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縱狂妃之至尊馭獸師

54.何時開戰?(二更)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柒月歌 本章︰54.何時開戰?(二更)

    “不錯!”寧華咬牙道,“聖羅輕視老夫,老夫發誓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西溟國君看著他眼底的狠意,非常滿意,有了共同的敵人,這下他們不必怕這寧華中途反水了。

    “國君,何時開戰?!”寧華似有些迫不及待。

    赫連丞相安撫道︰“前輩莫急,懲戒聖羅不急于一時,應當先想個萬全之策。”

    萬全之策?

    寧華對此不屑一顧,他覺得有他在,還需要什麼對策,號召萬獸上就是了!

    但自己剛來,這里又是他唯一可投奔的地方了,寧華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激進了,“丞相說的是。”

    西溟國君舉杯,二人隨即端起了杯子,帶著共同的謀劃,一飲而盡。

    第二日。

    嵐兮月就收到了韶君澤傳來的消息,“寧華來了西溟,被封為御寧王。”

    “他果然是去了西溟。”嵐兮月道,“這下聖羅就有了勁敵了。”

    那邊韶君澤道︰“此人有古怪。”

    且不說他從哪里來,就按路程來說,出了永安城走上幾日,離著蒼瀾國更近,然而他舍近求遠,偏生去了西溟,甚至還不敢大提要求,生怕被拒絕一般,全然沒有在聖羅的囂張。

    他一提,嵐兮月也疑惑了,“也許,他覺得背靠大樹好乘涼?”

    西溟是四國最強,能夠吸引他也是合情合理。

    直覺告訴韶君澤不是這麼簡單,他掐了掐眉心,“我派人去查,阿月不必擔心。”

    “那錦軒王那邊如何了?”

    得了寧華,西溟國君的野心有了支撐,只怕近日就會發難于聖羅了。

    韶君澤道︰“只探到些零散的東西,倒是從嘉怡公主身上套到了秘密。”

    “嘉怡公主?”嵐兮月腦中閃過了她那張嬌蠻的臉。

    “先國君疼愛她,似乎給了她什麼能夠保命的東西,但是她為了救侍衛,交給了白宓。”

    嵐兮月想起了黑銓一日痊愈的事,好像就是西溟派人送了一個小姑娘來,她心底有了一個猜測,這小姑娘恐怕就是白戀瀅。

    “事情越來越復雜了。”嵐兮月道。

    韶君澤嗯了一聲,而後男友力十足道︰“無事,有我。”

    “你也不要太累了,我會擔心的,知道嗎?”

    如今他身上扛著的不僅是韶家,還有兩個國家的存亡興衰,一步錯步步錯,其壓力可想而知。

    聞此,韶君澤便滿足了,幾日的疲憊也得到了洗刷,“好。”

    與他聊完,嵐兮月又將得知的事傳給了辛玉哲,與之謀劃一番後才停了下來,倒在了床上。

    她真的很討厭戰爭,無論前生還是今世。

    為了一人的謀略,就要犧牲千萬人的性命,無數生靈死去,無數家庭支離破碎,無數人流離失所。

    她用手捂上了雙眼。

    可是,合久必分,戰爭是永遠都避免不了的。

    她能夠做的,就是在這戰火紛飛中拼盡全力護好身邊人,為此後的安定盡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一夜悄然而過,第二日用過早膳,嵐氏三兄妹便一起去了學院。

    下午的丹煉不了,上午的玄力課總該要上的。

    今日一來,她發現凌岐寒如今也在這班里了。

    “岐寒哥哥,好久不見。”嵐兮月笑著招呼道。

    凌岐寒看著成熟了許多,不是面容上的,而是氣質,以往只是清冷疏離,如今似是沉澱下來一般,帶著幾分意蘊深長的味道。

    是啊,許久未見,一共一個月零二十七日了。

    “月兒,好久不見。”他微微頷首,平淡的招呼道。

    察覺他有些疏離,嵐兮月笑容滯了滯也沒多說什麼,笑笑就跟著過來的辛玉羽坐過去了。

    凌岐寒垂下眸子,似是在回味著她剛剛的笑容一般。

    她長高了些,也瘦了一點,不過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想起父親說的話,凌岐寒閉上眼,再睜開時又是一片疏離,似是剛剛的一切都未曾發生一般。

    “我怎麼覺得岐寒哥哥不待見我了?”嵐兮月坐下與辛玉羽開始咬耳朵。

    辛玉羽想了想,“還好吧,他對誰都是這樣。”

    嵐兮月聞言覺得也是,她又不是黃金或神獸的,人家也沒必要日日都對自己那麼熱情。

    “哎哎,最近學院里有沒有新鮮事?”嵐兮月開始八卦。

    說到這個,辛玉羽眼楮一亮,“有!搶男人!”

    “搶男人?”這種狗血的事不該出現在學院里吧。

    辛玉羽點點頭,“而且被搶的還是你之前的班導!”

    嵐兮月之前的班導瀧新綠是個溫柔但又有狠勁的女子,在永安無依無靠也沒有根基,硬是憑著努力和不服輸的勁為自己打下了一片天,成了森羅的導師之一。

    其意中人也在學院內,是大師級一班的導師庫元凱。

    這庫元凱是個官二代,其父是禮部侍郎。

    這庫元凱是家中老二,庫父也沒指望他能繼承家業、光宗耀祖,對于他的喜好更是不甚在意,意思就是你愛娶誰娶誰,你爹我不管。

    因此,這瀧新綠和庫元凱的愛情之路並沒有得到家里的阻攔,眼見著已經要到了談婚論嫁的日子。

    瀧新綠家中的老娘都與庫家見了面了,攔路虎卻出現了。

    那日庫元凱去給瀧新綠買胭脂,路過河畔時發現水上竟然飄著個人,趕緊下河救了起來,送進了醫館里。

    這女子也是命大,接著就被醫師給救了過來,但人家一看沒死成,不樂意了,對著救命恩人就是一頓打罵。

    庫元凱是個男人,自然不會做出打女人的事,也只得躲著受了。

    等對方發泄完了,他才勸了兩句,那女子也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這一安靜,庫元凱就覺得這姑娘長得怎麼那麼眼熟?

    不要誤會,不是那種前女友或者未來女友的眼熟,而是長得頗像一人。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想,終于在撞到柱子上的那一刻想起來像誰了,戶部尚書!

    他立刻把這個發現告訴了自家爹,他爹聞言又立刻去告訴了戶部尚書,戶部尚書听了又馬不停蹄的帶著夫人跟著庫元凱去了醫館。

    一瞧,嘿,真像!

    眉眼像他夫人,嘴巴像自己!

    這麼像,驗驗血吧!

    一驗,戶部尚書夫人就抱著女子一頓哭,“女兒,娘終于找到你了!”

    原來,在早些年時,二人便生了一個大女兒,養到三歲卻被拐子給拐走了,饒是有著實權的戶部尚書找遍了整座永安城,都沒有找到女兒的下落。就這樣找了兩年,這大女兒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所蹤,而此時,其夫人已經又懷了一個孩子。

    有了希望,又得不到消息,二人便默契的緘口不言,裝作沒有生養過大女兒一般,連如今的兒子都不知道他還有一個親生姐姐。

    那女子一听也愣了,但事實擺在那里又不能不信,便先跟著戶部尚書回家去了。

    原本以為這事就這麼結束了,誰成想過了幾日,戶部尚書突然找上門來,說女兒愛慕庫元凱,想與庫家結為連理。

    庫元凱一听,這哪行,我都快成親了你來告訴我讓我換個新娘,這不是成心找事嘛!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又是手握實權的戶部,就算跨著個部門戶部尚書也沒少給庫父使絆子施壓。

    庫氏父子氣死了,咱們幫你找回了閨女你竟然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

    瀧新綠也氣死了,讓你又回了鳳凰窩了你竟然就開始來對付我們野雞了?

    不好意思,野雞也是有骨氣的!

    戶部尚書之女名喚欒春柔,名字很柔,性格卻像極了鄉野中養出來的瘋丫頭,全然不在乎身份臉面,每日都來纏著庫元凱,仗著如今身份高欺壓瀧新綠。

    好在庫元凱不為所動,一心撲在瀧新綠身上,對欒春柔就像對蚊子一樣,恨不得拍死了事。

    嵐兮月听完嘖嘖嘴,“原來還有比戈妙夢還無恥的,真是長見識了。”

    許是老天覺得她長得見識還不夠多,這下了學一出門便踫到了事件的兩位女主角。

    “瀧新綠,識相點,趕緊從我與元凱哥之間滾出去吧。”氣勢洶洶的欒春柔道。

    瀧新綠不卑不亢,還帶著莫名的囂張,“不好意思,我還真不識相,要不你還是多勸勸你的元凱哥離開我吧。”

    她對于庫元凱的心意就是這麼自信,嵐兮月對這沒見過的庫元凱有了幾分好感,能讓她美麗的前班導這麼信任他,看來平時下足了功夫,給了瀧新綠極大的安全感。

    欒春柔早就見識過她的厲害,冷哼一聲,“你嘴硬,就是不知道你那老娘是不是跟你一樣。”

    瀧新綠眼神冷了,“你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欒春柔似是很喜歡激怒她,“不過就是找人在你家門口罵上幾日你勾引男人罷了,怎麼,生氣了?”

    瀧新綠用行動告訴了她,直接一耳光抽在她那有些黝黑的皮膚上。

    玄靈師的一巴掌打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欒春柔的嘴角當即就出血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你竟敢打我!?”

    “你都敢激怒我,我為何不敢打你!”

    欒春柔一擦嘴角,“愚蠢!瀧新綠,像你這樣卑賤的人,是永遠斗不過我們這種上等人的!”

    嵐兮月聞言忍不住嘲諷一笑,這欒春柔入戲還真是快,這就自稱是上等人了?優越感十足嘛。

    瀧新綠似是听到了什麼笑話,“若上等人都是你這樣的,聖羅離垮就不遠了!”

    這話懟的,漂亮!

    嵐兮月立刻鼓掌支持,引來了二人的注意。

    “月兒?”

    “你是誰?”

    嵐兮月對著瀧新綠頷首,“導師,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瀧新綠對她印象很好,就算成了唯一的女王爺也謙和有禮,這才是上等人該有的樣子,哪像眼前這只野雞,不過只是披了鳳凰的皮,張嘴還是咕咕䱇。

    見對方不理她,欒春柔拔高嗓門又問了一遍,“喂,你誰啊!有事沒事?沒事滾一邊去!”

    嵐兮月眨眨眼一副沒听清的樣子,“說什麼?”

    “我說你丫沒事滾一邊去!別擋著本小姐辦事!”

    瀧新綠用悲哀又同情的眼神看向了欒春柔,野雞,這下你的咕咕䱇可惹了大麻煩咯。

    “你看我干嗎?”欒春柔一頭霧水。

    瀧新綠搖搖頭,“我看的不是你,是弱智。”

    就算戶部尚書無暇教導她,她也該知道這是天子腳下,能壓死她和她爹的人多了去了,竟還敢這樣囂張的咕咕䱇,大約是上次跳河進到腦子里的水還沒有流干淨吧。

    嵐兮月贊賞的看向瀧新綠,“之前不知道,原來導師的戰斗力也是一流。”

    瀧新綠謙虛了,“哪里哪里,不過對手太不給力。”

    二人一唱一和,將欒春柔弄的更加煩躁了,打不過瀧新綠她還打不過一個小丫頭嗎!?

    帶著蜜汁自信,欒春柔使出之前干農活時的力氣一下推向了嵐兮月。

    然後 當一聲砸到了地上,手腕一聲脆響。

    “哎呀,我的手!”欒春柔臉當下白了,捂著手就開始咕咕䱇。

    身邊一直當空氣的小侍女終于派上了用場,驚呼上前扶起她。

    “你給我等著!”疼成這樣,欒春柔也沒忘記放狠話。

    嵐兮月乖巧點點頭,“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對了,我叫嵐兮月,別忘了。”

    說完她便看向瀧新綠,“導師,一起走嗎?”

    “自然。”

    她可不想再听這野雞叫喚。

    二人並排走了,走出一段路,瀧新綠道︰“多謝王爺解圍。”

    “導師看上去並不需要我解圍。”

    瀧新綠笑了,“她這種胸大無腦的,我還是能對付得過的,就是她爹…算了,不說這個。”

    瀧新綠覺得剛見面提這個,總覺得她是有預謀一般。

    “為何不提?”嵐兮月倒沒覺得什麼,“或許我可以幫導師。”

    像瀧新綠這樣敢在強權下捍衛自己愛情的女子不多了,嵐兮月不希望她這份野性被現實給打壓下去。

    “我…”瀧新綠遲疑了,她不想欠別人人情,但是想到庫元凱近日煩躁的臉,最終還是開口,“若是可以,還請王爺為我與阿凱做主。”

    “可以的可以的。”嵐兮月立刻答應了,“小事一樁,不過我想知道,你們是奔著成親去的嗎?”

    “自然!”

    若不是欒春柔糾纏,她早就嫁給庫元凱了。

    嵐兮月點頭了解,“那就好。”

    等于瀧新綠分開,嵐兮月就干脆入了宮。

    “太子殿下~”

    正在御書房批奏折的辛玉哲聞言松開了眉頭,“月兒?怎麼這時候來了?”

    嵐兮月笑嘻嘻,“來慰問一下勤勞刻苦的太子殿下!”

    “好好說話。”辛玉哲听他這樣稱呼很不習慣,笑著搖頭道。

    “好嘛好嘛。”嵐兮月恢復正常,見他忙也不拐彎抹角,“哲哥哥,你能不能給下個賜婚的聖旨啊?”

    “賜婚?”辛玉哲疑惑,“給誰?景輝和玉柔?”

    嵐兮月忙擺手,“不是,是禮部侍郎的二子庫元凱和我之前的導師瀧新綠。”

    “自是可以,只是為何?”

    他近日一直監國,沒有去學院,之前的時候更是不喜听這些八卦,對二人的事一無所知。

    于是嵐兮月就將听來的和剛剛發生的事說了出來,給他補補課。

    “對了,那欒春柔還讓我滾,我不高興,哲哥哥得替我做主。”嵐兮月嘟著嘴,一臉‘我很受傷’的樣子。

    她難得求他辦件事,辛玉哲怎會不答應,當著她的面便寫好了奏折,嵐兮月用完了人便立刻‘丟了’,留下辛玉哲自己跑去正陽宮看帝後去了。

    戶部尚書府。

    欒夫人听說女兒受傷了,小跑著就來了。

    便見欒春柔的右手耷拉著,疼的滿頭是汗,“女兒!這是怎麼了!”

    “娘,我的手!我的手!”欒春柔疼到跳腳。

    欒夫人這才反應過來,“快,叫醫師!快!”

    ------題外話------

    昨天是被安安寶貝包養的一天,開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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