麼取笑她自己，任憑他摸她屁股，都是笑盈盈的。
不一會兒，三人往樓上走去了。
在路上，張一哥在自己心中暗想︰“這個柯建成啊，真是個好色鬼，連店小妹也來開唰一把。”想著，搖了搖頭。再走了幾小步，和他坐在店小妹安排的座位上，張一哥靜靜地看著。
片刻之間，店小妹叫來了幾位女服務員過來，並麻利地打開空調和電視。
這房間門，並沒有馬上關著，讓他們都听見劃拳喝酒擊杯子的噪雜聲，再加上越來越多食客的說話聲，一時間，甚是喧嘩鬧成一片了。哪里還有雅間味道呢？
這時，張一哥看了下他，不由得流露出失望小表情，見他無動于衷，心想︰“他不想支付這個包廂錢的。但是，昨晚行為讓我很是無語。”想著，苦笑一陣子，就笑喊了一聲︰“小妹！”喊著，心想，“女人屁股，那是摸不得的。這就是代價。”
小妹笑看過了，並不走一步，在說︰“老板，你說。”
“我們還是在大廳里消費。”張一哥說著，哼了下鼻子，就心想，“這個代價，讓花得有些冤枉。”
顯然，小妹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是笑得很是勉強。
張一哥顧不得那麼多，搖了搖頭，笑說︰“我們加點高級酒。”說完，在自己心中暗想，“我花錢，不是隨便讓人嫖娼的。”
小妹並不說話，只是笑看著他們。
見他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妹子，張一哥偏下頭，笑問道︰“你看怎麼樣？”問著，同時又望向他。見他輕輕地敲了下桌子，柯建成笑說︰“我听大老板的話。”說著，打趣地笑看著她。
“這太吵了。”說著，張一哥拿出手機看了看，心想，“和你一起消費，多是我買單居多。我還是算了！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一世窮。”
“小美女你不吃虧吧？”
她快速轉動著眼珠，似乎說︰“我當然吃虧。事已至此，我只能止損。再說了，人家真不消費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片刻之間，她燦爛地笑說︰“多謝兩位大老板體諒。”
“這就對了嘛。”說著，柯建成就站起身子，在她肩膀上拍了下，並順手給她一張紅票。
頓時，店小妹感激地笑說︰“我听大老板安排就是了。”
“我靠！”
”我讓你靠，讓你靠！“
沒多久，他們來到大廳靠窗位子上坐下。
剛落座下去，柯建成搖頭笑說︰“里里外外都一樣。”張一哥點頭笑說︰“是的。”說著，拿起單子用鉛筆，在上面勾勾畫畫一通，稍微地哼下鼻子，心想，“重色輕友的家伙！你還說！”
之後，店小妹接過單子稍微地看了下，不由得喜上眉梢，笑說︰“進口紅酒兩支啊！”話音剛落下，柯建成眼珠子不由得亮了一下，笑說︰“鑽石王老五嘛。”說著，側頭地色迷迷地看著她。她臉紅地笑說︰“謝謝！”說著，對他們點頭哈腰著，接著笑說，“我太謝謝兩位大老板了！”眯眼看下他，見他面色正常，柯建成笑說︰“這還是小美女厲害！”店小妹不由得羞澀地笑說︰“兩位大老板得經常來！”
“好！”
“大老板看上你了！”
她笑說︰“多多幫助小妹我！”柯建成用摸過她屁股的手，擦了下嘴巴子，一點兒都不怕髒，笑說︰“你得好好表現。”店小妹笑說︰“小妹妹我，好想得到兩位大老板陽光雨露。”
張一哥靜靜地看著窗外，並不說什麼話。
對于這樣的人來說，美女的**和撒嬌就是個大路貨，怎麼會讓其看重呢？
等了會兒，張一哥收回視線，見她對自己遞著紙巾一包，接了過來，撕扯下，抽出二張濕巾紙來，順手遞一塊給他，淡淡地說︰“擦擦臉。”說著，擦了幾把好臉蛋，接著說，“清潔下。”
“我去安排，不陪兩位了。”說著，她知趣地移動腳步，露出八顆牙齒曬太陽，並不離開了，卻看著張一哥，似乎要表演一場回眸一笑百媚生。見此，柯建成知道他是個油鹽不進的人，把擦紙丟進了不銹鋼缸中，也不說什麼了，就看向了窗外，過來些許時間回頭笑問道︰“張總，今天，你怎麼了？”
“這一切正常。”
柯建成搖頭笑問道︰“你如此大方？”張一哥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收回了笑容，淡淡地說︰“我想起了江北省煙雨市的事。”柯建成笑說︰“是吧。”說著，也收回笑容。
“煙雨市也是個省會城市。”
“廢話！”
“那里有我太多的記憶。”
“我要你講講你的江北省煙雨市的故事時，你都不講。”
顯然，這有股酸味道，不知道是誰惹的禍。
“是吧。”
柯建成冷冷地哼鼻子下，並說︰“你常常提及它。”說著，端起茶杯子，接著說，“玩具不分貴賤，總得玩玩。”
收回視線，見他正喝茶，張一哥端起茶來喝著，冷冷地看著天花板下，並說︰“江山與本性啊！”
(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